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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篱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狭长凤眼轻轻一挑,深深地望进孔子曰的眼底。他淡橘色的柔软唇畔微张,用极其舒缓的悦耳声调说:“这道锁需旋转三次方可打开。
下面,本王问你三个问题,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便可。倘若答案让本王满意,本王自然会逐一开锁。”
孔子曰十分聪慧,巳经大概猜测到卫东篱会问她一些什么问题。她知道自己无法躲过这一天,只是希望卫东篱在知道真相后,对她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兴趣,然后给她想要的尊重和自由。
屁!
根本就不可能!
卫东篱就是人渣和变态的混合体!
他空有一副绝美的好皮相,却做着连野兽都不耻的事!
孔子曰不相信卫东篱会尊重她,更不相信卫东篱会放她自由。但是,孔子曰决定试一试。最起码,要将脖子上的铁圈摘掉!虽然她很想将脖子上的铁圈当成首饰戴,但是,谁家的首饰会连接着别人的裤腰啊?
卫东篱见孔子曰并没有抓狂,便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你既然能听得懂人话,又爱穿女子罗裙。那么,你是不是山中修炼的虎妖?”
孔子曰本想点头吓吓卫东篱,可当她看到卫东篱那双仿佛能窥视他人灵魂的眼睛后,便愣是没敢欺骗。索性,将心一横,摇了摇头。
卫东篱点了点头,扭转了一下小钥匙。只听咔吧一声,铁圈内的第一层机关被打开了。
孔子曰轻轻地嘘了一口气,卫东篱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本王还记得,五年前这只白虎可没有此种灵性,而是在吞噬了茹美人的身体后,才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逃出了王府。不但如此,还弄了张假虎皮给本王!”
孔子曰嘴角开始抽筋,为卫东篱的缜密心思而感到恐惧。
卫东篱轻声问:“小白菜,你可知,本王是如何知道那张虎皮是假的吗?”
孔子曰摇头。
卫东篱勾唇一笑,只吐出四个宇,“严重掉毛。”
孔子曰望向车顶,在心里将上仙给凌迟处死了!你说,你弄个仿品也可以,为什么就不能精益求精,弄个a版仿贷呢?非得弄个B版水货,当真走水了吧?
卫东篱瞧着孔子曰那幅咬牙切齿悔不当初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眼神不自觉地放柔,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你莫非就是当日覆在茹美人身上的狐魂野鬼?”
孔子曰身体一僵,眼神略显闪躲地避开卫东篱的直视。她可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愚弄卫东篱的,甚至还设计他去青楼里客串一下,赚些外快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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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篱也不追问,而是将小钥匙一收,就要放入袖口。
孔子曰忙点头,使劲儿点头!她从不怀疑卫东篱有颗高智商的脑袋,只是没有想到,他的联想和推理能力会这么强悍!变态的人,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卫东篱见孔子曰点头,他的眼神骤然变冷,豁然问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这只白虎对自己充满敌意。看来,恩怨这种东西果然是有因果存在的。
卫东篱微微眯起了丹凤眼,一边打量着孔子曰,一边在心里推理道:那茹美人先前还很正常,却在吃了狗肉后变得异样。而那条咬了他屁股的卷毛狮子狗,却是因为吞噬了蛇胆后才变得极具攻击性。这样算来,眼前这只白虎,竟是由青蛇一路演变而来。
震惊,诧异,不可置信等情绪深深地刺激着卫东篱的神经。虽然他一直偷偷观察着孔子曰,想知道她到底是何来头。他将各种可能性逐一分析过,最终竟然只剩下那条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因由。事实证明,他确实摸索到了这件离奇事件的真实部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微微颤抖的冰凉手指再次扭动小钥匙,打开了第二层的机关。然后,非常认真地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现在被其他人吃掉,是不是就可以占用那个人的身体?”
孔子曰已经彻底傻了,忘记了还能用怎么的反应去回答卫东篱的问题。
卫东篱接着说道:“如果本王猜测得不错,你一定是以这种占用他人身体的方式活着。本王不知道你先前都经历了什么,但如果将你所暴露出的信息组合到一起,不难猜出,你应该是由青蛇变成狮子狗,然后又由狮子狗变成了茹美人,再来,便是由茹美人变成了今日这番模样。”
孔子曰张大了嘴巴,傻愣愣地望着娓娓道来的卫东篱。
卫东篱其实内心的惊讶只比孔子曰多,不比孔子曰少,但他却掩饰得很好。他伸手拍了拍孔子曰的大脑袋,忽然笑得极其开心,“既然如此,本王便送你一份大礼。”
孔子曰终于有了反应,使劲闭合上嘴巴,满眼疑惑地望着卫东篱,等着他所谓的大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祟,她怎么觉得卫东篱笑得有些异样呢?
卫东篱对马车外的萧尹吩咐道:“让‘楚女楼’送来一个清倌人,然后把这只白虎宰杀,让那名女子分批将其吞入腹部,不许剩一点儿!”
车外的萧尹领命。
车内的孔子曰瞬间睁大了虎眼,然后扑到卫东篱的身上直摇脑袋。天啊,她己经做不成那种附着到别人身上的勾当了。如果再死,她真得就死翘翘了。到时候,她的三魂七魄都会化成尘埃,怕是连显微镜都找不到!
卫东篱见孔子曰如此恐慌心中不免疑惑,继而问道:“你无法再变成|人?”
孔子曰哪里还顾得上这是第几个问题,忙点头回话。为了防止卫东篱不明白,她还扬起爪子,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卫东篱眼中滑过失望神色,对己经准备来牵走孔子曰的萧尹摆了摆手,取消了刚才的命令。他轻叹一声,如同自语般喃喃说道:“真得没有办法吗?也许……末必……”
孔子曰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大脑袋直接趴在了卫东篱的腿上,身子亦瘫软在了卫东篱的脚边。
卫东篱抚摸着孔子曰的老虎脑袋,如同谈心般说道:“这虎躯里竟然住着一个女子的灵魂,还真是闻所未闻。不过你无须害怕,只要乖乖待在本王身边,本王会厚待于你。”
孔子曰有气无力地点了点脑袋,觉得自己身上己经渗出了好几层冷热交替的汗水。
卫东篱伸手拧开了铁圈里的最后一道机关,将那个圈住孔子曰自由的铁圈抛到了脚下。
孔子曰重重地嘘了一口气,觉得这一路行来真是万分的不容易。不过,总有一天她要报复,要将卫东篱骑在身下当畜生使!
呃……别乱想,她真得是一只粉纯洁的白虎。
第十二章:谁能借粮万万旦(一)(VIP)
鸿国都城门口,二百多的鸿国侍卫齐齐亮相,为迎接睿国的无双王爷夹路列队。
鸿国侍卫的左腰处皆佩戴着一柄钢刀,而每柄钢刀的手把处还都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无一不在炫耀着鸿国的财大气粗。
身穿暗红色镏金蟒袍的二皇子百里玄站在都城门口,在萧尹掀开马车帘子,有请卫东篱走下马车的时候,他只是微微向前迎了半步,既客套地表达着主人的待客之道,又自持身份有意摆谱。
卫东篱却如同一个毫无暴戾气的偏偏贵公子,并不为此而感到难堪。但见他优雅地走下马车,唇角微微扬着温润的弧度,在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大气。
今天,他身穿月牙儿色长袍,脚蹬银色软靴,腰系暖橘色的玉带,发顶扣有一块雕刻精美的碧色古玉。整中人既如一阵怡人的清风,又似百花丛中的一朵奇苑,端得是清新俊逸,绝代风华。
二皇子百里玄不由得看得痴了,口水在嘴巴里泛滥,竟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伸手就想要攥住卫东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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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听说睿国的无双王爷卫东篱是何等的天下无双,本以为是世人吹棒,不想今日一见,还当真如同一块毫无瑕疵的美玉、,令人不禁心生爱慕,恨不得藏入府中日夜把玩观看才好。
卫东篱轻拢衣袖,一边不着痕迹地躲开百里玄的轻浮,一边含笑道:“有劳二皇子。”
百里玄这才回过神来,马上挺起胸膛,极其热情地回道:“无双王爷是鸿国的贵客,今日得见更是觉得倍感亲切,极其投缘。如果元双王爷不嫌弃,大可唤我一声子玄,也方便日后亲近。”
卫东篱狭长的凤眸含笑,“如此这般甚好。子玄且唤我东篱,莫要喊什么无双王爷,实在是太过生疏了。”
百里玄大喜,伸手就要拉扯卫东篱的手。
卫东篱却同时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百里玄先走。
百里玄自觉失礼,马上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思,将手势一改,也做出请的姿势。
卫东篱微微一笑,重新上了自己的马车,由百里玄开路,径直向皇宫的方向走去。
前面骑着大马的百里玄精神抖擞,就仿佛挖到了宝藏。后面坐在马车里的卫东篱眼神骤冷,一边抚摸着孔子曰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一边露出了阴森森地冷笑,对孔子曰耳语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怎有人偏偏要洗干净脖子住上凑呢?若本王不成全他,实在有失本王‘成|人之美’的美名。”
孔子曰刚才在车窗的缝隙里看见了卫东篱与百里玄二人所演的情景剧,自然知道是谁惹恼了卫东篱。她不可怜那个百里玄,只是觉得百里玄忒没有眼光,怎么专盯着蛇蝎美人流口水?
也不想想但凡美人,有几个不是祸水?
不过,面说回来,如果她第一次见卫东篱时,他就赠送给她那样温润的笑颜,说那样轻柔的软话,估计她现在的一颗芳心早就扑到了卫东篱的身上,做了毒蝎美人尾巴上的贡品。
所以说,知人知面是次要的,一定要知心啊。
马车由二皇子百里玄一路开道,直接进入到了皇宫内院,停在了早就为卫东篱准备好的“金蝉阁”。
二皇子百里玄一边极具威严地吩咐奴才们好生伺候着,一边垂涎欲滴地望向卫东篱,想领他在鸿国皇宫里好生转转。无奈,有侍卫传话说渠国使臣即将达到都城,百里玄只能匆匆拜别卫东篱去接渠国使臣。
临走前,百里玄对卫东篱说:“东篱好生休息,子玄还要去接渠因的使臣,待晚上父皇设宴款待时,你我二人一定要喝个尽兴,不醉不归。”
卫东篱浅浅而笑,若一株碧色池塘中的莲花,端得是面如凝脂,眉如远岱,清而不寒,艳而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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