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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当时西门庆正努力的往李瓶儿身体里去,不像是行男女之事,倒觉得像发动一场战争。
潘金莲自然异常的感兴趣,6她就是这样的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女人嘛,她们和男人是不同的,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如此,7。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但是女人还是有不荡的。
潘金莲偷偷趴在窗前,听到屋内二人的对白,西门庆用尽全力猛捣了几下,说道,“瓶儿,孩子们全都进去了。”
李瓶儿抬手轻抚了发丝,它们杂乱的有些儿狼籍,说,“官人,我要帮你生一窝大胖小子。”
西门庆听的扑哧乐了一声,说道,“瓶儿,你当你是猪啊。”
李瓶儿羞涩的红着脸颊,面部带着微微的笑,胸前的沟壑里有轻轻流动的水珠,说,“官人,每一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是猪,而且还是发情的母猪。”
西门庆抱她到床上躺下,说,“瓶儿,假如你是母猪的话,那我就是公猪。”
潘金莲在窗外听着他们两个人的甜言浪语,心里像被春风吹过了一般,痒痒的想要挠上一挠,觉得差不多了才离开。
时间在运动,生命在延续,转眼又是一日,西门庆来潘金莲这边坐,手里拿着镀银的首饰。
潘金莲见他甜着脸进来,心里有了逗他的想法,说,“官人,你还有时间到我这里啊。”
西门庆把手中的银首饰递过去,说,“怎么没有时间。”
潘金莲把首饰卡到头发上,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不去,这几天又进去出不来了。”
西门庆自然是口吐谎言的狡辩,说,“金莲,瓶儿不是身体不顺服嘛。”
潘金莲用力的拍打着手臂,说,“哪里不舒服,吃的都成猪了。”
西门庆想起那一天的浪话,羞的脸颊有点儿发涨,说,“金莲,首饰可是你瓶儿妹妹送的哦。”
潘金莲手指摸摸下巴,娇笑着说,“贿赂我哦。”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脖子,说,“早知道把瓶儿也叫过来了,看你还敢不敢讲。”
潘金莲潇洒的甩一下头发,说,“官人,我都吃了豹子胆了,你当我会怕她啊。”
西门庆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说,“金莲,你厉害,我这么能讲的人都斗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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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去取墙上面的葫芦丝,转身的动作外又加了一个回眸的笑,说,“官人,谁让我口活好呢。”
西门庆坐到铺软垫的椅子上去,舒适的往后面一躺,摸样像极了如今的贪污局局长,说,“这话倒真是合情合理。”
潘金莲取了葫芦丝在手里,轻轻试吹了一下,说,“官人,人们老是讲长夜漫漫,实际上白日里才是漫漫呢。”
西门庆表示认可的点点头,说道,“金莲讲的对,的确是漫漫,如果你能让我这白日不漫漫,那今晚上我就在这儿让你的长夜不漫漫。”
潘金莲吹响了一声葫芦丝,调子跑到了九天云霄之外,说,“我才不稀罕你陪呢。”
西门庆假装生气的板了脸,说,“金莲,你不稀罕我,那你稀罕谁。”
潘金莲见西门庆的脸色有变,害怕他又拿鞭子抽打自己的屁股,说道,“官人,稀罕,稀罕还不行嘛。”
西门庆手臂放到上面去,说,“金莲,给我吹那个《彩云追月》。”
潘金莲的葫芦丝吹的还算不错,尽管没有吹男人的那话儿更美妙,只听缠绵的声音从竹管里面出来,扩散的整个房间都是,曲子完成了之后,梁头上似乎还遗留着一些。
西门庆觉得还不是太满足,摇晃着脑袋沉醉在音乐里面,说,“金莲,你唱这首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手里提着葫芦丝,微微的笑了一笑,说,“官人,你的要求还真是多。”
西门庆挺直了身子,显露出自己的威严,问,“怎么,你不耐烦了。”
潘金莲看到西门庆板脸的样子便害怕,慌忙说道,“官人,哪里有哦,我不过是逗你而已。”
西门庆故意的整治潘金莲,声音里面没有太多的情感,冷血般的问,“怎么,逗我很好玩。”
潘金莲被唬的不敢再讲话,拿桌上的水润了润嗓子,开口唱道,“明月究竟在哪方,白昼自潜藏,夜晚露毫茫,光辉普照世间上,漫照着平阳,又照着桥梁,皓影千家人共仰,人立晚风月照中,独散步长廊,月浸在池塘,欢欣充满了心上,静听乐悠扬,越觉乐洋洋,夜鸟高枝齐和唱,难逢今夕风光。”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耍闹着,突然门外进来了女人,不是不常来的朋友,而是那个口舌伶俐的孟玉楼,进门便说道,“金莲妹妹,我从外面很远便听到之声,原来是你在和官人寻欢作乐。”
潘金莲垂手停了下来,面颊上面带着潮红,说,“玉楼姐姐,寻什么欢,作什么乐啊,酒菜都没有。”
西门庆看下外面的时辰,觉得时间刚刚好,下午的饭菜可以提前在这里吃,夜间便可以十足的行乐了。
第一卷 【0128】
西门庆如此这般的想了,立马便喊了春梅进来,吩咐她去厨房里拿吃的过来,说道,“记得酒要花雕的。”
春梅喊了春花一起出去,孟玉楼进门坐到西门庆的旁边椅子上,说,“官人真是想到嘛是嘛。”
西门庆享受的扭动脖子,让它发出了‘咯蹦’的声音,说,“玉楼,我可不是想到嘛做嘛,今天晚上你不准走了啊。”
玉楼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感觉恶心的吐了吐唾液,说,“官人,你讲的那种肮脏事情我可不干,虽然理论上我们生活的是旧社会,双飞并没有太大的争议。”
西门庆霸道的一面显露出来,强硬而无商量的余地,说,“玉楼,愿不愿意到时候可由不得你。”
孟玉楼轻轻委屈的咬着嘴唇验,娇滴滴的说,“官人,你也忒坏了。”
西门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扯开了破喉咙,唱道,“我笑,我笑的甜蜜蜜,我笑的甜呀甜蜜蜜。”
她们三个如此的坐在一起,中间又聊了很多的东西,我们仅仅一谈,略过去不全部聊,紧接着看下面的事情。
春梅、春花不经太多的时候,带着家丁送来了饭菜酒肉,一样一样摆在了里屋桌上,虽然没有去奢华的做,还是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三个人自然没有客套之词,径直坐到了桌旁去,拿了筷子夹菜,和平时的时候没有太大的两样。
西门庆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品尝似的感觉一下,问,“这道菜是谁做的?咸死人,赶紧把她炒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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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在一旁站着,抬手拿衣袖擦把嘴角,说,“爹,是夏三嫂做的。”
西门庆拿筷子再夹一口放进嘴里,说,“玉楼,你尝尝,真的是咸,看来非开她不可了。”
孟玉楼拿筷子夹了尝,觉得稍微有一点儿,西门庆也太小题大做了,但是又不能够和他对着讲话,附和的说,“官人,是有点儿。”
潘金莲自然也好奇的去尝,但是她是重口味,觉得咸淡恰到好处,自然没有开口讲话,等待着西门庆的最终决定。
西门庆把那道菜单独挑了出来,令春梅放到一边去,自己要亲手处理这件事情,说,“家不管教不行,否则一个个的都乱了套。”
孟玉楼面部带了七层颜色的笑,说,“官人,今天晚上还继续爽吗?”
西门庆嘴巴没有吃好,那话儿也跟着没了性致,说,“算了,改天再讲,我今晚到月娘那里歇息。”
既然晚上不会发生事情,那我们就略微的一谈,让更有趣的更快的出现,当然了,还有最激|情的。
三个人继续夹菜吃,潘金莲冲春梅做了一个暗示,只听春梅开口矫情的说道,“爹,我给你们唱个曲子助助兴吧。”
西门庆听了自然觉得欣喜,手指按摩了太阳|穴,说,“好啊,可以啊。”
春梅听西门庆的话语托着长音,知道他这是高兴的反应,问,“爹想听哪一首?”
孟玉楼带丝惊讶的看春梅,觉得丫鬟还真的是有那么两下子,说,“春梅,你挑最擅长的唱便可以了。”
春梅见西门庆没有任何的反对,抬手挠着右半侧的头皮,说,“那我就唱欢子的《得到你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吧。”
在座的三人一起鼓掌,扬脸看着明星似的春梅,只见她去取了古筝过来,像剑客一般的潇洒风度。
片刻的宁静,无声的等待,古筝声开始悠悠的传来,紧接着便是春梅颇有特色的声音,带丝柔柔弱弱的样子,唱道:你迷人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心,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致命,我努力想结束这段迷失的感情,可我发现没有勇气和你说再见,难到注定爱上你最后伤的是自己,难道注定这一切将是回忆,你的心不属于我为何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寂寞和空虚,如果我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全世界也不开心,我想问一问你能否爱我一次,遗憾我并不是你唯一。
一曲如此那般的唱完,激动的屋内诸位纷纷鼓掌,实在太有感染力了,比起那些所谓的中国‘风’还要中国‘疯’。
西门庆眉眼间带着不知疲倦的笑容,有一些还沉重的落到了脸颊上,说,“金莲,工夫不错哦,带出来的徒弟都可以拿出门了。”
潘金莲充满知性美的表情,看看春梅又扭头看看西门庆,说,“官人,我们这个是收藏品,不是展览品。”
西门庆伸了一个懒腰,说,“金莲,收藏品一个可不够,你得抓紧努力哦。”
潘金莲手背托下脸颊,依旧是刚刚的那种知性美,说,“官人,我本身可就是个收藏品。”
西门庆伸出脚触碰下潘金莲,吓的她躲了一躲,说道,“金莲,你是唯一品。”
潘金莲听的一个迷惑,问,“官人,什么叫唯一品?”
西门庆轻松自我的摇头晃脑,说道,“金莲,唯一品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东西。”
孟玉楼在旁边坐不住了,无论潘金莲还是西门庆的醋,她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