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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罗九一时技痒显出这手功夫,自然是想让空门的人见识一下,别以为空门妙手就是天下第一了,也是有心挫挫他们的锐气。
罗九洗好了牌,示意钟岳峰和尤飘香各在桌子的一边坐好,他和罗红锦则各站一边等着验牌,罗红锦抢先一步站在钟岳峰身后,她认为这个淫贼必输无疑,所以就等着看他的笑话,好大大嘲弄他一番。
随着罗九一声“开始”,二人都开始摸牌报牌了:“二饼!”“五万!”“四条!”“四筒!”二人越报越快,罗红锦脸上露出讶异之色,他怎么一次也没有报错过?钟岳峰一百零八张牌报完,尤飘香面前还有十几个牌,她心中微惊,速度上自己已经输了,不过暗暗期望对方越快出错越多,等她摸完牌抬头看见罗红锦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经输定了。
果然,只听罗红锦道:“淫——哦,这个藏头露尾的龙大侠把一百零八张牌都蒙对了。”
她这话说得让钟岳峰哭笑不得:“呵呵,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这一百多张麻将牌竟然连一张牌都没有猜错。”
众人都其实知道他这绝不是凭运气猜对了,他手上的功夫绝不比空门的妙手神技差。罗红锦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自相矛盾,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这时,罗九宣布道:“尤小姐摸错了八张牌,唉,二位都是奇才,我看你们抓牌的手法生疏,绝对不是玩麻将的高手,说不定都还是第一次摸牌,能够摸得这么准真让罗九汗颜,我在赌桌上混了三年也没有这等水平。”
尤飘香顿时脸色灰败,眼睛里泪光莹莹的想哭出来,牙齿咬着嘴唇拼命地忍着。
钟岳峰虽然心中有些歉然,不过事关那颗钻戒,只得硬起心肠道:“尤小姐现在还有什么说?”
只听“啪”地一声,尤飘香把一包子东西扔在了桌上,神色惨淡道:“我输了,东西都在这儿,今天是我无能输在了你的手,就任你处置吧。”
钟岳峰一听她的话似乎把自己跟空门撇开了,福祸自己一身担,让自己无法再找空门的麻烦,好狡猾的千面狐狸,想到这里他故意叹道:“空门一门上下任由我处置,这不是为难我吗?交给警察吧,让别人说我的闲话,说我不顾江湖道义,饶了他们吧,必然遭道上朋友嗤笑,唉,这样吧,都剁一只手放了,要知道我可是心慈手软的人。”
尤七还没有听完就忍不着大吼一声要冲上来跟钟岳峰拼命,尤三多急忙喝着了他。尤飘香脸色一变急忙道:“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空门无涉,你龙卷风大概不会一人犯法株连九族吧。”
“尤小姐,我想你是弄错了,当初你可是代表空门跟我赌约的,怎么这会儿倒成了你一人的事?刚才你那个师兄不是还跟我交手来着?对了,咱们不是还有证人吗?罗小姐,你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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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红锦正在一旁听二人唇枪舌斗得有趣,忽然听叫自己作证,她为难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是为难。当时尤飘香确实代替空门挑战,刚才又有尤七出手挑战钟岳峰,显而易见是空门和龙卷风之间的事。但是,自己如果一说实话,空门那么多人的手就不保了,这个可恶的淫贼你说你要那么多的手干什么?手又不是卤猪蹄,看着尤飘香脸色煞白,露出哀求之色,她心中一软道:“我,我听得很清楚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约斗,跟空门并无什么瓜葛。”她说完这话有些心虚地偷偷看了一眼那个欺负了自己的淫贼,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愧疚,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这些对他不利的谎话会不会触怒他。
第二百零三章 独斗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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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打量了一眼,在场的除了老贼头尤三手和“千面狐狸”尤飘香之外,还有两个精悍的男子跟他们站在一起,双目开合之间精光四射,想来也是妙手空门的高手,且功夫不再尤飘香之下。
另有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让钟岳峰一愣,原来是老熟人,就是在澳门黑市拳赛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赌圣罗九,钟岳峰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妇联会干部“红衣罗刹”罗红锦原来是他的女儿,虽然是老熟人,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便相认。
罗红锦走到窗口一看,发现了一根从上面垂下来的绳子,她明白了龙卷风原来是“从天而降”,这可是几十几层楼上啊,光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她禁不住一阵心惊肉跳,这个龙卷风胆子够大,怪不得他色胆包天,敢摸她“红衣罗刹”的胸|乳。
“哈哈,老贼头,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钟岳峰的话里其实并无讥讽之意,废了人家的手毕竟是有些歉意。
不过听在尤三手耳中却像是在揭他的伤疤似的,禁不住老脸一红忿忿道:“这还不是全拜你所赐,放心,今天一定会讨回公道的。”妙手空门的那几个人都怒目而视。
“老贼头,你为老不修德,教别人学贼,连自己的孙女也教成贼了,唉,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后继有人,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尤三手气得脸色铁青,旁边两个男子更是怒形于色,恨不得上前将钟岳峰饱以老拳,尤飘香知道眼下跟钟岳峰斗口只是自取其辱,因此就冷哼了一声道:“姓龙的,你今天来难道只是逞口舌之利吗?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
钟岳峰没理她有回过头来冲罗九笑了笑道:“我看这位老先生气度不凡,一定身份超然,只是龙某江湖匪人孤陋寡闻,不知您怎么称呼?”
罗九重钟岳峰微微一笑道:“老朽姓罗,排行第九,你叫我罗九吧。呵呵,道上久传龙少的大名,想不到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罗九?啊,莫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急公好义、仁义无双,赌场上纵横无敌、大小通吃的赌圣罗九爷吗?”钟岳峰语气毕恭毕敬,装模做样地抱拳一揖。
罗九连道:“不敢,不敢,什么赌圣?那只是朋友的玩笑,赌场就是江湖,水深水浅藏龙卧虎,谁也不敢称王称圣啊,而且,自古以来赌博就不为人称道。倒是你龙少,行侠仗义,在内地颇有侠名。”
罗红锦在一旁见他对自己父亲如此推崇尊敬,心中自然得意,这时听父亲赞他忍不住接口道:“在这里名声虽好,在港九却是声名狼藉,哼,现在沽名钓誉之徒多了。”
罗九急忙喝道:“锦儿,不得无礼,这事只怕另有内情。”赌场和青楼一样历来是三教九流出没的地方,所以罗九的消息极为灵通,对于两个龙卷风只是早有耳闻,以他的经验和见识自然这其中必然另有枝节,所以才喝着女儿。
钟岳峰似是对罗红锦的话没听到一样,依然接着道:“赌圣也好,龙卷风也好,都是一个名号罢了,只要做事无愧于心就行了,人生本身就是一场赌,而且那一种大起大落的惊喜和刺激,骤然拥有和失去的过程,对于不甘平庸喜欢拼搏的人来说是一种享受。赌博获利比那些不告而取的人来说要高尚不知多少倍,赌场上赢钱赢得洒脱,输钱也输得心甘情愿。”
赌博在三教九流之中也算是歪门邪道,钟岳峰的这番关于赌博的妙论却令罗九听来颇为入耳,禁不住呵呵笑起来,他对这个年轻人除了好奇之外,又多了几分欣赏。
一旁空门中人见他和那个赌圣东拉西扯地唠嗑,显然是故意冷落空门中人,一时间人人脸色铁青,听到后来更是怒形于色,因为他话中隐有讥讽空门的扒窃行为,但是没人敢打断他和罗九的谈话,得罪了一个龙卷风已经够麻烦了,再得罪一个罗九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因为罗九不但是江湖上大有身份的人,一会儿还要站在中间立场上当这场决斗的见证人,自然不能得罪他。所以强忍着满腹的怒火,像是憋大便一样难受。
趁着二人谈话间隙,尤飘香忍不住插言道道:“姓龙的,现在咱们这笔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呵呵,尤小姐等不及了吗?唉,今晚上见到的不知是不是你的真面目,千变狐狸果然是名不虚传,不过你这变来变去的,把你的本来面目也变没有了。”
尤飘香自然听出了他的话中有话,刚想出口反驳,空门中那个年轻的汉子忽然跳出来骂道:“姓龙的,你甭在那儿呈口舌之利,空门尤七特来领教你的高招。”
尤飘香吩咐道:“七哥,小心一点。”
那个尤七点了点头道:“师妹放心,我一定会替师傅和你报仇雪耻。”原来这个尤七是尤三手的小徒弟,从小收养的流浪儿,所以就姓了师傅的姓,按辈分算是尤飘香的师叔,不过自小就跟尤飘香兄妹相称,他喜欢尤飘香,所以一听龙卷风讽刺心上人,自然按捺不住跳出来。尤七从小就遭遇凄凉,所以心志坚韧,练起功来就像是玩命,在空门中扒窃技术虽然不是最好,但是武功却是一流的。
尤三手知道这个徒弟武功虽高但绝对不是龙卷风的对手,正待出言阻拦,尤七已经大喝了一声,冲了上去,真是势如疯虎,而且拳法驳杂,威猛犀利。他不管自身安危,完完全全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更多时候简直就是想与对手同归于尽。
钟岳峰的功夫早已经达到了大成境界,身法招数轻松写意,简直如行云流水。如此次精彩的比武实在是难得,众人看得如痴如醉。
不过尤七的功夫跟对手差得太远了,简直连钟岳峰的衣角也摸不到。钟岳峰因为没有亲眼见他作恶,也不忍下重手废了他。见他一味地死缠烂打,钟岳峰又气又好笑,一边躲闪一边回头对尤三手道:“老贼头,你想要囫囵徒弟赶快要他住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尤三手尚未来及开口,在一旁看得心花怒放的罗红锦拍手嗔道:“真是可笑,被人家逼得像个大猴子似的跳来跳去的,还说什么大话?!”罗红锦的武功和见识差的太远,自然看不出二人的真正实力。
钟岳峰被罗红锦这么一激,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