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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站起身去拿茶水,说,“莲儿,通常而言,做妖比做人好,做恶比行善舒服。”
潘金莲暗自心想,你这老婆子心里可真没有一点儿好水,专门教人做恶干坏事,自己之所以如此样子,大体也都是因为她。想到武大郎,潘金莲的心中是有内疚的,本来那么憨厚老实的一人,让自己几把火便活活烧死了,这要是将来哪一天死了,说不准是去天堂还是下地狱呢。
王婆倒了茶水过来,递给了潘金莲其中一杯,说,“莲儿,不知道西门大官人今天会不会来。”
潘金莲抬手挠了挠头皮,慢腾腾的坐起身来,说,“干娘,应该会吧,忤作今天不就要尸检了嘛。”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只听前面传来了敲门声,正所谓,说西门庆,西门庆到,没错,敲门的正是他。
西门庆从墓地里出来,想了一想该去哪里,觉得无处可去,于是便奔着这儿来了。
王婆出了小屋经过院子去开门,一不小心没有踩稳,‘呲溜’一声滑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着爬起来,衣服上弄的全是黄泥。
西门庆进门看王婆这个样子,禁不住便笑出了声音,问道,“干娘,你这是怎么了?”
王婆忿忿不平的盯着院子,说,“大官人,刚刚走的太匆匆,一不小心便摔了脚,你要赔我件衣服啊。”
西门庆听的哈哈大笑,往里面走着说,“干娘,别是一件了,十件都没有问题。”
潘金莲在屋中看着王婆摔倒,又看着她滑稽的站起身去开门,嘴里含着笑没出声,这会儿见西门庆往屋中走来,禁不住是一阵窃喜,懒懒的趴在床上往外看。
西门庆没几步便走进屋中去,瞅见潘金莲还躺在王婆床上,笑着说,“小宝贝还没起啊。”
潘金莲叉开双腿,说,“大姨妈来了,今天没有办法亲亲。”
西门庆拉把椅子坐到床前,说,“金莲,那就休息一日。”
王婆这时候也慢步走了进来,坐到了床前另外一张椅子上,问,“大官人,忤作可都打点好了。”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说,“干娘,没问题,估计今天中午便抬去火化。”
王婆双手轻轻击下掌,说,“大官人,这真是太好了。”
潘金莲带着深深的幸福微笑,说,“干娘,你别好不好了,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38】
王婆站起身去柜子拿换洗的衣服,当着床前二人的面,扒掉了脏的那一套,脱光光的换了新拿出的衣服。
只见她是松驰的皮肤,身上的汗毛却极少,胸前的两颗耷拉着,皮肤上面的斑痔特别明显,而两腿中间的毛丛像经过了火烤,弯弯曲曲的贴在身上。
西门庆不留神的瞅她一眼,感觉那骨干暴露倒有几分,暗自心想,有些女人老了老了还真不错,毕竟这是自己没有尝试过的玩意儿。
潘金莲侧着身子看王婆的两腿中间的风景,笑着说,“干娘,你可真是老来俏啊。”
王婆把衣服换好,脏的那一套扔进了盆里,说,“大官人,这个要你给我洗呢。”
西门庆伸脚踢一下,说,“干娘,干脆买套新的得了,这套旧的就扔了算了。”
王婆把盆子推进床下面,说,“大官人太豪爽了。”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她们,思索片刻说,“干娘、金莲,昨天晚上我遇见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你猜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心中本来就有鬼,尖声惊讶的说道,“官人,你见到武大郎了!”
王婆也是心惊了一下,当时的人们大都信神鬼妖仙,她也没有脱俗套,暗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如此那般、那般如此的讲了一遍,情到深处仿佛又回到了昨夜,潘金莲听着他一句句的讲,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王婆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说,“官人、金莲,看来我们要烧香拜佛才行,最好再请几个法师来做做法。”
西门庆肯定了她的想法,心中仍旧带着后怕,说,“干娘讲的有道理,这事情就由您来办,银子我来出。”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又一起吃了早饭,西门庆与她们分了开,颇有兴致的去看忤作尸检了。
潘金莲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赶紧与王婆烧香磕头的祭拜了一番,蜡烛的火光在屋中照耀,活着的对死了的虔诚非比一般,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敬畏之情。
潘金莲心中的台词是:大郎啊,你死后就安息上路吧,我不是有意要害你死,都是那恶婆子让我这么做的,你真要寻仇就去找西门庆吧,他可是你的情敌,导致你死亡的罪魁祸首。
王婆心中也有一套台词,但与潘金莲的绝不一样,内容如下,大郎啊,你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们狗男女办的缺德事,我委屈的很呢,像这种事情摊到你的头上,你也不会不牵线呢。你要是实在觉得该报复,那就报复西门大官人吧,是他把你踢成的重伤。如果你感觉一个不过瘾,那就去报复潘金莲吧,是她这个放火烧的房子。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呢,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我会照顾好你的女儿,让她健康的成长,早日适应世界的高速发展。
两个人如此各怀心思的想着,都有礼节的行了该做的事情,重新分坐在了床前。
潘金莲把床上的被子抱在怀里,问道,“干娘,你认为官人讲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王婆老的在小的面前自然不会装嫩,手指按在太阳|穴处,说,“金莲,我估计着不太可能,如果世间有鬼神的话,那为何还总是坏人当道呢。”
潘金莲也有如此的想法,但毕竟俗话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才心中有害怕的,这会儿胆也大了起来,说,“干娘,我感觉也是假的,应该是官人的幻想吧。”
王婆暂同的点点头,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这边的事情我们不谈,先把西门庆的事情讲,他去看了忤作尸检,进展与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随后没有多久,县衙便派人通知了死者家属,也就是潘金莲与迎儿,告诉她们武大郎要去火化了。
迎儿戴了白帽穿了白衣,由潘妈妈的陪同着去了火化现场,参加她父亲的告别葬礼,潘金莲按照当地的规定,要坐在屋中守孝,百日之后才可以出门见人。
迎儿心中痛苦难奈,面部痛哭难挡,武大郎的命运实在太惨了,本身就是被火烧死的,现在连灵魂都要跟着再受一便。
西门庆是看着武大郎的尸体火化的,这样他才能放心,他心中也有一套台词,其实早就要对武大郎讲。武大郎,你与我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应该做成敌人,你还记的吗?当年我还买过你的烧饼。关于你老婆这件事情上,其实我一直持保守意见,是潘金莲用水勾引了我,再者说,我帮着你给你老婆快乐,也算是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了吧。如果你真的想要寻仇,那就去找你老婆吧,生前的时候无法干她,那死了之后就加把劲吧。
事情如此这般的进行着,西门庆一直等到武大郎完完全全成了灰,才与忤作何九一同离开。
何九办过了这件事情又无事可做了,这是在县衙做事的好处,比休假还要舒服呢,西门庆的意思是带他在酒楼里吃一顿,何九的意思是哥们你太客气了。
两人结伴去了海鲜大酒楼,然后有默契的点了一桌好酒好菜,虽然看似不错,实际还缺点什么,西门庆挥手把店小二叫了过来,问,“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特殊服务吗?”
店小二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两位客官,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拉皮条。”
西门庆掏出两银子,说,“小二,那你去红翠楼叫俩卖唱的小姐过来,你接过去的算是小费。”
店小二喜怒顿形于色,笑着说,“爷,你雅间里慢等,我快去快回。”
忤作何九就是一拿工资的人,一年下来没什么钱余下,更何况家里有只母老虎,稍不如意便摔东西砸盘子,他哪里有出来享受过呢,如此一来,被西门庆是感激的不的了。
西门庆吩咐完小二便坐了下来,殷勤的倒酒给何九,说,“九爷,这里的服务还不够完善,下次带你去个更好的场所。”
何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西门大官人,真是多谢,真是多谢啊。”
西门庆料想今后搞不准还能用到他,人的官运是说不准的东东,指不定哪天人家可就做大了,西门庆之所以捧他,那也是看到了他的前途,绝非是胡乱的瞎搞一气。
两人这么客套的喝着酒、吃着菜、聊着天,不大会儿工夫,店小二便带着俩卖艺的姑娘来了。
西门庆右腿翘在左腿上,侧身眼睛微微眯着,问,“两个小妞儿,都叫什么名字?报给大爷听听。”
俩姑娘一个穿红衣,一个穿绿衣,穿着红衣的抱着琵琶,穿着绿衣的带着古筝,红衣的个子稍高一些,也要挺一些;绿衣的脸带白净一些,屁股更翘一些。
红衣的先开口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红。”
绿衣的随后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绿。”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问,“小红、小绿,今天给爷带来的是什么曲子?”
小红代表二人回答,“大爷,是郑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何九哎呀哎的讲了一声,说,“那么老的歌你们还唱呢,有点创新好不好。”
西门庆也紧跟着挑刺,说,“看你们两个那架式,我还以为是《笑傲江湖》呢。”
小红嘴甜一些,声音听起来也更婉转,作为二人的代言正合适不过,只听她说,“大爷,要不你们想听什么就点什么吧,就当我们俩是一CD唱机。”
何九张着嘴直要流口水,问,“小红,我可以把你们当充气娃娃吗?”
小红羞涩的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