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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菊|穴的推挤和触碰让前面的瘙痒酥麻更加明显,我颤抖了一下,惊觉下体流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嘴角边的蜜液也控制不住的恣意下流。太淫荡了,我此刻被束缚在亲身哥哥的面前,如此不受控制的流出那麽多淫荡的液体。
整个上身被他打的地方依旧火辣辣的疼,整个下身则因为春药的药力不断传来阵阵酥麻,我的脑子像是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另一侧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几欲疯狂。
“想要吗?”他问我。
“滚……唔……”我咬牙说出一个字,就精疲力竭的趴在了软榻上。
下身小|穴已经流出了一大Yin水,我咬着身下的床单,除了哆嗦再也做不了别的。
“啊……”後背,後背有针紮下去了!我拼尽全力颤巍巍的回头,只见三哥手中拿着一根针,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啊……疼……”
“别动,否则紮偏的话,你这个背就毁了!”三哥按住我的肩膀,再一次向下紮去。
“啊……混……蛋……啊……”
三哥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用针,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锅中又滚上了钉板,我虽疼却不敢再动,有知觉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滚烫的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绵延在细弱的手臂上。
(图片仅作参考T T)
情欲的巨浪(H,虐体,慎入)
我以沙哑的嗓子尖声叫着,背上的刺痛连绵不绝,有细密的血珠子从肌肤中渗透出来,不断的从幼滑的身体上滚落。
每次针尖狠狠的挤入肌肤中,刺的心都要缩成一团,我大口大口的喘息,想尖叫却早已没了力气。
右肩膀的骨头刚刚被他卸下,每次一紮身子本能的瑟缩,都让受伤的地方疼的像刀割一样。下唇早已被我咬破,粘稠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流下,与口中的蜜液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原来,这世上果真有的是办法,叫人生不如死。
我恍恍惚惚的忍受着,告诉自己快好了,在忍一忍,可是不知道为了,汗都将身体湿透了,他的针尖还只在肩膀周围。心中不由得一笑,这样也好,这样的疼痛才能让我想得清清楚楚──洛灵犀,你如果不强大起来,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可是渐渐的,身体中的感觉却变了。原本下身的酥麻缓缓的扩散到了整个身体,像是一片水泽漫过了疼痛尖利的石头。身体内里的疼痛上面,蔓延起了一大片抓心挠肝的痒。
那种痒渐渐的侵蚀了身体的所有角落,深入到骨髓,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啮咬着我。後|穴和菊|穴的已经淋漓一片,整个身体空虚的好像要死掉。
口中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嘶哑的呻吟声。那尖利的针每一次深深紮下,从细嫩的肌肤间挤进肉里时,都像是解药一般,缓解了那里的痒。
如果说疼痛尚能在我忍受的范围中,那从心里翻出来的痒只叫我忍无可忍。好想要……很多很多的东西,硬硬的撞进来,闯劲身体里,让我疼,让我填补空洞的地方,给这无尽的折磨找一个可以逃脱的出口。哪怕是被锋利的针尖紮的遍体磷伤也没有关系,哪怕是被他无耻的巨大撞坏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给我足够多的东西,只要现在就给我。
“再……多一些……”我用尽全力哑声喊出,也不知道是要他用更多针尖紮我,还是想要他的硬硬的Rou棒狠狠的贯穿我。
“怎麽?这就受不了了?”三哥的气息从耳後传来,低沈的嗓音让我心中狂乱的跳动。我的手挣紮着晃动,妄图抓住他,高悬的锁链呼啦呼啦的晃动,三哥伸手将我按住,哑声说道,“小骚货,就这麽放荡吗?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骂我,现在就想我想得发狂了吗?”
我摇着头,身子在狂烈的情潮下不住的颤抖。
“可惜,我现在不想给你。”三哥俯身在我右耳侧低声的呢喃一句,随後勾起舌尖在耳垂处轻轻一舔,就起身离开了我。
身体因为他的男人气息和敏感的触碰狂烈的抖动起来。小|穴紧紧的收缩着,吐出更多的汁液,心中却似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这样的折磨要到什麽时候?
()
“犀儿真是越来越放荡了。”三哥手中拿着一块白巾走了过来,扒开我的双腿以手指在中间轻轻一划。
“啊……”我颤抖着绷紧了身子,由於过於亲密的触碰而高声尖叫。
“你看,都这麽黏了。”三哥右手食指上包裹着一层透明的液体,缓缓来到我的身前,他俯身将手指伸进我的嘴边,大力扒开紧咬的下唇,伸进了嘴里。
一股淫靡的咸味顿时弥漫在口中,他在我无力紧闭的舌头上蹭了一圈,随後便抬起我的下巴。
“咽下去,全部咽下去。”
身体由於男人的触碰叫嚣着好似沸腾一般,口中的唾液越来越多,伴随着粘稠的蜜液不断的搅动着味蕾,随後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我身体抖动着抬眼看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电光火石间,下巴被甩下。上身再一次被重重的摔到了软榻上。
我却因为这突如而至的疼痛刺激险些到了。那是怎麽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和麻痒,哪怕是用疼痛的触碰来填补,都能到达无耻的高潮中。
“你喜欢?”他嗤笑了一声,随即以白布覆在了刚刚被针尖密密紮过的地方。身子轻轻一荡。
“想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三哥以手轻轻按在白巾上,灼热的掌心让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瑟缩着。
“你是个……魔鬼。”我挣紮着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随即便再次伏倒在床上,以呼吸平复着身体中不断叫嚣拍打的欲望巨浪。
“嘴还是这麽硬,还真没看出来。”三哥说罢就以白巾轻轻的擦着肩膀上的血珠,不断的摩擦让身体中的巨浪顿时找了一个解救的出口,下身随着他一擦一碰缓缓的收缩起来。
不要,他就这样用布擦我伤口上的血液,就要让我高潮了吗?不可以,我紧紧咬住床单,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串淫荡的呜咽。
最软的部分(H,虐,慎入)
到……到了。高潮了。
竟然因为白布摩擦後背上的针孔,到达了淫荡的高潮……连身体最末端嫩白的脚趾头都无辜的紧紧收缩起来,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嘴咬着床单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仿佛溺水一般窒息的抖动着。
“真是个淫娃,这样就能到了吗?”三哥说罢,抬手将白布扔到了一边,随後拿起针,又一次刺在了背上。
“呜……”全身还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让我气息一滞,随即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三哥他不顾我的挣紮,一只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没有着墨的左边臀瓣,手捏着银针,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肤上。
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脑中不停的嗡嗡作响,口中的蜜液也不停的流淌着。下身已经蔓延了一大片蜜液,将俯身趴着的小肚子完全浸湿了,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一副多麽淫靡的画面。
让我惊奇的是,三哥除了刚才的动作,竟然再无任何其他的动作,他聚精会神的不停以连绵的针法在後背的图案上刺弄,间或拿白布擦我身上的血珠,还有汗水。
我的身子在疼痛与渴望的沼泽中挣紮,比起疼痛来,渴望更加可怕。每当他离开去取东西时,身子的情潮就一波一波的大力激荡,直到新的针孔落到身上,才能够稍稍缓解。
如同被彻夜燃烧的壁灯一样,我的意识渐渐的暗淡起来。中间曾经有一两次,因为持续的情潮激荡而疲惫的睡着,又因为欲望的折磨而低吟着醒来。
如果手指可以动,我会用尖尖食指抓着不住颤栗的身体,让它因为彻骨的疼痛而解脱;如果脚可以动,我会以脚心大力的蹬着床单,以大腿死命的摩擦来缓解连绵不断的麻痒;如果我有力气,我会拼命的尖叫,让体内不断膨胀的气息随着叫喊声疏解开……但是,除了等待我什麽都做不了,等待我的亲哥哥对我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蹂躏遍,等他在我的後背上无情的紮出千千万万个小孔,随後还要紮在原本洁白无暇的臀,和最私密的花瓣上。我的身子上,将会遍布他留下的烙印。
我本该死去的,但是我不敢,因为他说,如果我死会有很多人一起死去。是的,我不能死。缓缓的扯出一个毫无力气的微笑──我为什麽要死?凭什麽我死?我要好好活着,哪怕今夜受了再多的折磨和屈辱,都要好好活下去。我还有大好的明天,我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为什麽因为一个坏人杀了自己!
闭上眼睛,我颤抖着默默的数着针刺在身上的次数:一、二、三……一直到一千五百多的时候,他的大手在臀上一滑。
最疼痛的腰部已经过去,现在要受到淩虐的,是婴儿肌肤般娇嫩的臀瓣。
第一针刺下,身子就本能的高高翘了起来,又随着身边人无情的按压落下。几乎能够感受到,针尖与弹性十足肌肤触碰到时,那一丝冰冷的寒意。
那里本是最柔软而有弹性的,针尖向下按压时,先是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坑,但是那针尖太锋利,肌肤又太柔软,在过於悬殊的较量下终究还是落败了。针尖终於一下子冲破最外层的保护,以尖利细小的针体伸入肌肤内里。
“啊……”
“很爽是不是?”三哥突然发出了暗哑的声音,让我身子本能的一震。
我缓缓的放下身体的感受,没有说话,只是像刚才一样,心中默默的数着这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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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经千万次徘徊在高潮与深渊的边缘,哪怕再努力,也抵挡不了肌肤相触的快意。哪怕是说话时不小心扫落在身上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紧紧的绷住很久。所有的意志都在让自己分散注意,不要过於沈溺於一些小小的触碰,不要因此而高潮。因为那样的话,三哥会死死的按压住我的身体,继续以针无情的紮下来。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两千零一、两千零二……细密冷硬的针尖已经到了臀瓣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