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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斫进去了之后,瞬在斫的帐篷里暗中实施了时间魔法,让携梦和斫都与外界隔离了起来。
“为什么?周围的时间好像都停止了一样……”携梦很是疑惑。
“我们现在已经与外界完全地隔绝了。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告诉我实话吗?”
“那就要看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了?”
“首先,我想知道你陷害飒月的原因,应该有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吧?”
“很简单,她害死了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
“他的名字是——刑天。拉普达。”
“是跟飒月和酌月一起被定为族长候选人的那个男人吗?”斫想起了那个在族长选举会上意外身亡的男人,“那应该是意外吧?在选举的演讲台上被意外掉落下来的水晶灯打中了头部……”
“意外?”携梦冷冷地笑道,“那为什么会有人将那段事实封印了起来?不想让人看见的意外吗?当时只有飒月和酌月是跟我父亲竞争的,酌月那样子根本就没有能力杀害我的父亲,唯一的可能就是飒月了!”
“被封印了?”斫有些诧异,“是谁这么告诉你的?”
“我拒绝回答。”
斫了然地笑了笑,“就算你不说,我大概也能够猜得到,是空灵。拉普达告诉你的吧?”
携梦有些诧异地愣了愣,“你……胡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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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一般的逻辑推断,如果你早就断定飒月就是你的杀父仇人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才来报仇了,你现在才来报仇就代表在着某个人跟你说了些什么,而你如此相信这个人的话,就证明了你十分地相信他,我说的没错吧?”
携梦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有说,从那段推理,她感到了斫的精明已经超乎了她的想像,也知道自己再多说只会看出更多的端倪而已。
“你说起族长选举时候的意外,倒是令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在我出生不久之后就死掉的第七千五百三十二届拉普达族族长候选人天际。拉普达。巧合的是他也是在选举演讲当天被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饰砸中头部而死掉的。而且之后这段事实也不知道被谁用密码封印了起来。”
“什么?”携梦显然有些诧异,“这是真的吗?”
“携梦,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始终都相信飒月的为人,她是绝对不会为了权利去伤害别人的,更何况是杀人了。”
“但是,我不信任你。”
“那么我们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好了,我会再来的。”
说完,斫起身就离开了,留给携梦的是一个莫大的疑惑,携梦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动摇了。
就在斫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瞬所设的时间魔法也在同时揭开了。
瞬和流镯来到了玄冰长老为空灵。拉普达准备的加护病房,看见了正躺在病床上的空灵,他仍然没有丝毫要清醒的意思。而他的守护族卡德。希米亚正守护在他的旁边。卡德。希米亚一见是精灵族之王和西瑞尔族的族长候选人,连忙半跪下行礼。
“卡德。希米亚我们是受蒙特拉族族长之托前来保护空灵。拉普达的安全的,族长怀疑刺杀者可能还有同党,所以希望我们前来协助。”瞬瞟了眼躺在床上的空灵,“希望不会因此而给你们带来困扰。”
“怎么会呢?能够得到二位大人的保护,实数主人的荣幸。”
“你起来吧。”
“是!”卡德。希米亚就像一个忠诚的卫士那样站在空灵。拉普达的床头。
瞬和流镯交换了一下眼神,在空灵。拉普达的旁边坐了下来。
斫离开监控室之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酌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惑泠,你到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惑泠出去后,斫又在周围设下了结界。
“怎么样?看清楚跟踪我的人是谁了吗?”斫看了看酌月。
“是拉普达族的人。户官心的副官折柳。拉普达。”
“她没有发现你吧?”
“放心,她只顾跟着你了,根本没有想到真正被跟踪的是她自己本人。她跟着你到监控室后,用水晶石买通了那里的士官想偷听你们的谈话。”
“那她应该被瞬的时间魔法控制住了才对。”
“说的对,她一定大失所望,你离开后,她也没有再跟踪你,转而回去了拉普达族的地盘。斫,你说,会不会就是她在背后捣鬼?”
“我想应该不会。如果我是这件事情的主谋者,我是绝对不会如此冒失地去跟踪某个人的,这样太容易暴露自己了。而且,折柳。拉普达虽然一直心术不正,但是她没有什么脑子,绝对做不出如此周密的计划,而且她的封印术也没有强大到我们联合起来都解不开的地步,我想她的背后一定还有着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要不要跟瞬他们联系一下,也许他们那里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我想还是先不要比较好,我相信他们能自己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酌月,你现在是拉普达族的代理族长,你现在最好去调查一下关于折柳的档案资料,最好连关系网也都调查出来,也许我们可以从中找出真正的策划者。还有就是关于接洽魔族议和使者的事情也不能耽搁。”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
第六章 梦之舞 黎明之空6
这件关系重大的案件因为完全没有任何的证据而被耽搁了下来,这也为斫他们争取到了不少宝贵的调查时间。一天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夜幕渐渐地在拉契亚山降临。研习了一天破解封印密码的飒月也终于耐不住而睡着了,在恍惚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闯入了飒月的梦境。
“飒月!”
“刑天叔叔。”
“说实话我还真的很佩服你,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拉普达族的族长候选人,如果是你的话,就一定能将拉普达族管理地井井有条的。”
“说什么呢?最有可能当上拉普达族族长的人不是刑天叔叔您吗?”飒月微微地笑道。
“恐怕是没那个可能了……”
“为什么?”飒月有些疑惑了。
“因为我的生命已经到达尽头了。”刑天半敛着的眸子透着复杂的神情。
“说什么傻话呢……”飒月笑着看了看他,但是那笑容很快就僵住了,刑天。拉普达一脸的认真,完全不似开玩笑的样子,“难道是真的?可是……你的身体一向很健康啊……”
“这不是身体上的缘故。”刑天叹了口气,“有人要暗杀我。”
“有人要暗杀你?是谁?”飒月诧异地愣住了,“你还是快些向最高会议申请保护吧!”
“不用了……”
“难道你知道是谁要暗杀你,而你却心甘情愿地死在他的手上吗?”
刑天。拉普达点了点头。
“是谁?”
“我不能说。”
“我要知道,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去帮你向最高会议申请保护!”飒月的言语透着三分威胁,七分关切。
“你不会说出去吧?”
“我答应你,不说出去。”
“是空灵。”
“空灵?您在开玩笑吗?他不是您的儿子吗?”飒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空灵并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我以前一个朋友——天际。拉普达的儿子。”
“天际。拉普达?那个意外身亡的拉普达族的族长候选人吗?”飒月想起了那个在历史书上唯一一个因为意外在族长选举上丧命的名人。
“那不是意外身亡。”刑天。拉普达叹了口气,“他是被人暗杀的,一个曾经被权利熏昏了头脑的人暗杀的。那个人以为只要杀了他就可以代替他坐上拉普达族族长的位置,但是,命运是残酷的,他是命中注定永远也当不上族长的人,不管他怎么做也是一样。而上天却是公平的,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
“是您杀了他?杀了自己的好友?”
刑天。拉普达微微地点了点头,他默认了。
三天之后的演讲选举上,刑天。拉普达死了,死因是被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饰砸中了头部。人群中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所有的人都慌乱地在台上和台下奔走。
但是,飒月除外,空灵除外。
飒月看着空灵,空灵看着刑天,泪水像一颗流星一般在他的脸颊上很快地划过一道痕迹,也像流星一般很快地消失了踪影……
“飒月!飒月!”在斫的呼唤下,飒月从梦中醒来了。她接通了与斫的联系。
“飒月,是不是做了什么悲伤的梦?”
“那不是梦。”飒月微微地敛下了眸子,“只是一段回忆罢了,关于一个悲哀的人的回忆。”
“悲哀的人?”
“斫,已经查出来了吗?监视你们的人。”
“酌月说,是户官心的副官折柳。拉普达。”
“是她吗?这我倒没有想到过……”
“空灵。拉普达现在仍然在昏迷当中,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瞬和流镯还在监视着他,但是,我看这件事情应该跟他没有什么重大的关联才对。”
“我倒不这么认为。”飒月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去见过携梦了吧?她怎么样?”
“还不是老样子,一副恨你入骨表情。”
“她说了陷害我的原因了吗?”
“说了。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就说说看吧。”
斫将携梦所说的话都跟飒月复述了一遍,“你认为这是她要陷害你的真正的理由吗?”
“应该是的。”飒月敛下了眸子,“你不是好奇我刚刚梦见了什么吗?就是刑天。拉普达。”
“他?”
“这么一来的话,我就更加肯定了,这件事情一定跟空灵有着某种关联。”飒月看了看斫,“我想跟携梦当面谈一谈,帮我想想办法吧?”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