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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怒发冲冠为红颜!把不足周岁的儿子扔给部下,天涯海角地寻妻去也!
戏剧一般的情节看到这里告一段落,众神都意犹未尽地叹着气,眼巴巴地等待着他们的“续集”,好精彩呀!神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纷纷祈祷着冷王快点找到他们,然后再接再厉。而大家都很好奇那位传说中的新娘,整个故事的女主角,到底长得如何祸水?魅力无边?又有怎样通天的本事,居然把四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真相到底为何?且看——
混乱前夕,新娘失踪。
多么惊骇的一件事啊,可是,那个本该暴怒本该咆哮本该掀起狂风暴雨的新郎却是一脸平静,他抱着不足岁的儿子,面无表情地坐在神殿正中央的上位,深沈如夜得银瞳直盯着小婴儿乌溜溜的眼珠子,父子俩对望着,画面因婴孩冷寂的目光而诡异得惊人。
这样的对峙,没有人敢上前打破,应该说,大家早就有多远逃得多远了,谁敢在这个时候接近即将喷发的火山?直到很久很久之后,男人冷冷地一甩手,将小小的婴儿扔了出去!
伴随着圆滑的抛物线,婴儿几乎要落到地面!然而古怪的是,襁褓中的小人儿并未落地,而逝稳稳地定在半空,漂浮着。镜头放近,婴孩凉薄的唇边绽开一个无声的笑容,似是讥笑着他对面那个表面沈稳如山、实则暗地里咬牙切齿的男人。
冷王确实快爆发了。
此刻他的心情,如同冰山下的滚滚岩浆,迫不及待地咬一涌而出!大婚在即,她却连同那几个男人一块儿失去了消息,只留下这个麻烦的小鬼。
尽管清楚她是被迫的,他却仍是忍不住满腔的怒意,在胸口处澎湃难平。为何她就这般招蜂引蝶?为何要招惹那么多男人?他有预感,无休止的纠缠开始了,而他永远也摆脱不了妻子被人觊觎的命运,不是他守不住她的心,而是她早已失了心。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三个男人联合起来,将她掳走,他早料到,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那么快,做的天衣无缝,一点踪迹也无处寻。他们将她藏得滴水不露,他用尽一切办法都寻不着,师尊闭关,同样无法寻求帮助,待平静下来才发觉自己满心的茫然焦躁,没了她,他就没了根,没了中心,不知道该漂往何处去。
至于他们的孩子,既然她都不要了,那他还要来干嘛?而且每次看见那双诡异的眼睛他都会莫名烦躁,直觉上,他排斥那个孩子。
随手将孩子扔给属下,他离开了神殿,开始漫长而枯燥的寻妻之旅。
就算是千千万万年,他也要找到她,在找到她之前他不会回去,没有她的家,零落死寂,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就这样,他漂泊着,在各个时空中辗转,而这段孤独而冷寂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
两百年,仅仅是一晃而过,他却如同在佛像前乞求了两千年的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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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到底在哪个角落,又会受到如何对待?这些,都让他深深焦虑着。。。。。。
经过某个熟悉的时空,那个美妙的国度,他犹豫了下,却终究没有迈入,因为那里残留着太多的记忆,有甜蜜的,有伤情的,现在的他,已承受不起那些过往的伤痛。。。。。。
因她失踪而缺了一角的心,再被挖开一块,就空了。。。。。。
然而,他没想到,犹豫间,他错开了,这一次的错过,就是两百年的离别,那时,早已物是人非。
东方左左闭上眼睛,却仍旧无法忽视男人强烈的存在感,她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果然。。。。。。
沦为他们的禁脔,被肆意玩弄,每天除了Zuo爱还是Zuo爱,做到她昏过去再把她弄醒,身体被亵玩得不剩丝毫尊严,他们羞辱她、凌虐她,而她却从他们眼里看到了怜惜和心疼,这样的他们,她恨不起来。
为什么?
也许、也许是因为对他们的歉意么?或许是吧?她对他们心存愧疚和同情?所以放纵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
呵,东方左左,骗鬼去吧!
她问自己,倘若再让她选一次,她是否能够再次说出那番绝情的话?她能否如之前一般狠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看见雷王在她面前放肆地进入另一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如平地雷般炸起。
摸摸脸上的泪水,她怔忪原地,无法动弹。
她。。。。。。哭了。
愣愣地,一时间她无法分辨胸口突然的窒息从何而来,抖动着纤长的睫毛,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那根原本属于她的生殖器,那根曾经留恋不已地在她体内进出的性器,此时正穿插着另一个女人的阴沪。
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是为何?
眼眶涌上的酸意是为何?
发抖的双腿是为何?
变得困难的呼吸又是为何?
用力眨了眨干涉的眼皮,她缓缓扯出个苍凉的笑,原来。。。。。。她错了。。。。。。
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不知不觉竟让他们进驻了心房,到底从何时起他们就越过她心中的防线了?被她刻意忽略的悸动,在这一刻,轻易将她击溃。
现在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多么自私的人,总以为他们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她,总认为他们的爱理所当然,火王说的对,她的傲慢和漫不经心、她的贪婪和自私,总是一次又一次将他们的心狠狠摔伤,对他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在她的心里,想当然地认为只要一回头,他们都会眼巴巴地跟在身后,乞求她的爱。
是她践踏了他们的真心,她脸嫉妒都没有资格。
扶着冰冷的门框,东方左左默默转身,迈着沈重的步子离开让她无法呼吸的房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刺痛她的心的画面,罢了罢了,她又阿冷,有哥哥,不能在贪心了,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对得起阿冷和哥哥?
木已成舟,再不能回头。
而就算回头,试问,自己能够心无芥蒂地重新接受雷王吗?
不!
那个画面会永远镌刻在心头!她越想遗忘就会越深刻,她知道,从他跟另一个女人有染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永远失去他了,因为她做不到让那根东西再插入自己的身体!宁愿死也不能!她清楚自己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要!
被掳来有多久了?十年?一百年?还是二百年?不清楚,只知道每每她思念孩子和阿冷的时候就会被他们整得更惨,好久没有见过她的孩子了,铭铭是否已经成年?神的孩子到底如何成长?而他的成长没有母亲的陪伴,所有的细节都没有母亲的见证,这让她对他更加的愧疚、心痛,还有阿冷,大婚前一晚她的失踪该让他多愤怒啊!被掳来这么久得时间,想必是他们已经玩腻了她的身体,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她终于有机会获得想要的自由了,她等到了,却范闲自己丢了心。。。。。。
这个认知对她好残忍,是惩罚吧。
这样的追逐,总会让他们累的。
不知走了多久,意识恍惚的她忽然碰到熟悉的界膜,不由得愣住了。为什么还不肯放她走?他们不是有了新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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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缓缓贴上薄薄的界膜,那层熟悉的触感忽然令她会想起当年在神狱她想方设法逃离云王得场景,嘴角不自觉勾起,蹲下身,拣起一块小石子在地面上抠挖。泥土一点点松开,凿出个小坑来,而此时,嫩白的手背蓦然被一只宽厚的大手覆盖,她的笑容僵住,耳畔传来男人粗热的呼吸。
“呃!”雪嫩的耳垂被狠狠咬住,似乎渗出血珠,男人听了她的惊叫,呵呵地笑,而后舔舐干净圆润的耳垂,伤口又复原了,他的目的就是让她痛而已。
“怎么,想故技重施?你认为我还错了一次还会错第二次吗?”嘲讽地笑着,云王将她的身子往前一推,直接压在界膜上面,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摆,高高掀起到腰部以上。
“不、不要在这里。。。。。。”她急急地喘着气,整个人都背对着他趴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界膜上,屁股被他托得高高翘起,像极了求欢的母狗。尽管那么多年来,他们都是随时随地发情,什么时候想要她了,都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屋里,有时候为了寻求刺激他们还专门把她带到人群中央的虚置空间里,任意玩弄她的身体,可她还是很憎恶这种交欢方式,但是她越是厌恶他们就越要中央做,仿佛在向她宣示,她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罢了!没有任何价值!不值得他们怜惜。
果然,对她的哀求听而不闻,云王食指和中指分别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精壮的腰身往前一挺,重重插了进去!
没有经过纤细的甬道干涉而狭窄,把肉茎桎梏得几近疼痛,云王得俊脸微微扭曲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十秒钟之内给我流出水来!”
东方左左同科地皱着秀眉,努力地蠕动着荫道里的媚肉,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粗暴他们不给她内裤穿,方便随意Zuo爱,心情好的时候他们会做足前戏让她湿润,耐心不够或惹怒了他们就会像现在这样,直接插入,她已经被他们长期的训练弄成荡妇,在短短七秒钟,荫道里的分泌出来的Yin水浇灌着Rou棒,内壁被润滑了。
云王满足地哼了声,两指捏着她的小珍珠,前后耸动结实的臀部,在她雪白的屁股间挤压着,发出“滋滋”的水浪声。
低头,咬住她雪嫩的颈项,他恨恨地耳语,“又想逃跑?看来你还是适合被锁在床上。。。。。。”
不!不要!
东方左左惊慌地摇头,拼命扭动屁股,想转过身来,可他不允许,紧紧按住她的腰身,来回抽送着,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惩罚着她,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拒绝。
“呜。。。。。。”连嘴唇也被堵住了,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在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求来下床的机会,好不容易摆脱那条绳索,她不要再待在床上度过不见天日的时光。
意犹未尽地咬了口甜美的红唇,云王一路下滑,眷恋不已地在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啃噬着,下体的冲撞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