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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讲来,我竟然有种怀念家乡的感觉,因为我的童年是在那儿过的,山东孟山一带的小山村里,不知道同西门庆的距离近不近,但是那里过年过节的气氛是那么的足,令我时时会有回去探望的。
时间在过去,转眼间已是多年,如果按照世界发展的速度,也许那儿也已经是城市化了吧,我想去可我又怕去,生活的讨厌之处不就是给了希望又让它破灭嘛。
我们还是去看西门庆同潘金莲,看我的话已经是老泪横流,两人那么干坐着,孟玉楼便从外面进来了,未入屋门声音先到,说,“金莲妹妹,看我作的词满不满意。”
潘金莲笑着冲身边的西门庆道,“玉楼姐姐来了。”
孟玉楼走进房间见西门庆坐在床沿,说,“官人,你也在啊。”
西门庆抬眼看孟玉楼的脸庞,笑着问,“玉楼做的什么词?”
孟玉楼迈步找椅子去坐,说,“官人,是为金莲妹妹谱的曲子作的词。”
西门庆未曾发觉身边有才女相伴,今日一闻,如喝了过期的矿泉水,慌忙把话吐出去,说,“玉楼,读来听听。”
孟玉楼把手中的白纸整了整,拿在眼前看着读道,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西门庆听她读过之后,抬手用力的鼓掌,说,“词太棒了,曲子肯定也差不了,晚上一定要表演给我们看,活了大半辈子,我终于见了女艺术家了。”
三人畅快的一笑,春梅端茶走了进来,西门庆抬眼看她,觉得穿的虽然不够鲜艳,但是长的绝对艳鲜,迈起步也较别人有青春的魅力。
孟玉楼喝着茶轻声问,“官人,你不请马戏团的来家中表演吗?”
西门庆把视线从春梅那儿收回来,说,“等下我派来运去,中午我们便可以吃着宴席看着表演了。”
期间的闲言碎语我们略去,只道是三人又一起吃了早点,分开来各干各的去了,只等待着中午看马戏表演,而潘金莲禁不住便想到了会口技的来典。
按照事态的发展,来典只是一个过路的人物,我们不能够单独聊他,只道是他被打了一顿赶出家门,然后去了别家继续工作,如同那些被炒了鱿鱼的现代人一样。
西门庆去书房看了一阵小说,来运敲门走进来,说,“爹,马戏团的来了。”
西门庆放下手中的书册,然后说,“来运,先让厨房安排他们吃喝。”
来运应声走了出去,西门庆抬眼看下窗外,觉得时间似乎还早,低下头又看了一阵书才出去。
马戏团的表演是在中午开始的,有猴子、大象、猩猩等等,表演了各式各样的花招,期间的情节不描述,院中的家丁看过之后满面笑意的散了,议论着表演中的亮点。
西门庆给了马戏团的团长赏银,然后吩咐来运送他们回去,自己则到了各院看张贴的年画,别的去处我们不论,只讲一讲李娇儿的住处。
西门庆到李娇儿那儿的时候,见她正摆弄着笼子里的白兔,禁不住觉得她像月宫里的嫦娥,说,“娇娇,你的模样真美。”
李娇儿一直逗弄着白兔,她并没有留意到西门庆的进来,这时候看到他的身影,泪水委屈的哗啦啦便流了出来,说,“官人,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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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思念是非比一般的,近在眼前也能想的天昏地暗,我记忆中似乎有那么那么一首诗歌,讲的似乎便是这个。
西门庆顿时心便软了下来, 走过去把李娇儿搂在怀里,说,“官人一直在你身边。”
李娇儿哭的简直情难以禁,心中的愧疚如山体崩塌,说道,“官人,我爱你。”
西门庆紧紧搂着她,望着笼中受了惊吓的白兔,说,“娇娇,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废话此时已经不必多讲,亲嘴的缠绵没有免掉,只是由于西门庆元气不足,并没有行床上男女之事,两人整了衣装端坐在床上聊天。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95'
李娇儿如此常的时间没有得到西门庆的宠,自然时不时的嘲弄西门庆的那话儿,西门庆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对自己的身体构成严重的伤害,下床抱了兔子到床上。
兔子到了床上之后的表现非常奇怪,不往别的地方去,单单只到李娇儿的两腿中间,西门庆想起自己在天平山上看的表演,头皮禁不住一片发麻。
我倒是想起了另外的一件死东西,也算是一件难得的宝贝,是个绘有春宫图的瓷器,上面便是一个光着的女子与一只白色的兔子,女人让兔子给她舔的情节,我之所以会讲道,因为它现在就在我的这儿,秘密,按理不应该讲的。
西门庆如此想到了细节,一股恶心直冲向喉咙,对着床下的尿灌便要吐,可惜干呕了半天没有吐出东西。
李娇儿关切的去看弯腰的西门庆,问,“官人,你怎么了?”
西门庆慌忙摆了一摆手,说,“没有什么,你这尿灌怎么不去倒啊。”
李娇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原来房间的尿灌里面还有不少的尿液,赶紧喊了秋富进来,说,“秋富,把娘的尿灌赶紧给倒了去。”
西门庆不高兴的训斥道,“怎么可以这么懒,个人卫生是非常重要的,我等下让人去买妇炎节,洗洗更健康。”
李娇儿伸手把白兔抱到怀里,说,“谢谢官人关心。”
白兔可能神经有问题,抱到了怀里又往|乳上去,西门庆再也忍不住好奇,问,“娇娇,你和这只白兔没有发生关系吧?”
李娇儿虽然饥渴可还不至于这般,她并没有理解到西门庆的意思,因为她压根就没往那种地方想,反问,“官人,什么?”
西门庆嬉笑着挠挠头皮,说,“怎么感觉它同你那么亲近呢。”
李娇儿低下头去亲白兔的毛发,说,“官人,它是我的孩子。”
西门庆大吃一惊,嘴巴张的虎口大小,问,“孩子?”
李娇儿笑着伸手轻轻抚摸白兔,解释说,“官人,孩子就是宠物的意思。”
西门庆轻轻拍下巴掌,说,“拿它当宠物,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呢。”
李娇儿绯红脸颊羞涩起来,低着头低沉的声调,说,“我是想呢,可官人你要在我这里睡啊。”
西门庆确定了李娇儿同白兔没有,说,“娇娇,今晚上我便在你这里睡。”
两人如此聊了良久的时间,下午也便过了一半,李娇儿无所事事站起身往窗口走,却见外面下起了大雪,雪花很大如鹅毛一般,飘飘散散的落下来。
李娇儿情绪激动的说道,“官人,天上下雪了。”
西门庆走过去定神看,觉得此种场景不错,道,“娇娇,我们到雪中去吧。”
这个点子挺浪漫的,至少对我们现代人来讲是如此的,特别是居住在南方的我们,渐渐的几乎见不到雪的影子了,不对,应该是从未见过雪的影子,梦想的雪中送炭简直如梦,醒来了也便破灭了。
李娇儿风花雪月的女子,自然对雪花有情,即便是生在现代也是喝雪花啤酒的料,道,“好啊,官人,你要不要穿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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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摆了一摆手,说,“还要跑到月娘那里去拿,我不要穿了。”
李娇儿生怕西门庆冻着感冒发烧,说,“官人,我的柜子里有件皮大袄,你先穿着吧,不要冻着流鼻涕麻烦。”
西门庆看着她去柜子里拿,笑着说,“娇娇,红颜色的啊,你让我怎么穿呢。”
李娇儿含笑着把它披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在自己的房间里,管那么多的颜色干嘛,你还怕谁笑话你吗?”
西门庆不情不愿的穿了衣服,拉着李娇儿的手臂去了雪中,浪漫的翩翩直要起舞,如参加了某届运动会的选手。
这不是平常的时间,春节处处都有人走动,孟玉楼同潘金莲自然也是这样,她们当时正坐在亭子上赏雪,突然见到两个女人在院子里奔跑如飞,不仅惊呼道,“哪里来的疯丫头。”
孟玉楼再仔细的看去之后,笑的差点把心喷出去,说,“金莲妹妹,那不是官人嘛。”
废话没有再继续,两个女人冒着风雪也加入了进去,跑到西门庆他们的旁边,问道,“娇娇姐,你房里原来又添了丫鬟。”
西门庆笑着去追打孟玉楼,说,“你多嘴,欠打。”
孟玉楼还以笑颜给他,说,“哪里有丫鬟打主子的道理。”
潘金莲立在一旁只看不讲话,李娇儿伸展了手臂去接雪花,雪花全都融化在了她的手心里,冰冰凉凉的好不爽快。
三人如此在雪花中闹腾了一会儿,潘金莲感觉身子有点儿凉,说,“我们还是回屋吧,着了凉麻烦。”
孟玉楼跟着也附和了,道,“官人,明天可以打雪仗。”
李娇儿双手上扬装扮成玉兔,说,“还可以堆雪人呢。”
西门庆伸手抓她过去,说,“雪人好像没有那么长的耳朵。”
期间的故事我们略微一提,这天夜里也便到了,众人在牌位前磕头叩首,感谢了祖先的赐福,然后春节的夜晚便来临了。
春节的夜晚不是一般的夜晚,因为它是春节的夜晚,我们把它简化的话便是春夜,和春有关的是什么,大伙各自想去吧。
丰盛的晚餐一道道的摆到床上,有鲁、川、粤、闽、苏、浙、湘、徽八大菜系,还有各少数民族的特色菜,我们简单的一聊,只道是非常奢华,你能想到的美食这里都有,不清楚的还以为是美食大赛呢。
孟玉楼和潘金莲果然唱了那首曲子,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好不温馨,这个讲那么一句,那个插这么一句,一个晚上‘唰’下子过了大半。
众人接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