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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话,就不要再问,乖乖给我走人,岂不更好?”明铛吃力地仰起脸,心里生出无法言喻的淡淡迷惑。
是否床头灯光不够强,所以她无法看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完完全全,隐匿于一片阴影中的深沉表情。
“让我猜一猜,好不好?”扎克无声微笑,不紧不慢地,技巧熟落地撕开床单,在女人虚弱的反抗中,渐次成功绑住明铛手脚。
即便她这分钟表现柔弱到令他心痛,也不代表她下分钟不会长出吃人的獠牙,他需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检查她伤势,到底有多严重。
“首先,不会是费兰泽里奇,因为,他不在这里。”即便是她虚弱的反抗,也似被惹毛了的母兽般难缠,最后勉强搞定明铛,还是叫扎克额头渗出了些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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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自己心里第一个判定,发现明铛没有否认,扎克旋即拉开房间里的衣柜门,开始翻找明铛随身行李,很容易便找到了对方的备用药箱。
分明带着品种最齐全的药箱,却没为自己上过丁点药,只是蒙头大睡,看来女人身体状况,已达他所能想象的最坏边缘。
“其次,也不会是司各特星索。”扎克取出一盒治愈系外伤膏药,飞快读过一纸说明书,确认是自己真正所需,再度靠近明铛身边,指间良药,轻轻涂擦过对方柔嫩颈部。
“为什么这样说?”性质温凉的药,缓缓渗入肌理,身体疼痛莫名减轻,明铛紧绷脸容不觉放松许多。
只要提起对方名字,她便会生出如此温柔表情,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司各特星索的嫌疑,已经是绝对可以排除。
一缕无端苦涩,不经意地涌出胸口,扎克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微笑回话,玩笑般地回话:
“因为,司各特星索,是天底下最懂如何尊重女性的王子殿下,他家里女人最多。”
第324章 我的爱人,我的长官(十八)
表面上,是针对司各特星索而言的绝佳赞评,其实,将那位朱利帝国的绝色王子,无论是公开或私人场合,都对女性通通采取某种敬而远之的冷漠表现,说成最懂尊重女性行为,已经是扎克所能想到,最具标准风范的社交礼仪之辞。
所以,说到星索最懂尊重女性之际,明铛眼尖,分明见到扎克唇角弯勾处,隐生莫名戏谑。
男人话里暗藏意味,虽不无讥诮与嘲弄,却也全属事实。
令明铛忍不住,心领神会般微微笑了一笑。
“我想,这次又是我猜对罢?”敏锐捕捉到对方流露于眼底深处的一抹浅淡微笑,扎克竭力平稳呼吸着,拈起明铛睡裙肩带,慢慢往下褪落下去。
属于年轻女人特有的蜜甜樱|乳,带着少许活泼的丰满,很快托于男人宽厚掌心中央,扎克低下头,仔细端详不止:
“那么,到底真正的凶手,会是谁呢?我的公主。”
就连这粉蜜的,小巧柔嫩的樱尖之上,也无可避免地渗透着残暴肆虐过的红肿伤痕,扎克薄唇微张,慢慢咬含入内,轻轻地,温柔地勾舔过去。
明铛身子一颤,转瞬咬紧了牙关,拧眉冷冷道:“药还没上完,少给我干些别的!”
“消毒是上药之前必要的程序,我的公主。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不能省略。”
初次发现女人有些害羞又有些愤怒的表情,真是可爱透了,扎克心神恍惚刹那,忽然感觉,曾经的以前,与这位从旧日油画中走出来的神秘乌鸦公主,太过算计得失的匆匆相处,是否竟是无形间,放弃了,浪费了许多更加值得珍惜的物事?
小心亲吻过明铛|乳樱处伤口,扎克继续往她细滑肌理抹上膏药,当然,两人之间的古怪交谈,也未有停止。
“最后,是赤煞洛尔,其罪名成立的可能性,是一半对一半。”扎克不紧不慢地,说出他带了七成把握的推断判定。
“为什么是一半对一半?”听到扎克直接唤出洛尔之名,明铛心中猛然一跳,她怎么从来没发现,这双温柔款款的妩媚紫瞳,偶尔也会有如此盛气寒意?
“芭比,谢朗特洛尔,如果我信息不错,谢朗特洛尔,才是赤煞洛尔的全名罢?”
一字一顿说出洛尔全名的时候,扎克神情专注地望住明铛的眼睛,对方瞳孔紧缩刹那,仿佛竭力掩饰吃惊的模样:
“这是他个人隐私,我怎么会知道?”
“公主现在知道,也不是坏事。
他最大的嫌疑在于,从昨晚到今早为止,与公主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
还有,一个只认得妈妈,没有父亲承认的单亲家庭孩子,他性格上存在的暴力缺陷,比平常人强烈许多的追求与欲望,更加容易被某类外在因素所激发。”
被男人强行撕去陈年的漆黑面纱,事关洛尔过去,明铛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只有选择,神色沉默地听下去。
“谢朗特洛尔,原名唐甘洛尔,母亲是普通平民,未婚生子,以后也未再婚,独自抚养洛尔到十八岁,刚巧达到他可以入伍年龄,其生母唐甘因为胃癌不治病死,父亲是谢朗特贵族,现为朱利帝国历史研究院副院长,同时,也是国会经贸部部长朱乔沙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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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我的爱人,我的长官(十九)
发现男人越说越具体,担心自己不出声打断的话,扎克可能会将洛尔祖宗十八代隐私都一一翻晒出来,大白于天下,明铛终于忍无可忍:
“艾弥先生,我不认为,你现在这样不痛不痒地地述说洛尔将军身世,会有什么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扎克叹息着,手指轻滑向明铛已近□的纤细腰腹,抿唇轻笑刹那,低语若魅:
“马上就要说到洛尔将军如何会因为某位特殊女性出现在他十八岁的生命里,从平民雇佣兵唐甘,摇身变为贵族一等兵谢朗特,这中间意义有多么重大,公主想必比扎克更加清楚罢?”
男人表面安详,实际一句接一句,一环扣一环的紧逼反问,令明铛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
身为布乔亚帝国军部情报部高官,艾弥扎克所掌握到某些足以致命秘密的详细程度,似乎远远超出她想象,甚至有可能包括她本人。
确实,如他话里所言,朱历星历1992年,也就是洛尔十八岁那年,她虽也只十八岁,却已经是朱利军部新晋四星上将,无意中救出差点被军部一干贵族将领设计□的年轻雇俘兵男孩。
因为实在欣赏对方勇猛身手,明铛很想将洛尔收归已用,留在左右,碍于军部特别重视出身成份的严格等级制度,为达目的,她必须先解决对方过于低微的雇佣兵身份。
于是,她稍稍花了点时间,暗中打探到洛尔居然系大名鼎鼎的帝都望族谢朗特世家长男阿厉私生子,一时之间,竟是喜出望外。
明铛向来不拘礼法,不守方规,立时使出些下三烂之流的威吓手段,成功迫得谢朗特阿厉不止低头承认了洛尔的存在,更加借助风华之力,轻易说服其妻朱乔沙,秘密收养洛尔为义子,往军部贵族机要档案内,顺利贯以谢朗特之名。
这段历史,涉及谢朗特世族名誉,原本知道的人,便很少,如今,当年分属明铛,风华治下得力亲信,历经几度内部残酷人事调整,在朱利军部早已人丁凋落,知道其中真实内情之人,更加少之又少。
往事纷乱,沉重踏来,踏碾着她刻意忽视的旧伤口,明铛浑身开始发冷,表面仍是神色安静道:“艾弥先生,你的故事很有趣,可以请你继续说下去么?”
“不胜荣幸,我的公主。”扎克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纤薄蕾丝底裤附近,慢慢流露出几丝迟疑。
她肉体所受伤害,最严重的伤害,究竟到什么地步,似乎就藏在这诱人犯罪的性感衣料之内。
“这名对洛尔将军而言,非常重要的女性,她的名字,我原本一直以为, 叫做朱利风华。”心思沉沉间,扎克微微停顿片刻,然后再度开口道:“但是现在,就我个人观察,叫做朱利明铛的可能性,非常大。”
“那最后,到底是朱利风华,还是朱利明铛,给我说清楚一点!!”明铛脸色渐变苍白,她的所有忍耐,都快到极限。
尤其是她□私密处,正被他灼灼眼神,似乎无情穿透之际。
可恶,他的手指在摸向她哪里?
“明铛,朱利明铛……我也很想她是朱利风华,而不是朱利明铛……”不顾明铛激烈反对,脱去女人底裤刹那,扎克尖利的牙,差点咬碎他郁怒唇角。
青紫斑驳的性暴力痕迹,一直从她蜜柔下腹,延伸至丰满大腿根部,还有从那体内骤然涌出,染湿床单的腥甜血液,带有她特别芬芳的温热味道,强烈地冲击着,刺痛着扎克敏锐五感神经。
“但是,我眼前的事实,在告诉我,她的名字,是朱利明铛。”只有对女人爱之不得,无法宣泄,唯有疯狂求之的古怪心理,才会叫一个男人,在她肉体上留下如此绵密的惨烈痕印。
尽管只有一晚,尽管两人仅是坐在门口简单交谈过几句,扎克心里却已彻底明白,洛尔看明铛,说起明铛的眼神,有多么复杂与挣扎,仿佛,不经意地,从镜子里,看到另一个自己。
那个自己,是很久很久以前,面对没有任何回应的青蕊夫人,那个心内发狂的,找不到丝毫出口,只好为情浪走天涯的少年艾弥。
底裤褪落,遍体□无遮,明铛正值满腔羞恼,却不料扎克在低叫出她名字之后,转瞬却将她紧抱入怀,男人热烫胸膛就此严密贴入她冰冷肌肤,仿佛一幕充满温情与激|情的交合画面。
四目怔怔交接处,两人呼吸互闻刹那,转瞬却听到房门一声剧响,来人身姿异常高大,笔直站在门口,瞪大一双漆黑明眸,望住房内情形,沉默顿步。
转瞬,在他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短促惊呼,只是还没落地,已经被他一只大巴掌用力捂严对方唇鼻,甚至那两只在暗夜里会闪光,与他相差无几的乌亮眼瞳:
“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