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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护院保镳一个不见,连吕员外的儿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吕员外的家眷,更没其他男子。筵席之中,吕员外频频劝酒,秦梦芸虽因他眼儿色玻Р'的不太喜欢,但一路上吕员外守礼如仪,言语当中全没有半点失礼之处,让秦梦芸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悬到极点的戒心。一方面因为刚知道父母仇人,难免有点儿想藉酒浇愁,二来吕员外所送上来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见的酒品,不是辣就是冲,而是外洋所产的美酒,色泽润红透光,犹若宝玉,饮来更是清醇甘美,香氛直达体入深处,温醇美妙令人喜爱,教秦梦芸一饮之下着实难舍,不由得豪气大起,酒到杯乾起来。
不过这酒的后劲似乎颇强,仅是数杯而已,秦梦芸已是浑身发热,脑子昏茫茫的,只听着眼前吕员外的家眷们一个接着一个离了席,只留下她和吕员外两人,她虽酒量不宏,以前却没有这么容易倒呀!秦梦芸才觉不对,脑子已热的像是一股火儿爆开一般,摧的她浑身酸软,靠着桌沿才不至於倒下来,偏偏脑子里那股火却是熊熊地燃着,完全没有一点儿停止的趋势,转瞬间已烧遍了秦梦芸全身,秦梦芸只觉得全身有一股热气在游走,不断在她体内爆发着,经脉肢体都好像是火烘着一般,完全无法控制,烧的她一阵软语嘤咛,发热的娇躯已经再掌不住,软绵绵地挨入上来扶着她的吕员外身上。
明明知道酒里多半有鬼,恐怕吕员外已在酒中下了春药,力道虽不似当晚赵嘉灌她的那么强烈,却也能在瞬间烧的她香躯火热,情浓不能自抑。手边虽是没有兵刃,但以她功夫,秦梦芸若要反抗,吕员外可还吃不消呢!但一来秦梦芸下午才和楚心缠绵过,他太过年轻,不晓得控制自己,秦梦芸虽是舒服,却不够满足,二来方才外头街道上的喧嚣热闹当中,引得秦梦芸回想当日在胡玉倩家中的种种情景,她的春心早被自己给诱发起来,正渴望着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虽是着了道儿,芳心之中难免怨怼,但情欲的渴求却已远超一切,心中一旦放松,绮念登时昇起,性欲本就是与生俱来,一旦引发就难以压制,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感到嫩|穴里有股难耐的骚痒,犹如暴风雨一般,弄得她连声音都软了。
「员…员外…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看秦梦芸这么歪歪倒倒的模样,显然酒力和药力已一起发作起来,吕员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拥住了秦梦芸香软的胴体,细赏着怀中美女,白皙洁净犹如粉雕玉琢般的肌肤,被药力摧的染上了情欲的酡红丽色,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强烈的欲火似要喷发出来一般,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微微地扭曲着,像是强忍着理智正被体内那旺盛的火焰一点点地摧破一般,那娇姿媚态真的诱人无比。
「太…别太过份…」
「一点也不过份,」看秦梦芸好像还能强忍着,吕员外这才施出了杀手,「你跟赵嘉他们不是干的很愉快吗?」
「你…」真的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其实当日她模模糊糊当中,的确也感觉到有其他人存在,只是被赵嘉等人搞得太过舒服、太过激烈,事后弄得她直到早上都是晕乎乎的,连追究都忘了,没想到却是吕员外在偷窥,看来他可真是蓄谋久矣了。
「不要怕嘛!」一面温柔地嗅着秦梦芸清新的发香,吕员外一边轻笑着,双手温柔地褪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忍不住已吻上了秦梦芸雪凝似的香肩,「我不会拿这件事威胁你,只是想求一夜之欢,事后一拍两散,好不好?」
「唔…」或许是因为药力的摧动,或许是因为之前已有些春心荡漾了,虽是勉强避过了脸,让吕员外的吻落在肩上,但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光是香肩受袭,已令体内的火热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热腾腾地滚烫起来,白里透红的香肌雪肤艳色更炽,加上吕员外虽该算是色中老手,但秦梦芸天香绝色,美的犹如仙女下凡一般,如今娇躯半裸地挨在自己怀中,惹得他差点要忍不住了,胯下那根Rou棒已经强硬无比地挺了起来,虽隔着两人衣裤,也灼的秦梦芸娇羞地轻挪纤腰,磨擦之下更令他魂销意荡,吕员外的吻很快就滑上了秦梦芸的胸口那一对遮着内衣也难掩诱惑魔力的香峰,隔着薄薄的内衣便连吻带吸起来,另一只手更早已轻拨开秦梦芸的衣带,手指纤巧地托住了秦梦芸随着呼吸轻抖着的香峰,温柔地托抚起来。
吕员外虽不急着褪去秦梦芸的内衣,解放她已经娇羞挺起的香峰,攻陷秦梦芸娇挺的蓓蕾,但秦梦芸早被酒中的春药药力摧动了欲火,诱发了风流情性,何况秘密又被他知道,若只是一夜风流,秦梦芸其实不放在心上,这样想着的秦梦芸芳心里绮念风起云涌,早失去了抗拒的本能,她微微挺直了背,好让酥胸更挺,更深刻地感觉男人火热的爱抚,轻推着吕员外肩头的纤手是那么的软,无力地欲迎还拒。
「就…就只是一夜…一夜而已…」
听到秦梦芸酥软的声音,知道怀中这绝色女子已然答允,吕员外可真是喜翻了心,他虽是色胆包天,只要是稍具姿色的美女都想一亲芳泽,甚至纳为妻妾,更别说是秦梦芸这等绝艳了,但一来秦梦芸武功极高,吕员外虽不会武功,但光看当日赵嘉被整得惨兮兮,事后躲着好几天都不敢正眼瞧她,也知道对此女绝不可妄动,二来江湖中人都有些怪性子,光靠着财势金银,只怕非但不能让她就范,反而会造成反效果,因此他特别小心,即使发现了秦梦芸和赵嘉间的秘密也不敢吐露半点,一路上完全不敢稍露色心,直到一家人到了北京,估量着秦梦芸的戒心也该放下来了,他才准备了下了春药的美酒,还特意选了外洋红酒,就怕中土产的酒她曾喝过,会喝出酒味儿不对。
「哎…讨…讨厌…唔…怎…怎么这样…」
秦梦芸的呻吟声,突地高昇起来,整个人都被烧的快昏了,没有一寸肌肤不沐浴在肉欲的烈火之下。在得秦梦芸允准之后,吕员外色胆大张,动作更不收敛,很快秦梦芸的内衣已滑落在脚边,那赤裸的香峰落在吕员外嘴里,正含羞在他的口舌之间贲张着,另一边的蓓蕾也落在吕员外手中,在他轻柔的搓揉当中愈发娇绽,美妙而温柔的滋味弄得秦梦芸更加火热难忍,染上红晕的肌肤又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不只更加眩目,连少女香气也愈发馥然,那感官上美妙无比的刺激,让吕员外的手愈动愈快,口舌之间虽是愈发小心,以免咬痛了她,但轻啣猛舔之下,也令秦梦芸欲火狂炽,一发不可收拾。
「唔…不…不要…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热…梦芸…梦芸受不了…啊…别…求求你…求求你别再亲了…唔…好…好热…好棒…美…美死梦芸了…啊…不可以…不可以那样吸啦…哎…你…你这样会…会害梦芸流…流出来的…唔…你的手…怎么…哎…对…对了…就是那里…再…再边一点…唔…力…力道好棒…哎…好…好像揉…揉到里面去了啦…啊…唔…好…美…美到梦芸心里头了…啊…」
一对敏感娇挺的香峰,被吕员外熟练的口手齐施,服侍的舒服透顶,加上吕员外完全没堵着她的嘴,就好像等着听她软语呢喃似的,在这样内外交煎之下,秦梦芸只觉欲火都快把脑子给烧化掉了,那娇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无所忌惮。
「哎…好…好棒…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唔…怎…怎么会这样…吕…啊…这滋味…这么棒…呀…哎…别…别再逗梦芸了…不要…啊…」
听秦梦芸这般甜蜜的呻吟喘息声音,感觉她已忍不住凑向自己,赤裸的肌肤光磨擦的感觉都是那么不同,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心直到现在,吕员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他终於再也忍不住,双手轻扶在秦梦芸腰间,让她双足点地。闭上双眼,被体内欲火烧的昏昏沉沉,只知偎依着他的秦梦芸只觉一股清凉感传到腿上,吕员外快手快脚地,已将秦梦芸的衣裳彻底剥去,只听得秦梦芸娇呓连连,原还怕自己会不会太急色,唐突了佳人的吕员外这才发现,秦梦芸的臀腿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津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染的她嫩|穴处更是美不胜收,看来秦梦芸比自己还要急色呢!
迷濛之中,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又轻如鸿毛般被吕员外抱回了腿上去,臀上的感觉令秦梦芸一声轻吟,脸儿更羞红了,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着了一颗火热的棒头,吕员外也已是箭在弦上,她虽羞的不敢睁眼去看,但光凭臀上的感觉,吕员外的Rou棒其硬挺比之赵嘉,只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秦梦芸这才似有若无地明白,为什么吕员外不会武功,却有不浅的内力修为了,那只怕是专用在床笫房事上的内功路子,练来滋阴补阳、长保坚挺,是富贵中人才会多所关心的房中术法,虽和练武之人的内功颇有不同,也少有健体强身之效,但外观上却分不太出来哩!
明知秦梦芸的胴体已完全被欲火充满,嫩|穴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吕员外似要吊秦梦芸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秦梦芸轻盈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佈,只待他的佔有了,但吕员外偏就不顶腰插入,反而用双手扶着秦梦芸的纤腰,微微地浮起打着圈儿,让秦梦芸湿泞的嫩|穴口儿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秦梦芸欲火更炽,津液更加汹涌无匹。
「哎…讨…讨厌啦…怎…怎么这么逗梦芸的…别…别让梦芸半天吊…唔…坏…你坏死了…哎呀…别这么…这么悬着嘛…啊…」
听秦梦芸终於开口求他,吕员外的忍耐也到了顶点,双手箍着秦梦芸纤腰处微一用力,只听着秦梦芸一阵满足的哼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已被吕员外深深地顶入了,那Rou棒顶的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