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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仰面大笑,道:“三人都记!”文东会和北洪门的制度都很严谨,记不是光用嘴说说就完事的,社团人员的普升和将近很大程度上都是靠各自的劳得老的,像姜森,刘波灵敏这些的核心干部虽然无继续向上升职,但记所能领取的奖金却是异常丰厚。
谢文东看了看录像带,又说道:“老刘,等会你去把录像带多复制几份,然后给廖常青送去一盘!”
刘波明白谢文东的意思,连连点头,说道:“好的,东哥,我明白该怎么做!”
“恩!”谢文东对刘波做事很放心,他笑眯眯的抽出香烟,点燃,想着当廖常青看到录像带时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这两天廖常青的心情不错,在谢文东面前他出了一次风头,不仅收到了南洪门的好处,而谢文东那边也毫无动静,看起来真像是被自己震吓住了,廖常青的心里免不了阵阵得意,暗叹谢文东也不过如此而已。
他去力健健身俱乐部的第二天,早上,刚坐到办公室里,还没热,收发室的一名保安敲门而入,毕恭毕敬的说道:“廖局长,这里有你的包裹!”
“哦?”廖常青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心理却很茫然,搞得如此神秘,想必这包裹里的东西也不简单!他点点头,仰头说道:“谢谢你把包裹送上来,你可以回去了!”
“廖局长客气!”保安没敢多耽搁,急忙转身走出局长办公室。
等他离开之后,廖常青这才将邮包慢慢拆开,令他惊讶的是里面装着一盘录像带,在上面还有一封书信,廖常青将书信拿起,展开观瞧,只有一传电话号码。
看罢,廖常青心中更是惊异,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拿起录像带,前后翻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过了片刻,他耸耸肩,随手扔到了一旁,在他看来,他可能是有人和自己搞的恶作剧,他也没放在心上。
等到接近中午的时候,廖常青正想出去吃饭,办公室里的电话突然响起,廖常青接起,没等他说的话,话筒里传来的阴森的男人声音:“廖局长,我送你的东西想必已经看过了吧?!”
廖常青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的反问道:“东西?什么东西?”
“那盘录像带!”
“啊!”听闻这话,廖长青恍然大悟,他低头看看被自己扔在一边的录像带,说道:“原来是你送来的!你是谁?为什么要送则个给我……”
对方扑哧一声笑了,慢悠悠的说道:“廖局长不用管我是谁,录像带里的内容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另外,我的联系方式已经夹在里面了,廖局长应该知道怎么和我联系,好了,就说到这里!”
廖长青听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见对方要挂电话,他急忙说道:“等一下!你到底是谁?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话问完,对方业已将电话挂断。廖长青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怒气冲冲的将电话挂拍在话机上,同时咬牙说道:“你祈祷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他心中虽气,不过还是忍不住将那盘录像带拿起来,现在也开始好奇,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警局有专门的录像设备,播放录像带很方便,廖长青虽然不知道带字里是什么内容,不过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将周围的工作人员支走了,然后将录像带放进机子里。本来他还没将这盘带字当回事,可是录像一播放出来,廖长青的眼睛马上直了,探着脑袋,双目瞪得溜圆,眨也不眨的盯着电视屏幕,整个人呆若木鸡。
电视画面上是他爱在南洪门俱乐部里的种种丑态,是最见不得光的那些东西,廖长青万万没想到,他在俱乐部里的一举一动,甚至自爱房间里做的那些事都被人家秘密拍摄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就,廖长青反应过来,他红润的面颊已变得苍白,疾步上前,手指颤抖着连续按动数下录像机的开关。只是一瞬间,他的冷汗流淌出来,这盘录像若是流传出去,足以搞的他身败名裂、
他蹲下身子,缓了好一会,慌慌张张的又将录像机打开,把带子退了出来,然后条件反射似的向四周张望,看有米有其他人在场。
那么沉着冷静、老奸巨猾的廖长青此时业已彻底慌了手脚,六神无主,他拿着录像带,是怎么回的办公室都不知道,绕过办公桌,一坐在椅子上,傻了。
不用问,这盘录像肯定是南洪门录制的,真没想到,与自己关系这么交好的南洪门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廖长青又怕又恨,一张大圆脸,时红时青,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渐渐冷静下来,思考对方给自己送这盘录像带是什么目的,要挟?或是恐吓?
廖长青搞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图,这时候,他恍然想起那封信上的电话号码,他急忙探身,从垃圾桶里将信翻了出来,按照上面的电话号码,他拨出电话。
时间不长,电话接通,对方似乎早知道他会打来电话,话筒里传来冷笑声:“呵呵,廖局长,我等你的电话好久了!”
“你……你谁谁?这盘录像是怎么回事?”
“我是谁并不重要,至于录像是怎么回事,廖局长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不用我多说了吧?!今天下午两点,廖局长来一趟福临就酒吧,如果到时候我看不到廖局长,那么这盘录像带可就不一定会落到谁手里了!”
福临酒吧?!听名字,廖长青剧的有些耳熟,他沉思片刻,恍然想起,这家福临酒吧是南洪门在城北的据点之一,不过现在早已被文东会强占,要自己去那里,难道,对方是文东会的人?想到这里,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精悍的问道:“你……你是文东会的人?”
“呵呵!廖局长很聪明嘛!”
廖长青这下糊涂了,能录制录像的一定是南洪门,可录像带怎么跑到文东会手上了,难道是南洪门和文东会联手来谋算自己?可这又不可能啊,南洪门与文东会是死敌,而自己又是站在南洪门那边的,他们怎么可能会与文东会一起来算计自己呢?廖长青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他问道:“这……这盘;录像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对方没有解答他的疑问,只是重复说道:“廖局长记清楚了,今天下午两点,福临酒吧,希望到时廖局长不要迟到!不见不散,下午再见!”说完话,对方不给廖长青出言发问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挂断。
廖长青身子僵硬,麻木的缓缓放下电话,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气力似的,瘫软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向下直淌。
愣了许久,他回过神来,立刻又拿起电话,打给向问天,想问清楚其中的缘由。
电话是打过去了,但是却一直无人接听,廖常青连续打了三遍皆是如此,他不甘心的又给萧方打去电话,就诶过还是这样,看得出来,南洪门是已经把廖常青放弃了,不想再和他有半点瓜葛。
廖常青在办公室里急的团团转,却又一点办都没有,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一点,他算算时间,感觉不能再耽搁了下去,必须得立刻出发去福临酒吧,万一对方真把录像带散播出去,后果不敢设想,就算不散播,谢文东只上交政治部,那自己也完蛋了。
第十二卷 黑暗侵袭 第三百六十三章
廖常青硬着头皮前去福临酒吧,一路上他的心理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
他刚到酒吧门口,一名站在那里的青年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他一番,表情冷漠的问道:“廖局长吗?”
廖常青没见过这名青年,他皱着眉头,说道:“我是廖常青,你是谁?”
青年没有答话,身形一转,说道:“廖局长请跟我来!”
廖常青又端起局长的架子,冷声喝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青年回头瞥了他一眼,说道:“如果廖局长想拿回录像的话,最好不要啰嗦!”
呀!原来是谢文东的人!廖常青暗暗吃惊,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再不多话,低垂着头,跟着青年走进酒吧,在最里端的一间包房门前停下,随后,他轻轻敲了敲房门,然后推门而入。
时间不长,他从包房里走了出来,对站在外面愣神的廖常青说道:“廖局长,里面请!”
唉!廖常青叹口气,咬了咬牙,走进包房之内,包房不小,可里面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位,一坐一站,站着的那位不到三十的样子,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无奇,一脸的憨厚样,而坐的那位二十多岁的年纪,白面黑衣,清秀的五官,狭长的双目,一身笔挺合身的中山装,他不是别人,正是谢文东。
见廖常青瞅着自己愣神干瞪眼,谢文东笑了,摆摆手,轻松地说道:“廖局长,请坐吧!”
廖常青回过神来,他在沙发上缓缓坐下,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谢谢先生,我们直接点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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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笑眯眯的看着廖常青,耸肩说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廖局长你想怎么样?!我刚到广州,初来乍到,相信并未与廖局长结下仇怨,而你却主动来找我的麻烦,这让我实在很难办!”
廖常青阵阵头痛,他忍不住拂拂额头,苦笑着说道:“谢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谢文东点点头,也不再转弯抹角,他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要廖局长以后站在我这边,帮我对付南洪门!”
“这”廖常青身子一震,久久无语,他收受南洪门的好处太多了,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嘴短,现在要他调转枪口去对付南洪门,廖常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谢文东善于察言观色,见他表情阴晴不定,他嗤笑一声,说道:“廖局长完全不用感到为难,其实南洪门对你一直都怀有戒心。”说着话,谢文东回手从身后拿出一盘录像带,放在茶几上,向廖常青面前一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