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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百平一怔道:“难道各大门派真为他们所控制了?”
燕青道:“虽不至完全控制,大致也差不多了,要不然各大门派不会如此软弱的。”
马百平说道:“难道他们都甘心屈服于一妇人之下?”
燕青道:“那倒不是,天欲教这一手很厉害,他们根本不想公开称霸,只是要求各大门派不反对他们,在每一门派中,总有一些重要的人员为她们所羁,帮他们说话,那些掌门人为顾全门户,自然也不敢牵一发而动全局,为自己找麻烦了!”
马百平豪气干云地道:“我就不信邪,四大霸天,我们已扳倒了两个,难道还会斗不过一个天欲教。”
燕青叹道:“那是在鹬蚌相争的情形下,我们间接为人所利用而已,恨天翁整垮了天魔令主,天音仙子跟我们合作,又扳倒了恨天翁,其实都是在为天欲教出力,现在她们大权在握,再也没有一个相等的势力去与他们争竞了。”
马百平道:“有的,还有我们,天音仙子自从脱困之后,对她们含恨至切,誓必报复,再加上天残门的力量,也够大了。”
燕青苦笑道:“不能公开惊动她们的,铁骑盟很就狠在这里,她们在杭州城重建红叶山庄,表面上看来,只是一个新兴的门派而已,也没有甚么为害武林的行动,如果我们大举进犯,他们自己不动,却利用各大门派出来干涉,说我们无事生非,妄与干戈冀图重建霸业,我们反成众矢之的了。”
马百平一怔道:“那该怎么办呢?”
燕青苦笑道:“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等她们的狐狸尾巴显出来,等有人身受其害时,才是我们行动的时候。”
马百平说道:“等他们慢慢坐大,根深蒂固时,各大门派说不定已经完全受到了控制,欲振无力了!”
燕青道:“不会这么严重,那些门派都有着悠久的历史与光辉的传统,绝不会永久受屈服的,目前他们在天魔教残害之余,正是喘息的时候,不敢有所行动,等他们把年青的一代培植成功,再着手清理上一代中的败类后,就不会再听任妖扭横行了。”
马百平说道:“那我们在这段时间内,又干甚么呢?”
燕青道:“维持现状,不断地进行一些小行动,把他们潜在的势力,一点点的揭发出来,把他们狰狞的面目,一点点地揭露开来。”
马百平又沉思片刻才道:“在筹划方面,小弟自承不如,燕兄尽管下令好了,小弟总是全力拥戴的。”
燕青苦笑道:“这一次我可不能出面了,我把阮青虚弄到这儿来之前,先让她发出消息,说我已就缚被禁,就是想看着铁骑盟方面,会采取甚么行动,因此我不能公开露面,而且还要失踪一段时间,完全由马兄一力主持。”
马百平道:“燕兄要到哪儿去?”
“哪儿都不去,就躲在这里,杭州接到消息后,一定会派人前来处理,阮青虚不在鹦鹉洲,一定会引起他们的猜疑,而马兄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派遣人到处找寻找的下落,造成我失踪的可能性,看看他们的反应如何。”
马百平道:“这个我会做到的,有了情况,我再来跟燕兄商量。”
燕青道:“不!你不能来,除了这儿的几个人,连我们自己人都瞒着,就当我是真的失踪了。”
马百平道:“那我有消息,如何通知燕兄呢?”
燕青道:“不必通知,马兄自己斟酌情形应付,必要时我自然会去找马兄的。”
马百平道:“燕兄既然与外隔绝,怎知甚么时候才是必要呢?”
燕青笑道:“我不知道,但这儿住着的那位兄弟可以出去的,马兄不必向他特别联系,只把所发生的一切让他知道了,由他告诉我,我会判断甚么时候才是现身的时候。”
马百平想想道:“那也好,我就坐镇在嫖局里,情况特别时,我发出紧急召令,那时燕兄就知道必须要现身了。”
燕青点点头道:“就是这样,杭州来的找不到阮青虚,一定会把注意力放在马兄身上,以证实我是否失踪,所以马兄绝不能跟我直接连络。”
马百平叹了一声道:“听了阮青虚的叙述后,我才感到她们渗透手法之高明,说不定在我们嫖局里,就有他们的人。”
燕青道:“我就是想到有此可能,才不跟马兄直接连络。”
“天音谷那边跟金凤大姊那儿呢?”
燕青想想道:“都不要告诉他们,让她们也以为我失踪了。”
马百平道:“那可不太好,金风大姊很可能会不顾一切,找到铁骑盟火拼去的。”
燕青笑道:“如果是她一个人,她会蛮干的,不过怜怜与惜惜在她身边,会劝阻她冷静从事。”
马百平道:“她们两还要回去吗?”
燕青道:“她们是后来出来的,没有跟我一起失踪的理由,否则就不像了,阮青虚发出的消息只有我跟莫兄二人就擒,因此失踪的也只有我们两个才对”
略事商量后,马百平与怜怜惜措走了。
整座屋子就剩下了燕青与莫桑、阮青虚与一个叫王力的汉子,也就是原来住在这儿的主人。
王力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除了应做的事,从不多开一句口,三十多岁,身子很结实,一看就知道武功底子也很好,因为这种性情的人最肯下专心苦练。
阮青虚被封住了穴道,并没有限制行动,这间屋子是山间的猎庄,下面有间关狗的石室,阮青虚就被关在这儿,一个巴掌大的透气窗,一扇沉重的木门。
燕青或莫桑每隔六个时辰,就来检查一下她的穴道,防备她冲开穴道逃走,那是点在她的将台穴上,使她无法使用真力,内功修为较深的人,可以自己运气慢慢冲开,但最少也要六个时辰。
阮青虚从来也没有中止努力过,但每次都被重新封死了,燕青的时间总是算得很难!
王九负责管她的饮食,或者押着她出去,倒掉她自己脏物和便桶,从不跟她说一句话。
过了三天,应该又是闭穴的时候,这次进来的却是王力,阮青虚颇感诧然的问道:“燕青呢?”
“不知道!”
“那个姓莫的呢?”
“不知道。”
阮青虚笑了道:“他们一定是走了,否则这种事不会让你来做。”
王力沉着脸不理她的碴,只是冷冷地道:“躺到铺上去。”
那是一架木板床,铺了些干草,垫了一条褥子,阮青虚上了铺,解开外衣,露出了雪白的胸脯与一对挺耸而尖实的乳房,王力怔了一怔,但将台穴就在那个位置上,他还是伸掌在上面抚测了一下,为即将松开的穴道上又加了一指,手法相当稳健。
可是际青虚狡狞地笑了。
因为她体会到王力的手掌在试测时有点颤抖,这个汉子显然不像燕青或莫桑,有点抵抗不了这种阵仗,阮青虚觉得她脱身的机会来了。
王力匆匆地带上门走了。
两个时辰后,他送中饭进来,阮青虚仍是懒懒地躺在床上,敞开着胸膛。
王力似乎不敢看她的样子,低声说道:“起来吃饭!”
阮青虚娇声道:“我不想吃。”
王力似乎有点意外地道:“你别跟我耍花样。”
阮青虚说道:“是真的,我好像病了,身子在发烫。”
王力放下了食盒,还是先去探测了一下她的将台穴,触手滚热,再摸摸她的头,也在发烫。
这才皱眉道:“是在发热,真糟,一个人都没有,否则我可以去为你找点药。”
阮青虚心用暗笑,她在这两个时辰内没有冲穴,集中全力,才使身子发热,以达到第一步计划,看来已经奏效了。
于是叹了一口气道:“他们叫你王力,这是你的名字吧?”
“嗯!”
“你心地很好,燕青他们就不会管我们死活了。”
“不会的,你虽是俘虏,也是个人,燕总缥头临行还关照过,要我好好照料你。”
“其实我这病是整出来的,一个练武的人,三四天被封住了气脉,全身骨节都会不舒服的。”
“我不知道,我没这种经验。”
“王大哥,你要是可怜我,就帮帮我的忙,替我全身按摩一遍,不用吃药就会好的。”
“你自己也能动。”
阮青虚道:“我的内力被闭塞住了,行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走两步路都累得要命,还有力气按摩吗?我的四肢筋肉都是动惯了的,一定要很大的手劲才能使它们达到冲击的需要。”
王力沉思片刻,才在她的上身搓揉了一阵,阮青虚满足地吁了口气道:“舒服多了,谢谢你,王大哥,你虽然没有我这种经验,但你住在山上,经常打猎,会懂得这种痛苦的,你捉住了一头野兽,关在这儿,它也一定会乱跳乱窜,撞破头也在所不惜,动惯了的东西,闲下不动是最大的痛苦。”
王力喉头发紧低声地道:“是的,我知道。”
他显然是在压抑着一种本能的冲动。
际青虚一阵扭动,她的中衣也不知怎么褪到脚上去了,那是她蓄意造成的,早就把裤带解掉了。
一个赤裸裸的身子,充满了诱惑。
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女人,而在一个男人的眼里,这更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不过王力还是忍耐着。
阮青虚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成功,轻笑道:“王大哥,你做做好事,把我的腿也揉一揉。”
王力犹豫着,阮青虚说道:“我是天欲教的银瓶堂主,对男女间的事经历得多了,我没有那些忌讳。”
王力的粗掌移到她的腿上,揉了一阵,阮青虚的身子轻扭着,口中呻吟着……”
这个充满了火的女人在挑逗异性时,也呈现了她自己强烈的需要。
王力似乎忍耐不住了,猛然地爬了上去!
她是个沙场老将,但也为王力的精壮而感到诧异,虽然他很粗猛,似乎根本不懂,但阮青虚是懂得配合的,他们终会在无限欢愉中互相满足了。
可是阮青虚没有推他下去,王力似乎也意犹未尽,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