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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进早已看出他的心思,略一后退,便又纵身欺近,一刀把他砍翻在地。
剩余西夏兵早被史进杀怕,见唯一能挡住史进的人被杀,顿时四散逃去。
朱武也恐杨春追杀嵬名仁礼,便冲下山坡,让人活捉了嵬名仁礼。
嵬名仁礼被推到朱武面前,见刚才追杀自己的杨春尚怒目而视,忙道:“好汉饶命,我愿意拿一千两白银赎命。”
朱武见他面貌是党项人无疑,居然会说汉话,也是暗暗惊奇,止住正要说话的杨春,笑道:“你能拿出一千两白银?”
嵬名仁礼见朱武似乎爱财,忙道:“可以,可以。我哥哥便是嵬名仁忠,他的大营就在延安府外。只要好汉让人送个信,他一定会赎我的。”
原来嵬名仁礼那日在晋州见大势已去,便先带着亲兵护着皇帝地尸体逃了。走不多远,想起皇帝并没指定继承人,便起了私心,转而向延安府而来,希望可以和哥哥一起回国拥立一个皇帝,好掌握更多权势。
朱武听得自己捉了西夏领兵大将的弟弟,不由大乐,自己只要把他送到延安府,何愁不能受到重用呢。
正想间,只听后面一个喽啰骂道:“真他娘的晦气,这些西夏人怎么带着一个腐烂了的尸体啊。”
嵬名仁礼见一个喽啰把皇帝地尸体丢在地下,赶忙道:“请好汉不要丢了那个尸体,我愿再拿一千两银子买回他。”
朱武闻言,故意装作贪财的样子,道:“这儿地尸体很多啊,你都赎回去?”
嵬名仁礼看了看地下散落的上百亲兵尸体,忙道:“不一样的,我只要那个尸体。”
朱武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人的尸体啊,值那么多钱。”
嵬名仁礼这回却不敢实说了,道:“是我国一个皇族将领在河东战死了,我奉命把他送回国内。”
朱武闻言,笑道:“既然也是有身份的人,那就一起带上吧。大家收拾收拾,我们上路吧,这次我们捉了两条大鱼,呼延灼将军一定会重赏大家的。”
嵬名仁礼听得要把自己解往延安府,不由大惊,忙道:“好汉饶命,我愿意出双倍价钱,只要好汉送个信到我兄长军营就行。”
杨春刚才听得嵬名仁礼愿意出一千两白银,眼睛便有些发亮,此时听得愿出双倍价钱,忙道:“哥哥,送到延安府,说不定咱们的功劳会被人贪了,不如卖了这牛子。大家分了钱,各自回乡,也能做个财主。”
史进闻言,斥道:“我等七尺男儿,又学的一身本事,正要建功立业,博得个封妻荫子才是正途。若要做个财主,我上山前便是财主了。我们把人送到延安府,呼延灼将军一定会重赏我们的,到时钱财你都取去。”
杨春闻言,惭道:“小弟只是怕有人贪了咱们功劳。”
史进摇头道:“天朝军纪十分严格,应该不会。而且我与鲁智深哥哥有些交情,我早就听闻他在梁山作头领,想来现在的官职也很高,我们便先报他的名头,应该不会有事。”
朱武也道:“哥哥说的是,只要把他送到延安府,便是大功一件,军功、赏银都有,大家也不要再生其他念头。”
杨春闻言,便也道:“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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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又喊道“孩儿们快些埋了兄弟们的尸体,大家上路了。”
众人埋了死难兄弟的尸体,又牵了那几百好马,便向延安府而来。
呼延灼正与众将商议军情时,听得少华山几百人捉了西夏领兵大将的弟弟,忙令人请来史进四个头领。
呼延灼听得四人是在城南捉住的人,也无法判断真假,便令人又押来嵬名仁礼。
嵬名仁礼却不是个有骨气的人,很快便托盘而出。
花荣听得张扬在河东击杀了西夏皇帝,便道:“西夏兵马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退兵回国,我们正可趁势破他一阵。”
其他众人也纷纷出言附和。
朱武却不知道张扬的手段,听得众人要出城杀敌,反而生出一丝疑虑,道:“这人捉的有些蹊跷,不若稍等一下,待确定此事再说,以免中了贼人诡计。”
呼延灼闻言,点头道:“若圣上破了河东西夏兵马,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来,我们且等一等吧。”
花荣道:“西夏兵马攻占了州,我军传递消息得绕路,可能因此慢了。将军不妨多派探马,注意西夏兵马动向,以防他们脱逃。”
呼延灼闻言,便也传令下去。
天下篇 第四十九章 轻取隰州
防,不断有探马在南门外穿梭着。张扬算了算日程,便跟着一个城内出来的探马往南而来。果然飞不多时,便见一支自家大军正在城外扎营,当先帅旗上正是关胜的旗号。
张扬刚刚指挥神鹰降低高度,底下忙碌的将士便发现了圣驾,营中迅即传出一阵欢呼声。关胜正与众将在帐中商议如何攻打州时,听得亲兵报告,忙出来迎驾。
众人见过礼,关胜奇道:“圣上莫非已经攻下太原了?”
张扬闻言,摇头道:“张雄率兵去攻打平定军,正巧武松率部进入河东,平定军便降了我朝,里应外合破了张雄兵马。太原府守军见大势已去,便杀了西夏守将,降了我朝了。等许贯仲率部进入河东后,便可逐次收服北部各州。淮西王庆也聚众围攻东京,不过东京城高粮足,短期还不惧他攻打。只有延安府守军已经伤亡惨重,西夏大军若强攻不退,恐怕便坚持不了几日了。因此朕先往延安府来看看,路过这里时,恐西夏兵马没有退走,才来看看,没想到你已率部到了。”
关胜见张扬终于失算了一次,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在一个可以预知许多事情的人手下当差,给他的压力还是颇大的。道:“那日圣上从晋州走后,我便率部开拔了。城中西夏兵马应该已经收到皇帝死讯,两天前蒲县西夏兵把城中劫掠一空,便退回了州。但他们并未放弃州的迹象。我部又在晋州几乎打残。末将也正发愁如何攻城呢。”
张扬闻言,笑道:“不用你们攻城了,朕今晚会进城斩杀西夏将领的。没了大将指挥。西夏兵多半会向国内逃去,当然也有可能来攻击大营,你们要做好准备。”
关胜也知道张扬地鬼魅速度,只要西夏将领没有铁桶式地防备,一定逃不出张扬手心。而没了大将的军队,即使训练有素。也会马上变成一盘散沙。虽然自己麾下新补充的兵马操练不足,但也不会输给一群无头苍蝇吧。想及此,笑道:“末将担心地是西夏兵据城死守,若他们敢来攻击我军,相信将士们会给他们一个教训的。”
张扬笑道:“这样便好,我们出去看看将士们吧。”
几个士兵正搭建帐篷时,看到皇上和众将领到来,忙丢开手边东西。挺身敬礼。
张扬还了个军礼,笑道:“大家聊聊家常,都放松些。”
前面的几个老兵闻言,便也放松下来。只有几个新兵仍然有些紧张。看向张扬的眼神也都是敬畏。
张扬见当头一个士兵一个肩头挂着十夫长军衔,便道:“你叫什么?”
士兵恭敬的道:“段根。”(说起来。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我是听说地。村里的一家人,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儿子,宝贝的不行,便给取了个根儿的名字。但没考虑自己姓段,名字合起来以后居然变成了断根)
张扬见他虽然恭敬,但并不拘礼,便笑道:“你是梁山老兵吧?”
段根道:“是的,我是跟随关将军上的梁山。”
张扬闻言,也知道他是当初关胜征讨梁山时投降的官兵了,笑道:“听你口音似乎是河北人吧?”
段根点头道:“是的,我原在河北戍边,后来轮防,便调到了关将军部下。”
张扬道:“哦,家中还有什么人吗?”
段根摇头道:“没人了,那年家乡遭了灾,父母都饿死了。”
张扬拍了拍他地肩膀道:“哎,皇家出一个昏君,全天下的百姓便要受苦了啊。退伍后,准备去哪定居?”
段根道:“我在河北也没房产,又没家人,在哪定居都一样。”
张扬笑道:“那西夏怎么样?”
段根想了想,道:“退役后便六十岁了,恐怕无法适应西夏气候。”
张扬摇头道:“这次攻灭西夏后,家中单丁者可以选择在西夏安家。朕会给你们分拨田地、耕牛。立了战功的,也许还会有几个党项女奴。你好好想一想吧。”
段根闻言,不由开始低头沉思。
张扬见后面一个士兵穿着一身明显有些大的军装,便道:“你是新兵吧?”
那士兵却是新兵,连日来听到地都是张扬近乎神迹般的事情。正偷眼打量年轻地皇上时,见他点到自己,忙敬了个礼,道:“是的,我是圣上带马军攻击西夏兵时跑进城的。”
张扬见状,笑道:“不用多礼,我们随便谈谈。你怎么当了撞令郎的?”
那士兵道:“我是宣和元年随刘法将军攻击朔方城时,被西夏俘虏的。”
张扬也记得
童贯为了获得战功,强令刘法带兵出征,结果落得全言道:“哦,撞令郎们在西夏生活怎么样?”
那士兵想起以往的生活,不由愤愤道:“我们汉人百姓被掳到西夏后,大部分都沦为了奴隶。即使做了撞令郎,也是被当作骡马一样使用,战时还得冲到最前面。要不是他们防备严密,我早逃回国内了。”
张扬闻言奇道:“我不是听说撞令郎有人在西夏还有家室吗?”
那士兵闻言,顿时面现不屑之色,摇头道:“有家室的多半是那些军中将领,要不就是替西夏人监视我们的。普通士卒即使立了战功,也不过赏赐些酒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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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闻言,点头道:“你们受苦了,等攻灭西夏,也让他们尝尝做奴隶的滋味。”
那士兵闻言,不由脸上闪过一丝厉色。
张扬见状,也知道他被西夏人欺负惨了。以后若有西夏人落到他手里,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过张扬也只是替可能遇难的人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