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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即用冷冷的语气说∶少跟我耍嘴皮子,我们之前通过那么多次电话了,你还没办法稍微了解我的个性吗!他这时才比较严肃的说∶好啦好啦!别那么容易动气嘛,其实我觉得啊,是个会想掌权的女人,意思是说有点大女人主义的意思,没发觉吗?我打电话给那么多次了,我一直都用着很谦卑的语气跟用词在跟对谈,虽然是我因为要追求所以一开始就占下风,但有时也未免太盛气凌人了吧,虽然我们现在只是朋友,但偶尔也对我好一点啊!……他话还没讲完就随即被我打断∶我的个性就是如此,天生就是大剌剌的,有不高兴的事情我就会直接发作,说我个性差也没关系,但至少我不会装模作样,我只对我有兴趣的事物才会有热忱,不了解我的人也许会认为我有点孤僻,但我就是这样的人,这时阿庆似乎受不了我的说教,忙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说∶对了!对佛朗明哥的舞剧有兴趣吗?
有一出名叫台北地图之寻找潘金莲的佛朗明哥舞剧要在中山堂的中正厅演出,我们一起去看如何?
其实我原本打给阿庆就是因为心情烦闷,所以想找他出来散心的,他这么一讲我本想一口答应的,但为了顾及女性的矜持,我装出一副没兴趣的样子,等到他跟我卢了老半天之后我才答应,后来因为我还有事要忙,所以聊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挂电话了,睡前我上了一下网,才查到原来那是迷火舞团所举办的,王柏森主演,可以算是台湾首部的佛朗明歌舞剧,后来收完信后也很晚了,没多久后就睡了。
到了我跟阿庆约定的当日,中午过后他就来我家的路口接我上车,我们是看晚场的,所以下午的时间就空在那儿,他原本想找我去星巴克喝下午茶,但我觉得很无聊,便提议要去打撞球,阿庆似乎对我这提议颇感惊讶,我之前也没有跟读者提及,其实我因为第二任的男友很喜欢打撞球,所以跟他在一起的那一阵子便三不五时常跟他跑球间,虽然后来分手后便没有再去了,但好歹也在球间缴了很多学费,自认打的不错的我在球间反而还是被阿庆电的哇哇叫,后来因为比数实在差太多,我越打越无趣之下在休息时间便开始左顾右盼起来,才发现隔壁第二桌有一个短发样貌像高中生的小鬼头,三不五时看向我这边。
正当我觉得奇怪时才惊觉我今天穿的是低腰的牛仔裙,弯下腰打球时裙子会往下滑,我往后一摸才发现我今天穿的粉红色丝质内裤的裤头露了大半出来,霎时间我变得很尴尬,因为我今天穿的上衣很短,怎么拉也盖不住我的内裤,且我今天原本是没有计划要曝露的,这样一来我的心态变得很奇怪,本来一向不怕向众人展露身体的我此时却异常的感到害臊,因为我知道除了那个高中生以外,阿庆一定也偷偷看我曝光很久了,这时阿庆似乎察觉出我有异样,但也不挑明说,反而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跟他讲说我有点累了,不想继续打球了,我们才离开了那间撞球间,后来在要去他车上的那段路经过了一家漫画王,当天天气异常炎热,阿庆问我是否要去里面排遣时间,因为距演出时间还有2……3个小时那么久,虽然我觉得好像有点在浪费时间的感觉,但却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假如说要去逛街的话跟男孩子逛街我会觉得很无趣,因为男孩子只会像木头般站在旁边,问他们意见又显得支支吾吾的样子,所以我打消想逛街的念头之后,就跟阿庆一起进入了漫画王里面的服务生把我们带位到我们的包厢后就离去了,这时因为我内急所以跑去化妆室,回来后矮桌上就多了两杯饮料,我看了阿庆几眼后试探性的说∶饮料这么快就送来啦!我刚刚不在,你会不会趁机在饮料里面下药啊,这时阿庆啼笑皆非的瞪了我一眼后说∶小姐,会不会太看不起我了,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
他话还没说完我随即反驳∶谁知道阿!谁叫你长得一副坏人脸,我是女孩子我多问几句也不算过分吧!后来我们又半开玩笑似的斗嘴了几句后,才各自去拿自己喜欢的刊物回来包厢看,由于我穿裙子,所以在木制的地板上只能以双腿交叠往左平放的方式右肩靠着隔间墙在看着杂志,但说实在的这种姿势坐久了腿会麻,我抬眼看了一下阿庆,只见他正专注于他手里那本汽车杂志,我此时心中浮现了一个想法,就是既然在我不讨厌阿庆的前提下,且他又一向表现的很得体,不会想趁机吃我的豆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继续像防坏人一样的防备他呢,况且现在虽然是在包厢中,但包厢高度却也只有大约140公分的高度,所以我谅他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对我怎样的于是我索性把腿一曲就像站起来之后直接蹲下去的那种姿势般,背靠着隔间墙继续看着我手边的衣物志,这种姿势不用我多讲大家应该也知道。
女孩子这种坐姿就算膝盖靠紧也遮不住泄露出来的春光,且因为我跟阿庆又坐的很近,并不是双方故意靠近的,而是这间包厢本来就不大,这样一来我的粉红色丝质内裤等于是在近距离内让阿庆大饱眼福,且因为质料是丝作的,所以材质特别纤薄,我故意把背往下滑让脖子也能靠在墙上,却没有先调整坐姿,这样裙子会被往上拉,连内裤也会相对的绷紧,我虽然眼楮没有看,但却隐约觉得绷紧的内裤已经把荫部的轮廓给紧紧的勾勒出来,我的荫部颇为丰满,大腿根部鼓鼓的隆起一个小丘,我偷眼喵了阿庆一下,只见他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感觉很不自在,我遂把手上的杂志高高举起遮住我的脸庞,假装对这本杂志很专注在看的样子,虽然我看不到阿庆的表情,但我想当时阿庆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把我的裙底尽收眼底,我就维持这样的姿势过了约莫5到6分钟,直到手酸之后才把手放下来这时虽然没看到阿庆继续在偷喵我,但却看到他拿个靠枕放在双腿之间,我在心里窃笑着,心想他该不会因为我刚刚的动作而勃起了吧,哈哈!
虽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不好,但却无法克制心中这种想给人看的欲望,这时我拿起桌上的饮料要喝,却一不小心溢了出来,我惊呼了一声,饮料洒在我裙子及大腿上,阿庆看到后连忙从他包包拿出面纸要替我擦拭,我原本想接手自己擦的,随即转念一想叫他帮我擦大腿的部份,我自己则拿了桌面的餐巾纸开始在擦裙子,饮料很快的就流到我大腿的内侧,并流到木制地板上,阿庆拿面纸的右手一开始似乎还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不知从何擦起,我瞪了他一眼颇为不悦的说∶你在干嘛啦!湿湿黏黏的很难过耶,这时只见阿庆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话要说,我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我这时微微把双腿张开,让他拿面纸的手有细缝可以伸进我大腿的内侧,这种动作又会让我曝光一次,虽然不像刚刚那么具有挑逗性,但隐约还是可以看得到我的底裤阿庆好像也明白这一点,甚至还跟我说饮料滴下来太多,要我把大腿张开些,不然会有些许的部份擦不到。
我心想这家伙竟然得了便宜又卖乖,竟然敢开始要求我起来,这时我脑袋空空的什么也没想只觉得脸上有一种燥热感一直在营绕着我,我依言把双腿再张开了些,我想这种角度他可能连我内裤外围的蕾丝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吧,且他的手劲又很轻,摩擦摩擦着令我有了些许的感觉,我连忙把他的手拨开,他似乎察觉我的窘境笑笑的也就缩回了手,大约维持了将近约五分钟的沉默后,我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继续下去,我跟他说要去化妆室而一溜烟离开了那个包厢,我到厕所把门锁紧后,掀开我的裙子用手沾水浸湿我刚刚被饮料淋到的大腿,心想阿庆真是个大混蛋,擦了那么久也没擦干净,黏答答的就算了,还弄的我脸红心跳的,我看了一下镜子,只见俏丽的脸庞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我心想没想到一向外向开放的我,在此刻竟然也会如此的害羞是因为近距离被挑逗还是因为我也开始对他有所感觉,我也搞不太清楚,原本想在厕所里直接开始自己来的。
但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吓了好大一跳,就像做错事的小孩被抓到般接起了电话,话筒里传来小宜的声音,他邀约我晚上要去唱歌,我想八成又是跟他们那群狐群狗党去吧,我推托晚上要跟我妈去买东西,才打发了小宜,我并没有将我现在与阿庆要去看佛朗明哥的事告诉她,因为接下来我跟阿庆会发生什么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挂完电话后马上拿面纸把大腿的水擦干净之后,并把因为兴奋而已经湿润的荫部也给擦过一次,整理了一下服装就回到了包厢,看到阿庆悠哉的半躺在地板上对着我说∶怎么这么久,再一会我们就走吧,提早入场也没关系,这时我眼楮的余光看到桌下突然多了好几张面纸团,我诧异了一下,心想阿庆这小子该不会趁我刚刚去厕所这短短不到10分钟的时间,在这包厢里面自蔚吧,我随即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又马上把视线移开,心想真是糟糕,我怎么一看到阿庆心里就尽想着一些Se情的东西可能是因为之前九份之行大家有坦诚相见过的缘故吧,其实说老实话他当时在床前看着阿智与小宜Zuo爱而自蔚的情景,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我开始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心想今天如果不再收敛自己的放荡的话,会发生什么事连我自己也不敢保证,后来我便低头收拾着东西,无意间抬头看了阿庆一下,发觉他也在看着我,他靠近我身边对我说∶小颍,谢谢今天肯陪我出来,仔细看看才发现今天的真是迷人,我随即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神,也没有回答他的话迳自走出了包厢,他以为我生气了忙跑到我身边问我是怎么了,我笑笑骂了他一句∶花言巧语对我没用啦!少对我来这一套,虽然嘴吧这么讲但心中似乎又觉得甜滋滋的,我想我可能对他是越来越有感觉了吧。
走到他停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