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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桌子说,“以後你起床以後一撩起帘子就会看到外面的花和竹林。”
“好喜欢,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屋子。”
“喜欢就好,等宇文来了我们就开工,好不好?”
“嗯。”我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宇文?”
青岩点了点头,说道,“两个人加在一个才有十四日,一个人只有七日,我们都想多跟你呆在一起几天。”
“青岩……”我看著他,他笑了笑,眼睛里的那抹难过却无比清晰,你知道我的选择了对不对?我想问他,可是看到他的脸色,又放弃了。
宇文来的时候非常兴师动众,几个人推著一辆大大的车子,车子上装著几个大箱子,因为院子里都是花,他们将东西卸在了院外便拱手离开了。
宇文和青岩商量著将院子扩充一下,这样院子里有些东西可以单独放在南边,我远远看著他俩,一淡青一白,都是长身玉立的样子站在那里,都是倾城倾国的容貌──宇文没有戴面具,想到自己要跟他们呆上十四日,脸不觉得有些红了。然後就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你都在什麽啊洛灵犀!
婚前试情之宇文和青岩;雨夜
他们两个男人说做就做,各自换了短打扮在外面收拾篱笆,我见帮不上什麽忙,干脆带著白泽去院子後面的菜园里面摘了些菜准备午饭,等到我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们已经把篱笆圈好了,院子整整扩充了一圈,还好平顶涯上空地不少,否则这一圈真要圈到半山腰了。
他们都是爱干净的人,干完活都去後面温泉洗了洗,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在桌子上了。想来是因为忙了一上午费了不少力气,他们的饭量都好的吓人,吃过一碗又一碗,把我都给看呆了。青岩连连嚷嚷我做饭好吃,不管真假,反正我是挺开心的。
吃过饭以後他们去收拾箱子里的东西,我收拾完了去看,原来是一些加工竹子用的东西。宇文说下午要去砍一些竹子做东西,问我去不去。这样的热闹怎麽能不凑,我连连叫好,下午的时候叫上白泽,跟著宇文和青岩到了山里。找竹子可是有讲究的,幸好宇文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一路上拍拍打打,看到合适的就拔刀,二话不说一刀下去,竹子拦根砍断。
虽然好砍,可是架不住需要的竹子很多,砍掉竹子以後就要拉到大路上,等到回家的时候再拉回去。
我也没有闲著,一路上用小刀砍下些鲜嫩的竹笋,打算回家的时候做菜吃。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後,夕阳的光芒穿过密密麻麻的竹子,洒下一道道温暖的光。我在前面拎著一篮青笋,宇文和青岩人手七八根竹子,白泽跟在後面蹦蹦跳跳咬竹子尾巴,咬住了就使劲往後拽,把宇文和青岩折腾的嗷嗷叫。然後几个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到了家里的时候已经有些累了,但是这样的累真的很充实,好像脑子里不用再去想其他乱起八糟的事情。忽然觉得,这样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单纯又快乐的生活,看著院子中忙著收拾竹子的宇文和青岩,斯文的衣服都脱掉了,他们穿著短打扮手拿著竹子来回比划,脸上的汗水在夕阳下闪闪发光。一大堆竹子已经收拾利索,接下来宇文会将这些竹子按照青岩的设计制作成家具,宇文说如果时间快的话,不出五六日就能够收拾好。
晚上的时候本来还有些担心不知道要怎麽跟他们相处,谁知他们竟然吃过饭以後乖乖回了各自的房间。这个房子当初盖的时候原本就是我们三个人每人一间房,现在各归各位,不知道怎麽的,心里还有些空落落。
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一个人睡了,我睡得很不好,一晚上辗转反侧,到了天明才将将睡著。可是还没睡多久就被雷声震醒了,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连忙坐了起来,看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可是好像因为雷雨的原因,有渐渐变暗的趋势,我摸索著刚把油灯点上,房门就响了起来。
我应了一声,房门被呼啦一下推开,还夹在著狂风暴雨的声音,随後房门被重重的关上,青岩和白泽一路跑了进来。
“犀儿,没事吧?”
微弱的灯光下,青岩满头满脸的雨水,我连忙下床拿了手巾帮他擦脸,说道,“没事,我不怕打雷下雨。”说话中看到眼巴巴在旁边盯著我的白泽,我翻了翻白眼,又换了一块更大的给它擦毛,它似乎很是享受,蹲在我面前直哼哼。
“那就好,让白泽陪著你,我去跟宇文把竹子放起来。”青岩握著我的手捏了捏,白泽立即呜的一声发出威胁,待我抽回手继续给它擦的时候又小狗一般卖萌的哼哼起来,这条死狼。
“左兄不用出来,我已经全部搬过去了。”宇文在外面喊了一声,风狂雨骤的,他肯定已经湿透了。想著青岩睡著那几年,每当刮风下雨宇文就在我外屋的大门边和衣睡觉,我说我不怕,他却不以为然,近乎固执的一直守著,见我过意不去的时候就说,他就再守这一两天,等青岩醒了就不用再守著了。这一守就是三年。
洛灵犀何德何能,能有这样忠诚的守护者?心中一软,关於那三年中的记忆又如同潮水般涌来,青岩醒了我就不需要他守著了,真的是这样吗?
“宇文,进来躲躲雨吧。”没反应自己要说什麽,话已经出口了。说完了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他的屋子跟我的屋子统共就十几米远,躲雨的理由太奇怪了。不过还没等我郁卒够,房门就被推开了。风雨声夹门而入,听声音好像风已经小些,但是雨声却更大了,屋子里也是,因为是房顶是竹子的,声音更是格外的响,哗哗的好像要把房顶浇穿一样。
宇文进来的时候十分狼狈,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拿著一块毛巾也不知道从哪下手,宇文接过去擦了擦脸说道,“不用了,我运功把衣服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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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往地上打了个座,双手合十,不一会儿头顶上衣服上就散发出白色的雾气,衣服眼看著就慢慢干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冒白烟的人,还是头一次知道内力也能烘衣服。
偏头看看青岩,“你会吗?”
“我会啊,咳~”青岩靠近我说道,“我觉得还是让你帮我擦好。”
宇文身子微微一震,咳了一声慢慢站起来,说道,“头发梢不容易干。”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我,那表情跟白泽一个样。油灯照耀下都能看到他脸颊上的绯红,还有垂著的睫毛落在脸上一层颤抖的阴影,简直是……倾国倾城。
意识到自己都要流口水了,我连忙回神,说道,“你太高了,坐在凳子上,我帮你擦擦。”
婚前试情之宇文和青岩;般配
宇文点了点头,随後一本正经的坐在面前的椅子上,我散开他的头发,取了干净的手巾细细的擦著发梢。他背对著我坐在那里,所以两侧越来越红的耳朵看的清清楚楚。
青岩咳了一声,拳头抵著嘴唇说了一句,“我去弄点热水来,你们聊。”转身的瞬间唇边促狭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掩去,是了,像宇文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少见,他竟然这样就害羞了。
不过,我心里倒是觉得他很可爱,忽然又想起他十分介意在别人面前不带面具又披头散发,难怪现在会不好意思。至於原因我是知道的──上次见他散发是在房顶上,穿著我的华服在屋顶上回身,那一刹雌雄莫辨的惊豔想忘也忘不了。
擦著擦著就起了贼心,忽然想看看的他现在的样子,於是趁他不备偏头探过去,宇文不知道想什麽,低著头垂著眼,那微微颤抖的长睫毛真是羡煞我也。他见我探过头去吓了一跳,如同小鹿一样含著水光的大眼睛忽悠悠的张开,柔软的粉丝嘴唇微张,他的脸色本就比较白,又因为常年戴面具,被大雨冲洗过後简直是晶莹如白玉。我这登徒子一下子呆了,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咳著退了回来。
可谁知人还没完全缩回去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身子被抱到他的腿上坐著,刚刚还被我当作小鹿的美男子捏著我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吻了下来。
唔……舌头探进来了……他的吻技竟然又上了一个新的层次,我不禁要怀疑他最近有没有跟别的人练习。一开始还有些挣扎,但是後来因为他的吻实在是太诱惑力了,那麽香那麽软那麽灵巧的挑逗,不知不觉就让我入了迷,直到外屋开门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才猛地将他的脸推开站了起来,用袖子擦嘴擦嘴擦嘴。
“你怎麽了?”青岩端著被干草包著的瓷罐子进了屋,抬眼看了看我便低下头,拿起桌子上三只杯子倒了水。
“哦,没事,我──”咦,我怎麽还握著宇文的手?“我看看宇文的手。”
说完便瞥了宇文一眼,宇文垂眼坐在那里,对我的“秋波”完全没有反应,原本粉色的嘴唇已经变得红豔豔,还有些肿、还泛著水光……罪证在那摆著,忽然觉得自己的谎话如此蹩脚。我想放开宇文的手,可是手指被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用了力气的攥著,根本就抽不出来。
手指被硌的生疼。
意识到手上的感觉有些不对,我咦了一声,抬起他的手在蜡烛上仔细的看,白皙的手掌上面竟然有好多小刺。
“怎麽回事?”我举起手看著宇文,他抬起眼瞄了瞄,放开了我的手,说,“没事,刚刚弄竹子的时候扎的。”
“啊?这样多刺,怎麽不早说啊!”我瞥了他一眼,他还是垂著头红著耳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从针线包里拿了一根针,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摊开手心说道,“来,我帮你挑刺。”
“哦。”他拉著凳子靠近我坐了坐,伸出手放在我手掌上,我用针挑了挑油灯芯,让光更亮点,以干布擦干净又用火烤了烤针尖,才小心翼翼的给他挑起来刺。
从一个人的手很容易看出他的个性,宇文身材高大但是骨架比较纤长、相貌和肌肤都随了桃源第一美人他的亲娘,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细致。可是他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