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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如同看了一场话剧表演,附和着说,“我也保持沉默。”
武大郎倒是真不生气,笑呵呵的比谢霆锋还要好说话,讲道,“默认了吧,迎儿,以后别叫二叔了,直接叫二爹得了。”
迎儿这丫头倒真是听他爸爸的话,张嘴对着武松便喊了一句,“二爹。”
此话一出,逗的潘金莲差点没把舌头喷出去,暗自心想,原来女子也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啊。
武松被哥哥激的脸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迎儿,以后千万不可以乱叫,会惹得街坊邻居嘲笑的。”
闲谈费时,我们暂且不聊,只把日后的事情件件道来,话说武松离开了之后,潘金莲便变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可她一个平凡女子,又没有办法把时光倒流,或者是让青春快进,只能够靠别的办法消磨时间。
一般情况而言,人类的情绪一低落,那就特别的容易发火,这话在潘金莲的身上得到了体现,自从武松走了之后,她整整是发了九九八十一次火。
冬日在暖阳到来之后便过了,美妙的春天在猫的叫声中来临,叶芽儿渐渐的绿了起来,池塘旁的柳枝像刚理过的发,那么精神、那么活跃,整个世界都是那样。
高大的树枝上有婉转的叫声,那是鸟儿成群结队的从南方飞了回来,春风从四处飘来,吹拂的叶子‘哗啦啦’的响成一片,世界太美好了,只是很少有眼睛用心去发现。
这日里阳光又是明媚,武大郎又挑着担子卖烧饼去了,家里只有潘金莲与迎儿两个人,大的在院门井口旁洗衣服,小的在屋里面烧水。
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行人,时不时便有浪荡的公子哥把眼神瞥过来,潘金莲坐在院门口,享受着那些花花公子的意,情不自禁的还唱了几首小曲。
人与人的感情是会变淡的,在人世间一直都是如此,三个月的光阴如流水逝去过后,潘金莲对武松的痴迷已经不复存在,除去还模糊记得差点发生‘一日情’外,其他的基本上全部消失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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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同我与我的前女友一样,她是在节前夕离开的我,原因是没车、没房、还没钱,刚开始我以为自己要完了,没有她今后还怎么活啊,可你瞧,我不仅活了过来,而且还活的不错,可以写出东西与各位交流,所以说感情基本上就是扯蛋。
听我扯过一小段蛋,我们接着讲坐在院门口的潘金莲,她慢悠悠的洗着衣服,心想,如果这时候有个身强力壮的公子哥来干我该有多好啊,我真愿意被人连续干上一千零一夜。
她如此这般的想着秽的事,顺手便把一盆脏水泼了出去,真所谓因缘天注定,这话说的一点没错,那一盆水不偏不斜全倒在了路人身上,这人是谁?正是我们之前大废口舌提到的西门庆。
西门庆平时泼皮无赖习惯了,这会儿抬起头开口便要骂,嘴巴张开了却没有吱声,为何?他迷上了貌美如菊花爆放的潘金莲。
潘金莲泼过脏水之后,立刻便意识到了,扭过头去往街上看,顿时四目相对、烈火重生。
根据西门庆自传中的回忆,当时的潘金莲是那个样子的,面色红润有光,鼻梁下的人中很深,上的两颗大|乳挺的很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尖尖的顶部,由于还没有生养过小孩,所以身材保持的很好,端庄中带丝荡气质的坐在那儿,显的两瓣屁股蛋又翘又大,样子中带着诱惑的美。
我们透过西门庆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潘金莲的模样,现在再通过潘金莲的回忆了解下西门庆,从潘金莲的坐姿望过去,西门庆的身高在普通之上,穿着华丽富贵的衣服,皮肤白净,一眼看上去就特别给女人好感。
潘金莲自觉是做错了事,慌慌张张的道歉,“官人,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西门庆大张着嘴巴在空中,愣神盯着潘金莲的脸庞,说,“没、没关系,你就是再泼一遍都没有关系。”
潘金莲被他的话逗的一乐,娇羞的红了脸庞,吐了吐舌头说,“官人说假话了。”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绝非假话,要不你现在就再泼我一盆吧。”
潘金莲瞅见院处有行人来了,笑着说,“又不是泼水街,找什么泼啊你。”
她说过话,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西门庆,才关了院门进了屋中。
西门庆傻傻盯着院门半天,心想,这是谁家的花媳妇啊,长的如此俏美,说话又如此幽默,让我感觉从心里到脑子里都是亲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行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没有外人,全是几个熟人。
熟人甲先看到的西门庆,慌慌忙忙打了声招呼,问,“西门大官人,你怎么变成落汤鸭了啊。”
西门庆这才想起裤子被泼湿了,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水呢,于是笑着回答他们,说,“一不小心就中了脏水运呗,人生是说不准的,难免就会有次踩的机会。”
他这么嘻笑着说了几句,跟随熟人们一同离开了,离开去了哪里?当然是先回宅子里换衣服。
话说潘金莲关了院门进屋,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那位官人看人的眼神还真怪,莫非我的‘床上运’就要来临了,顿时乐的诗一首:地前明月光,依是床上爽。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13】
小女迎儿干过了家务,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娘,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潘金莲一听便生了气,小死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这么心想着抬手便要打,一转念头又算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真羡慕你亲娘。”
迎儿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抬眼试探性的问,“怎么?你也想死。”
潘金莲脸色大变,拿起门旁的扫帚就要打她,大声骂道,“滚,死丫头竟然要咒我死。”
迎儿拔腿往外跑,回过头说,“娘,扫帚不是用来打人的,扫帚是用来飞的,不信你问哈利波特。”
这话提醒了潘金莲,她用力的一甩手,扫帚便朝着迎儿飞奔而去,小女孩躲闪不及,正被打中了鼻梁,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包扎工作我们暂时不写,先把西门庆回宅子的事闹个明白,话说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愈发的放不下别人的媳妇,暗自下了决心,此娘子我是偷定了,不管天有多高远,没有恒心到不了的地方。
时节是三月未到,天气虽然暖暖,可被泼了水还是会冷,甚至已经把西门庆冻的发了抖。现在让我回想还真的有一些记不起,因为已经隔了挺长一段时间,貌似那时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没有办法踢足球,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刚刚被前女友甩了,整个世界是冰冷的。
西门庆回到宅子时,月娘正和李娇儿一起绣花,顺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她们见西门庆回来,并且还湿了下半身,慌着神的令丫鬟去帮着换衣服。
这丫鬟是谁?不是旁人,正是白雪儿亲生的姐姐,名字叫黑雨儿,这样可能不太好听,可是与她自己的外貌般配。个头比白雪儿要高一截,皮肤黝黑带光泽,像非洲特产的一般,纯粹的魔鬼身材,在院中普遍被认为是黑美人。
既然被称作是黑美人,西门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曾经尝试着做过几次,可感觉总是没‘水’,润滑不够哪里会有乐趣,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试。
西门庆换好了衣服出来,抬腿便要往门外走,月娘娇声把他喊住了,说,“官人,吃过饭再出去吧。”
西门庆心想也有道理,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脚挑弄李娇儿的腿,玩闹的让她绣不成花。
李娇儿娇滴滴的把手中的活计放下,问,“官人,你裤子怎么湿的?”
西门庆从小就好色,讲话干事一直都是那味,开玩笑的说,“射的。”
李娇儿经的大风大浪多的去了,这点话当然不至于红脸,倒是一旁坐着的月娘,端庄惯了低下了头。
李娇儿伸手摸了一把西门庆的裤裆,笑着说,“官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西门庆抓住了李娇儿的手臂,问,“你是不是要确定一下那话儿还在不在?”
李娇儿急着缩手回去,笑说,“我已经确定过了,还在、还在。”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可羞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除去黑雨儿之外,另一个叫菊香,长的没有名字那么香,普普通通的人儿。
西门庆拉着李娇儿的手不放,铁了心让她再确定一遍,李娇儿没有办法,只能够伸过去再摸了一遍,由于西门庆的已动,那话儿这时候坚硬的如铁似钢,直直的伸展出来,把裤裆支起了一个。
李娇儿大呼小叫的说,“官人,好大哦。”
西门庆垂手指着自己的要害,笑说,“玩玩。”
此间的荡事我们日后再讲,先把其他的事情结了,前段不是讲道潘金莲用扫帚打了迎儿嘛,然后无可救药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里见自己的血见习惯了,现在一看到别人也流血,顿时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来。
王婆是何人?长的什么样子?是好的还是坏的?听我慢慢道来,她大约六十初头,在这里已经没了亲戚,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里靠摆摊卖瓜子赚钱,也就是成语里说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人谈不上好坏,算是比较实际的一种,谁给钱就替谁办事,不曾主动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迎儿止了血,说,“莲儿,平时没事别打孩子,国家现在是明确禁止家庭暴力的。”
潘金莲点头称着是,感激的扶着王婆走了出去,跟随着来到她的铺子里,聊聊天吃口茶坐了一会儿。
王婆的生意不怎么好,半日里都不曾有一个顾客,还好的是她还有其他的兼职,替人撮合与替人说媒。
王婆喝一口茶,问,“莲儿,最近日子过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