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梅君苦笑道:“那很难,红叶庄中都是些壮汉,个个都勇不可当,而且他们也怕难以克尽厥职,被允作人幕之宾前,都悄悄地服了药,一而再,再而三,不到双方筋疲力尽不停。”
“你们选错对象了,该找些老头子的。”
“红叶山庄只有一个老头子,那就是鬼医白老儿,我们见了他就讨厌,谁肯去找他。”
龙雨田一笑道:“幸亏你运气好,遇上我这个不讨厌的老头子。”
梅君也格格娇笑道:“是啊,您来了之后,十二奇葩的姐妹不是个个都巴望着您吗?”
一面说一面把她火热的身子贴了上去,一度缠绵,梅君意犹未尽,龙雨田却僵旗息鼓,欲振无力了。
梅君恨恨地道:“老爷子,您真泄劲儿。”
龙雨田笑着说道:“你别没良心,我这老头子已称得上已尽职了,你已经三度起落,难道还不满足。”
“可是我心里还是痒痒的……”
“那是用药的原故,下一次你别吃药,顺其自然,一次就足够使你心满意足了,好好地睡吧,上了年纪的人,可不能太劳累,我要睡了。”
他说题就睡,没多久就鼾声大作,梅君摇了他两下,见他沉睡不醒,悄然而起,手指在他的身上游移,转到昏睡穴上时,龙雨田忽然醒了道:“你要做什么?”
梅君神色激动,一顿道:“我睡不着。”
龙雨田道:“那是你不能静下心来,去洗个澡,用冷水淋淋,自然就百念消除了。”
梅君想想说道:“好吧,我放了一盆水在隔壁屋里,本来也是想去想个身子的;想不到被您留下了。”
龙雨田一笑,道:“现在水也惊了,正好合你的用,洗过澡你也别过来了,我睡觉的时候,最怕被人吵醒……”
梅君答应了去到隔屋,黑暗中立刻闪出了两个身影,正是十二奇葩中的菊人和牡丹,菊人低声道:“大姐,你真有福气.可尝到甜头了。”
梅君咬咬牙道:“这老家伙真是有两下子,居然杀得我三起三落,累得我差点丢掉半条命,好不容易才把他摆平下来。”
“你套出他的消息了没有?”
“查出来了,这家伙坏诱了,骗到了剑谱,居然想一走了之。而且还在太君身上弄了手脚。”
“那可怎么办呢?”
“他根本就没有儿子,我也不必跟他回去了,还是把他带回杭州去算了。”
“老家伙身手不凡,我们怎么制得住他呢?”
“刚才我想制住他穴道的,可是被他一整,连手指都发了颤,反而把他惊醒了,现在只好用第二个方法,你们有没有带梦仙香出来?”
“带了,我们原是准备弄两个人杀杀火的,刚才在隔屋听壁戏,被你们挑得心头痒痒的。”
“别胡闹了,再等一下我过去把他闷住了,你们在车上杀火把,这老家伙一个人就够你们消受的了。”
她从牡丹手中要了一个小铜炉过来,打火点着了炉口的香末,握在手中,看见炉口冒出一缕轻雾时才道:“你们把车子准备好,得手后立刻启程回头,有几件事很重要,我们必须立刻禀告太君。”
她捧着铜炉又到了隔屋,在门缝中把炉口的香烟用口吹了过去,约莫过了一刻功夫,炉中香末都烧尽了,她才轻轻蹑步推门进去,龙雨田睡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
梅君哼一声,上去摇了几摇,龙雨田倒是醒了,但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有那不文之物,倒现得精神勃勃。
梅君笑道:“老爷子,你太相信一个女人的话了,天欲教中不会有叛徒的,因为这是我们女人统治武林的一个新的霸业,多少年来,江湖上一直是男人的天下,好容易出了一个太君,把你们这些臭男人压了下去,我们怎么会舍上而就下,舍高而就抵呢……”
她说得非常得意,可是龙雨田只有瞪大了眼睛的份儿。
梅君格格地笑了,用手轻批地弹弹他的额角道:“你空负造化手之名,却没想到会着了梦仙香的道儿,这种香比鸡鸣五鼓香还要玄妙,那会使你在梦里欲仙欲死,尤其是有两个如花似玉的饿狼等着你,但愿你的底子着实一点,在回到红叶庄时,你还在仙境中没死掉。”
窗外有人轻轻地弹指,声音很轻微,但是很尖锐,在夜里听得清清楚楚。
梅君笑了一笑,打开窗子,菊人轻飘进屋,看了龙雨田一眼道:“着了道儿了?”
梅君一笑道:“你自己看吧。”
菊人又看了龙雨田低声笑道:“看不出这老东西还壮得很呢。”
梅君含笑吸了一口气道:“快带了走吧,到了车上,你会发现他更多的好处。”
菊人一把抄起了龙雨田,首先出了窗子,梅君整了一下屋中的衣物,也就飞身出了窗子。
一辆碧油香车,正等在墙外,她掀帘进了车子,立刻飞也似的走了。
在车上,菊人抱着龙雨田,在颠覆的行车中,似乎感到无限的愉快,吁了一口气道:
“坐这个车子真省力,连动都不必动了。”
牡丹在一边心痒难搔,连连催促道:“四姐,你快一点行不行,别慢了。”
菊人笑道:“小鬼,你急什么,梦仙香的有效时限是六个时辰。这一路上有得你尝的。”
牡丹道:“饿着肚子的人,总不能等着你慢慢吃饱,你先尝点心,让我也填个底。”
好不容易把菊人拉了下来,牡丹又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这妮子饥渴已久,乍得异味,没多久就伊伊晤晤地哼了起来,梅君忍不住道:“小鬼,你不能安份一点?”
菊人笑道,“大姐,你难满怀不知道她的毛病,一上劲她就会哼开,再等一下还要精采,她还会大声嚷嚷呢。””
梅君道:“那可不行,这是在路上,天已快亮了,让人听见了像什么。”
牡丹虽然尽量忍住,但也没多久,倒底忍不住了,出口叫道:“乐死我了,乖乖,大姐,你叫车子再跑快点。”
梅君皱皱眉,突然一指点出去,戳在她的穴道上,牡丹嘤然一声,歪倒了下来,菊人微怔道:“大姐,这是干吗?”
梅君道:“这是叫她安份点,以后要改了这毛病,在通行大道上,这成什么话,又不是扬州的长三堂子,把叫床的功夫都使了出来。”
菊人道:“你在紧要关头把她煞住了,是会生病的。”
梅君道:“病也只好让她病了,回到庄里再治病吧。”
菊人笑了一笑又道:“大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再补个小吃,在这车上别有一番滋味呢。”
梅君顿了顿才笑道。“我实在是够了,可是被那鬼丫头一叫,又害得人心里痒痒的。”
口中说着,身子已挪了过去,没多久,忽然叫道:“快停车,停到个僻静的地方去,不对劲。”
菊人道:“怎么个不对劲?”
“不是原来的老头子了。”
“怎么会呢!明明是他嘛。”
“我当然知道,足足长出一手来。”
“那是姿态的不对,你现在是倒坐骑在上面。”
梅君哼了一声道:“这种事我比你清楚,换了个人我自然有感觉的。”
菊人连忙探头出车窗,朝赶车的汉子叫道:“老徐,把车子赶到个僻静的地方去,咦!
不对,你不是老徐。”
但也只说到这儿,赶车的汉子一鞭挥来,击中在她的太阳穴上,菊人砰然倒地。
梅君发觉不对,可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又是一缕鞭影袭到,额上一疼,也就人事不知了。
然后车子驶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驾车的汉子下来了,赫然是龙雨田。
他先把梅君与菊人移了下来,那两人已经头上穿孔,脑浆流出而死于非命了,然后才搬下穴道受制的牡丹,她神智还是清醒的,一脸怖色。
龙雨田哼道:“老夫号称惜花主人,本来做不出辣手摧花这等难事的,但你们实在无耻之极,根本不像个女人。”
牡丹眼中充满了惊惧之色,龙雨田的鞭子举了起来,倒底有点不忍,放下了鞭子道:
“念你年纪轻轻,沉沦欲海,身入迷途,无由知返,老夫留你一条命。”
牡丹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之色,可是龙雨田又是一指戳下,牡丹的身子起了一阵急烈的颤动,然后又在她的下体投了一颗药丸进去道:“我有封信,你带回给秦老婆子,另外一封信是给你的,如果你有诚意,就照信上所说的行事,事成之后,老夫为你解除恶疾。”
没多久,丢下一个袋与两封信柬,然后驾着车子走了。
在金陵马景隆的私宅中,此刻已经成了隆武缥局的秘密议事处了,在密室中,燕青与马百平白银风三个听着龙雨田叙述了此行的经过。
白银凤首先道:“想不到秦湘绮还作了这么多的准备,十二金钥之外,还训练了十二奇葩!”
龙雨田道:“夏出不可以语明,一个天生下流的人,怎么样都做不出上流事情来,那个梅君刚见到时,还的确有一付大家闺秀的样子,甚至于最后临走时,哄得我打消了把妒妇散下在水中的念头,可惜她沉不住气,在路上就原形毕露了,幸亏我江湖经验老到,否则真会着了她的道儿。”
龙雨田一叹道:“毒死旁草,还须操刀一割,才是惜花之道,这些女孩子已经不像个人了,我在车上听她们后面那些淫声浪语,简直不知廉耻为何物,该得下杀手了,否则让一群母狗流毒人间,天下岂有不乱的!”
燕青道:“难道没有一个好的?”
龙雨田道:“有是有的,只有那个叫兰君的女孩子还保留着几分秀气,但也是全仗着那个叫冯华的小伙子呵护着,如果也与她们混在一起,迟早难免会同流合污的。”
马百平道:“前辈既已警觉离开,那车上的替身是谁呢?”
龙雨田道:“就是为她们驾车的那个姓徐的汉子,梅君前脚离开屋子,我跟着就起来了,先偷听到她们的谈话,遂即到外面找到那家伙,给他一个手指,剥下他的衣服,然后才在他脸上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