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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唔…嗯…好…好棒…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嘴更…唔…更厉害呢…」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项枫的脑海中,那情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人唇舌交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了秦梦芸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人遐思。
秦梦芸那美妙的哼声,不像是从耳中进来,却更像是直接冲进脑子里头似的,勾的项枫再也忍不住,一直闭上的眼睛终於张了开来,像蜂儿见蜜般牢牢盯住眼前的良辰美景,再不愿有半分遗漏。
才一开眼,项枫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为什么他刚刚竟紧闭起眼儿,完全漏了眼前的好戏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浑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盘坐地上,而秦梦芸跨坐在他腰间,以他的角度正好对着两人的侧面,秦梦芸曲线的玲珑迷人处虽不算清楚,一对耸挺诱人的香峰更因沦陷在香公子口手的搓揉吮舔之中,根本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梦芸那忘我的神态、陶醉的表情,几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不满了。
地道之中虽是昏暗,壁上的夜明珠虽映着微光,但在这幽暗环境之下,不但不显光亮,反更衬托出那暗淡阴气。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让项枫的感官倍显清明,还是秦梦芸那无比迷人的胴体,自身便会散发出无限艳光呢?项枫的眼睛一点阻碍都没有,将秦梦芸那娇艳至极的神情尽收眼底。
常有人说,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艳的当儿,是当她在床笫欢悦当中,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沖昏了头,美到无以复加,又还带着些许渴求,期待着那最极端高潮来临之时,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那美态他也不是不曾看过,但那种俏艳魅力,比之眼前的秦梦芸,真可谓天差地远了。
微光之下,只见秦梦芸媚眼如丝、眉畅神舒,眉梢眼角透着无比娇娆的晕红艳光;皙白如雪的冰肌雪肤上头,内蕴着诱人心跳的桃红光泽,那盛放玫瑰般的润红色泽,媚的像是就要滴出水来;项枫的鼻里再没有那地道之中特有的阴沉郁气,取而代之的是秦梦芸情动时如火山般喷发出来的肉体香气,再没有半分阻碍地充满了整个天地;更惹人心动的是那时起时歇、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时如口语娇吟、时如忘神轻哼。
无论视觉、嗅觉或是听觉,仅只单一一项已足令男人沸腾,三者合一更是美的教人难以相像,更是难以想像:从项枫的角度可以看见,秦梦芸还没有真箇销魂,香公子的Rou棒虽也被怀中动情美女那绵软的哼声媚音、甜蜜的幽香馥郁、动人的神情媚态所催动,早已硬挺刚直,粗壮昂长至令人难以置信,他却还轻托着秦梦芸艳胜天仙的裸胴,全没就此探花的打算。
项枫甚至可以看见,那贲张狂野的Rou棒顶端,正轻巧地刮搔着秦梦芸濡的润滑绵软的|穴口,挑的这美女娇颤不已,诱人的呼声在娇甜的嗓音之中,更显甜蜜。
还没插进去已让这天仙般的美女舒服到忘了形,项枫可真是完全无法想像,一旦香公子放手征伐,一下接着一下直捣黄龙,杀的秦梦芸肌酥骨软、飘飘欲仙之时,她会变成怎么样一个迷人媚态呢?
原本还全心全意放在秦梦芸那极艳极媚的胴体之上,但才把注意力转到香公子的Rou棒上头,自身那痛入骨髓的难受,竟又重现,项枫登时又痛的眉头紧皱,若非四肢皆断,再也动弹不得,怕真会难过地在地上打滚。
即便是他自身也属黑道,阴毒技俩绝非陌生,他却也非得承认不可,香公子这招可真是阴毒至极,胯下Rou棒可是男人最重要的要害,敏感脆弱已极,就算平时,若一个不小心打到了,管你武功高明至极,性子硬朗强悍,被千刀万剐也不哼上一声的硬汉子,也要痛上半天,再能忍痛的人都受不住。
偏偏现在他不只身受毒刑,眼前还上演着这肉欲生香的春宫好戏,男的虽算不上顶尖俊彦,女的却确确实实是天香国色,加以平日里神情圣洁如仙,就算以仙女下凡比之都不为过,现在却是被情欲摧的无比娇弱。
再加上她此刻又哼的如此软媚、颤的如此诱人、香的如此销魂,这强烈的刺激,就算平日也要让他的Rou棒涨到发痛,非要好好地发泄不可,现在再加上体内被药力摧的欲火焚身,那Rou棒更是硬挺猛举,昂扬的程度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那柔嫩的顶端比平时更要敏感,Rou棒口处被枯乾苇茎磨擦的痛痒感,也随之更加强烈千倍百倍;加上他的Rou棒挺的笔直,那苇茎竟似顺道下滑般,像虫子一样慢慢地、逐步地朝深处钻去,虽只是一小根苇茎而已,感觉上却已痛入骨髓,麻痒的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项枫虽想垂头看去,又是害怕,又想亲眼看看,现在那苇茎到底已陷到了什么地方,但他的眼睛却是本能地盯紧了眼前热情如火的秦梦芸,一点儿也不敢移开,生怕漏掉了什么片段,致成终身之憾。
四肢皆折的痛已渐渐麻痺了,项枫原以为Rou棒上头的那种剧痛也会随时间麻痺,让自己逐渐习惯,却没想到随着他的挺直,枯茎逐步钻入,那痛痒感却是愈走愈里面、愈来愈严重,完全没有一点儿麻痺样子。
突地,Rou棒上头一阵噬人的痛楚传来,痛的浑身一震,差点让项枫闭上了眼睛,连眼前的美景都顾不得再看下去了,那种感觉…对,一定是流血了没错。一痛之下项枫虽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睁开来的速度却比闭上时更快,因为眼前已更加的美不胜收了,他那里管得到Rou棒上头的流血呢?
眼前突地一亮,秦梦芸面上那又满足又舒服又有点儿承受不了的媚态,教项枫呼吸顿止,瞬间连Rou棒上头的苦痛,都似不翼而飞。
在这般长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后,这折磨人的香公子终於再忍不住,只听秦梦芸又似满足又似难受地轻吟当中,香公子的手带着她幽香泛滥的胴体,慢慢地对准了沉坐下去,铮实哪郏ū诿Σ坏剜ㄎ拍侵鸩缴钊氲腞ou棒,连声音都外漏了出来,光听着就在脑中现出了一幅淫荡美艳的图画。
项枫虽是眼观美景,看得目不遐给,脑中的种种图案,却似视线能够透视肉体般的自动浮现,他几乎可以看得到,秦梦芸那千环套月般的嫩|穴,是如何亲蜜无比地紧紧绞住香公子的Rou棒,一丝都不肯放手地全盘贴磨上去,彷彿体内的火已集中到了那里,正渴望至极地想将全部的欲火都烧上去似的。
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全盘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的艳姿美景上头,想将这美艳到极点的景色全刻在心里头,项枫甚至已感觉不到,自己的鼻中又流出了血来,这回可不像方才的涓涓细流了,而是滚滚流泉。
还不止於此,他那贲张昂扬的Rou棒,此刻也已经喷出了些许鲜血,加上极度高挺当中,体内的血气源源不断地涌向棒内,那喷出的血也从原先没什么力道,慢慢地变成愈喷愈有力、愈喷愈高起来。
喉中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哼声,项枫连眼眶上头都渗出了血丝,他是多么地渴望着自己不是旁观者,而是能够亲身参与其内的人啊!
偏偏秦梦芸早已沉醉在火热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泄,盘在香公子身上扭腰摆臀、上下套弄、左右旋动,一只香峰不住幻变着奇妙的舞姿;而本来还在监视他的香公子呢?此刻的他也已经被秦梦芸那放浪的姿态勾去了魂魄,只手贴紧在秦梦芸紧翘的玉臀上头,协助秦梦芸更加放浪,两人根本已陷入了美妙的仙境,完全将旁边的项枫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眼前的景象再刺激也不过了,项枫只觉体内热火暴涨,像是要将他炸碎般,无头苍蝇似地乱闯乱撞,而在那昂扬的激动之中,Rou棒里头的痛楚反而愈来愈激烈,丝毫没有被欲火沖到灭顶的样儿。
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股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不住一阵轻嘶,一股混着血丝的Jing液,已强而有力地喷射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了激|情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Jing液中那浓浓的血丝,射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射力虽强、射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茎竟没有被那强而有力的Jing液柱给沖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Rou棒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一切She精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沖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头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射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女的欢淫才刚开始,两人都还陶醉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She精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体内的药力也给射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人的情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那浪姿之淫艳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人像是入魔般地尽情放浪欢淫,搞的旁边原已She精的项枫也心猿意马起来,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癡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Rou棒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愈勇、愈搞愈挺,Cao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