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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的大手,就在白发郎君的怪叫声中,扣住了要命阎王伸到的手爪,两人的十个手指
扣得死死地。
手肘一收,要命阎王身不由己被拉近。
“你始终学不乖。”柳思的右手,扣住了要命阎主的咽喉向下按,像抓住一只鹅,“这
次,要你好看。”
“呃……呃……”要命阎王像在鹤嘴中扭动的死鱼,左手死抓住柳思扣喉的手拼命扳扭。
噗一声响,柳思一脚踢在要命净王的丹田穴上。
“记住这次教训,希望你下次学乖了。”柳思右手一松,左手一甩,把要命阎王摔出两
丈外,拍拍手向惊疑不定的摄魂骷髅伸手指勾了勾,“你,冲我来。那天晚上救白发郎君的
人是我,吓走你的人也是我。你老凶魔在世间作恶多端,但我不曾目击你的罪行,所以我放
过你,我不是替天行道的英雄。今天,你欺凌我的朋友,我就不能坐视了,我要教训你。”
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一惊。
当然,白发郎君是唯一不吃惊的人。
“你……你不是小眼线柳……柳不思吗?”摄魂骷髅连说话也不顺畅,似乎喉咙被什么
东西卡住了。
“对呀。”
“你……可能吗?”
“你这老朽可能真要进棺材了,怎么青天白日语无伦次?站在这里的人,确是如假包换
的小眼线柳不思,你没眼花,投看得。”
“你……你把要命阎王一下于打得半死。”
“对,这是他第二次被整,他不聪明,欠揍。以后,他一定学乖了,不会再在我面前张
牙舞爪。他如果敢,我要他后悔八辈子。”
吃力地狼狈爬起的要命阎王;咬牙切齿强忍小腹被踢的痛楚,正想冲上再撒野,闻声打
一冷战,完全清醒了,知道上次决不是一时粗心大意上当,而是柳思的武功造诣的确深不可
测,两次被打罪有应得。
要命阎王不想后悔八辈子,呻吟着惊恐地后退。
一声怪叫,摄魂骷髅远在丈外哉指虚空疾点。
柳思不但不闪避,反而一闪即至,左掌挡住了劲道惊人的指风,传出一声怪响。
摄魂骷髅做梦也没料到,柳思会硬从可怕的指风近身,手指还来不及收回,铁掌已闪电
似的光临左右颈根,有如千斤巨斧及颈。
接踵而至的重击如迅雷疾风,每一拳掌皆劲贯内服,护体气功毫无抵抗之力,第一记重
击便已气散功消,在刹那间,便挨了十余记拳掌。
“啊……”摄魂骷髅终于倒下了,在地下呻吟、抽搐、挣扎、扭动,起不来了。
似乎是刹那间所发生的事,一接触便结束了。
“还有谁想拦住我的朋友离去?”柳思笑吟吟问,目光扫过其他四个老凶魔,然后手向
地府魁星一指,“是你吗?地府魅星。”
“天杀的混蛋!”地府魁星惊恐地大骂、后退,“你他娘的扮猪吃老虎,咱们都被你骗
死了,还以为八表狂龙是最可怕的劲敌,你比他更可怕十倍。你……你才是这群走狗的主事
人,以小混混小眼线身分愚弄我们。”
“你这老混蛋,比要命阎王更蠢笨。”柳思嗓门够大,骂起粗语更利落,“我如果是主
事人,你们几个老凶魔早就死了,至少今天我就不会放过你们,毙了你们轻而易举。东门
兄,你们走。”
六个凶魔的武功,以摄魂骷髅最高明,一照面便被打得天昏地黑,倒地挣扎难起;其他
的人心胆皆寒,怎效逞强拼命?
“谢啦,柳兄。”白发郎君兴高采烈,率领五位同伴告别,“再见。”
“不要过江。”柳思说:“至少不要在江浦过江,两岸已被封锁。”
“可否定浦于口过江?”白发郎君问。
浦子口也称浦口,距县城约二十条里,建了卫城;是到南京的唯一官渡口,称浦子口
被,是大官道的渡头。
另一处渡头,叫新江口渡。南岸的渡头在江宁县属的中江,也是官渡。旅客通常是江浦
县附近的人,江浦的土产通常运到此地登岸。
“非过去不可吗?”柳思问。
“到南京有两件事要办。一,和走狗们捉迷藏,和东方小泼妇算账;二,找星斗盟还
债。所以,非过不可。”
“会水性吗?”
“会。”
“晚上游过去。”
“这……”
“不然就不要过去。”
“好,我会考虑。”
“好自为之,再见。”
老凶魔们躲入小屋,不敢出来拦阻。
白发郎君六个走后,柳思堵住小屋的柴门外。柴门外。
“再一次告诉你们。”柳思大声说:“我不管你和他们的恩怨是非,只要你们不找我,
我会是一个袖手旁观的观众。你们没有打硬仗的实力,打了就跑你们该会吧?好白为之,小
心谨慎。”
摄魂骷髅奔出,气色差极了,本来像骷髅的面孔,似乎更像一颗可饰的骷髅。
“柳小辈,你……你真的是袖手旁观者?“老凶魔气冲冲沉声问。
“不错。,,
“老夫信任你。”
“在下应该获得你的信任。”
“说得也是。”
“再见。”柳思手一挥,大踏步离去。
***
谭姑娘挽了他的臂弯,喜悦地一同返城。
“跟着你真没意思,柳兄。”姑娘笑吟吟地说。
“又怎么啦?”柳思也笑问。
“你三下两下,就把威震江湖的老凶魔,打得成了又老又病的老狗,我还以为打得一定
很精采呢!跟着你,一点动手的机会都没有,真无趣。”
“打这种无仇无怨的人,当然无趣啦!给他几下痛一两天也就算了,不能做得太过分。
有他们在旁边捣乱,对你们的复仇大计有利,不要去招惹他们,这些老凶魔不会接受旁人的
好意们。白发郎君去找他们,结果你看到了。”
“康叔也曾经想找他们。”
“碰了一鼻子灰?”
“幸好不曾打起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柳思摇摇头,“你们真要在一起联手,日后恐怕要掀起更大的风
波。,咱们在这里分手,我得回凤凰山。好走。”
“柳兄,我们下次在何处见面?”姑娘依依不舍,但也知道非分手不可。
“风诡云谲,情势百变,哪能预订会期?再见。”柳思手一挥,走向右方的小径。
姑娘目送他去远,黯然离去。
***
山下的小农舍安顿了十余个人,其他的人皆分散至附近,各找地方安顿,随时皆可在一
声信号之下,备妥坐骑快速出动。
八表狂龙刚返回农舍,满面春风颇为得意。能与江西严家的人格上线,严家的人甚至愿
意听他的指挥,配合他的行动,他感到十分满意。
但一看到风尘仆仆返回的柳思,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把柳思叫到小厅堂,脸一沉像个讨
不到债的债主。
“你死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声色俱厉,像升堂审案的大老爷。
柳思的老毛病也犯了,不吃他那一套主子气势。
“我去踩探消息,有什么部队吗?”柳思脸色难看,反抗他的责难,“我去找江西一龙
一鹰有关的人,找到之后对方翻脸,他们人多势众,我能不溜之大吉?芳兰玉女武功高强,
她应该听到我撤走的信号,脱身并非难事,难道她出了意外?你不会因她出了意外而怪我
吧?她应该保证我的安全,对不对?”
“你知道分水神犀的底细?”
“我又不是神仙未卜先知,怎知他的底细?听到一些风声才去找他,怎知道他情急翻脸
行凶?”
“哼!你少给我要花招。”八表狂龙拍桌怪叫:“你一定知道他的底细,冒冒失失就闻
去有意引起纠纷,幸好没发生意外事故,我不再追究。”
“有屁的意外事故。”柳思粗野地怪叫:“你派芳兰玉女监视我,自己也亲自带了人跟
踪,我不知道你有何用意,但决不可能是怕我远走……”
“闭嘴!”八表狂龙怒不可遏,拍桌怒吼:“我就是不信任你所获消息来源的正确性,
所以跟去查证。幸好我去了,不然你将害死了芳兰玉女。”
“你这家伙简直颠倒黑白含血喷人,就算芳兰玉女死了,也与我无关。我负责踩探消
息.可没有能力用强迫性手段找门路。芳兰玉女如果逞强被人杀死,那是她活该。我踩探消
息避免用强制手段,你根本就不该派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做眼线。”
“你还敢强辩?”
“这是事实,用不着强辩。今后……”
“没有今后了。”八表狂龙截断他的话。
“甚么意思?”
“已经有人负责供给本地区的一切消息,用不着你出去踩探了。从现在起,你给我乖乖
地跟在黑虎身边,不许擅自走动,随时都有人看守着你。”
这是说:他不能再自由活动了,他的工作已经有人取代,用不着他了。
不能自由活动,他就无法翻云覆雨啦!
他第一个念头是:该离去了。
“你是说,七猛兽委托的事已经作完、用不着我们了?”
“不错……”
“尾款你付给黑虎了吗?”他紧迫追问,有意不许对方继续说出理由。
“绝剑狂客还没抓住,不需付尾款……”
“好,相信黑虎也不敢向你讨取尾款。从此,七猛兽和你所订的契约终止了。也就是
说,七猛兽逼迫我替他们办事,他们死伤殆尽,终于可以卸下责任,我也可以不理会他们
了。”
他呼出如释重负的一日长气,转身便走。
“你干甚么?我还没叫你走。”八表狂龙沉喝。
“我去找黑虎。”他扭头说:“向他告别;阁下,你已经无权指使我了。”
“斗胆!你敢?你……”
“我受够了,你这混蛋白大狂。”他摇头苦笑,“不过,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不和
你计较;你最好早些收敛狂态。你狂甚么呢?这世何并没亏欠你甚么。”
“拿下他,先弄断他一手一脚……”八表狂龙拍桌怒吼,快气疯啦!
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