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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山知道杨子轩虽然年轻,但考虑事情要比自己周全老道得多,他这么吩咐肯定有更深层次目的,肯定不会仅仅为了斗狠争勇的,当下也不再询问。
何长毛躺在地上磨磨蹭蹭了大半天,还是没能拨上何龙彬的电话号码,杨子轩让一个小干警给他拨上了。
“叔是我啊!”何长毛一听到何龙彬的声音,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安在山带了几警察把我打了,他还带了个年轻亲戚来,很嚣张的把我的鼻梁也踩断了。他们就在我旁边。”
电话里,何龙彬听到自己侄儿的鼻梁都被踩断,顿时有了怒气吼道:“安在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声音很大,四周的干警都听到了,那几个小干警显然都是挺怕何龙彬的,听到何局发怒,头都是缩了一下了。
“他只是秉公办事而已,还有这个何长毛的鼻梁是我杨子轩踩断的,照我看来这样的人渣,不枪毙都不足以平民愤啊!何局你真该管教管教你这个侄子了。”杨子轩故意把头靠近电话筒,咬字清晰,力图让何龙彬能听清每一句话。
听到杨子轩的声音,何龙彬反而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说道:“县长,是我管教不严,这事我会处理的。”
何长毛瞪大了眼睛,似乎看见鬼一样,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县长,县长把自己鼻梁踩断,恐怕连哭得地方都没啊。
杨子轩笑道:“我让在山,把何长毛送回去吧。对了,何局,那几个参与天马山行刺的歹徒,审讯得怎么样了?你赶快把结果送到县委县政府啊。”
何龙彬又沉默了一会道:“我会尽快把审讯结果搞出来的,请县委县政府放心。”
“县长,你这样搞老何是为了什么?”等干警把人弄出人民医院后,安在山跟在杨子轩身边,小声问道。
“方玲是基本逃不掉的,但老何却不一定逃不掉。老何审讯了那几个参与天马山行刺的人,现在肯定已经知道黑三被捕了,黑三和他之间肯定有些见不得光的利益纠葛。”
“我当初之所要把黑三弄到市里,就是要让黑三绝望,让黑三觉得何龙彬肯定救不了他,只有绝望,他才可能把他和老何之间的利益纠葛都吐出来,也算是立功减刑。估计现在黑三就在市检察院猛咬人,猛吐了吧!”
“现在老何还不知道黑三在市局,而是以为黑三在我和你手中,尤其是我刚才嚣张的态度,更是会让他产生这种错觉,以为我和你手里捏了他的把柄,所以才那么嚣张。所以他肯定会觉得还有挽回的机会,他会想尽办法来找机会和我们谈条件,做交换——而不是逃跑!”
安在山忍不住拍起手来,笑道:“你是想稳住他,不让他逃跑,拖延时间等市局人来抓一网打尽?”
“就是这样!”
安在山笑着摇摇头:“何龙彬招惹上你这样的对手,还真是他一生的不幸!可怜的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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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真正的落幕?
黑三果然如杨子轩所猜那样。
在红水县黑三还有何龙彬依仗,所以安在山折磨他的时候,他也不供出一丝关于何龙彬的东西。
但自从被移交到市检察院之后,黑三和其他几个主谋开始怕了。
黑三也算是多年的生意人,接人待物脑子也灵活,他也隐约知道何龙彬在市里没多大能耐,所以到了市里,现在即便是何龙彬也多半救不了自己了。
关于他和何龙彬的之间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倾泻而出。
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本来以为只是审讯方玲指使的案件,谁知黑三居然连何龙彬也一起咬了出来,也算是大吃一惊。
()
侯安拿到材料,不敢怠慢,急忙向林沛汇报。
……
唐路回到屋里,也是憋了一肚子气。
明明是批判杨子轩的常委会,最后变成的剑指方玲的审判会。
不得不说很是戏剧性。
吃了饭,唐路翻开报纸看了一会,实在是心情烦躁看不下去了,又打开了电视。
刚打开省台,就看到了天马山的宣传的系列短片,又是一阵烦躁。
唐路妻子很少见过唐路如此烦躁问道:“老唐,今个儿你是咋了,好像吃了火药一样。”
“还不是红水县那小子杨子轩,闹心。整天和我对着干,现在搞到在常委会上也下不了台。”唐路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唐路妻子是省一个老领导的侄女,当年唐路就是依靠老婆搭上了罗浮省本土派的线,所以唐路也没什么夫人不干政的规矩,有什么也会在夫人面前直说。
“你可是大名市市长啊,他一个小县长凭什么敢得罪你啊?”唐路妻子有些疑惑,她知道丈夫在大名的影响力,即便林沛夺回了对常委会的控制权之后,唐路家依然经常门庭若市,登门拜访的大名官员一拨又一拨。
即便是市委常委平时见到面,对唐路也是客客气气的,很是尊敬,不摆架子。
现在怎么一个正处级的干部都能搞得丈夫闹心呢?
唐路妻子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
“那小子不知道怎么就得到了许印家的青睐,许印家今天就在常委会上护着这小子,和我顶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张立国。
“老张,你今天在常委会怎么搞的。”唐路见到张立国就忍不住发发牢骚了。
张立国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说道:“市长,我现在是想来和你谈谈对策了,那几个关键证人黑三等听说已经在市检察院审讯室内招供了!”
唐路皱了皱眉头道:“怎么说,新的口供和复印件一样吗?”
张立国苦笑道:“我目前还不了解具体情况,不过侯安已经赶过来对林沛书记汇报了,估计很快就要召开常委会讨论真正的结果。”
唐路有些颓然的仰躺在椅子上,许久才道:“又是一场地震吧!”
……
方玲一直没接到唐路的秘书蒋谈的电话,原来已经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在住处床边,来回徘徊,琢磨着要不要给蒋谈打电话。
最后还是决定不给蒋谈打电话,自己再次亲自过去唐路办公室一趟就好了。
刚下了楼出到小道路口,就看见了一辆桑塔纳,桑塔纳的挂的正是红水县二号牌!
“方副市长还真巧啊!”杨子轩见到方玲也是一愣,他从县人民医院处理了事情之后,就接到许印家的电话,让他到市里来一趟,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电话里许印家很是详细介绍了常委会上的那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当提到唐路提议常委投票决定调整自己县长职务时,杨子轩也是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杨子轩还是暗暗心惊,背脊骨发凉,如果不是许印家最后抛出的重磅炸弹够分量,凭借着唐路在常委会的影响和能够拿到的常委支持票数,恐怕自己这个县长还真的要被调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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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你怎么会在这?”方玲没想到会撞上杨子轩,想起之前在唐路面前打小报告,极力列举数落杨子轩的罪状,不禁脸上有了一丝微红,心里有鬼,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许副市长让我到市里来一趟。我已经好几天没在县府见到方副县长你了,原来是来了市区了啊。”杨子轩在车里探出头来,笑道。
方玲脸上的笑容很勉强道:“有些私人的事,要来市里办,我之前已经给县里请假了。”
杨子轩看着这个差点把自己构陷到难以翻身的地步的女人,很难想象她那个不高的身躯的里面,竟然藏着如此狠辣的心思。
竟然想通过刺杀曾静子,让杨子轩自己背上巨大的工作领导责任,来达她的目的。
够狠也够绝!
杨子轩叹了口气,他从来都是看不起这种把斗争和升迁视为仕途最大的成功的人,这是原则。
这种视升迁为最终目的的人,终究也是在仕途走不远,因为她已经本末倒置!
“要不要我载你一趟,我现在到市委那边去。”尽管很厌恶这个人,但杨子轩还是打算留给她一丝尊严,没有恶言相对,而是礼貌问道。
方玲不知道现在市委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只是估计唐路已经把自己的那些话,上报市委常委会了,这个杨子轩估计也很快要调整了。
看到杨子轩依然一副浑然没事的模样,不禁暗暗摇头,死到临头还如此浑浑噩噩,真是个白痴,看来以前自己也是看高他了。
想到这一层,方玲阴郁多天的心就开心起来,笑道:“好啊,那多谢杨县长吧。”
说完就钻进了杨子轩的车里。
“县长这次来市里是为了什么?”方玲坐在后座小心询问道。希望能从杨子轩脸上看到难堪和绝望的表情。
“市里召开了常委会议,专门讨论了我在天马山行刺案中的工作失误问题,估计这次许副书记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吧。”杨子轩诡异笑道。
从后车镜上,杨子轩能看到方玲脸上的笑容。
方玲心中一喜,没想到唐市长这么强悍,竟然召开了市委常委会议专门讨论杨子轩的问题,既然召开了常委会,那么杨子轩的情节肯定被县里定得很重了,估计这个县长职位是坐不稳了,要调整了。
“市里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天马山行刺案,不能把责任归结到您一个人身上吧,真要说责任,我们整个县政府都有责任啊,台湾峡湾集团是我们县委县政府一起请来并且接待了,出了事故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您的身上?”方玲有点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故意装出一脸气愤表情。
杨子轩看到方玲努力装出一副气愤模样,忍不住差点笑出来。
“呵呵,我相信市里也不会把责任全部归咎到我身上,要相信组织!”杨子轩淡淡道。“该负责任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
桑塔纳停在了市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