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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模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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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韦布洛的祭司制与其他土著美洲人的萨满制,选择并鼓励着两种相反的人格类型。草原印第安人在他们的种种制度中,为易于承担权力的自尊男子提供了机会。他受到了超过其他人的奖赏。克劳印第安人从他的幻象中召回的那些创新,可能是无限小的。但这不是问题的关健。每个佛教僧人和每一中世纪基督教的神秘家,在其幻象中见到的不过是重复同伴以前见过的。但他们和土著克劳印第安人都向他们那种个人经验的权威要求力量或神圣。印第安人以幻象力量追溯其人民的过去,而且其部落则把他得到的谕示作为神圣特权给予贯沏。在恢复健康中,每人都了解他个人的力量,不会向其他信徒提出任何要求。由于人类总想使传统永恒不朽,即使在企图藐视传统的那些制度中也是如此,所以,上述教义在实践中已得到改造。但他们的宗教教义在文化上允许自尊和个人权威的程度则令人惊叹不已。     
  在草原地区,自尊和个人主动精神不仅在萨满信仰中得以表现,且还表现在他们从事游击战的巨大热情之中。他们的战斗部队一般不超过12个强健的个人,个人都独立行动,以简单方式交战,与现代战争的严格纪律和服从相比,简直天壤之别。他们的战争是个人在其中积累功绩的游戏。这些功绩包括割断一匹系在桩上的马的缰绳,或触犯某一敌手,或取得一张带发的人头皮。个人通常以自己的胆大妄为,尽可能多地实现他的功绩,以此参加会团,设宴庆贺,获得当首领的资格。草原印第安人,没有主动精神和单独行动的能力,其社会就不会予以承认。早期探险家的证实(与白人的冲突中的杰出个人都得到了提拔,这一点与普韦布洛人不同),都显示出他们的制度是如何以几乎是尼采式的超人观念培育人格的。他们把生活看成是个人越过人类社会等级,通过获得超自然力量,通过宴请与胜利而向上发展的戏剧事件。主动精神总在于自身。他的勇敢的业绩对他个人极其重要,并且在仪式上夸耀这些业绩;以各种方式利用它们追求个人的野心,是他的特权。     
  普韦布洛的理想人则是另一类型。个人权威或许是祖尼人极其轻视的特质。“渴求权力和知识者,想当他们所轻蔑称之为‘人民的领袖’的人,他除了受到谴责和非难,还极有可能受到巫法的迫害”,事实经常是这样。风俗的土著权威在祖尼是一种责任,并且巫技就是反抗拥有这种权威之人的既定手段。把人的姆指绑住,悬挂起来,直到“认罪”。这就是祖尼对付一个具有很强人格的人的办法。在祖尼,理想的人是既有尊严又和蔼可亲的人,是从不企图领导他人又从不被邻人评头品足的人。否则,虽然正义全在他方,人们也会发动各种冲突反对他。甚至在象徒步竞走这种竞赛的技艺竞争中,如果一个人获胜了,那么按照习惯,该胜利者将被取消赛跑资格。他们感兴趣的是在游戏比赛中,参加者以胜败参半的形式表演,而一个杰出的赛跑人则会破坏这种游戏;他们不需这种人。     
  用班泽尔博士的话说,一个好人应有“令人愉悦的谈吐,柔和的性情,豁达的心胸。”对一个十全十美的居民的最高颂扬是,“他是极有礼貌的人,从不说人闲话,从不卷入纷争。他是獾氏族的子外,是姆赫克维基房的一员,他总是在夏日舞会上起舞。”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他应“予测命运”--即他总是应使人们心宁神静,自在快乐,无论是在田野或仪式上,他不应轻易地不与他人合作,他从不流露丝毫的骄傲自大或显示强烈的情感。     
  他避免任职。人们也许会强加某个职务于他,但他自己不主动追求它。基房官员必须由某人担任之时,基房的出口天窗紧紧关上;所有的男人都禁闭其内,直到某人的推辞被摧毁。民间传说常常提及一些优秀人物不愿担任官职——虽然他们常常担任官职。一个人必须避免摆出领导的架势。被荐者一经说服并担任起某职时,他也没得到我们所理解的那种权威。不经批准,他无擅自决定重要行为的权力。祖尼宗教会议由高层祭司组成,而祭司们对冲突或暴力情形,也无司法权。他们是圣人,不得把任何纷争置于他们面前。只有战争首领有一定限度的行政权,但在战争中,其权力就大大少于和平时期的治安权。他们发布即将举行的猎兔和舞会的消息,召集祭司并与巫术会团互相合作。传统上,他们必须对付的罪行是巫技。另一种罪行,即向未受成年礼的男孩泄露卡奇纳斯的秘密,则由卡奇纳斯崇拜头领召集面具神亲自惩罚。此外别无犯罪。偷窃很少发生,而且属于私事。通奸不算犯罪,由此引起的紧张可通过他们的婚姻安排得到顺利解决。杀人也可通过双方家庭之间的赔偿而迅速得到处理。     
  因而,高级会议的祭司,不会受到打扰。他们掌管着仪式议程上的主要问题。他们计划的成功执行,可能会受到某个不合作的辅祭的处处阻挠。例如,他通常只是温怒,拒绝安设他的祭坛或准备他的卡奇纳斯祭司面具。祭司会议只能等待和使这次仪式延期。不过,每人都会通力合作,而且也没人要求表现权威。     
  这种缺乏行使个人权威的特点,在家庭内政与宗教等方面如出一辙。母亲和母系家族与我们所熟悉的权力分配,理所当然地必然不同。但母系社会通常并不废除家族中男子的权威,即使他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作为母系家族中男性头目的母亲的兄弟,是裁决人和主要负责人。但是,祖尼并不承认授予母亲兄弟的任何权威,也同样不承认父亲的既定权威。这两种人都不训育他们家族中的孩子。婴儿更多地得到了男性亲属的抚爱,孩子不舒服,他们就抱着孩子,晚上则把孩子抱在膝上。但他们不训育孩子。合作的美德使家庭生活名副其实,如同宗教生活那样,而且从下发生需要严厉处理的情形。为什么会这样?在其他文化中,婚姻是行使某种权威的最普遍的场合。但在普韦布洛人中,婚姻的格局就不拘泥于形式。世界其他地方的婚姻都涉及财产权和经济交换,而且在所有此种情形下,长者具有特权。而在祖尼婚姻中,长者感兴趣的就不是财礼聘金。普韦布洛人中对财产的轻视,不仅使别处困难的婚姻状况,而且使很多其他形式的婚姻,在这里成了一种随意的事情;根据其他文化形式,所有上述婚姻方式,都包含了为年轻人做群体财产的投资。祖尼人干脆就根除了这些情形。     
  每种安排都防止孩子受俄底浦斯情结困扰的可能性。马凌诺夫斯基指出,对于特罗布里恩德岛民来讲,社会结构给予叔伯以与我们的父权有关的权威。在祖尼,即使叔伯也不能使用权威。要求行使权力的情形,不容原谅。在既无愤慨,又无报恩雄心的白日梦式的气氛中,孩子长大成人,并使他们在这种熟悉的情形中始终如此。当孩子自己成年后,他就没有那种会促使他想象有关权力情形的动机。     
  所以,男孩入会仪式是祖尼人的奇特事件;所谓奇特,即是与世界上经常遇见的习俗相比较而言的。因为男孩入会仪式经常是那些有权人对其特权的不受约束的行使。是那些当时肯定有权批准男孩在部落中获得地位的人对新入会者的一种戏弄。在非洲、南美、澳大利亚等地,这些仪式也以极为相似的形式发生。在南非,男人们把男孩赶在一块,这些男人手握长棍,随心所欲地使用。孩子们必须接受雨点般的棍棒夹击,期待着带有嘲弄的连续的打击。他们必须在该年的最冷时节,不用毯被,赤裸睡觉,且不是脚而是头要朝着火的方向。他们不可弄脏地面,以防夜间叮咬他们的白虫。天刚破晓,就得下到池塘,浸泡在冷水之中直到旭日东升。在入会仪式营地的3个月内,不喝一滴水,吃令人作呕的食物。最后,人们以极其卖弄其重要性的口吻和神秘的言词,把难以理解的仪式公式教给他们作为补偿。     
  尽管美洲印第安人部落中的男孩入会仪式,时间一般没这么久,但其观念则往往是相同的。与祖尼人有许多关系的阿帕契人说过,驯服一个男孩犹如驯服一匹幼马。他们强迫孩子在冰上凿洞,且浸泡其中;还要他嘴中含水不停奔跑,在实验性的战斗集会上羞辱他、恐吓他。南加州的印第安人还将孩子置入叮刺人的蚁冢里面。     
  在祖尼,男孩入会仪式则从来不是一种人格的严峻考验。他们认为,孩子在适度的鞭打下嚎陶大哭,会使仪式更有价值。孩子步步皆由仪式长者陪伴,得到他的抚摩;孩子或是在老人背上,要么跪在教父两膝之间接受他的鞭打。他从陪伴的教父处获得安全,而不是象南非的孩子那样被粗暴地赶出居所。当孩子亲自接过丝兰鞭,象自己挨打那样抽打卡奇纳斯时,入会仪式就算结束了。入会仪式不会传给孩子成年人那种希求权力的可怜的意志。它是驱邪与净化灵魂的仪式。通过授与他们团体内的资格,使孩子们变得有了价值。鞭打是使他们懂得长老追求生活幸福和健康的一种行为,是他们在超自然世界的授与礼。     
  在宗教与家政方面行使权力机会的缺管与另一基本特质交织在一起,即坚持降低个人在团体中的地位。在祖尼,责任与权力总是被分散开的,而且其团体也成了那种发挥作用的单位。那种得到承认的接近超自然物的方式由团体仪式决定。那种得到承认的保证家庭生计的方式由家户合作制订。无论是在宗教或是在经济事务中,个人都无自主权力。在宗教事务中,渴望丰收之人不能为保证收成的降雨祈祷,他只在夏季祈雨舞礼上跳舞。儿子生病,父亲不能为其康复祷告,只可接受大火会团医生的指令来治疗。那些在个人祷杖的理置,在为纯洁仪式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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