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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八个可不是一个小数字,抛去睡觉必须的六个小时,平均每个小时都可以被‘日’一次,而且还是嘴里面吃着饭,不然不被日死也要被饿死,说,“牛,实在是牛,她的日子过的可够丰润的。”
孟玉楼背转身朝着地板咳嗽了一声,差点儿把心肺都吐出去,说,“女人嘛,一定要懂的享受人生。”
潘金莲自己虽然是荡之人,却并不肯放过其他的荡之人,说,“玉楼姐姐,这人生享受的未免也太荒无度了吧。”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聊着天,中午饭也便算是吃过了,外面的天色依旧,秋菊丢了鞋子进屋里来,道,“娘,鞋子让我又放到屋棚里去了。”
孟玉楼是后来之人自然不清楚状况,抬手挠着头皮,问,“秋菊,什么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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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示意了秋菊外面一边呆着去,前前后后的把事情讲给了孟玉楼听,孟玉楼听过之后忍不住的狂笑,说,“金莲妹妹,小心被男人拿了去‘物’。”
潘金莲伸出中指揉了揉手腕处,吊儿郎当、不服管教的模样,问,“玉楼姐姐,何为‘物’?”
孟玉楼去墙上面取挂历看,一幅一幅的十二张帅哥图,说,“金莲妹妹,拿了你的物品然后把它想象成你,最后射到你的鞋子里,此为‘物’耶。”
这话讲的潘金莲直出虚汗,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强迫性的行为,两情相悦怎么搞我们管不着,但是你趁着别人不知道,然后搞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那就是没有礼貌的了。
这种东西让我想起‘意’,‘意’这个词出自红楼梦中,但是大家都知道曹雪芹是兰陵笑笑生的粉丝,因此这个词出现在此书中最公平不过,这样随便的一讲,书面的还得概括一下,意就是指在不通过直接身体接触的前提下,通过视觉或则嗅觉等等的幻想达到思想极大满足的行为,因此看过我这本小说的人也是意了我,哈哈哈哈,废话不讲,接着看下面的故事。
绣花鞋的故事讲过,潘金莲不乐意再提,说,“玉楼姐姐,你唱歌给我听吧,头晕晕的。”
孟玉楼把手里面的挂历放回去,知道了当日的阴历阳历,了解了什么事情合适宜,明白了什么东西不该做,说,“金莲妹妹,你头晕就睡一觉吧,我陪着你。”
潘金莲既拥有着春哥的阳刚之气,又拥着自身的女人味,狮子座绵羊音的灵魂附体,说,“不嘛,人家就是想听姐姐唱歌嘛。”
孟玉楼拉了潘金莲到帘子后面去,伸手把枕头摆放整齐,说,“金莲妹妹,躺下来我陪着你,想听什么都行。”
烈酒的功效我们知道,即便是残酒也仍旧伤人,潘金莲因为酒醉还没有彻底归人,身子软软的躺倒在软榻之上,拉了一条纯白的毛巾在肚皮上,说,“玉楼姐姐,我要听张婧《梦里的声音》。”
孟玉楼随后也躺到上面去,拿手搭在潘金莲的肩膀上面,道,“金莲妹妹,我不会唱《梦里的声音》,我只会唱《梦里的呻吟》,你说怎么办。”
潘金莲轻轻闭上了眼睛,温柔体贴的靠到孟玉楼的胸口,说,“你坏,你坏,你坏坏坏,你是大灰狼。”
孟玉楼伸手摸着潘金莲的下巴,妩媚的着她的神经,说,“金莲妹妹,如果我是大灰狼,那你就是小红帽。”
潘金莲酒窝里面灌满了笑容,牙齿外露的咬住下嘴唇,说,“玉楼姐姐,那你是灰太狼。”
孟玉楼嘴上的工夫丝毫不减弱,道,“金莲妹妹,如果我是灰太狼,我看你就是喜羊羊。”
潘金莲往孟玉楼的胸口靠了一靠,很温柔的伸舌头舔一下,说,“玉楼姐姐,别废话了,不管是《梦里的声音》,还是那个《梦里的呻吟》,我看你就赶紧唱吧,不然等下我就睡着了。”
孟玉楼的废话算是宣告了结束,把自己上衣的袖子‘掳起来’,一圈一圈的缠绕到腋窝部位,唱道,“又再从噩梦中惊醒,渴望也从此被锁紧,不敢去任何梦境,抱着自己去逃离,梦里的声音像耳语。梦中越过现实里的泥泞,大女孩笑出泪滴,第一次觉得自己能飞行,看着曙光有新决定,每当迷失就去相信,梦里的声音像指引、、、、、、、。”
潘金莲听孟玉楼如此这般的唱着歌,仿佛进入了中,眼前是一片不可明言的美景,花像画出来的一样动人,房像天然形成的妙哉,池塘里面有跳跃的红色鱼儿,天则是比古代的天还蓝,云则是比古代的云还多。
如此那般的一个梦境中,潘金莲却留出了眼泪,那种眼泪非常的纯洁,像雨过之后池塘里荷叶之上的露珠,晶莹剔透的如梦如幻。
孟玉楼前夜无酒自然没有入睡,暧昧十三点的搂抱着潘金莲,粉红色的灯光在包厢一般,窗外依旧明亮,又有一只蜘蛛挂在布帘上方。
此日的事情如此划过,不知不觉便到了夜里,孟玉楼自然带了东西离开,潘金莲当日里一直躺在床上,仿佛冬日里卧在被窝里的懒虫女友,西门庆晚上来了接着相陪。
西门庆在外面耍了一天回到家中,径直还是往潘金莲这边来,因为他想起了放在‘小房间’的李子,那玩意儿也是可能出大事的。
潘金莲白日里躺着沉睡,这会儿丝毫没有睡意,侧着身子看西门庆进门,说,“官人,我好想你呢。”
西门庆洗把脸脱去衣服,光着屁股到床上面,他这是准备裸睡,说,“金莲,就知道你会这样。”
潘金莲耸了一耸脖子,调皮的拿手捏住西门庆的那话儿,说,“官人,你坏死了。”
西门庆的手指自然也不会闲着,顺着肚皮一直到无毛之地,说,“金莲,我哪里有坏了。”
潘金莲慌忙的拿手去阻挡西门庆的前进,手心覆盖在自己的小房间上面,说,“官人,你还摸,那儿都像馒头一样肿起来了。”
西门庆听的心里一惊,想起了那儿李子头皮发麻,问,“金莲,那儿里面的李子取出来了吗?”
潘金莲伸手指摁下西门庆的额头,面部带着家长训斥孩子的笑容,说,“官人,你还好意思讲,放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被尿憋的受不了才知道,取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大了。”
西门庆擦把鼻尖上面的汗,手指挠了挠头皮,问,“金莲,那儿没有受到伤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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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不甚好意思做详细的描述,只能够把事情从复杂扯向简单,说,“还好了啦,最初有些肿疼,渐渐就轻了。”
西门庆伸手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懊恼的带着半点儿笑容,说,“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潘金莲没有心情同西门庆一般见识,手心从上面移开,转而变成了挑弄耳旁的秀发,说,“官人,鞋子昨晚上怎么弄丢了啊。”
西门庆伸手把潘金莲楼了搂紧,起身吸气去吹了灯,说,“金莲,没事儿,我们再买。”
潘金莲左右摇摆了两下屁股,抬眼望下窗外的星光,说,“官人,我就怕被那种不怀好心思的人取了去。”
西门庆疼爱的拍拍潘金莲的肩膀,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说,“金莲,没有关系,明天我就让家丁分头找,天晚了,我们一起睡吧。”
夜中再无它事,时间再过一日,天气彻底晴朗了下来,不仅仅如此,晴朗中还带着一丝炎热,女人们穿的愈发单薄露骨了。
那一日,众女人一起聚在草堂里,少不了饮茶做对子,把古文里面的成语挨个的接龙,没有足够的创新,却有着绝对的娱乐。
潘金莲脚上着的是木屐,拖拖拉拉的不够正经,带光泽的脚趾头露在外面,是丝袜配着黑色短裤,上衣是紧身的露脐装,最上面是圆圈圈的高边帽子。
其他女人的装扮也是大差不离,如同走在武汉街头时的场景,现在已经不行了,我在沈阳的日子里,恰好又碰上了冬日寒冷,真的很难再见暴露的女生。
孟玉楼手里端着冰镇过的凉茶,这种东西喝起来是绝对致癌的,但是当初的人们并不了解,说,“月娘,我和金莲妹妹又创作了一段相声,你可要听一听。”
月娘自然没有不听的道理,作为一个女人脸是自己要的,面子却是尽量给别人的,说,“好哇,期待中。”
孟玉楼拉了潘金莲放中间站,前面摆的是一个木桌,正前方没有话筒、摄像机或者音箱,说道,“学生自编的相声,讲的好听大家伙一乐,不好大家多多包涵。”
潘金莲垂手放在桌面上,趁人不注意的又挠了挠被丝袜遮盖着的,说,“玉楼姐姐,这个讲的很礼貌。”
孟玉楼捂嘴咳嗽了一声,甩了甩手臂挥汗如雨,潜在台词相声是卖力气的活,说,“金莲妹妹,这个年代就是要讲文明、讲礼貌。”
潘金莲微微的点了点头,女相声家的敬业一点头,说,“玉楼姐姐,那是这么一个理。”
孟玉楼眼望着前方的空地,那儿就是没有观众,就是真有观众你也要当他们不存在,这是一个表演者的功底,正所谓耐得住寂寞伟大,说,“金莲妹妹,不讲礼貌不行,大街上随便摸人家屁股容易出问题。”
潘金莲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又伸手推了孟玉楼一把,说,“大街上哪里有随便摸人家屁股的,瞎编嘛你。”
孟玉楼手臂伸到前面搓了一搓,声音倒是还挺大的,说,“怎么没有,前天我就碰到一个。”
潘金莲不甚理睬的表情,拿眼睛望着自己的脚面,说,“玉楼姐姐,你就编吧。”
孟玉楼整了整自己的T恤,让下部遮住腹部的毛毛,她是性激素比较旺盛的那种,毛毛一直从延伸到上方,露脐装和低腰裤都不适合她,说,“金莲妹妹,我一直都想做一个文明的人。”
第一卷 【0173】
潘金莲手臂垂下去就没有拿上来,通常而言下流了就无法不无耻,当然上流了也不一定有品质,那天我还被一贵人气的不轻呢,一个孩子在路上走,由于天刚刚下过雨,公路旁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