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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峰云说:“便宜一点的吧,”
玉霞笑着说:“你怕把我吃穷?我准备三百给你办这顿招待。” 曾峰云说:“你怎么就舍得出血?”
玉霞笑道:“这资料可是值价呀。”
曾峰云也笑了,说:“那就五粮春。”
酒菜上桌了,曾峰云喝得很是开心,玉霞作东,当然也免不得要陪喝几杯。 喝着酒,玉霞就问:“曾哥,这温泉资料你从哪来的?” 曾峰云说:“你杨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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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姐怎么从没提起过?”
“她当宝贝哩。”
“你借给我,杨姐也不知道?”
曾峰云脸上泛红,意味深长的目光瞟向她。这眼光让玉霞感到很不自在,好像曾峰云借她资料时也是这种眼神。
“她知道了还能拿出来?我就是没让她知道。”
玉霞心里真的不是个滋味了,他是背着杨姐借给我的,杨姐知道了会怎样想?玉霞就埋怨自己当初设主动给杨姐提这事,现在就更不好说了。算了,今日里还给曾峰云把事了了。
“其实,你杨姐前几天还是知道了。”
玉霞一听不好受了,说:“杨姐不知生多大的气呢?”
曾峰云讪笑道:“她还真生气呢,这段时间都不理我。” 玉霞说:“我得给杨姐解释一下。”
曾峰云说:“你能解释啥?”
玉霞就哑了,是呀,真要给杨姐解释这事,不啻是火上加油。 曾峰云端起酒杯说:“喝酒喝酒,管她那么多干啥!她就这脾气。” 玉霞心里也窝上了气,怪谁呢?还是怪自己急于想了解西原温泉。心里不悦,也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是自己给自己发气。
两个人就把一瓶五粮春喝完了。曾峰云喝得多,已是醉醺醺的了。 玉霞买了单,就说是送曾峰云回去。曾峰云站起身来身体晃了几晃,醉眼迷离地说:“我这样子不回去了,玉霞,你扶我过去。”
玉霞问:“去哪?”
曾峰云晃着身子说:“街对面,局里面给我安了间房子,加班时就……就住那里,你扶我一把,我不回去。”
玉霞没法,也只好扶了他。
玉霞好不容易把曾峰云扶上三楼房间,曾峰云斜靠在沙发上,呕了几次没吐出来。玉霞说走,他就拉了玉霞的手说,你该陪我坐一会呀。玉霞看他醉眼醺醺地看着自己,心里倏忽发紧了。
曾峰云给玉霞说:“你杨姐一直不理我的,没人知道我的痛苦,我怎么就找了个不懂感情的女人……”
玉霞心里想,这杨姐家庭果真不是幸福的,怪不得国庆前夕检查时,黄书记问曾峰云去没去过温泉山庄,话里有内容哩。忽地就惊讶自己怎么和这个又醉又在叙说痛苦的男人处在一间房子里,让别人知道了会生出多大的麻烦! 曾峰云边说边把玉霞的手抓得更紧了,一只手还开始抚摸她手背。 玉霞惊惶地抽出手要走,曾峰云竟然扑来猛地搂住了她,那双醉眼里有股狰狞而又淫邪的光。玉霞拼命地推搡他。曾峰云气喘吁吁,双手却如钳子一样箍紧了她的腰,嘴也好笑地撮起要强行吻她。玉霞被他紧紧地抱着,无法挣脱他,她觉得腰要被他箍断了似的,她如果双手也抱住他腰部要好受一点,但她竭力朝后仰着脖子,曾峰云的嘴就在她面前死命地想吻她。她朝后退着,曾峰云顺势将她按在了沙发上,他那喷着酒气的嘴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在她脸上嘴上吻。玉霞觉得自己脑子也昏沉沉的了,她几乎要放弃反抗了。曾峰云紧紧地压着她,一只手伸下去强行松她的裤带,松不了,就将手狠狠地从裤带下插下去,那只手摸着她小腹下的三角区了,还在不顾一切地朝下插。她觉得腰带快要挤断了。忽地,他在下面抓了她一把,她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她拼命扭动着,一只手从他的身下抽了出来,她扬手甩了他一耳光。曾峰云一愣,插下去的手猛地抽回来去捂自己的脸,玉霞手脚并用,将他推倒在地上,翻身而起向门上冲去……
玉霞跑到街上,夜风一吹,冷静多了。她想,今天晚上曾峰云是喝醉了,她对他原本也没多少坏印像,只当是男人醉酒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不过,她还是很后怕,刚才自己脑子也昏了,四肢无力,差一点就让他得逞了。再想想,自己一个年轻姑娘,难免就不会遇上性骚扰的事,只要没严重得不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没往心里去,自己也就坦然了。
玉霞走过街口就打的回去了。
曾峰云被玉霞一耳光打醒了。那积蓄了几个月的欲念在要得手的那一瞬间突然从眼前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疲惫不堪。他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关上了门,复又坐回沙发上。完了,这朵娇艳无比的鲜花是永远和他无缘了。她太美了,美得让人眼花缭乱,美得让人坐卧不宁,美得让人茶饮不思,他能和她有过一口,就是死一百回也值,她却从他眼皮下飞了,眨眼便无影无踪,他实在是不甘心。他升腾起来的欲火,岩浆喷发的欲火,如像被冰凉的水泼了一下,倏忽闪跳着矮了下去。他在心里为自己的欲火扇风助燃,那泼下的冰凉的水变成了助燃的油,心里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越来越不可止熄。他举起了那只伸进去过的手在眼前晃动,这只手不是摸到了她那绒绒的地方了吗,她那腰带为什么不断开,”要不…… 他淫邪地发出了冷笑。他觉出了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骚动,他需要发泄,他需要消解,他需要施放……取下了手机,他在手机上一阵飞快地按动,一次,两次,通了,他的耳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来?”他说:“什么也别问了,我需要你,你打的来吧,立即,别耽搁。” 二十分钟后,一个女人走进了他的这间屋子,她是他的老姘头小兰。 他们很快脱光了,他搂着她上了床,关了灯,屋里一片漆黑。他让她在他身下用力地扭动。她说:“为什么关灯,过去你不是一定要看着我干吗?”他不回答她,却在她身上猛烈地撞击,口里喃喃地喊着“玉霞玉霞”。她在他身下问:“玉霞是谁?”他说:“你别管。”她开始在他身下嗯哼嗯哼,她觉得他比以住都凶猛异常,他像一个久旱需要浇灌的干土,拼命地在寻找水源,暴饮甘露。她也被她撩动得不能自持,她迎合着他,她要让大水浇灭他的火焰,直到他瘫成一堆泥泞……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第二十一章
87
胡小珏等着曾峰云的老婆报复她。
国庆晚上被那女人回来捉了奸,当时胡小珏挺“理直气壮”地说了那番话,离开别人的家走到街上时,夜风一吹,心里反而咚咚地跳起来。毕竟是自己主动跑到人家夫妇的床上偷情,能有多大的理由?
她是鸭子死了嘴壳硬,事后想起还是后怕的。
曾峰云的老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就一直这样想。
自己自报了家门,就是等着那女人反击,她甚至设想过那女人会怎样怎样地实施报复,她知道曾峰云的老婆是大名鼎鼎的与点楼温泉山庄的经理,能耐大,她作好了最坏的打算。她相信是祸躲不脱,躲脱就不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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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日子像水一样平静,微波不起。
一个月过去了,仍是风平波静。
曾峰云打过两次电话,约她到舞厅去,他要向她陪罪,他要求得她的宽恕,胡小珏没吱声就放了话筒。
胡小珏心里踏实了。
她想,那女人是有名望的经理,大概是怕这事张扬开了丢面子,死要面子活罪,何况曾峰云也是个挂着职的干部,自己吞了这苦药吧?
一个多月时间,胡小珏就在这种斩不断理还乱的心理中过日子,她当然不会想到曾峰云和他老婆早就“和好如初”了。
这天下午,吃着吃着饭,胡小珏又发呆了,思绪老往那件事上去,手里端着碗,拿着筷也忘了。等回过神,看见自己的老公正悄无声息地收拾着饭桌,生怕打扰了自己,胡小珏鼻眼里忽地发酸,眼里涌上了晶亮的东西。 晋永亮问她:“小珏,还吃吗?我给你添饭。”
胡小珏说:“碗放着回来洗,咱俩口也饭后去遛遛街。” 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
晋永亮半天没回过神来,看胡小珏是认真的,他也知道小珏是个说风就是雨的女人,赶紧把腰上的围布取了。
出门时,胡小珏让老公换了件挺括的休闲服,还帮着理好衣领。 一到街上,胡小珏就挽往了老公的臂弯,头还微微地偏向永亮。 晋永亮忽地有了一种男子汉的感觉,步子也潇洒了
太阳早落在城市高楼群后面了,黄昏的风款款拂面,连路过的士也不愿胡乱地鸣笛,这是城市最安祥的时候。
俩口散着步,慢慢地就有了陶醉的感觉。特别是胡小珏觉得傍着自己老公,如此悠然地走在黄昏的行道树荫下,心静如水,哪里还有什么烦恼纠缠?想起自己往日对老公也不是那么妇道,心里有愧,就把挽着他的手伸过去搂着了腰,做出了小鸟依人的样子。晋永亮也搂着了她的肩头。
不知不觉中,俩口漫无目的地走到了银泉街口。
胡小珏猛地就看见曾峰云站在“久香”餐厅门口。
曾峰云也看见她了。
哪来这么巧的事?真正的不是冤家不碰头哩!
胡小珏放下了搂住老公的手,冷冷一问:“曾局长,又在这等谁?” 曾峰云本来是等玉霞来,也没想到没上醉翁还是在这里遇上了胡小珏,脸上有些放不下,只好唯唯诺诺地说:“不等谁,不等谁。这是……” 胡小珏说:“他就是我老公晋永亮,怎么样,还看得过吧?” 曾峰云笑得有些尴尬,就伸出手和晋永亮握了握,说:“我姓曾,招商局的。” 胡小珏说声“拜拜”,就拉着老公转过街口去了。
曾峰云望着人家俩口亲热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