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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在娜松开手,裹在身上的毛巾自然滑落下来,四肢齐全的维纳斯顿时令房子银光闪烁。杜赞之低下头吮她的|乳头,她为杜赞之解衣服。在官场上,杜赞之算半个英雄,在复杂的政治斗争中优哉游哉,在情场上,他也不差,中学时谈笑之间让宋双堕人情网,现在,两三个回合就将任在娜攻克。他与她常常战斗近个小时,偶尔和风细雨波浪不惊,偶尔雷鸣电闪排山倒海,每次都前赴后继上下出击左右逢源纵横交错淋漓尽致。他常听一些同龄人慨叹力不从心,因为交不起公粮而让老婆起疑心,他表示不可思议,他知道他们一定曾经过多过滥,在同情他们自食其果的同时,庆幸自己青春常驻。他想,男人要不能吃不能玩,活着也真是白活。
杜赞之仰躺着休整,让任在挪在上面做男人,任在娜说:“我表姐的事多得你出面。”她说的是石梓他们强行拆除违章建筑的事。
‘有什么事不早说,那天差点弄出人命来了。“杜赞之说。他想,人只要走运,好事总是双双而来,此事如果不是尚维有出面,他不会那么强硬,现在又乐得给任在娜一个人情。
“我表姐也是刚对我说的,问我认识市里什么人没有。”任在挪说,“我跟我表姐从小一起玩到现在,从来没帮她办过什么事,我怎好推呢。”
“不谈工作了。”杜赞之说,他向任在娜透露,下次他们就不再到这个房间里来了。任在挪停下来问为什么。杜赞之说:“现在我可不告诉你,到时你自然知道。”
“你是不是想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任在娜问。
“还想打一枪换一个人呢。”杜赞之得意地说。
“你太坏了。”任在娜说,“我干脆将你的嘴堵住算了。”俯下来用嘴含了杜赞之的舌头。床头柜上的手机不识好歹,偏在这时响起来。任在娜一边说“真讨厌”一边伸手替他拿手机。电话是容棋打来的,说庄处长来到汉州了,明天想见杜书记。
“你又在办公了。”任在娜说。
杜赞之忙用手掩住她嘴巴才说:“到时让他到我办公室吧。”
将近凌晨一点,杜赞之才开车将任在娜送回歌舞团宿舍。坐在轿车里,闻着任在娜的香水味,他突然想起邢芳,他觉得任在娜跟邢芳都是用同一种香水。
“小任,你今天的香水味干嘛这样浓?”杜赞之间。
“坐在车上,空间小,味可能就稍为浓点吧,我从来不喜欢多洒香水,那样就真是喧宾夺主了。”任在娜说。
“如果我不记错的话,认识你以来一直用这种香水,想不想换换另一种味儿?”杜赞之说,“现在的香水品种又那么多。”
任在娜说:“想不到你对女人用什么香水都挺在意的,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用这种香水了?”
杜赞之一笑说:“只是一种直觉。”
任在娜说:“是否想要送我什么高档名贵的香水?要是那样我倒是可以试试的。”
“明天吧,明天让你看看我对香味的鉴赏能力。”杜赞之说。
任在娜在杜赞之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亲,说:“我还有件事想你出面讲一下,真不好意思。”
杜赞之心想她事情怎么那么多,用手摸着任在娜有点冰凉的手,说:“不好意思也说出来了,什么事?”
任在娜说:“我弟弟他不愿到乡镇农业站去。”
杜赞之问:“是泡人家女朋友挨打的那个吗?”
任在娜说:“也不知是人家泡他女朋友还是他泡人家女朋友。你不知道,打我弟弟是布维鹰指使的。”
杜赞之说:“农学院毕业不到农业站到哪里?”
任在娜说:“他想到工商局,行不行?”
杜赞之说:“不行,其实工商局也好不了多少。”
任在娜坐正了身体,沉默着,她有点不高兴了。她想不到已经睡了她的这个男人对她拒绝得如此轻松。
杜赞之想了想说:“这里有个专业对口的问题,要不让他留在农业局行不行?”
任在娜好久不说话,目光悠悠地望着窗外的月光。杜赞之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说。直到分手,他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庄嘉就来到杜赞之办公室。半年不见,杜赞之觉得庄嘉瘦多了,从眼神看,昨晚也没睡好。
“我到汉州时已很深夜,便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庄嘉说。
杜赞之间他近来忙不忙,怎么这么久不到汉州来看他。庄嘉搪塞着。其实杜赞之很清楚,庄嘉来过几次汉州,住宿都是容棋给安排的,容棋没给杜赞之说,倒是宾馆的老总跟杜赞之说了。不知庄嘉此次来又有何公干。
‘你知道邢芳的情况吗?“庄嘉说,”自从到汉州工作后,领导对她就不太满意了。“
杜赞之觉得奇怪,他又不是邢芳的监护人,他怎么知道她的情况?他“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在听庄嘉说下去。
“听说汉州有不少人缠着她。”庄嘉说,“已经乐不思蜀了。”
杜赞之说:“领导也太关心她了,一个小保姆,给她安排了工作也算仁至义尽了。”
庄嘉说:“我当初没有跟你说,其实邢芳跟领导的关系除了保姆之外,还有另一层关系,所以领导知道她在汉州的情况后很生气。”
杜赞之觉得有意思,他沉默着看庄嘉下一步如何说。
“杜书记你看能不能出面跟地税局长说二一下,让地税局长找邢芳谈谈。”庄嘉说。
杜赞之说:“这个事操作起来可能比较难,弄不好还会产生副作用。当时把她安排到这里有利也有弊,距离远了往往鞭长莫及。”
“要不,找那几个男的提醒一下也行,就说邢芳是上级领导的人,让他们不再纠缠她,她也许会有所改变。”
杜赞之想笑但不敢笑,他问:“据你所知,有几个男的纠缠她!”
庄嘉说:“听说一个是公安局的,一个是烂仔,公安局那个还是领导。那个烂仔说是要跟邢芳谈恋爱,公安局那个领导是想玩。”
杜赞之问:“名字你知道不知道?”
庄嘉说:“都有人告诉我了,那个烂仔叫任在虎,公安局那个姓布。”
“邢芳真可以啊,能让那么多人倾心。”杜赞之估计邢芳已经不理庄嘉了,笑着对庄嘉说,“这种事最好直接跟她本人谈,当初是你帮领导联系安排下来的,我看最好还是你先出面找她谈。”
庄嘉说:“我已找她谈过了,她不承认在汉州有那些事,态度很不好。”
杜赞之说:“这种事只能好好谈,如果闹僵了只有对领导不利。”
办公桌上的电话不断是响,外面也有人等着找杜赞之,杜赞之说:“我想想,看有什么办法没有,你不走那么快吧?”
庄嘉说:“我得马上走了,刚才办公厅呼我说省长有事要找我。”
杜赞之知道容棋一定为他安排了小车,便再卖次人情,他说:“你有车来吗?我让容主任安排车送你。”
庄嘉说:“容主任已安排好了。”杜赞之站起跟他握了握手,他一下子觉得这个开口闭口省领导的处长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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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里杜赞之一直将任在娜弟弟工作的事记在心上,有一天他特地到容棋办公室坐了很久,杜赞之故意跟容棋谈起国内歌星,谈着谈着,容棋就谈到了汉州的歌星。
“其实,我觉得任在娜跟那些国家级的歌星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如果有人捧一下,任在娜说不定就红了。”容棋说。
杜赞之间:“任在娜在我们汉州,算个人才了吧?”
容棋说:“算个人才了。”
杜赞之说:“她有个弟弟农学院毕业,不愿到农业站去,托人跟我说了几次,我觉得这种事不太好办。”
容棋说:“不愿到乡镇就留在农业局嘛,这也不违反什么原则。”
杜赞之说:“问题是他不想干农业,要到工商。”
容棋说:“我联系一下吧。”
工商局超编近百人,梅初山曾在大会上宣布过:没有他的签字,谁也别想进工商局。梅初山肯为任在娜签这个字吗?杜赞之。乙里没有数。
容棋找到人事局那个管全面的副局长,副局长说,没有市长的签字,人事局开出介绍信工商局也不会接。工商局长是梅初山的一个远房表亲。容棋说,你们先写介绍信吧,人编和工资的事由我去协调。人事局开出介绍信,工商局长说,我接也没有用,编制这边还得梅市长签字,梅市长不签字,就领不到编制卡,财政就不给工资。容棋想想还是找了梅初山。
“是谁让你办的!”梅初山一开口就问。
容棋笑笑说:“市长不准我有哪个亲戚要进工商吗?”
梅初山说:“肯定不是你的亲戚,要是你的亲戚我马上给你签。”
容棋想,如果真是他的亲戚,梅初山说不定又有另外的理由了,他说:“是上面的领导要安排的,杜书记知道工商超编太多,不想开这个口,你就记在我的名下,算是帮我办的吧。”
梅初山说:“这可不行。如果是杜书记同意办的,他开口,我只好照办,但他不开口,我帮办了他反而怪罪下来怎么办?”
容棋只好苦笑。他突然才醒悟过来,这事一开始就让边皂德去办,没有不成的,现在是弄巧成拙,只好拖一拖再说了。杜赞之给任在娜打电话,让她放心,说迟早会办好的。任在挪说她要到外省演出,希望她回来时这件事已经办好。杜赞之问她去多久,要为她饯行,她说:“谢谢。”就将电话挂了。
第二十七章
任在娜从外地演出回来,杜赞之就开车将她带到边皂德提供的别墅。别墅里摆着近10种进口香水,杜赞之说要考考她,让她在那么多香水中挑出最贵的一种。
“我会选最好的,但不一定是最贵的。”任在娜说。
杜赞之说:“物有所值,最贵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任在挪用手指括一下杜赞之的鼻子说:“多少男人要给我送奔驰送别墅,我连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