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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怜惜的一面,萧玉叶喃喃哭泣,只道:“师父,徒儿在你面前发过誓,不能把你的姓名告诉别人,可教主的命令又不得不从,徒儿……徒儿只有……”刚才一切,那仙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时忙安慰萧玉叶,只道:“为师知道了,真是难为你了。玉树没跟你在一块吗?本来以为你俩兄妹会一起上华山,为师的都有三五年没有见过你们了,还真挺相念。”萧玉叶渐渐停止了哭泣,只道:“徒儿也是一样的相念师父,只因路途遥远,又事情烦忙,哥哥另有事情,未能和玉儿一同上华山,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已经迎亏了教主,师父就和我们一起下山,去见见哥哥。”那仙人呵笑着点头,脸上忽然罩上了一层乌云,转头四顾,不由的与空余对了一眼,只见空余眼含泪水的望着自己,他全身上下都是伤口,鲜血染红了他雪白色的道袍,不由的心有愧疚。而后把目光移到了方腊身上。方腊上前一步,报拳道:“在下方腊,不知高人贵姓,刚才多谢你出手相救萧左使,方某感激不尽。”那仙人笑道:“乞敢,老朽贱名,真是不足挂齿。玉儿是我徒儿,看着她有危险,我难道会袖手旁观吗?这倒不必方教主言谢了。”方腊一看到那仙人,心中就不由的产生畏惧,刚才见他露一手千里传音的内功,就知他武功高深莫测,萧玉叶的武功自是出知他手,他不让萧玉叶说他的名字,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存在,他如今突然现身,自然是为了救爱徒了,于是道:“高人既然不愿告知姓名,那也做罢。”转头问空余道:“空余道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空余的眼睛一直看着那个仙人,见方腊突然开口问自己,全身不由的一颤,主腊心中一动,眼睛斜斜瞥了一眼那仙人,心道:“难道两人认识,或者其中又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只听空余哆嗦的道:“什么话?”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他竟连方腊原先的问题都忘了。方腊见他神情不是故意为难,便又问道:“我跟你无冤无仇,红巾教众做事更是光明磊落,你硬说我们是邪魔歪道,欲将我们诛之而后快,到底是何用意?”空余道:“方教主何必多此一问,事实俱在……”方腊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只道:“什么是多此一问?什么又是事实?不错,道长刚才所讲的十件惨案,却是让人痛彻心匪,不过既然数年前已成无头公案,为何道长硬说是红巾教所为?”空余被他这么一问,还真是哑口无言,方腊又道:“想必道长也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不知有何证据?这些事情是道长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空余厉言道:“贫道堂堂华山派掌门,怎么会道听途说就会妄下断言。”方腊道:“那好,那么什么使道长相信,这一切都是红巾教所为。”空余一时语塞,吱唔作声。群豪见他语屈,还都以为他那一些话都是胡说,不由的眼睛瞪着他,盼他说明事实。方腊见了,又道:“道长知道什么,还是说了出来为好?不然你无故冤枉在下,在下乞肯善罢甘休。”空余不奈,竟冲口而出道:“我可不是胡说,这件事情,是一个德高望众的人跟我说的。”方腊紧追道:“那人是谁?”空余张口想说,但又忍了下去,只自顾自的说着:“他不会骗我的,他怎么可能会骗我?这些事情是你们红巾教做的,你们想抵赖都难。师叔……师叔……我该不该说。”众人见了空余这个样子,都认为他刚才的话是胡说八道了。主腊心中明白,若不是让空余亲口说出,群豪无论如何是不会相信红巾教是光明磊落的团队,见他讲话之时,时不时看着那仙人,心中隐隐猜测:“难道那仙人跟这件事情也有关?”于是道:“天下正派武林名宿,今日俱在华山,称得上得高望众的不在少数……”听得方腊这么说,一些自认为德高望众的人不由的欣喜,连连点头。只听方腊接下去道:“空余道长就是其中一位,不过能让空余都这么相信不疑,宁为他守口如瓶,恐怕却是屈指可数。”方腊虽没有点明姓名,可群豪无不知道,三十年前,这样的人莫过于蓬莱派的龚潮生,少林寺方丈了圆,以及空余至交好友丐帮帮主向龙生了。如今蓬莱派早已经消声匿迹,向龙生与空余又由于个人恩怨不和,能称得上德高望众的,恐怕就是少林方丈了圆。可了圆一上华山,就不知所踪,萧玉叶自指被色无戒所害,这个时候众人纷纷议论,都把目光聚中在了色无戒身上,有些人想上前去问,可又怕引人注意,反而惹祸上身,却谁也没有第一个开口。色无戒听了,心中喃喃的道:“方教主的意思,难道说师父说谎骗人,不可能的,师父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他虽和了圆恩断义绝,可思维里又不由的维护他来,只道:“方教主明察秋毫,师……了圆大师绝不是那种人。”方腊只道:“方某能活到现在,多亏了了圆大师的一句话,方某感激之极,我也相信那个人不会是他。”转头又看着空余,只道:“这些事情我都已经查得清楚,道长是让我揭你的底,还是你自己说出来。”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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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空余越发变得恍恐,连连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算我胡说算了,方教主就一拳打死我算了。”方腊见空余这样,心中猜测,那个人不但和空余有生死之交,而且还是颇有渊源,他曾经到过华山寒冰洞,陈抟的祭坛,自然也看到过那一个持剑的道人,和那一个持书的书生,这个时候瞧来,那个书生的模样,倒与那仙人有几分相像,不过照书卷上所说,若那个书生活到现在,起码也有一百六十几岁,从那个仙人的容颜实难看出他到底几岁了,但再这么瞧也不能是那么高的年纪,心中想着,会不会是那书生的后人。方腊道:“道长不肯说,就让方腊替你说吧。”空余一怔,紧张的道:“什么?你知道?”方腊不理,转头四顾,向着众群豪只道:“各位猜那人是谁?我告诉大家,那个人不是别人,他如今也正在华山之上,而且就在我们的眼前。”众人大动,倒要看看那人是谁。方腊故作迟疑,目光缓缓的移过众人的脸庞,最后停在了那仙人脸上。众人见到这里,已是心知肚明了,但也有人并不相信。空余的脸色变的铁青,只道:“方教主,你可不要冤枉好人,这件事情跟别人没有关系……”他讲到这里,忽听那个仙人哈哈大笑起来,他虽是张口大笑,但仍让人感觉慈眉善目,只听他道:“没错,那个人就是我。”众人无不“啊”的一声,表情大为惊讶,这里的人大多第一次见那仙人,都不相信他竟有能力使得空余对他的话言听迹从,又再仔细的看着他。空余见那仙人自己都承认了,也无话可说。萧玉叶并不相信,连连摇头。色无戒听得疑惑不解:“原来那一切都是那个老人搞的鬼,看来他跟红巾教有莫大的世仇,但他为何又让自己的两个徒儿投入红巾教,并且担任左右二使?”这一点怎么也想不透。方腊端详了一会儿那仙人,只道:“红巾教跟你有仇?”那仙人摇了摇头,方腊紧接着道:“那么就是我哪里得罪你了?”那仙人又是摇了摇头,只道:“要真说起来,我和方教主今天才是第一次面对面的讲话,却哪里来的仇恨?”听了那仙人的话,众人都一时摸不着头脑了。只听方腊怒视的道:“那你撒下如此弥天大谎,害得红巾教差点全军覆没,到底是何用意?”方腊的火气在一点一滴的加大,可那仙人依然表现的若即若离,只道:“方教主愿不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方腊一怔,道:“这个时候,你还有时候讲故……”随知那仙人不理,自顾自的讲了起来,只听他道:“从前有一个女子,带着一个无父的孩子,居无定所,到处流浪,终于在一处地方居住了下来,过了几年安乐的日子。突有一天,那孩子生起病来,一生就是一年,附近的大夫都说这病从来也没有遇到过,银子花的差不多,病却没有治好。”那人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众人本来被他婉转的声音带入了故事之中,他这么一停顿,众人缓如隔世,互望几眼,谁也没有开口讲话。那人怔怔的又开始讲了起来:“那个孩子很懂事,他见母亲憔悴的面容,心中别提有多难过,有一天晚上,他拉着母亲的手道:‘妈,孩儿没事,这一年来,孩儿已经习惯了,等过些年孩儿长大了,病自然就会好了,到时能为妈赚更多的钱,妈不要再替孩儿担心了。’“那个母亲很高兴,轻轻的抚摸着那孩子,笑道:‘苍儿,乖了。’那孩子得到了母亲的夸奖,高兴不已,当他第二天睡来的时候,已是接近黄昏,自从生病以后,他的日子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吃喝拉撒睡都由母亲照顾,一睡睡到黄昏,那也是家常便饭,可不知为什么,他这一觉醒来,只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由的叫了几声妈妈,本来他每次睡来一叫妈妈,母亲就会马上出现在他的面前,替他洗脸,问他饿不饿,接着就会拿来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和一碗热粥,可今日他连续叫了数声,屋里都是空荡荡的,一缕残阳照射进破旧的屋子里,显得那样的萧条,那孩子使劲全力从床上爬了起来,踉跄的脚步走出房间,一掀开帘子,眼前的一次,使他惊的呆了,只见母亲高挂在悬梁之上,面相可怖,已经死去。”那人讲着讲着,声音开始断断续续,讲到这里,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众人听到这里,不知那母亲为何会突然上呆自杀,急盼那仙人讲个明白。忽听旁边呜呜声响,原来令儿难过的哭了起来,色无戒安慰她道:“傻丫头,怎么又哭了?”令儿拿手帕不断的擦拭眼泪,只道:“好可怜。”萧玉叶见师父讲到这里,竟然如此难过,只觉他刚才讲的不像是故事,而是真有其事,不由的道:“是什么事使的那位母亲上呆自杀呢?”那白头人饱含泪水的看了萧玉叶一眼,终于接着道:“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