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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礼物送给你。”左贤说。
“谢谢。”严樊旬连忙回答,他停顿了一下,问,“这是什么?”
“多肉。”左贤说。
“都叫这一个名字吗?” 严樊旬问。袋子里,几种叶子的样子完全不同。
“多肉是统称,这里的每一个品种都不同。”左贤说。
“谢谢。”严樊旬说,他看着那些叶片饱满的小盆栽,抬起头,“我还没送过东西给你。”
“天气再暖和一点,你取一片叶子下来,平放在装了土的盘子里,浇点水,可以长出新的一朵。到时候,你把那个新长出来的送给我。”
严樊旬还是有些不解,但他很快点了点头,他把袋子提起来,看着那些神奇的小植物,绿色而饱满的叶子让人感到舒畅。
他们离开盆栽店,被湖上亮灯的拱桥吸引了,便找了个靠近湖的椅子坐下来。冬季的湖边没有多少人,寒冷的风一直吹过来,严樊旬把手放在口袋中。
“以前门口巷子口有棵大树,我还一直给它浇水。后来才知道没必要。”
“大树不用你帮助也可以活,盆栽只能依赖你。”左贤看着摆在两人之间的几盆小小的植物,说。
严樊旬把手从口袋中拿出来,交叉握住,放在膝盖上,说:“我是第一次过情人节。谢谢你送我东西。”像是回忆着这些年一样,他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工作时遇到不开心的事,晚上能看到你的短信,就没事了。”
左贤没有说话。
严樊旬轻轻地碰着那些小小的盆栽,冻僵的手指感受不到植物的形状。
“它们大概不能冻,我们早点回去。”严樊旬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左贤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指。
回到家中已经不早了,两人洗漱完毕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
严樊旬小心地移动到左贤的身边,他沉默地守在左贤的身边等待左贤的吻。
左贤似乎忘记了晚安吻这回事,疲劳的他躺在那边很快睡着了。
严樊旬等了很久,确认左贤已经睡着了之后,他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里,借着月光看着放在那里的三盆盆栽。
月光照在叶片上,发出清亮的光。
严樊旬在木质的地板上坐下,抱住左腿。
膝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痛着,现在也依旧让人不舒服。最近腿痛变得有些严重,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冷的缘故。
他面对小小的盆栽,凝视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还没睡吗?”
严樊旬往后看去,左贤眯着眼睛站在卧室门口问。
他走过来,把毯子披在严樊旬的身上。
“月亮出来了。”严樊旬坐在地上说。
“明天应该是晴天。”左贤说。
严樊旬靠着左贤的腿,看向天空中薄薄的云层。
TBC
08
08
像个不愿意睡觉的孩子一般被领回床上,那时候身体已经变得冰冷,不想让冰冷的身体碰到左贤,严樊旬尽量往床的最旁边躺。
没有碰到对方的身体,就感到如同深海中看不见光线的寂寞。
不能传递到对方心底的情绪,在黑暗中消散开来。
被从窗外透进来来的如同泻银一般的月光笼罩着,不由自主地思考起左贤的事。想了很久很久,似乎把小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回忆完了,却觉得哪里缺了一块。
一直被安慰的是自己,一直被保护的是自己,一直不回短信、躲避见面的也是自己,左贤没有说过寂寞或者其他类似的话。
身体在被褥中渐渐暖起来,严樊旬翻了个身,面对左贤躺着。他小心地把手指放在熟睡的左贤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头发。
左贤的身体动了一下,严樊旬知道他没有睡着,但没有把手指缩回来。
“明天要带伞。”严樊旬说。
“不是说最近几天都没雨吗?”左贤问。
“要带伞。”严樊旬回答。不想说是因为腿痛得厉害,但是要下雨这点还是要提醒左贤。
随着夜的加深,周围变得越来越冷,外面传来了几声猫叫,对面楼突然有男人和女人争吵的声音。紧接着,那边的婴孩大哭起来,一个孩子啼哭的声音,又带动了另外一个。
一下子被击中了全身的孤寂笼罩,严樊旬抱住了身边的男人,小心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在寒冷的夜里接吻,鼻腔里有冷空气侵入的感觉。而另外一个人的气息和体温,也慢慢地浸渍到皮肤中,慢慢地带动着血液循环。
嘴唇因为唾液而变得寒冷,便抵住鼻尖又一次吻起来。
自己的嘴唇和对方的嘴唇感到是一种感觉,寒冷也一样,温暖也一样。
那么心中的情感应该同样是一样的吧。自己觉得孤独的时候,对方也会觉得孤独。但似乎有很多细节都被自己忽略了,比如对方会觉得痛,会觉得孤独。
严樊旬从被子中爬出来,按亮了床头灯。
“把你的脚给我看一下。”
“已经没事了。”男人这么回答。
“今天走了一天的路。”
严樊旬坐到左贤那边的床边,掀开被褥让左贤试图往里缩的受伤的脚露在外头。
左贤的右脚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最外面缠着医用胶带,脚掌的地方,能清晰地看到血迹。红色的血迹隔了很多层纱布从那里透出来。
昨天左贤说不需要包扎,所以只是帮他涂了些碘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自己包扎好了。
今天走了这么多路,虽然也注意到他有些跛。简单地询问过后,他用“新鞋子有些不舒服”回答了自己。
“我明天去外伤科看一下,没大事。”左贤说。
“不现在换掉,伤口会粘在纱布上。”严樊旬说,他站起身,拿了医药箱过来,又坐在床边。
“我自己来就行了。”左贤说。
严樊旬没有说话,他坐在床边,小心地把左贤脚上的纱布剥下来。因为血液凝固了,红肿的伤口和纱布沾到了一起,轻轻揭着纱布,能感到极大的阻力,纱布的线陷在伤口里面。
小心地动着,却怎么也不能把和伤口粘在一起的纱布弄出来。
左贤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是一点也不痛那样。
“我来吧。”左贤按住严樊旬的手。
左贤把带血的纱布从伤口上撕了下来,除了右脚稍微动了一下,他没有显出任何不适的表情。
“你先躺进去,外面太冷。”左贤拿出消毒的软膏涂在新的纱布上,对严樊旬说。
严樊旬摇摇头,他坐在左贤旁边看着左贤自己把伤口包扎好,再贴上医用胶带。
“赶紧睡,你明天还要上班。”左贤说。
床头灯的光线照在身上,却没有任何温暖的感觉。
严樊旬抱住了左贤。
男人的皮肤因为在被褥外面呆得太久而变得冰冷,严樊旬握住他的肩膀,亲吻他的嘴唇。
潮水一般的汹涌的情感在心中猖狂地流淌,或许不能称上是痛苦,却痛苦地连脊背也颤抖。
严樊旬把左贤按在床上,发了疯一样地吻这个男人。
想做到最后,想让他知道自己比他想象得更加在乎他,连嘴唇也颤抖起来。
太过寒冷的空气侵袭着皮肤,严樊旬拉上了被褥。
透着床头灯微弱的光的黑暗中,他疯狂地去吻这个和自己认识了二十多年,其中却分开了十年的男人。
啃咬着对方的乳首,就算对方感到疼痛也没有住手。在对方的胸膛和下腹部留在红色的痕迹,仿佛要向黑暗证明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而自己也是属于这个人的。
绵延了二十多年的情感,不知在何时变成这样的存在。
吻住对方半勃 起的性(现在空格已经无法阻抗LJJ和谐的脚步了口胡)器,就算对方如何求饶还是用力地吮吸着。
“住手……”
“快住手……”
不想让对方感到疼痛,但动作却无法温柔。
严樊旬按住左贤的手,用力地握住男人蜷缩着的手指。
被褥中渐渐有了汗水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太重,身下的男人低泣起来。
就算是这样,感到胸膛无比痛苦的严樊旬还是没有住手。
“好痛……”
“好痛……”
虽然没有完全得哭出声,但男人却不断地重复着痛。等到放开他的性(现在空格已经无法阻抗LJJ和谐的脚步了口胡)器,他就像受伤的动物一样弓起了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09
就算过去抚摸男人的头发,他也没有舒展身体的意思。
埋下身子亲吻他的脸颊,慢慢听到了呜咽的声音。安慰一般地抚摸着、不断抚摸着他的头发,左贤的身体终于没有那么僵硬了。
严樊旬拨开左贤煮熟的虾一般弓在一起的身体,目光往左贤的腿间移,他看到那已经变得萎缩的红肿性 器。
虽然知道是自己的作为,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便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男人的眼睛和脸颊。
在这个期间,左贤并没有说任何抱怨的话,严樊旬也就连对不起也说不出口。
缓和着刚刚激烈情感的内疚如同海水一般轻抚着心中的情绪。
严樊旬翻过左贤的身体,他把自己重叠在几乎一样高的男人身上,紧紧地拥抱住他,如同吻一件艺术品一般吻着他的眼睑、嘴唇、耳垂。
柔软而绵长的吻,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持续地蔓延着。
嘴唇从胸前划过,再到达腹部、腿间……就算刚刚受到了伤害,左贤还是没有制止他往下的动作。
再又一次将男人的性 器含入口中,听到了低声的呻吟。
相似的性 器,相似的身体,相似的脸。
或者腿上的伤和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和他愈发相像。
刚刚遭遇过疼痛的性 器还是在口中慢慢勃 起了,严樊旬引导一般地动着舌头,能感到性 器细微的动作。
小小的弹跳会觉得可爱,勃 起也会觉得可爱,这些在自己自 慰之时都经常见到的情况,放在对方身上会变成可爱。
左贤想要射 精而希望脱离自己口腔的请求被拒绝了,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