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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舅下了骄子,知道了西门庆没有在家,径直往月娘的房间去,月娘当时恰好正在房间里,见是哥哥进来慌忙让座。
吴大舅去看一眼妹妹,问,“月娘,这段时间都好?”
月娘低头沉思了片刻,眼神里面充斥着委屈,说道,“哥哥,和官人出现了一点儿小矛盾。”
吴大舅自然在中间调停的态度,这主要是他没有其他的办法,说,“月娘,夫妻间的感情生活要处理好,那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月娘自然点头称了是,说,“我知道的。”
吴大舅也是一个挺八卦的爷们,这个是很正常的,我们身边的人大都如此,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八卦总是一个完成不了的话题。
吴大舅心理情况是那样,话自然直接从嘴里径直出来,问,“月娘,你同大官人因为什么闹的矛盾。”
月娘自然回答不出来,夫妻总是个小小的秘密,而且这个矛盾还有那么点点尴尬成分,带一丝的羞怯语气,说道,“哥哥,你就别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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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言絮语自然是少不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讲了不少的工夫,时间过了一个‘蹦跶’,吴大舅辞了月娘出来,月娘起身要送被他推了回去。
吴大舅出门没有去坐轿子,而是贼头贼脑的去了孟玉楼处,这期间的路程中自然紧张,每一个做过坏事的人都清楚,不禁令我想起自己的纯情年轻时代,当时我喜欢跑到女生厕所里去,偷看她们撒尿的模样,甚至有几次同她们面对面,现在想来、羞愧难当,哎,当初怎么就再大胆一点呢。
上面的几句是玩笑话,我们活在世界上,实际上还是越纯情越好,假如你能够保持纯情,你本身的就会变低,变的低了人就更容易得到永恒的快乐。
道理永远是讲出来听的,自己能够做到总是寥寥无几,我讲出来的可以当做屁话,因为我能够做到的远远比不上诸位。
闲话只是如此,只道是吴大舅去了孟玉楼的房间,丫鬟进去通报了一声,孟玉楼起身去招呼了他进去,热情程度自然是中规中矩的那种。
孟玉楼心里也是生了奇怪,这个吴大舅不去月娘的房间,干嘛跑到自己这边来啊,开口试探性的问,“吴大舅,月娘没有在房里吗?”
吴大舅表情非常的别扭,说,“在的,我从她那儿出来,顺便过来看看你。”
孟玉楼细心观察他的言谈,觉得他肯定在自己身上没安好心,问道,“吴大舅,我有什么好看的。”
吴大舅见四下里无人,开口动了调戏之心,说,“妹妹的哪个地方都好看。”
孟玉楼垂手挠挠手心的痒,说道,“吴大舅,好看你为什么不靠近点儿看。”
吴大舅听了自然欣喜无比,起身往孟玉楼的身上靠去,孟玉楼见他果真过来,甩手就给了一个巴掌,道,“不要脸我就给你把脸找平。”
吴大舅猛然被孟玉楼打了一个巴掌,整个人吓的一个趔趄,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的动物本性,懵了一般的躲开到一旁。
孟玉楼打过了一下还不够过瘾,骂道,“混球,你不看看姑奶奶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骚包别想着别人都是。”
吴大舅是半点儿豆腐没有吃到,反而被赏了一个巴掌,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孟玉楼拒人于千里之外,唱道,“我拒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做和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吴大舅听着孟玉楼的唱腔,看着她的面部表情,说道,“你骂人也不必如此狠毒吧。”
孟玉楼哼着咬字不清的调调,说道,“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知道就赶紧给我滚开。”
吴大舅俯首认了输,低着头迈步出去,眼神里是沮丧和灰心,那是一种对自己能力不够信任的表情。
男人实际上是奇怪的动物,而且那种奇怪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女人,他们同样是多愁善感的,当能力受到怀疑的时候,他会比任何人都悲观,当他的能力得到认可的时候,他又会比任何人都乐观。
吴大舅的这件事情我们如此一聊,只道是他受了挫折,从今往后的日子,很少再踏进西门宅,总之是无脸到了一定程度。
时间在继续,没有爱的运行,不论发生再大的事情,酒宴始终不曾中断,这是定数,也是使然。
闲话不必多言,正如鲜花不必多献,又是那么一日,西门庆院中又加了空中花园,工程当然已经持续了很久,现在终于完成了。
西门庆招呼了家中妻妾同去观赏,左思右想不知道要不要喊一声月娘,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迈步进了她的房间。
月娘没有想到西门庆会来,这会儿自然是感动的一塌糊涂,说,“官人,我想你。”
西门庆见月娘柔柔弱弱的样子,觉得她认错态度良好,说道,“月娘,我们一同去看空中楼阁。”
月娘自然要换套衣服,放到现在可算是参加晚会,说,“官人,你稍等片刻。”
如此那般的一个情况,众人一同去了空中楼阁,孤零零的空中房间,妙不可言的感觉,临空而飘飘欲仙并非人人都能够做到。
楼阁的房间足以坐定十人,西门庆并其他妻妾过去,中间的紫檀木桌上摆满了佳肴美酒,令人看了就会不自觉的欣喜雀跃。
潘金莲手背托着面颊,摸样优美如同侍女的绣画,说,“官人,活在世上富贵就是好。”
西门庆自得的有点儿过分,面部表情笑了一笑,说,“金莲,那是自然的,很多人活着不就是从孙子熬到爷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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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靠在潘金莲的旁边,笑的牙齿都暴漏出来了,说,“官人,等他们熬到爷爷了也该死了。”
李娇儿怀里抱着一件衣服,模样看起来同旁人格格不入,说,“你们讲的太深,我都听不懂。”
孟玉楼抬手轻轻捏捏鼻尖,开口同李娇儿闹戏,说,“娇娇姐姐,你不就喜欢深的嘛。”
李娇儿听的面颊粉红可爱,把衣服抱了抱紧,道,“玉楼妈妈,你瞎讲什么呢,这里有未成年,不宜多言。”
众人去看坐着的西门大姐同陈敬济,二人丝毫没有觉得羞涩,按照次数上的经验,他们早已经不是未成年。
西门庆在自己女儿面前还算正经,开话题扯开了不良信息,说,“娇娇,你来唱个曲子给我们听听。”
李娇儿喝口红酒润润嗓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清唱道,“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西门大姐侧着耳朵倾听,觉得美妙的简直有点异常,问,“二娘,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李娇儿做个哄孩子睡觉的姿势,双手轻轻合在一起,斜着贴在耳朵上面,说,“勇气。”
西门大姐简直是追星的姿态,整个人都沉醉了进去,牙齿轻咬着嘴唇,问,“二姐,这是哪位大诗人作的词?”
李娇儿把眼前的秀发挑开,手指修长的放在额头上,回答道,“光良。”
西门大姐完全融入了个人崇拜的境界之中,比起王朔骂人还要投入,说,“他好厉害哦,我还想要他其他的词。”
第一卷 【0135】
李娇儿怜爱的看了西门大姐一眼,把衣服收到了背后倚着,说,“我房间里面有,等会儿你去取。”
两个人的聊天不谈,旁人也有话讲,陈敬济无比欣羡的感受着奢华的气氛,问,“爹,这空中楼阁的造价有多少?”
西门庆手里拿着冷藏的果子,常人可是一辈子都吃不到的,那是把冬日的雪收藏起来,然后埋在地里面,等到夏天把水果冷冻进去,直到冬日再次来临了才吃。
西门庆一副临于万人之上的龙态,说,“敬济,数字非常的惊人,那就不必明言出来了。”
陈敬济暗自心算具体的价格,觉得自己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那么多,如同现在生存困难的我们一样,一所安身的房子要花上一辈子的辛劳,当然了,人的欲念在其中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如同我本人一样,年轻的时候我没有钱只能住十平米的地方,等到现在有了几十万的钱,结果发现还是住十平米的命。
闲话不必多续,潘金莲从空哥中楼阁上往外面看去,见到鸟儿同高度的飞翔,云彩似乎就在眼前处,的确是神仙般的日子。
突然之间的时间,有一个杯子不小心被碰掉了,沿着房间轻轻的滚动,最终跌落了下去,潘金莲低下头去看,万丈深渊般的情形,只见她头一晕,整个人软倒在了地板上。
众人见潘金莲晕倒,慌的过去拉她,西门庆猛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妈的,原来她晕高啊。”
此间的慌乱情形我们不谈,只道是西门庆嘱咐了陈敬济抱潘金莲下楼,然后自己跟着慢慢下去,来运很快叫了医生过来,不过事情倒真不够严重,潘金莲休息了一个下午便醒了过来,没事人似的照样活蹦乱跳。
月娘作为‘后宫里的当打娘娘’自然负责了守候,这会儿见潘金莲醒了过来,问,“金莲妹妹,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莫非是有喜了。”
潘金莲自然立马开口否认,面部表情略带一丝羞怯,说,“月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看到地方高害怕了而已。”
月娘表示了对她话语的质疑,说,“金莲妹妹,还是找个郎中诊断一下,免得伤了腹中的胎儿。”
潘金莲好感十足的点点头,表示了对她关心的感谢,说,“月娘,我知道了。”
空中楼阁,如此美妙的地方,潘金莲竟然没有福气享受,由此可见,命里有时自然有,命里无时强求不到。
潘金莲没有福气享受,但那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关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