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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她谋害的目标是巴里翁医生的孩子。
巴里翁不解地问:“这关我的孩子什么事!”
梅格雷说:“仇恨、嫉妒和孤独,使她的精神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思考问
题,这是殖民主义给别人带来的恶果,她也自食这种恶果。”劳伦斯被捕了,
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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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格雷的大烟斗
下班时,梅格雷警长发现自己喜爱的那只欧石南根做的大烟斗不见了。
这只烟斗怎么会丢了呢?对了,下午,他接待过勒鲁瓦太太和她刚成年的儿
子。
勒鲁瓦太太家住在贝西码头的一幢二层楼房里,家中只有母子俩,因无
固定收入,就将空闲的房间租给房客。但最后一个房客布勒斯坦已于三年前
搬走了。最近她发现,在她出门帮佣和儿子上班后,有人到她家中翻动东西。
梅格雷问道:“会不会最后一个名叫布勒斯坦的房客,又回来寻找遗失
在房里的什么贵重东西?”
勒鲁瓦太太说:“他是经商的,很有钱,可是听说他在前不久已经死了。”
梅格雷的话似乎给约瑟夫某种启示,他催促说:“妈妈,我们回去吧,
警长是有名的侦探,这小事就不必麻烦他了。”
这时署长找梅格雷去商量一个案件,母子俩也就走了。梅格雷放在桌上
的烟斗就是在此时丢失的。
第二天勒鲁瓦太太又来找到他,气急败坏地说:“昨天夜里又有人来到
屋里,我不知道怎么会睡得那么死,一点儿动静都没听见,而且我的儿子也
失踪了。他在一家理发馆工作,老板说约瑟夫没有上班,肯定被人拐走杀了。”
警长跟着勒鲁瓦太太到她的家中察看,门没有被撬的痕迹,但昨晚确实
有人来过,约瑟夫似乎走得很匆忙,只穿了一双拖鞋。梅格雷又到约瑟夫的
卧室看了看,卧室里散放着许多侦探书籍,还有一张梅格雷衔着烟斗的大照
片放在书桌上,他想:“这小子偷了烟斗,原来是想模仿我啊!”他又问:
“约瑟夫可能会到什么地方去?”
勒鲁瓦太太说:“我们在城里没有亲戚,好几年前我曾带他到谢尔的地
方去玩过一次,还在乡村饭店吃过一顿饭。”
梅格雷打了个电话到警署,了解到了所需要的情况,就请勒鲁瓦太太带
他到榭尔去。来到那家乡村饭店,梅格雷把勒鲁瓦太太留在屋外,自己则闯
了进去。屋里有两个人,主人正在收拾吃过的杯盘,另一个人则背着门坐着
一动也不动。梅格雷招呼道:“老板有房间吗?”
“不巧得很,唯一的房间已经有人住了。”
“住宿的人是不是穿着拖鞋的青年人?”
老板反问道:“怎么,你也是找他?”
听话音,显然是已经有人来找过青年人了。那个背着门坐着的人,还是
一动也不动。梅格雷走了过去,拍拍那人的肩头:“朋友,难道你也是来找
那个青年的?”
那人猛地回转身来,向梅格雷警长扑去,梅格雷早有准备,一下子将那
人制住了:“尼考拉,咱们是老相识了,怎么你刚出监狱就不老实了?”
尼考拉喘着粗气,一句话也不说,梅格雷把勒鲁瓦太太叫进屋里问道:
“这个人你认识吗?”
“他是我房客布勒斯坦的朋友,我曾经看到过他一次。”
梅格雷说:“他就是经常到你屋子里去的人。你那幢房子三年没人居住,
最近突然有人出没,我想到一定是个刚出狱的人,我向警署了解了刚出狱人
的名单,首先就想到了这个尼考拉。”
梅格雷又询问尼考拉:“三年前你和布勒斯坦合伙搞到了珍宝,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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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你被捕了,出狱后,你找到了布勒斯坦,他告诉你,珍宝藏在贝西街的屋
子里,你就把他杀死了,窃到了钥匙,便经常到那屋里搜寻珍宝。”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呢?”尼考拉终于开口了。
这时,楼梯下来了一个人,此人正是约瑟夫,他穿着拖鞋,嘴里还叼着
梅格雷的大烟斗,他是听到下面有响声才下来的。
约瑟夫告诉警长,最近接连数天,都有人到他家中搜寻。他估计家里藏
着什么贵重物品。后来果然在一只烛台里找到了一个小纸包,包着一颗名贵
的宝石。正在这时,有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他猝不及防,就拿了纸包连鞋
子都来不及穿,跑出了门外。他想到榭尔这个地方很冷落很安全,就乘火车
来到这家乡村旅馆,可当他开好房间,从窗户中看见那人已跟踪来了。他就
用家具顶住房门,坚决不让那人进来……
归途上,约瑟夫不好意思地把烟斗归还给了梅格雷警长。梅格雷笑着说:
“将来我送你一个比这个还要大的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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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特和她的恋人
从巴黎退休回乡的老探长梅格雷,接到了贝特小姐的邀请信。恳请他到
巴黎她的寓所去处理一个疑难的问题,并强调她是梅格雷探长助手的侄女
儿。梅格雷于是就从乡下到巴黎去了。
贝特小姐是个裁缝师,她恋人阿尔贝本是个诚实的小伙子,但后来结交
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这些人最近结伙偷劫了一家商店,当警察追捕时,他
们就把装着赃款的皮包塞给了并没有参与其事的阿尔贝,警察就把目标集中
到了阿尔贝身上。阿尔贝就只身逃到了通往比利时的边境地带。
梅格雷听完贝特小姐的叙述,说:“这事只要向警察讲清楚就行了。”
“警察哪会相信呢?”贝特小姐着急地说。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阿尔
贝非常爱着贝特,从边境秘密地寄信给她,要她同他一起偷越国境,否则,
他绝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为他人之妇,就要对她下毒手。贝特既爱阿
尔贝,又不愿同他私奔,所以既担心阿尔贝被捕,又害怕自己受到阿尔贝的
伤害。“所以我要请老探长来保护我。”贝特小姐拿出了阿尔贝给她的信,
信上的邮戳果然是边境上的某个小镇。
梅格雷观察着贝特小姐的表情,发现有些捉摸不定,贝特说罢又忙着做
她的衣服去了。梅格雷又观察室内的陈设,一切都那么井井有条。这间屋子
本是一个大间,现在分隔成了两个小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工作室。另有
一个引人注目之处,就是贝特小姐把零用钱、针线之类的东西放在一个大陶
罐里,梅格雷发现其中还有几枚邮票,就漫不经心地将陶罐里的邮票翻动了
一下,接着到巴黎警察厅去了。
巴黎警察厅是他工作多年的老地方,所以他要了解的情况很快都能掌握
到手。警察厅告诉他,情况并没有像贝特小姐所说的那么严重,他们也认为
阿尔贝只是盗窃集团的一般成员,甚至根本没有关系。现在需要关切的只是
贝特小姐的安全,一方面可能阿尔贝要来加害于她,另一方面,盗窃集团的
人也可能到她那里来索取当时他们塞给阿尔贝的赃款。
几天后,正当梅格雷在警察厅与旧时的同僚和部属谈话时,警察厅得到
了报警,女裁缝师贝特小姐家中发生了血案。梅格雷马上赶到贝特的寓所,
发现贝特小姐受了伤,已被邻居救护后坐在沙发里。梅格雷问:“贝特小姐,
是谁袭击了你。”
“不知道,我正在缝制衣服,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向我身上猛击一棍,
然后就逃跑了。”
“是一个入吗?那人是不是阿尔贝?”
“不,好像是两个人。他们绝不是阿尔贝,阿尔贝正在边境等待着我去
同他会合呢。”
梅格雷突然大笑道:“贝特小姐,阿尔贝并没去边境。他一直呆在你的
家中,刚才进来的是一个盗贼,目的是来取赃款,用棍子打击了你,一直躲
在你家中的阿尔贝,就从躲着的地方跑出来,出其不意地打击了那个盗贼,
那盗贼逃跑后,阿尔贝见自己藏身不住,也跟着跑了。”
贝特小姐惊讶地睁大着眼睛:“探长先生,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会明白的。”梅格雷说着走向将一间房屋分隔成两间屋子的房门,
“按理说,这里只需要一扇门,但我们可以看到内隔墙的两边都有门,在两
扇门的中间留有一个不大的空隙,虽然要藏一个人比较困难,但只要躲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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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长还是办得到的,于是阿尔贝在没有人时可躲在卧室内,有人来时则可
躲在那个室隙里。”贝特小姐的脸红了。梅格雷警长继续说:“再说,我发
现你一直安心缝衣,并不像出现了什么危机的样子。”
贝特反驳道:“难道我请你来是为了愚弄你?”
“不,是让我做你的挡风墙,你很聪敏,但你没有经验,遇到了经验丰
富的人,你就会显露出漏洞来了。”
这时,楼下的看门人给贝特送来了一封信。贝特像是有了救星般地喊道:
“探长先生,阿尔贝的威胁又来了,我没有骗你吧!”
来信果然是从边境某地寄发的,但梅格雷指着上面的邮票说:“上次我
来时,曾在邮票上刺了两个针眼,这种信实际上是你寄到边境后,再由那里
的朋友寄来巴黎的。我之所以要在邮票上刺针眼,是因为,我看见你陶罐里
的邮票,和从边境上寄来的信上邮票的图案是一样的,因而引起了怀疑。”
贝特小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