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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乌鸦嘴!”
白中红道:“我不就荡过来了?快点吧!凌姑娘还等我们救呢?”
“凌姑娘。什么都是凌姑娘,你眼里还有我吗?”
叶水心不禁嚎叫起来。
白中红暗道:“唉呀,得罪醋坛子了!”
赶忙笑道:“我眼里最有你了.因为你是救我的人,现在快快来救我吧!”
叶水心但闻自己乃是救人之人,一时间,地位重要百倍,心头也就乐了,登时斥笑起来:“谅你也不敢忘了我的存在!”
茎藤已解完,不安之心又起:“你真的要纵过来?”
白中红道:“心坚意定,你再不甩茎藤,我可要自行纵过去了,百丈距离,也未必能难倒我!”
叶水心瞧他快有动作,急忙说道:“好好好,我掷!别老是拿性命开玩笑!”
当下敲块冰,绑在茎藤末端,准备甩去。
纵使他知道轻功练到绝顶,百丈距离。照样可掠过,然而由下往上,又无弧度可用,仍自险恶万分。
他放心不下,喊着:“去啦!”
只见他双手一甩,冰块拖着茎藤直往对面冰崖射去。
白中红登时运足内劲,待见冰块越过中线,他猝如飞鸟冲天,直射数十丈,一手抓住茎藤,猛往下扯,身形登时又斜斜纵高数十丈。
再施展凌波虚渡功夫,连翻十数个筋斗,终于冲向这头崖顶,飘然落地,露了一手纯熟轻功。
叶水心不禁暗自叫好,表情却是冷瞄,说道:“就是爱现,可惜现给谁看?”
白中红指向对崖那些晃动不已的猿群,笑道:“它们爱看!”猿群果然兴奋直叫,尤其是猴王,更加激动。
它就是看到这种身手,才请他去杀恶蟒,这攀藤跳纵之功夫,才是最高绝顶,希望众猴子猴孙以后多多练习。
猴子猴孙自是跃跃欲试,当场有不少只上纵下跳,想一展身手。
猴王则较为理智,但见白中红举掌过来,知道是在告别,它立即喝叫手下,猴群被喝,顿时停止跳纵,情绪化地又自感伤悲鸣起来。
白中红道:“回去吧!以后再见!”
猴群仍是不肯离去。
白中红无奈,只好轻轻跺脚,霎时传来轰轰共鸣,冰面轻额,吓得猿猴惊骇不已,一溜烟走个精光。
叶水心呵呵笑道:“不简单啊!你竟然变成了美猴王哩!”
白中红干笑道:“有王即好,总比当小卒过瘾,没它们帮忙,我还真无法找到千年灵芝呢!”
叶水心顿时被灵芝吸引住,急道:“在哪?我看看!”
白中红拿出白玉瓶,笑道:“请笑纳!”
“这……这不是我给你的……”
“你的解药已用完,现在换装灵芝还你,够意思吧?”
“这……呢,够意思!”
叶水心想及自己所赠之物。他保管得如此小心。不禁心中一甜,急急把药瓶打开.顿时芳香四溢,闻得他好生舒畅:“却不知是何滋味?”
“你拿一片吃吃看,不就得了?”
“那你呢?这只有两片……”
“我吃过了,而且,我体内暗毒已除。”
“真的。”
“当然!”
白中红做出威武状:“我现在好得可以活一百岁了。”
“好极了!”
叶水心欣笑不已:“那我就活五十岁好了!”
说完已倒出一片芝叶,欣赏其晶莹剔透后,把它服下.顿时清凉四溢,甚是舒服。
白中红笑道:“一片芝叶,只能让你活五十岁,太少了吧?”
叶水心自得一笑:“我才不要变成老公公还苟延残喘,能活得开心,五十岁就够了。”
白中红频频颔首;“说的也是,你真想得开……”
叶水心欣笑中,已感觉灵芝药性冰凉温和,自是热毒克星。
当下含笑道:“难怪你毒性可解,想来凌姑娘也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白中红仍关心凌纤儿。
闻声说道:“咱们快去!她还好吧?”
两人已往回路奔去。
叶水心边行边道:“情况有些恶化,不过,经过我治了一阵,现在好多了。”
白中红道:“多谢你的照顾……”两人掠步更快。
几个起落,已回到原来藏身秘洞。
一切似无变化,若有也只该是洞外冰层塌了不少,该是受湖沉之波及。
白中红无暇观察这些,一劲往秘洞钻去,已然瞧及凌纤儿静悄悄躺在地上。
虽是脸面仍自晕红.但经过两天两夜折磨,她脸上似乎已蒙上一层呆痴似的。
白中红不由大为紧张,如若她时效已过,变成花痴,那该如何是好?
他急道:“快救她!芝叶拿来,快让她服下,她一定快变成花痴了!”
叶水心笑道:“急什么!有我在,她还会变成花痴不成??你把她嘴巴捏好,我再喂她服药,否则如此珍贵灵芝喂了下去,再被吐出来,简直暴殄天物!”
“说的也是!”
白中红立即伸手扣向凌纤儿下巴,深怕弄痛她似的,小心拔开:“凌姑娘请忍忍,你马上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叶水心瞧他如此温柔小心.不禁瞄眼:“你对我从没这么温柔过!”
白中红斥笑:“有没有搞错,你是男的,还要我怎样?真是脑袋有问题。”
叶水心一摄,嫩脸顿红。
干窘一笑:“我只是比喻而已,假使我是女人的话呢?”
白中红说道:“亲自用吻的喂你服药,总行了吧?”
“恶心!太恶心了!”
叶水心虽嗔斥,却益发呵呵呆笑,似乎特别满意这答案。
笑归笑,他仍不敢耽误治疗。
但见凌纤儿嘴巴已张开,他立刻将玉瓶里头的芝药,倒入凌纤儿嘴中,并催化成汁液,逼入腹中。
白中红即刻伸手,想按向凌纤儿胸口,运功替她运行逼毒。
叶水心见他举止,惊声尖叫:“你干什么?”
白中红一愣:“运功替她逼毒啊……”
忽而觉得双手目标似乎离凌纤儿胸脯甚近;嗯了一声,干窘笑道:“是疗伤,还要顾忌那么多吗?”
叶水心斥道:“就是色,尽想占人便宜!”
“我哪有……”
白中红仍窘,他的确无此心。
叶水心瞄眼:“背面不选,偏偏要按人家胸脯,你安什么心?还说没有!”
“呃……呃……她躺着,我一时忘了……”
白中红窘笑道:“我实在没想那么多……”
“谁知道你心头在想什么?”
叶水心嗔斥中,始将凌纤儿扶起。
白中红得以按向她背脊,内劲源源逼去。
他干笑道:“我为了救人,眼里从来没有男女之别的!”
叶水心斥笑着:“色狼就是色狼,不必多作解释!”
白中红窘笑道:“还好,将来你受伤,我替你治疗,不会如此麻烦地引起误会,否则你不杀死我才怪!”
叶水心一愣.猛抓胸口,斥道:“你敢!”
白中红莫名不解:“有没有搞错,一个大男人,这么守身如玉?”呵呵笑起:“你干脆去当女人算了!”
叶水心为之窘困,恼羞成怒斥道;“我就是守身如玉,你待怎样?放心,我不可能中毒,让你有机可乘!”
白中红邪黠直笑,自是大不以为然,心想将来这家伙落入自己手中,难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叶水心似已感觉出他黠笑中的邪念,不断嗔斥色狼,硬是撑面子地肯定自己绝不让他得逞,已自不屑谑笑地反制回来。
两人针锋相对中,凌纤儿已传来闷哼声,立即拉回两人情绪,急忙向她探查。
只见得她脸上红晕渐渐退去,身形似乎因禁制太久而发麻发酸,始难过挣扎。
叶水心急道:“要不要解开她穴道?”
白中红犹豫一下,说道:“解吧,不过,得留住晕穴便是。”
叶水心依言拍开凌纤儿身躯穴道,随后又一指截向其晕穴。
如此一来,凌纤儿仍自昏迷,但四肢却有了知觉似的,轻轻拍动起来。
叶水心趁此机会替她揉搓手臂,使其血路较快通畅。
两人就此合力替凌纤儿逼毒,不知不觉中,已功行三周天。
凌纤儿脸面从血红渐渐褪为苍白,复从苍白再恢复平日之嫩红,呼吸亦从先前的媚邪呻吟,转为熟睡般甜笑,一切反应似乎相当顺利。
白中红喃喃说道:“不知她的毒褪尽了没?”叶水心道:“我来试试……”
白中红正待追问怎么试之际,叶水心一掌已拍开凌纤儿晕穴。
凌纤儿立即张开眼睛;一脸茫然地想瞧清全世界似的。
“这是哪里?”
“唉呀,正常了!”
叶水心实又截住她晕穴,凌纤儿再次昏迷。
白中红已被吓着,嗔叫道:“你想死啦?要是她醒来,发现我们如此‘玩’她,不生仇恨才怪!”
叶水心干笑道;“不如此,怎能证明她是否毒性全褪?”
白中红道:“不会再次验血啊?”
“呃,说的也是……”
叶水心伸伸舌头:“现在还要验吗?”
白中红道:“验了也好,要是没彻底清除毒性,后果不堪设想。”叶水心自也认同。
再次抽出银针,往凌纤儿左手食指刺去,挤出血滴,已伸舌舔去。
但觉咸中带凉,不似前次辣热情形。
始自轻笑:“解啦!你大可放心了,她不会再到处沾花惹草了。”
白中红这才嘘口气,撤去功力,擦擦额头汗珠,道:“终可喘口气啦!否则真叫人担心死了。”
他将凌纤儿轻轻放置地面,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叶水心道:“现在呢?她已恢复正常,准又把你当成大骗子,有你好受。”
白中红轻轻一叹:“还好,我身上之毒已解,不必再死缠她,也就没必要受她的气了。”
叶水心闻言,亦自欣笑:“你可谓因祸得福,不过水夫人和她同样厉害得很要是再次找来,你岂非又要沦为人质?”
白中红苦笑:“躲啊!躲得越远越好!让她一辈子都找不到。”
叶水心欣笑道:“我陪你躲人,来个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