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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像以往一样常来,有这么一天,两人屋中正做着呢,突然空中一声响雷,大雨顿时倾盆而下。
西门庆用力的捅了几下,把节奏缓和了下来,说,“娘子,外面似乎是下雨了。”
潘金莲双腿盘在西门庆的腰上,暧昧而荡的说,“官人,那我们做的岂不就是风雨无阻。”
两人继续做他们最爱做的事情,西门庆腰肩盘训练的完美,前后左右活动起来异常灵活,潘金莲忍不住又高声呻吟起来,像文人骚客在吟诗作对一般,时不时的还要摇晃脑袋,几缕发丝不由自主的便含在了嘴角。
西门庆稍后停止了动作,腿搭在了潘金莲的身上,问,“娘子,今天想吃什么?”
潘金莲柔情蜜意的看着西门庆的眼睛,笑着说,“官人,我吃饱了。”
西门庆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说,“我的小甜甜,你实在太可爱了。”
潘金莲扮俏装嫩的冲他眨眨眼睛,说,“官人,我让干娘带东西过来,估计应该快来了吧。”
两人正如此讲着话,敲门声便响了起来,众位兄弟猜的不错,正是那个话语中的王婆,她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还抱着一个石娃娃。
潘金莲穿着睡衣起床去开门,笑着说,“干娘,终于把你盼来了。”
王婆提着东西迈步进了内屋,西门庆下床坐在桌前等吃,王婆笑着问,“大官人,奶没有喝饱吗?”
西门庆挠头盯着王婆手中的食物,说,“关键问题是娘子不在哺|乳期。”
潘金莲关好房门走进来,抬手揉揉鼻子,不甚满意的提意见,说,“干娘,官人,你们可不可以别拿人家的器官开玩笑。”
王婆待他们坐在桌前吃起来,自己也拿起肉骨头啃起来,说,“大官人,莲儿,你们猜猜今天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有武松后遗症,小声试探性的问,“干娘,武松吗?”
西门庆也是怵他功夫高,感叹的说,“那家伙这么早便回来了啊。”
王婆暗自心想,两个狗男女胆子倒还真小,神秘的笑着摇头,说,“不是武松,是迎儿。”
潘金莲大声松口气,说,“她怎么了,死丫头倒还真有志气。”
王婆伸手拍拍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她可是有朝着艺妓去的趋势。”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说,“那没有办法,她自己的命运由她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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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难以置信她的冷漠,问,“难道你不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吗?就看着她一步一步往火吭里去?”
潘金莲很有冷血者的风度,说,“干娘,我会闭上眼睛的。”
西门庆拿餐巾擦擦嘴角,说,“干娘,那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婆胸中当时是有一股气的,这个我想是比较正常的,因为我们常人有时候会有突然的品质,我称它是突发性道德。
王婆带丝失意色彩的说,“你们两个啊,我真的是无话可讲。”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43】
既然他们三个暂时无话可讲,那我们就先讲点其他的事情,话说迎儿自从加入了鸿通的团队,身体与精神都受到了严重的挫折,如同现代生活中进了传销一样。
迎儿每日每夜都会想很多的事情,自己过世的父亲母亲,活着的后妈二叔,以及曾经迷恋过的事物,生活过的地方等等。
她希望能有人把她解救出去,最好把身边的朋友也一块带出去,这种日子实在是不好过,每天四处跑着赶场演唱,腿磨破了嗓子也快磨烂了。
比如潘金莲与西门庆爱爱的时候,迎儿正与姐妹们在张员外家中演场,唱的曲目是辛晓琪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一曲之后,是人性的休息时间,迎儿疲倦的背靠在椅子上,冲身边的米兰说,“米兰姐,这种日子你还要承受多久?”
米兰长的妖艳妩媚,岁数已过法定十八,思想上完全已经成熟,举止言谈间已有熟女美,她笑着摸摸迎儿的额头,说,“生命难以承受之轻,很多时候我是没有办法。”
迎儿愤怒的握紧拳头,额头出了一层细汗,说,“米兰姐,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有一天我会离开,并且彻底把这个集团摧毁。”
米兰和蔼可亲的温柔一笑,说,“迎儿妹子,其实这个梦我也有做到过,但梦终究只是梦。”
迎儿抱着琵琶摇摇头,模样可怜中带着一丝倔强,说,“米兰姐,这绝非梦想,这其实就是现实。”
米兰无可奈何的拉着迎儿的手臂,说,“梦想照进现实。”
我们讲到了迎儿的日子不好过,但这并不表示别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至少西门庆不是那样,他的生活滋润着呢,家有钱财,身有美貌,外有人缘。
话说存在那么一个人物,此人年龄四十已过,人称薛嫂儿,生存靠的是在大户人家洗衣,像所有中国女人那样,喜欢热闹与挑事。
薛嫂儿与西门庆关系还是不错的,毕竟也是常常能见面的,因此就有了那么一天,薛嫂儿疯找西门庆,说要介绍一门亲事给他。
西门庆当时正在药铺里给傅掌柜商量事业发展,只见薛嫂儿迈步走了进来,站在药铺门口便大声吆喝,“大官人,终于把你给找到了。”
西门庆手里拿着一把干红枣,抬手往嘴里放了一颗,问,“薛嫂儿,你怎么想起来到这儿找我呢,要知道我可不常在的。”
薛嫂子挥舞着双手,声音里带着噪杂,说,“我去宅子里问了旺财,是他告诉我的。”
西门庆轻轻点下脑袋,问,“薛嫂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薛嫂儿走向前去靠近西门庆,故作神秘的小声说,“好事。”
西门庆已经被训练的有条件反射了,听到好事俩眼直冒光,问,“薛嫂儿,有什么好事?仔细讲来听听呢。”
薛嫂儿抬手摸着自己的耳朵,洋洋得意的笑面如画中蒙娜丽莎,说,“大官人,想要给你添一个同睡的女子。”
西门庆听她如此讲来,内心禁不住的一乐,毕竟已经玩了潘金莲很长一段时间,虽然算不上腻味,可也该重新找个新鲜新鲜了。
西门庆心中感性的开了花,然后理性的开了口,问,“薛嫂儿,那个女人长的漂亮吗?我与她可曾见过面?”
薛嫂儿单手立在柜台上,下巴微微前倾,模样望上去有点怪,开口笑着说道,“漂亮那是肯定的,至于是否相见我就不清楚了。”
傅掌柜插话进来,问,“薛嫂儿,是怎么个漂亮法?你这要略微讲的清楚一些。”
薛嫂儿抬手做肢体语言,姿势从某些角度看像猴子,激动的说,“如果拿花来做形容词,那就是花开不落,长的貌美如若天仙,总之很美吧。”
傅掌柜把药材放回到抽屉里,说,“薛嫂儿,你这形容的可真不贴切,抽象的跟行为艺术似的。”
薛嫂儿扭过身子左手托住脸颊,反问,“傅掌柜,什么样子才叫具体呢?”
傅掌柜低头思索了片刻,问,“眼睛大不大?是不是双眼皮?”
这话直接便把薛嫂儿撂倒了,她哪里想到如此仔细的细节,只能无奈的说,“大官人见了之后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西门庆是一个典型的俗人,身上自然也有俗人的特征,比如人性中的提前想知性,开口问道,“薛嫂儿,是不是特别大?”
薛嫂儿咬着下嘴唇眨眨眼睛,说,“大官人,我不清楚是几斤重的,总之,一只手是抓不过来。”
西门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奸诈的模样形于色,说,“那就好,那就好。”
薛嫂儿拿下耳侧的步摇(发卡),说,“没有想到大官人还有恋|乳情节呢。”
我们常常都会迷恋一些东西,这个似乎是无法避免的,因为假如舍去了迷恋,众生剩下的便只有无聊了。
西门庆握拳轻轻捶下,问,“薛嫂儿还没有讲她是谁家的女儿呢?”
薛嫂儿手背擦下嘴角,说,“大官人,听我慢慢道来,她原是布商孟百万之女,后来的金融风暴我想你肯定知道,无奈之下,孟百万把女儿半卖半嫁给了杨财主。”
西门庆欢喜雀悦的拍下手掌,说,“原来是他,我曾经给他打过交道。”
傅掌柜把柜台上的东西收拾整齐,说,“大官人,那个老家伙还有一次想进军药材行呢。”
西门庆面色红润有光,典型的翩翩公子哥状态,问,“薛嫂儿,那女人是老家伙的第几个孩子?”
薛嫂儿底子自然摸的很清楚,说,“大官人,是三丫头,大家都称她是孟三儿。”
西门庆摆弄着手指,笑着说,“有意思,她在家是老三,到了我这边之后仍然是老三。”
傅掌柜双臂抱在胸前,马屁拍的正是时候,说,“大官人,提前祝福你又添一房了。”
西门庆心花自然是在怒放,看他那得涩的样子就清楚了,说道,“傅掌柜,这还不一定呢,如今办事常常都会有波折。”
傅掌柜摇首摆尾如同家狗,说,“大官人出手,那就是手到擒来的关系,添一房是百分百的事情,何处来的波折。”
西门庆心情如同火红太阳暖暖照耀,问,“薛嫂儿,杨财主因何而死的?”
傅掌柜插话进来,反问,“大官人,你真的没有听说?”
西门庆这半年一直忙着与潘金莲厮混,社会上的事情忽略了不少,自然也就没有听说过那事,开口说道,“傅掌柜,快讲来听听。”
傅掌柜思索片刻,把条理整理清楚,讲道,“杨财主勾引知县的老婆,然后被他的几个手下活活打死了。”
西门庆听的顿时一惊,说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事啊,我就讲过有钱人在有势人的面前,那必定就是与爷的关系嘛。”
薛嫂儿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