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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絮语讲的有些过分,不过也算是我的一些感叹,很多人都在骂我,我默默忍受着,有人讲你这不是抄袭的《金瓶梅》嘛,我的天,要是抄袭敢这么大胆嘛,我喜欢兰陵笑笑生的文章,我是他的粉丝难道不行嘛,变相的向传统文学致个敬吧。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唐僧、孙悟空、妖精的喊,第二局下来输者是李瓶儿,李瓶儿的诗歌我们是见识过的,散到了好比瀑布遇到了卵石。
李瓶儿未加过多的推敲,脚尖在地上面点了几下,诗歌便已经应运而生了,道,“今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每个月把钱花光,那个是叫‘月光族’,每个星期把钱花光,那个是叫‘星光族’,假如,每一日都把钱花光,那岂不是要叫‘日光族’了。”
潘金莲听了之后豪放的笑,身子在座椅上晃动的厉害,像逼里面插了电动玩具,说,“瓶儿妹妹,你可真是‘日’光族,被人日的脱光光。”
西门庆眼角看了下自己的女儿、女婿,而后又瞪了斜对面的潘金莲一眼,说,“金莲,这儿有未成年,你瞎搅和什么。”
潘金莲抬手捂了一捂嘴,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说,“官人,我错了,我打嘴。”
游戏少不了的继续进行,众人正大声的喊着,冷不防进来了几只鸽子,白白的纯洁无暇。
西门庆伸手站在桌子上打,没有打到鸽子自己反倒差点儿摔倒,慌得旁边的月娘一身冷汗,伸手抓了他的小腿在怀里。
鸽子历经一段时间才走,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堆鸟屎,不大不小、‘白白啦啦’的,玉箫去拿了抹布过来擦干净,恶心的表情里写着肮脏。
当日接下来依旧是游戏,第三局是孟玉楼败下阵来,她是一个比较规整的女人,作出来的诗歌也是押韵的四句,道,“人生本无缘,相见易更难,说句心里话,谁不爱金钱。”
当天是如此的这般,众人一起玩耍着诗歌,而后一起去看了草堂,觉得那个地方同书房唯一的区别就是不能‘操’,真是妄称了一个‘草’堂。
此事情如此划过去不言,后面自然还有新的说道,众人都是一般的爱新鲜,免不了都喜欢往草堂里跑,潘金莲这个野女更是如此,整日里都泡在那边。
孟玉楼见她一个人在那边,免不了让丫鬟送了茶水过去,自己也是专门过去陪着,人还特别的讲究,在草堂里焚上一炉香,面对面的同潘金莲就座。
潘金莲手里拿着李瓶儿的诗选,耷拉着眼神细细的读,孟玉楼打开了那罐良品铁观音,坐好了水,用沸水冲入,第一泡倒掉,沏茶的水不能喝,两个人从第二泡开始喝,喝了一泡又一泡,夏荣在一旁伺候着,觉得两个女人真是臊气。
孟玉楼手里端着茶杯轻轻咳嗽一声,脚尖依靠在桌腿上面,不知道哪里突然来的感慨,说,“金莲妹妹,现在市面上找个好老公真不容易。”
潘金莲心思还在诗选里面,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说,“是啊,生活嘛,如此这般难缠。”
孟玉楼右手拽了左手手指上面的脱皮,饶有兴致的盯着细看,说,“帅气的不上厨房,上厨房的不够时尚,够时尚的必然乱花钱,不花钱的没有男人味,有男人味的看不住,看得住的那就没法看了。”
第一卷 【0169】
潘金莲心思放回了现实之中,听的整个儿‘哈哈’一乐,说,“玉楼姐姐,总结的非常精巧,我喜欢。”
夏荣在一旁呆呆的站着,暗想好虽然好,可那毕竟不是你原创的呢,客气了讲也就是你改编,不客气了讲你这是偷盗行为。
孟玉楼伸手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空出来之后垂直搭下去,说,“金莲妹妹,倒不如合讲一段相声。”
潘金莲不甚相信自己的实力,舌尖很的伸出嘴外,灵蛇出洞般的活动自如,问,“玉楼姐姐,我可以吗?”
孟玉楼抬起手臂手指挠了挠柳眉,相当给人勇气的模样,说,“金莲妹妹,当然可以,你可以做那个逗人的,我来给你做捧家子。”
潘金莲听的抖动着胳膊,觉晚得自己如果去讲笑声的话肯定特逗,说,“玉楼姐姐,那我们改天就讲一段给姐妹们听听。”
日子还在一日一日的行走,走过了荒野、走过了沼泽,一个月匆匆的过,鲜花开始四下里飘香,夏日似乎就要来临,六月到了。
六月是一个崭新的季节,正如当初我们面临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一样,学校里贴起了横幅,大大的标语在墙壁之上,记忆如果没有出差错的话,似乎里面就有一句,我们要做二十一世纪的新主人,哎,叹息一声,到如今我他妈也没有做上世纪的主人,顶多了算是做了自己家的主人。
六月一日的儿童节,这是必然要举行的节日,虽然西门宅内已经没有了儿童,但是童心却全然没有消失,众娘们觉得谁最小谁就算是儿童,结果相比下来是西门大姐。
儿童节的宴会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还有丢手绢的游戏,这件事情算不上重点,我们去粗略的一看。
白日里众人聚在院子里,找了片空地席地而坐,阳光很暖,甚至还可以讲是刺眼,斜着从西面照过。
游戏开始之前有段节目,那就是潘金莲对过节的西门大姐献声,道,“似这样美貌的佳人,世上少见,如花,似玉,貌似天仙,素口,蛮腰,风月可鉴,如花似玉就压到了宋婵娟,但想到此处不是蟠桃宴,却怎么月里嫦娥离了广寒,她好比采桔南山阿娇女,我好比陈冠希、、、、、,。”
游戏的过程和我们小时候玩的大差不离,无非是把手绢藏到身后,然后由下一个去继续,这玩意儿可以锻炼孩子的应变能力,大人玩的话也是不错,回味回味曾经的岁月。
众人如此那般的玩了一番,免不了还得饭桌上再聚,这是可以想象的到的事情,正如现在网友见面一样,聚一聚吃上一顿,接下来自然是间干事。
饭菜没有过于的奢侈,家常的菜谱而已,无非是麻婆豆腐、红烧肉、酸菜鱼、母鸡炖汤、糖醋排骨等等,当然了,这个是看家庭情况而言的,上面的几道菜放到其他家那都是过节才见一次的。
几个人吃的嘴角带油不描述,潘金莲的肚子渐渐的‘圆咕隆咚’起来,垂手轻轻抚摸在上面,说,“官人,今个还要玩游戏吗?”
西门庆抬手轻轻拍着脸颊,尖嘴猴腮的凹陷了一块,说,“金莲,今天不如玩比赛,老是玩游戏都有些腻了。”
孟玉楼喜好热闹的斜着脑袋,眼神朦胧的细看着旁边的女人,那是穿着蓝色裙子的李娇儿,问,“官人,玩什么比赛好呢?”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的工夫,四下看了看活动场所,说,“不如玩飞镖吧,每局成绩最差的罚酒并且还要才艺表演。”
众人觉得这主意可以接受,看着西门庆吩咐了身边的家丁去取飞镖和靶子,很快的速度之后,游戏瞬间便要开始,幕子已经拉开。
窗外的天还没有黑下,夕阳依旧相当的美妙,从西面倾洒过来,地面上黄油油的,像进入了油菜地,云彩轻飘飘的飞过,世界实际上是很静的,可惜人心浮躁了起来。
夏日的风从外面灌进屋内,因为已经是傍晚时分,风吹的非常柔美,不像中午时分的‘辣妹’,风在身上像贴了层薄膜。
众人开始一一的进行射击,每人三下计点数,西门庆的水平自然不在话下,陈敬济作为一个男人力气也是足够,因此输者几乎排除了他们两个,就是在众女子之间挑选了。
第一局下来的结果是孟玉楼输,她的三下竟然没有一下中靶,倒是差点儿飞到丫鬟身上去,吓的仆人纷纷躲了开,因为这个受了伤可真不长眼。
孟玉楼头发垂在脸颊旁边,黑黑的遮挡住了酒瓯,做样子的饮了一口,说,“众位,我还是作诗给大家听啊。”
众人鼓掌欢呼不在话下,这是一个礼节性的问题,就像冷笑话在热场所遭到的反应,总不能冷面对笑脸啊。
孟玉楼酝酿了片刻的时间,手掌轻轻拍在了一起,作诗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李娇儿听的有些不好意思,潘金莲倒是没有觉得什么,主要是没有往自己身上联想,说,“玉楼姐姐,我看你是又要发春。”
孟玉楼拿手捅了捅潘金莲的腰,暧昧的眉眼间含柔情,说,“怎么,金莲妹妹,不服气啊,这就是一个发春的季节。”
李瓶儿不够理解的挑弄着头发,用发卡单放到一边的胸前,问,“玉楼姐姐,大夏天的,怎么就成了发春的季节?”
孟玉楼手背揉着鼻子,她有了点儿热感冒的迹象,额头上面也出了一层虚寒,就像我体质弱的时候一样,说,“瓶儿妹妹,这你就不懂了吧,就是因为夏天刚刚过,所以才思念春天,简称是思春。”
比赛如此那般的继续进行,西门庆依旧是射术精湛,接连三下都是中靶心,陈敬济排在他的后面,两中靶心一中了九环,第二局的结果像上一局一样,仍旧是孟玉楼被挑落马下。
孟玉楼郁闷的咳嗽了两声,看着靶子旁边的花布帘子,上面有绣着的龙凤齐鸣,橘黄|色平铺而下,有一滴水从上面流下,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惨呢。”
月娘笑吟吟的望着孟玉楼,手指夹着嘴唇呈现出‘凸出’装,说,“玉楼妹妹,先别管命苦不苦了,先把节目表演出来吧。”
孟玉楼手指背过去挠了挠脖颈,后面也是一层‘出水的汗’,说,“那我还是诗歌,谁腻了谁就提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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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举手表示自己腻了,毕竟那是一件相当不道德的态度,正如流行的歌曲,你如果真是高雅的话,你可以选择不听,没有必要在一旁唧唧歪歪,正如专家们对待小沈阳的态度一样,当然了,我讲的也不是哲理,对不对每个人的看法不同,要骂的允许嘛,正所谓兴我赚钱就兴你痛快痛快嘴,大家支持给面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