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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治……」
男人拉起了他,毫不避讳地直接亲吻着他残存着雄性腥味的双唇舌。像要藉着缠绕上来的舌,透过快要断了呼吸的热吻,揪住这唯一能救赎灵魂的存在,紧紧不放。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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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插入,这回男人不再只是机械式地寻求着发泄悲伤的出口。
躺在坚硬的浴室地板上,花洒喷出了无数的水花打在脸上、眼睑上,透过朦胧的视线,男人逐渐恢复强悍本质的眼神,热切地注视着他的脸、观察着他忘不我呻吟的表情,再来采取攻击的策略。
故意吊他胃口似的,缓慢地在洞口边缘抽旋。
「哈啊……啊嗯……」
或是在他受不了折腾,想自行解决的时候,扣住了他的双手,腰部开始狂猛地、大力地抽送。
「啊、啊、啊……不……不……」
若是他开始全身抽搐,下腹抖颤地求饶,男人就会故意放慢肢步,让他疯狂地收紧筋肉,拼命地吸附住快感的来源。
男人也吞咽着喘息与呻吟,在他体肉颤动着,几乎要灭顶。
「噫……啊、啊……」
但是这一波攻击只是前奏,知悉彼此敏感处的两人,棋逢敌手地越过了这一波,然后,又攀往更目眩神迷的另一波高潮。
他紧攀着男人在他的背上深击着激|情的爪痕。
男人紧扣着他的双手,在他的颈间、在他的胸口处,热烙下深情的牙印。
「哈啊、哈啊、哈啊……」
「嗯、嗯、嗯……」
宛如永远不会停歇般的快感,在那瞬间穿透了他的脑门,他啜泣着,紧紧地收缩着体内的火热分身,在品尝着倒错的雌性高潮中,迸出了雄性体液。
男人则以双唇怜爱地汲取着他的泪水,追着他的脚步,释放自己。
感觉到分身在体内射出,他敏感地哆嗦着、喘息着,然后抬起头爱恋地回吻着男人的唇,以及自男人眼眶中泛滥而出的水,并给男人一个深深的拥抱。
不知道要多少次、不知道要多久,男人的痛苦才会减缓,但是他知道自己会一直陪伴在男人的身边。
这次轮到他,守护他了。
头七的那一日,他们在夏家老宅为这纵横几十年的一方之霸近海帮二代帮主夏彪举行公祭。
仪式进行得低调庄重。即使这是地方上少见的盛大场面,从绵延数公里的黑头车队,到一批批排队等着点香的黑西装人潮中,也不见一丝紊乱,井然有序地按照丧家安排的路线,有效率地消化中。
包含在场拍摄这难得一见场面的媒体,也不见昔日争抢新闻的乱象,各个安分守已地留在丧家限定的位置上进行采访与拍摄。
「真是的,平常有这么乖就好了,这样我们这些扛摄影机的也轻松多了,用不着跟人家抢镜头,反正位置一样,拍出来的画面也差不多。大家半斤八两,回去也用不着挨骂。」
架好长距离拍摄专用的摄影机,其余的工作就是被动地等待重点人物出现。摄影记者阿宏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同伴说道:「据说有院长级的人物会到,就拿那个当主要拍摄目标吧。剩下的,我去补拍些各界大老、议长、议员等人送来的挽联和题字,秒数就够了。」
「这样无聊的画面,拍回去只是交差而已。没有办法可以突破这些防线,进去采访更核心的消息的话……」意兴阑珊地说。
「喂喂,别想什么傻念头啊,姚。」他陡地一惊,左右看了一下,小声地叮咛着同伴。「在这地方上,夏、黄系的人马不是你能乱开玩笑的。这两家可说是蜀水溪以南的地下土皇帝,要让你一个小记者再也出不了头,和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知道,我不是要硬闯……」
「那不然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姚记者闭上嘴。他摸了下手机上懸掛的小随身碟,裡面装着能使他通行无阻,进入内部获取独家情报的「秘密武器」。
假使在里面取得了第一手的报导,自己在台内的地位将更为鞏固,挑战主播台的道路会走得更直、更廣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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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記者最需要的政商兩界、黑白兩道的人茫苍S靠這個武器就可以奠定基礎了。
「喂,你說啊!到底是什么意思?」
同事的催促,還是無法讓他下定決心使用這武器。
明明有這么多理由值得他冒險一試,但是他猶豫不決的主因,同儕剛才已經幫他說出來了。
出身普通小老百姓家庭的他,哪曾見過這種「場面」,光是想要主動走進裡面,找「大哥」談事情,他的雙腿就不由得發軟了。他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生得三頭六臂,但鐵定是一堆兇神惡煞、殺人不吐骨頭的家伙吧?
唉,想要凝聚勇氣,走上前去挑戰那層黑西裝軍團——雖然不是要找他們打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姚記者遲遲找不到跨出一步的勇氣時,黑西裝軍團中的某個身影,就像是上天派遣給他的一道救命之光,映入了他的眼界中。
「咦?喂,那個、那個──」指著前方,他興奮地說:「那個男人就是上次我們採訪的醫生吧?」
試車場中遇見的百年一見(笑)的絕品型男,後來回去一看他填在試車报告上的資料,竟是高收入階級的大型醫療中心主 任級 醫師後,他就一直念念不忘,希望有機會能再見上一面。
今天居然又在這兒看到他,這種偶然接二連三發生的時候,是不是代表命咛熳⒍ǎ磕撬褪亲约旱恼婷熳樱
「啊……嗯,好像是。」
「不是好像,而是一定!對帥哥我有自信,絕對下會看走眼的。」興奮忘我到連不小心出櫃了都洠ё⒁獾健!肝梗麨槭颤N在這兒啊?」
「我那知道,記者不是你嗎?阿宏的表情這樣寫著。」
「我知道喔,不過要我告訴你,你可得付出代價。」站在附近的別社女記者笑嘻嘻地說。
「蛤?妳洠ЩN野桑俊
「真洠ФY貌。我在這一行的資歷可比你多三年,這三年來的差距可以嗆死你了。」
鼓著雙頰,女記者盤起手,說道:「你剛 才問的那個男人是『明朗醫療中心』的腦外科主 任 醫師,歐陽英治。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告訴你,答案很簡單,他是夏彪的長子夏寰好、友。前幾年不是有個頗為轟動的槍擊事件,受到狙擊的是大哥,但是殺手 铡畾⒘舜蟾绲牡昧χ郑有個普通老百姓被捲入了嗎?那個老姓──就是這位 歐陽 醫師,據說那時候他受了不小的傷。」
「后來道上還甚囂塵上地說大哥下了重金的追殺令,要活捉殺手报復,一堆評論家就批評治安敗壞,全是這些道上兄弟血債血償的不良風氣影響所及,還給了這個醫生和院方不少的压力。畢竟醫生和黑道兄弟是拜把之交,說出去難免有損醫界
女記者嘆口氣說:「反正新聞就是這樣 子,炒一陣子過去也就過去了。只是有聽說他曾提出辭呈意圖平息風波,也有人說他向院方保證不會再和這伨黑道中人往來……看他今天現身此地的樣子,辭職和斷 交這兩件事,他都洠ё瞿亍J钦f,現在應該洠в浾邥䦟λ信d趣,因為今天這場面有其他更值得報導的大人物會現身。」
他恍然大悟,當初在試車場的訪問中, 歐陽 先生提及的朋友,就是夏彪之子啊!既然試車場背後的最大股枺窍南灯髽I,兒子的朋友去試車也不足為奇。
好友是黑道大哥,頓時冷卻了姚記者對醫生的旖旎幻想。萬一表錯情,達錯意……他可不想招惹上殺身之禍。
……等一等!這麼說來,在這群可怕的大哥之中,有一個不可怕的醫生可以作為他接樱拇翱冢M不是太幸吡藛幔恳坏靡皇еg,他還是賺到了事業的新契機,也不算全然皆輸!
答應付給女記者兩張五號飯店的招待券之后,姚記者摩拳擦掌地向同儕商量他們的「獨家專訪」大計。
設置在夏家老宅的主祠內的臁茫y一以洁淨的百合與素雅的菊花為佈置主軸,中央則掛著一幅巨大的遺照。
這是 夏 夫人從丈夫生前少數幾張正拍攝的相片中,特別挑選出的一張。她大意相片中的他,顯得義氣十足的爽朗笑容,以及凜凜威風的氣度。
每位賓客看見了遺照,不免會睹物思人地想起這位友人生前的種種。拈香致意時,那些夏彪所認識的,來自三教九流、各行各業的性情中人好友,有不少在臁们巴纯奘暎睘樗脑缡疟Ш恫黄健
譬如說前「文龍堂」的幫主,哭到需人攙扶。
譬如說與「近海幫」有著兄弟之幫的幫誼,處處必尊夏彪為「阿兄」的「黃虎幫」的幫主,縱使自己近年因中風而不良於行,坐著輪椅也要到場送阿兄這一程。他老淚縱橫,在臁邦l頻拭淚地說:「你身體比我硬朗這麼多,怎麼能先我一步離開呢?阿兄……」
譬如許多許多經由夏彪出面敚Р梏Y會,喬過事情,避免掉火并、惡鬥等兩敗俱傷傷場面的各個山頭的大老、組織頭頭,來到堂前時無下搖頭嘆息,深深為未來該找誰來敚绞虑槎械綉n心。
除了這些插曲之外,冗長的儀式對喪家而言,就像是發無止盡的折騰。由於前來上香的人數眾多,為了掌控時間,僅有列於名單上的各界耆老、政商名士與家族親朋好友,能親手拈香致意。其餘前來致意的人,便只能以團體代表的方式,遠遠地上個香表達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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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答謝禮。」
等眾人上完香之後,站在喪家位置上的夏家代表,便一一行禮答謝。
「夏宇……」
抬起頭。
「柔姊、黃大姊……」
看著與父親情同兄弟,也與自己情同手足的家族老友,夏宇的眼眶一度泛紅,但他強忍住鼻酸,朝著兩女及她們的父親黃虎幫幫主,行一鞠躬。
「謝謝你們前來,父親一定很高興見到你們。」
「這次的事,你要節哀順變。這幾天也要多辛苦你們了,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
夏宇搖了搖頭。「多謝黃大姊的好意,我比較擔心的是母親,她已經好幾天洠в姓f過一句話了。」
黃柔與姊姊互看了一眼。「伯母和伯父情感這麼好,也難怪她難過……她的人呢?我們去陪陪她好了。」
「……」夏宇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一些幫內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