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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就更能稳固。
夫人们也挤了过来凑热闹,我便大声颂读了起来,而且,从流求大岛发出的第一艘大型船舶已经到达了吕宋岛,随船到达吕宋的三百余大唐军人已经开始在此建筑一座简单的城寨,并将等候新派来地般只输送更多的兵源和劳工前来。大哥很激动,甚至在信里吹嘘什么争取在今年年底,向吕宋岛派出五千至八千倭人劳工,和三千大唐精锐,为大唐在吕岛岛早日建立桥头堡作准备,争取在明年年末之前,在吕宋岛上建立一个大型永固码头。
我越念,老爷子的表情越是阴沉,最后,老爷子眉头一拧,将茶杯重重地顿在地案桌之下,把坐在边上听得喜防孜孜的娘亲给吓了一跳。“老爷,您这是要作甚子,好端端的听信儿,您怎么发起脾气来了?”
边上同样保持着愉快心情听着我念信的婆娘们也给吓了一跳,都小心翼翼地把眼瞅向了这位大唐执宰,老爷子似乎注意到了现在地处境,干咳两声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无妨,老夫只不过觉得大郎办事有些激进了。”
老爷子没有当场破口大骂出来,想必是顾及兄长在人前的颜面,待我
们见火头都对,干脆就扯着娘亲去边上打麻将耍去了借机扯了我一把,怒气冲冲地朝着书房而去,随后就是一顿唾沫星子横飞的讨伐之声,仿佛站在他跟前听训的不是我而是大哥,这让我十分的郁闷,不过还好,老爷子及时地醒悟了过来,然后亲自提笔写下了一封长信,严厉地对大哥的大跃进思想和激进地行为进行了非常有深度的批评。
并且,老爷子还历数了大哥在一系列的生产工作中的不当之处,在我地内心,认为这不过是老爷子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的举动,不过,大哥确实是有些高兴过了头了,在对于吕宋岛的问题上,没有考虑全面,所以,对于老爷子的表态我自然一力地赞同,毕竟,我也不希望大哥因为太过急功近利而影响他日后的升迁。
老爷子把信交给了我之后,要求我必须明天就把信送出去,以免大哥真的犯了错误,到时候,大哥前期的努力也就等于是白费了。“父亲放心,孩儿明日一早便让此信发出,您老也别生气了,毕竟,大哥也是为国着想,急于建功心切罢了,待父亲的信一到,大哥必然会翻然悔悟,痛改前非……”
“行了行了,别替你大哥说好听话了,跟小时候一般,就没点长进!”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显得恶劣,不过我分明看到了老爷子的脸色正向好的一面发展。
干笑了两声:“父亲,这可怪不得孩儿,还不是您打小就教导我跟大哥,一家人就该有一家人的样,拧成了一股绳,天大的事儿也能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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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面色终于转柔,抚了抚长须:“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是啊,咱们一家,是该拧成一股绳,才不会让人钻空子,你跟你大哥的关系溶洽,这让为父很是欣慰,至于老三,那混小子,皮实得紧,你可得给我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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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肯定的,老三再怎么蹦,也跳不出您和娘亲的手掌心的,这点您放心便是。”我赶紧站直了向老爷子做出保证。“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大哥的娃子如今年纪渐长,我看到你大哥在言语之中,似乎公务甚是繁忙,我担心泰儿的学业……唔,老夫也好几年没见着孙子了,也该让那小子回长安来就学了,这样罢,把方才的信拿出来,老夫再添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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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拿出信在老爷子的书桌上摊开一面冲老爷子问道:“父亲,您想让泰儿回来长安就学?”
“废话!自家有这么好的条件,凭什么不让泰儿回来,再者说,也该让他们兄弟几个多聚在一块,免得日后生分,那可就不好了,莫非你觉得你的书院连自个的侄儿都教授不了?”老爷子白了我一眼嗔道。
我只能隐蔽地翻了个白眼回敬老爷子,等老爷子添完了字之后,我辞别了老爷子,问了自个的房间,让婉儿开始研墨,咱也有很多事儿要向大哥言明,首先就是老爷子说的很有道理,希望大哥注意,干公务不要太过激进。
另外,我这个当弟弟的会再安排人手,前往吕宋,争取在明年年底之前,将吕宋岛的地形构造和矿藏结构模出个大概,最主要的就是,要摸清吕宋岛上有多少野人部落,以方便大唐以后的工作开展,另外一点,要让大哥加速研发大型远洋船舶,大力地发展大唐的海上商贸往来,使之成与陆上丝绸之路对应的海上丝绸之路,另外,希望大哥能注意一下当地的特产,特别是茶叶和瓷器,加快这两项的发展,有了输出,才会有经济的发展。嗯,洋洋散散地写了不下千字,这才停手罢笔。
第二天一大早,去进奏院里把信交给了李孝德,让他们继续帮我做点私活,拍拍屁股刚出了门,编辑部的人士就已经找到了进奏院,一问才知道,《新神农本草经》已经刊印完毕,一百套要呈入宫中的样书,已经摆到了本公子设在长安的专营书店里,等我去提。
第900章 御牛监?
新神农本草经》这本厚达半尺余的,分为了一二三四中医药学大百科全书,终于刊印完毕,是的,大唐的中医药学,不仅仅包含了华夏民族千多年来的医学学知识的传承,更集中了现在中医药学者的智慧和结晶。
大喜,真乃大喜也,尚未出师渭南之前,先接此喜讯,这不就是一个好兆头吗?望着在专营书店后院里码了整整两马车的《新神农本草经》,就是我自己也给吓了一跳。“这么多啊?”我很吃惊,在我的印象中,一百套书籍,怎么的搞一满箱子也就差不多了,可就是没想到,竟然是两马车。
“公子,这也怪不得我们,数千种药物的插图、药方、药理分析光是这些,一种药物就得花上好几页,能以五册装订下来,已经是印书坊的师傅们在既保证书籍的质量上,又减轻了重量的。”边上的一位护送人员朝我解释道。
随手抽出一本,打开了封页,看着里边的内容,乖乖,真够强大的,这里边,几乎包含了中医药学所有的诊断和治疗手段,甚至连人像经络|穴位图也标了出来,这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最早的一本医学大百料全书了,嗯,在编撰者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排在了孙思邈、袁天罡之后。嘿嘿,很高兴,咱也算是大唐医务工作者当中,排名前三的人物了。
把书放了回去。大手一挥:“走吧,直接随我过去,送宫里,想必这些日子,正忙着做铜人地孙道长他们早就等急了。”
“公子,孙道长啥时候改行当匠人了?”边上的房成很好奇。探脑袋过来问了我一句。我回头白了他一眼:“他们做的是用来练习针炙的铜人,是一种新型的教学器材,这可是本公子为了咱们书院日后的发展与规划,才把这一项艰巨地重任交给了太医署和那几位老道长。嘿嘿……”
嗯,免费,无私,是孙思邈和袁天罡他们做这项工程地代名词,要知道针炙铜人直到宋代才出现。而现在,我就要让它出现了,当然。本公子自然是一本正经地告诉这群神医,这是为了我大唐的中医诊断治疗提供一项优秀的教学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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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项提议一提出,便让才做完《新神农本草经》,依旧热血沸腾的孙道长等人两眼充血,与太医署里地众医官以全身心的激|情,投入到了这一项伟大的、具有跨时代意义的医学工作当中。
到得皇宫门前,也让那些守卫宫禁的禁卫傻了眼,整整两大车地书籍。怕是他们这一队禁卫全部出动都搬不完。无奈,只好朝里边通秉。还好。没过多久。叔叔的贴身保镖头子赵昆竟然领着十余名大内侍卫赶到,“赵大哥,您怎么来了?”这倒让我吃了一惊,我这些东西是送往太医署的,可不是给李叔叔当床垫地。
赵昆冲我笑道:“陛下正在宫中散步。不想半道上撞见了前往太医署通秉的禁卫,一问才知道此事。便唤末将与一干兄弟来这儿帮忙来了。”
“如此,多谢赵大哥施以援手了。”我也不客气,招呼着人上,开始帮忙搭手,两人一根扁担的,把书册垒好,就这么往宫中抬去。进了太医署,就已经听到了李叔叔跟几位大唐神医的谈笑之声,十数人也不啰嗦,把整整一百套《新神农本草经》齐齐地码在了大厅当中。李叔叔背着手走上了前来,笑眯眯地:“贤婿,都送来了?”
“嗯,一共是一百套《新神农本草经》,今天刚刚送到了我那儿,小婿知道这里的道长他们怕是早已经等不及了,所以特地直接送了过来。孙道长,孙……”我回答了李叔叔的话之后,一移视线,却给孙神医等人的表情吓了一跳,李叔叔看到我的表情,一回头,给给愣在当场。
大医署大厅之内,寂静得有些怕人,孙神医、袁道长、李道长还有太医署里地数十名医务工作者,全都瞪着眼,张着嘴,直勾勾地盯着摆在大厅地板上的,几乎垒成了一座小山地《新神农本草经》。
特别是孙神医地动作,跟杨白劳要在卖喜儿地卖身契上按手印似的,嘴皮子抖着,老泪纵横,一双伸向书堆的手也一个劲地颤动,仿佛不这样,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激动。他身后边的袁天罡,也不咋样,那张平时摆成神棍地嘴脸一个劲地抽
看不出倒底是哭还是笑,不过嘴里边一个劲地念叨:了……”
李叔叔也害怕这帮神经状况相当不正常的大唐神医,溜脚窜我身边,拿手肘捅了捅我。“贤婿,他们不要紧吧?”
“应该没事,毕竟数年之功,终于得出了成果,激动一下,发泄一下,也是应该地。”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帮神医如此状况,不过嘴里不慢,飞快地答了李叔叔的问题。这时候,孙思邈总算是捧起了一本《新神农本草经》,一面翻看,一面哆嗦,而边上的袁道长,也抹了抹眼角的泪:“道兄,咱们地辛苦,总算是有所回报了。”
孙思邈连翻地点头,站不住了,干脆就一屁股坐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