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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中红苦笑:“躲啊!躲得越远越好!让她一辈子都找不到。”
叶水心欣笑道:“我陪你躲人,来个双宿双飞!”
白中红斥笑道:“有完没完。”
叶水心白眼道:“邪恶!老是想歪!我只不过是做个比喻而已,你就满脑子的坏东西!”
白中红邪笑:“你怕就别跟啊!免得我真的忍不住非礼你呢!”
“恶心!”
叶水心猛斥:“竟然置结拜之情于不顾!恶心!”
随又呵呵笑起:“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白中红道:“这么说,你是跟定我喽?”
叶水心笑道:“没错,我有义务看紧你,免得你色过头,犯了淫戒!”
白中红不禁斥笑;“妈的!你是心里变态!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不娶老婆不生子啊?”
“你管不着!”
叶水心自得笑道:“目前,我先收拾你再说!”
白中红无奈摇头苦笑!
他不知作了什么孽,竟然碰上如此莫名娘娘腔,只有自叹倒霉了。
叶水心战胜般直笑着,待笑意稍歇之际,目光又落于凌纤儿身上,已然起了同情之心:“我们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
白中红亦自于心不忍:“等她醒来再说,如果她愿意,我们送她下山便是。”
叶水心频频点头,道:“却不知她身怀什么秘密?使得天下群雄群起直追……”眼睛忽然一亮:“现在她大病初愈,心性最是脆弱.我们用催眠术,很可能问出结果!试试如何!”
白中红一愣!
这本是不道德之事,然而此秘密似乎牵涉着全天下武林,必定重要无比,吸引力未免太大了。
挣扎中,他终于答应,道:“若问出来,你千万不可泄露!”
“一定,我发誓!”
叶水心认真模样,使得白中红对他信心十足。
于是两人再将凌纤儿轻轻扶起。
叶水心则准备红线和玉瓶,在凌纤儿面前摆荡开来。
白中红问及他已准备妥当,始敢解开凌纤儿晕穴。
穴道一解,凌纤儿立即醒神,但眼睛一张,目光又被钟摆吸去。
叶水心喃喃念着她名字,以吸引她注意力;“凌纤儿凌纤儿,你此次往关外是要去哪里?说给我听,我是你的指引者……快说……”
凌纤儿意志甚弱,终被吸引,茫然说道:“找要到一个秘密地方……”
“那地方在哪里?”
“不知道……”
“为什么要去那里?”
“爹说,可以练成绝世武功……还可找到控制武林的方法”
“控制武林?”
叶水心一愣:“是什么方法”
“不知道?”
白中红道:“她没去过,怎知道?问她口诀。”
叶水心颔首,随即问道:“你心中秘密。该是有关那地方的口诀吧?”
“是……”
“什么口诀?说出来……”
“……”凌纤儿竟然起了无意识轻微抗争。
叶水心加把劲,说道:“那口诀可能有错误,你念出来,我替你更正……”
迂回问法,果然奏效。
凌纤儿呼呐念道:“过雁门关……越断肠谷……入大草原……闯八大天关……”
白中红闻及此言,脸色不由大变,突然大喝:“不要问了!”
如此一喝,不但吓得叶水心怔愣当场,凌纤儿亦被吓醒,正待怔愕问出:“你们……”两字.白中红急忙截她晕穴。
呃的一声。
凌纤儿又自昏迷不醒。
叶水心已然嗔容满面:“你干嘛?你叫我问的,现在又神经错乱地鬼叫?”
白中红急忙嘘向他,低声道:“说话小声些,有人来了!”
顾不得叶水心反应,他已潜行出洞,神秘兮兮地向雪地奔去。
如此一来,已自把叶水心怨气给压下来,暗自干笑:“原来是有人,我还以为他良心不安而发疯呢!”
赶忙把凌纤儿移于墙角,准备监视洞口,以免敌人入侵。
至于白中红哪是真的发现敌人?只不过凌纤儿念出之秘言,似乎触动他心中某事,一时激动,始喝言阻止。
这是什么秘密呢?
难道又如水夫人所言,关系着白中红神秘身世?
他躲在雪地一角,默默而茫然地注视远方,心头却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地只想躲久些,然后才有理由找个引走敌人之藉口,返回秘洞,向叶水心交差。
沉默中。忽而听及天空龙鹰轻鸣。
白中红登时愣醒,暗道:“难道真有人来了?”
龙鹰叫声的确不假,他暂时拎起心绪,轻轻一叹:“凌纤儿啊!你千万别跟我身世有关才好……”
他想着,自己几乎已把她当成未来妻子看待,如若真有一天起了变化,那该将如何是好?
他不敢想可能而来的变化,极力甩头把它忘记。
忽觉峰顶,已掠来一道锦袍身影,他则转个角度,准备将人引开,以免波及叶水心等人。
方掠五百余丈,接近于断冰崖那头,白中红忽然想到此处关系灵芝秘密,自不适合引人过来。
然而为时已过慢,他正待转头引人之际,锦袍人掠身不及百丈.远远喊着:“阁下请留步。”
白中红暗自惊诧,此人轻功竟然在自己之上?会是谁?猛一转头瞧去!
原是罗刹门主黄天云,他竟然亲自出马.难怪自己甩他不掉。
黄天云乍见白中红,亦自怔楞:“是你?”
随即转为潇洒轻笑:“原是白公子,幸会幸会,咱们又见面了!”
身形一掠,落于白中红左近十丈距离。
对于白中红的前次以半筹之差和自己相抗衡,他不禁又欣赏又嫉妒,假以时日,他的成就恐怕将超过自己吧?
白中红淡笑,拱手为礼:“没想到是门主亲自出征,却不知为了何事?”
黄天云笑道:“大概跟公子所想一样吧,却不知公子来此,又为了何事?”
瞧及白中红一身狼狈,连衣衫都不整,他甚是好奇,又把话套了回来。
白中红淡声道:“技不如人,想找灵药增加功力,如此而已。”
他自知老狐狸不易对付,这身狼狈已无法掩饰,只好实话实说,以免越描越黑,反正秘道在冰崖那头,在全是白冰掩护之下,若无白猿引路,根本甚难发现。
黄天云稍愣,随又轻笑:“可是为寻千年灵芝而来?”
“不错!”
白中红自我解嘲一笑:“除了吃下它,我想不出有何方法可以跟你抗衡。”
“何苦呢?”
黄天云哈哈一笑,道:“其实你我本是可以成为朋友,又何必兵戎相见呢?”
白中红道:“我总不能一辈子活得提心吊胆吧?”
黄天云又笑:“哪会!哪会!你有扳指老人撑腰,老夫哪敢对你不尊.甚至冒犯?
公子多虑了。”
白中红轻笑道:“门主实是正人君子,在下的确多虑了。”
黄天云对这暗讽听而未觉,淡笑着:“不谈这些,还是灵芝重要.你可找到了?让老夫见识见识如何?”
白中红自嘲一笑:“看我这身狼狈,门主难道猜不出?要是找到了,我还会在此磨菇?”
黄天云闻言,莫测高深直笑:“是极是极,或许公子尚未得到此灵药,不过,它大概在这附近吧?”
目光不禁溜向万丈冰崖,以及那一大串芝藤茎子,贪婪地想看出什么。
白中红暗自心惊,没想到自己一时不经思考,说出此话,会引他如此注意。
然而再描下去.恐怕越是糟糕。
遂道:“我也认为灵芝在此,可是就是遍寻不着,或许门主经验、运气都佳,能得此异宝也说不定;您看灵芝会在哪里?”
黄天云爽声直笑:“公子都看不出,老夫哪有办法?”
仍自仔细瞧探冰崖两岸,以及那串芝茎,道:“却不知这芝茎怎会变成串?莫非是公子扯动它,引起崖崩?老夫即是被突如其来的轰隆声引来,没想到就遇上你了。”
白中红干笑:“这本是冰湖,在下以为那就是千年灵芝,故而伸手扯它,没想到引起湖崩,冰陷,就裂出两片冰崖,在下差点坠入深渊,实是惭愧。”
黄天云道:“如此说来……说不准灵芝就在深渊下了。”
白中红干笑:“这无异大海捞针。”
黄天云瞧了又瞧,始终未发现明堂,已生放弃心理。
轻笑道:“希望公子再接再厉,寻得灵药,到时别忘了借老夫看上一眼,也好了却心愿。”
不再往冰崖瞧望,转向白中红,道:“实不相瞒,老夫此次前来,除了想知此地发生何事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想查明凌纤儿姑娘是否在此,她已失踪三天三夜,公子可有她的消息?”
白中红故作惊诧:“凌姑娘失踪了?在哪里失踪?是谁掳走她的?”
装出一副无暇再寻灵药的模样。
黄天云道:“是在望雪峰的洗心潭失踪,不过一切仍是个迷,老夫并不清楚。”
“可恶!灵药没找着,人又……”白中红懊恼不已。
黄天云瞧在眼中,心想他那身狼狈,恐怕已是累了两三天的结果,看来他的确相当认真找寻灵药,该和凌纤儿失踪无关。
遂笑道:“公子还是继续找灵芝吧!寻人一事,交给我即可,相信不出几天,必定给你好消息,事不宜拖,老夫这就告退,来日再见。”
说完拱手为礼,立即掠身飞退,一阵长笑拖得老远,总让人听来刺耳。
白中红不敢停留此处,装作急于寻人模样,直追过去,还叫着“前辈前辈”,想问什么似的。
直到追及三四里,始失望地停下来,以免老狐狸起疑。
此时天色已亮,东方吐红,映在冰峰,幻来偌大一片雪红般琉璃世界,煞是好看。
白中红无暇欣赏,既然真有敌人上山,他自可搪塞叶水心,遂取道返往秘洞。
临退回之路上,他仍不断回探,在确知无人跟踪时,始敢掠回秘洞。
方近秘洞百丈,叶水心已出来相迎,急道:“是谁?”
白中红道:“罗刹门主。”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