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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良辰根本来不及阻止,九儿整个人四脚朝天地摔在地上,萧良辰见状就要去扶他,公子策横出一臂挡住他,倨傲地站在萧良辰面前,“要么同我打上一架,要么就给我滚出公子府。”
“我可不想让人笑我趁人之危。”萧良辰一脸轻视。
九儿倒在地上痛得直咧嘴,在他们的争执声中自己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脚踝得疼她几乎站不住脚。
“公子策,我睡着了怎么不叫醒我,你在哪?你才发过高烧别受风啊……良辰……”云苏匆匆追出来的身影定在原地,视线游移过公子策、九儿,最后定在良辰身上。
云苏手里抱着一件白色的衣袍,是公子策的,九儿担心地看向萧良辰,萧良辰深深地望着云苏,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九儿皱住眉,她最不想看到的还是发生了,
“婆娘,你死活不让我找公子策的原由就为这个?你找我喝酒就为这个?”萧良辰转而愤怒地瞪向九儿,“就为了掩饰云苏在自始自终在你和公子策的新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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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会少了哥哥嫂子把孩子扔给我带,满地狼籍啊满地狼籍。
醋坛子(4)
九儿看了一眼垂眸的云苏,说道,“公子策受伤了,云苏和我替换着照看他而已。”
萧良辰又把视线投向云苏,人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声嘶力竭,“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照看一个大男人?下人呢,公子府的下人都死光了吗?”
九儿忍住脚疼想跟过去,手腕上突然一紧,人已经被公子策拖走。
“公子策,你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想要干什么?”九儿一路挣扎,公子策受伤力劲还是比她大,攥着她走了一段路猛地推开一间厢房的门把她给推了进去。
九儿一进门就撞到柜子,疼得差点跳起来,黄历上今天一定不是吉日。
正在屋里收拾的两个丫环见到这个架势皆是吓了一跳,连忙弯腰行礼,“公子,夫人。”
“滚出去。”公子策阴冷地低吼,两个丫环害怕地贴着墙壁畏畏缩缩地离开,又听公子策冷漠地吩咐,“把秦苑的沈大夫叫过来。”
“是。”两个丫环逃也似地跑开。
门“砰”地一声被狠狠关上,九儿背靠在柜子上纳闷地问道,“府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沈大夫?”
公子策如刃的目光突然朝她看过来,九儿被他看得心中一凛,“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下文来,她没忘记公子策刚看她和萧良辰时眼中的杀意,公子策靠近她,九儿害怕地想向后退,却发现自己背后就是笨重的柜子,根本无路可退。
公子策蓦地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五指死死地掐住,薄情的唇贴到她耳边一字一字道,“你把我的话全部当耳边风?”
九儿惊恐地瞪圆一双眼,被卡住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拼命摇头,公子策是真得想杀她……
要当爹了(1)
“我说过要你安安分分地当公子夫人。”公子策嘴边泛起嘲弄的冷笑,“很好玩是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嗯?”
九儿还是摇头,脸孔被胀得通红,伸手去抓掐住脖子的手,公子策加重了力道,阴冷的视线锁着他,“看来我是太宽待你了,你死了我就不会心绪不宁了。”
公子策的脸渐渐在她眼前模糊,模糊得她都看不清楚了,脖子被掐得好难受……九儿的手慢慢垂了下去,眼睛越来越迷散。
公子策冷冷地凝视着,直到她的眼睛闭上,手猛然放开,九儿整个摔在地上,双眼紧闭,宛如捏塑的泥人一般,暗如死灰,毫无光采。
公子策身影僵直,一动未动。
“咳咳咳……咳……”九儿咳了起来,心口闷得被什么堵住一般。
薄唇翕动了两下,公子策蓦地伸手去拉扯她,九儿才从阎罗殿门前转了一圈没恍过神来又被他拖着走,难受得她胃里又是一阵颠翻倒覆,“公子策,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很难受啊。”
“上床。行房。”公子策的声音冷漠如冰。
九儿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你开什么玩笑,你身上还有伤。”
话音刚落,人已经被他甩上床,幔帐被放下,公子策覆到她身上,嘲讽地道,“你是担心我,还是怕我把病气过给你?”
“你别闹了,我真得不舒服……”九儿痛苦地想要把身子蜷成一团,衣襟被撕开,锁骨被狠狠咬上,“啊——”
在房事上,九儿从来不像现在这样痛苦不堪,公子策虽不温柔却也不是野蛮之辈,像这样发泄似地狠命她从来没经历过……
要当爹了(2)
人越来越难受,挣扎过后九儿只能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一个早上还在同别人亲吻的男子现在要她……
“公子策,你可不可以让我有尊严一些。”九儿喃喃地说道,带着泣意,话音刚落,公子策占有了她。
翻云覆雨过后,公子策才看到她脚踝处的伤痕,蕴着情色的眼仿佛染上几分心疼,“你脚怎么伤了?”
无暇顾忌他眼底的思绪,九儿再也受不了地趴在床沿往下干呕,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公子策咻地眯起眼,他没忘记她第一次见到活春宫是什么样子……
手擒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视他,眼里倒映出她苍白不堪的脸色,公子策咬牙切齿,“你又在矫情什么,嗯?是不是换成萧良辰你就不吐了?”
“你胡说八道。”九儿用尽力气喊,出来的却是低哑的声音,“我要下堂,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本想等云苏嫁过门以后她再走,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一会儿是云苏,一会儿是她,她不能让公子策把她们姐妹俩玩在鼓掌之间。
公子策眸色一暗,咬上她的唇,直到两人嘴里都尝到血腥味,他才松开,九儿倒在他受了伤的臂膀上,“公子策你这疯子……”
公子策疼得蹙了蹙眉,很快又低下头吻住被他咬破的唇,似舔似咬,舌头纠缠着她,才刚平息过九儿被他激得一阵颤粟。
“萧良辰碰过你这么?”公子策修长的手指自她的唇一路往下划。
门突然被叩了叩,一个胆怯的男声在外面响起,“下官沈夫德叩见……公子。”
迟疑好久,他说出公子两个字。
要当爹了(3)
九儿慌乱下也没去想一个“下官”怎么会去叩见一个“公子”,只被迫地穿起公子策丢过来的衣裳。
公子策随意地搭过一件雪白的衣袍,下床掀起幔帐,邪魅地看向她,染着一抹血色的唇轻启,“季九儿,惩罚开始了。”
九儿一愣,公子策已经扬声喊道,“进来。”
一个中年男人应声推开门,低着头走进来就双膝跪倒在地,“不知道公子唤小人来是何事?”
九儿坐在床头,听到公子策冷漠的声音,“告诉夫人,你专治什么?”
似是没想到房里还有另一个人,沈夫德愕然地抬起头,便看到九儿坐在凌乱的床上,还有站在床前衣衫单薄的公子策,两人嘴唇上的血很明显地告诉他在来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公子策眼中一寒,沈夫德连忙低下头去,“回夫人,小人专治哑疾。”
“哑疾?”九儿失声叫出来,大为意外地看着前面公子策笔直的背影,惊喜地道,“原来你已经请大夫来了。”
那是她误会他了。
听着她语气里的喜出望外,公子策冷嘲一声,视线瞥到床梁上悬挂的剑匣,伸手一把抽出剑扔到沈玉德面前,漠然地道,“用这剑自杀。”
九儿和沈夫德皆是震惊,沈夫德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公、公子要我千里迢迢赶来是、是为了赐我死罪?”
“公子策你想干什么?”九儿错愕出声,给小末治哑疾的大夫好不容易才来,他为什么要大夫死?
公子策旋然转身面向她,身子坐到床沿暧昧地搂她进怀,张口却是字字冷漠,“你不想安安分分地当公子夫人,那就让你妹妹一辈子说不了话。你要下堂我可以立刻休了你,我公子策还稀罕身边少一个女人吗?”
要当爹了(4)
九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公子策又看向跪在地上的沈夫德,“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沈夫德连求饶也不敢有,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剑慢慢移到自己的脖子上。
“不要——”九儿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阻止,肩却被公子策扣得死死的。
九儿终于明白公子策要干什么,他嫌她不贞,他要惩罚她,她妹妹一辈子开不了口说话,还有这个大夫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两者相加居然只是为惩罚她,公子策你还能邪恶到什么地步。
眼看沈夫德就要抖着手抹脖子,九儿大呼一声,“住手——”
九儿抓紧公子策的衣裳,“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萧良辰只是从小一起的发小,和云苏、和你一样的啊,况且萧良辰喜欢的又是云苏,你为什么揪着这个不放,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
一样的……
公子策冷笑,深不见底的眸盯着沈夫德,“还不动手?”
沈夫德的脖子立刻被他自己抹出一条血痕,公子策嗤笑,“用劲这么小,看来真要我亲自动手。”
公子策放开九儿,一步步朝沈夫德走去,沈夫德吓得满头大汗,九儿着急地从床上扑下,体力不支地一下子倒在地上,公子策夺过沈夫德手中的剑,直刺向他。
“我不走了,我不会再走了……求求你……”九儿趴在地上哭嚎起来,拼命求饶,完完全全地弃械投诚,“我会安安分分当公子夫人,你不要杀他,求求你,小末儿长这么大从来没说过话……我会安安分分的……”
剑锋在沈夫德的脖子外三分处停住,沈夫德僵得一动不敢动。
要当爹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