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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近不新鲜的。”
“处女?”劳老七凑过在他耳畔笑问。
“不错。”’
“最好顶尖特殊兼有?”
“那更妙。”
“也许我们可以张罗。”
“真的?”
“包君满意。”
“那就说定了?”
“还得找人商量。”
“呵呵!没有甚么好商量的,有钱可使鬼推磨,钱可通神,钱甚至可以塞菩萨的嘴。”
他解下藏在腰中的腰袋,也称褡裢,在茶几上慢慢推出里面的宝贝。
活阎婆、劳老七、中年女人,甚至两个雏妓,都围过来看他掇弄这些宝贝。
成卷的,是南京宝泉局的官汇票,与各钱庄的庄汇票,面额自一百两至千两,足有二十
张以上。
扁形的所谓金叶子,十两一片约有二十片左右。
引人注目的,是两卷盐引,都是不曾截角的有效盐引。是两淮都转运盐使淮安分司,所
发的正盐引(随货提单)小引(二百斤一引),数额自一百引至一千引共十二张。
论价值,真值好几千两银子。
引离货便以私盐论,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私盐贩子有了这种真盐引,就可以化私盐为公盐了。
事实上盐引本身是先缴款与盐同领的,所以引本身就值这么多钱,问题是引与盐必须在
一起运输至各第,有盐无引那就死定了。
巡缉营的走狗,就凭这种没收的盐引,公然贩卖私盐发财的,来源大半是谋杀了正当的
盐商,吞没了盐。
更利用随货的盐引,与盐场的官吏上下其手,大量另运私盐公然运至各地贩卖给当地的
盐商。
杀头的生意有人做,利之所趋,杀头小事一件。
事实上目下盐政大坏,天下混乱,未到地头不曾截角报废的盐引,就有不怕死的人私行
交易,几近明日张胆地步。
盐政总理鄢狗官本身。每年就在私发盐引上,赚进百万银子以上,一半作为贿赂严嵩父
子的赃金,两大奸平分利益,大家上下其手大发横财。
巡缉营的人也大发横财,那些小头头身上,多多少少也拥有三五张大小面额盐引,来源
必定沾有浓浓的血腥。
赵东主走私各种物质,盐也是其中之一。
在南都南面的江宁镇,设有正式的小栈号。暗中的根据地,却设在大胜关,拥有走私的
船只二十艘以上,明里他却是小有名气的正当栈号东主。
在临淮如想查证他的身分,真不是易事。
但他身上所携带的巨额金银,皆足以代表他的身分了,没有查证的必要,风月场中的牛
鬼蛇神,眼中只认识金银,那有查证身分的胃口?
就凭他身上的二十片金叶子,二百两黄金可兑换一千两白银。
“够了吧?”他将金叶子全部推到活阎婆面前,“呵呵!舔舔看,看是不是真金?那可
是南都盛源钱庄铸发的,你可以查验铸印铃记。”
“你是说真的?”活阎婆欣然问。
“当然,但我有权要求相等的价码?”
“一句话。”活阎婆将二十片金叶子向劳老七一推,挥手示意带走:“我保证你得偿所
值。小兰小桂,把赵爷领到绣楼歇息,天黑后在艳芳阁开筵。”
柳思似乎有点昏昏沉沉,但仍能支持。
“老爷,我们扶你。”两个小维妓左右夹住了他。
“我很好,我走得动。”他口说走得动,双手却扳住两雏妓以支撑有点软弱的腿,
“唔!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也许今天赶路累着了。”
两个雏妓奔走了他,劳老七开始仔细查验腰带的各种物品。
“千万不要动那些玩意。”活阎婆提出警告,“不错,真有近万两银子,但水怪水虎会
剥你的皮。”
“那你为何让他喝软骨散?”
“怕他反悔呀!”
“你有什么特殊顶尖的处女给他?”
“那两个。”活阎婆阴阴一笑,“特殊、顶尖、绝美,而且是处女。真要找到识货的,
一千两银子不算太多。”
“你疯了?”劳老七脸色一变,“那两个女人把人交给你藏匿,你却拿来当摇钱树,她
们会宰掉你。这种吃八方的可怕女人,杀你是不会手软的。”
“她们为何要杀我?”活阎婆理直气壮;“人藏在我这儿,交还给她们时,人并没少掉
一块肉,同样完完整整交还给她们,破了身子谁知道?谁敢肯定是在我这里破的?放心啦!
你只要口风紧些就好。”
“可是……”
“我会负全责,没有你的事。”活阎婆语气坚决。
“你在自找麻烦……”
“人活着,哪一天没有麻烦?”
软骨散吃了不至于让人的骨路变软,而是全身懒洋洋支撑力疲乏,用不上劲。
但并不影响一般的正常活动,神智也受到影响而有点昏昏糊糊,减少活力并不有损心
智,是一种颇为难缠,不易被发觉,药性相当温和的控制性药物,而且持续性甚佳,三两天
药性才能完全消失,届时再服下一定的份量,又可以重新控制了。
用来控制一个顽强反抗的人,足以将这个人任意摆布,
活阎婆怕控制不了这位姓赵的财神爷,用软骨药先制住人再言其他。
老虔婆无意谋财害命,当然不敢坑害水怪水虎的朋友,只想套住这位财神爷,让财神爷
在昏昏糊糊之下,心甘情愿也半糊涂花大钱。
艳劳阁其实是一间大型的绣房,只不过加以改装,加了圆形的桌和取代凳的锦墩,加大
的牙床,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美轮美奂,与南都风月场的一流艳窟设备比较,并不逊色
多少。
阁中灯火明亮,酒菜香与脂粉扑鼻,充分刺激食色两欲,挑起原始本能。
小兰小桂两个小尤物,也派来陪侍,这次仅穿了撩人情欲的胸围子,外披半透明的蝉
纱,粉弯雪股若隐若现,另有一股鲜嫩的动人魅力。
当两个如狼似虎的仆妇,把也穿得同样暴露,同样隐约裸呈的两个小姑娘挟入时,把春
情也带入了。
两个姑娘无法挣扎,泪注汪双目朦胧,拼命将裸露的双臂,死抱住娇躯不肯放手。
仆妇将两女按坐在锦墩上,取出一根皮鞭放在柳思的手边。
“赵老爷如需小妇人协助,但请吩咐。”奉上皮鞭的女仆行礼恭敬地说,
“不需要你们帮忙。”柳思将倚坐在怀中的小兰也推开,“你们都走,有两个女人已经
够了。”
连哄带威吓,把两个缠着他撤娇的小尤物也送走,门上门,回到桌旁抓起皮鞭。
两女先前看清他老丑面貌,与微驼的高大身影,已惊得花容失色,再看到他抱着坐怀的
半裸雏妓,更是魂飞胆落。
知道羊落虎口的恶劣可怖厄运,已经落在她们头上,同时也有点憬悟,知道身在何处
了,虽则她们并不知道烟花教坊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想必不曾晚膳。”柳思轻拂着皮鞭站在一旁,虎视耽耽像盯着爪中的羔羊,“先
吃饱再说,吃的时间你们是安全的。”
“你……你们……”吴姑娘双手抱胸缩成一团,惊恐的大眼盯着皮鞭发寒颤。
“我花了干余两银子,在这里过一宿。喂!你们知道这里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们不知道……”
“这里是凤阳地区,大名鼎鼎艳窟奇芳园。”
“你……你听我说……”
“我花了干余两银子来寻欢作乐,不是来听你诉苦喊冤的。每一个沦落风尘的妇人,都
有满腹辛酸和不幸甚至冤屈,听了一定倒尽胃口,寻欢客不是花钱来找烦恼的。吃比天大,
吃饱了再说好不好?”
“我不……”
柳思丢掉皮鞭,一把揪住吴姑娘的发髻,背着东首的雕花大排宙,将头一扳,另一手将
一颗丹九塞入姑娘的口中,一捏牙关丹丸下喉。
“当你发觉手脚已可控制活动劲道,暗中行动气机不再窒碍,可用食中指,轻叩桌面三
下告诉我。”他用传音入密绝技向姑娘说,随即声色俱厉:“给我吃饱了再办正事找快乐,
不然先抽你一顿皮鞭,吃!”
姑娘大感惊讶,随即心中一动,本能地猜想是救援的人来了,乖乖地忘了羞耻,放开手
畏畏缩缩地进食。
谭姑娘大惑不解,当然不肯就范。
柳思不悦地走近,依样葫芦摆出凶暴相,依样背着排窗,喂了谭姑娘一颗丹九。
桌下,两位姑娘用手势交换心中的疑惑。
柳思高坐在上首,大吃大喝旁若无人。
当然,偶或也抬头察看两女的神色变化。
他感到赏心悦目,两位半裸的少女,可看性比两个雏妓,不可同日而语。
两个小尤物只是小女孩,粉妆玉琢另有一种稚嫩的美。
成熟的少女情调迥异,年轻、漂亮、健康、妩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会怦然
心动。
“花干余两银子买一夕之欢,你两人的身价;现在想起来花得不冤,虽则银子可以买两
百亩肥田,代价高得太离谱。”他笑吟吟地说,推杯而起,“秀色可餐,我酒足菜饱,你们
赶快吃,我要叫人撤席了。”
他的目光,不规矩地在两女的坚挺富弹性的酥胸扫过,胸围子根本掩不住春光,羊脂白
玉似的玉乳若隐若现。
吴姑娘又差又急,拼命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
“你叫甚么?”
他走近吴姑娘,按住姑娘的粉肩。
“我……我叫吴惠如。”吴姑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她感到芳心中似有一头小鹿乱撞。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老年人的手?这手温暖、强劲有力,被按处有如触电,似在向她传递
某种讯息。
“你呢?”
柳思向谭姑娘一指。
谭姑娘像见猫的鼠,畏缩地下颔几乎要搁在桌上啦!
“我……我叫……叫谭……谭潇湘……”回答声似乎比蚊鸣大不了多少。
“这小女人真可恶。”柳思脱口说。
“什么?你……”
谭姑娘以为柳思说她可恶。
“你能和八表狂龙力拼,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