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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明确,分工负责。
牛存杰则到吴永成所在地永明县,去把吴永成日常地工作习惯、生活习性摸清楚,看看在永明县,能否抓住吴永成地一些把柄,包括工作方面的失误、群众中地反映等等,反正中心议题就是一个,揪出吴永成哪怕是一丁点细微的错误,也要想办法把它放到显微镜下去放大。
永明县县委大院传达室的李师傅,见到的那个打听吴永成消息的人,就是这个牛存杰。
牛存杰从李师傅的嘴里知道了吴永成的一些情况以后,还“不辞劳苦”地跑到吴永成的家乡鱼湾村,不过,他没有正面去接触村里的人,而是装做一个过路的人,好奇地打探了村里的一些情况。村里的老百姓们哪知道牛存杰是专门来收集吴永成的罪状的,热情地(也有几份炫耀的意思在内)把整个村子里的情况,都告诉了牛存杰,其中也包括全县唯一的那一辆挂军牌的上海轿车。
他们还告诉牛存杰:就是永明县的县长也常常开着这辆车去省城,他们的县长在国庆节的时候就要结婚,新娘子是J省大学的老师,姓文。到时候,肯定也是这辆车去接新娘子的。
牛存杰收集到这些信息,那简直有点欣喜若狂了:虽然说在永明县里面有能抓住吴永成工作上的一些什么把柄,可这辆挂着军牌的小车不就是一个大漏洞吗?只要他到了省城,自己公安部门的战友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个事件,把吴永成先闹起来,虽然不一定能打痛他,可也足够能弄得他灰头土脸的。
李军生听完牛存杰兴冲冲的建议后,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他在省政府里面见多识广,认为这一招对吴永成来说,压根就不会有什么伤害:那车又不是县政府的,顶多就是村里的企业靠关系,闹了一块军牌而已。犯错误也是村里面犯的,没有多大的搞头,要是这件小事惊着了吴永成,让他有了防备,那就什么也干不成了。他的意思是,要么不动手,动手就一下子置他于死地。
所以李军生认为还是等吴永成国庆节前夕到了省城,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机会下手。
至于吴永成那一天来,什么时候来,对于省政府办公厅保卫处的副处长李军生来说,那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吴永成开着的那辆军车,就是一个很好的线索嘛!
当时J省挂军牌的小车并没有多少,也就是省军区和驻军部队的几部车而已。而当时真正的军队的小车,并没有一辆是银灰色的上海牌轿车——高级领导乘坐的是红旗轿车、日本三菱越野车之类的,团级以下的干部多为北京吉普车。
这李军生心里还是有底数的。临近国庆的时候,他只要给公安交警部门打个招呼,让他们着重注意一辆挂军牌的银灰色上海牌轿车就行了。他们以前经常有这种保卫任务的配合,相互之间的套路还是很熟悉的。
就这样,吴永成那天一到省城,就落入了李军生、牛存杰等人的监视之中,偏偏他自己还做出了那种最为愚蠢的事情!
“我说哥儿们,我知道你不怕牛存杰那种小人,可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可要千万小心一点啊!”高宝平在电话中再三嘱咐吴永成。
“宝平,谢谢你了。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告诉杜三儿,我怕那小子一时冒失,又对牛存杰干出什么事情来。你放心吧,对他们那几个人,我自有分寸。”
第三卷 崛起 第二百零二章 你丫的还没完了?
管知道了是谁在自己的背后砸“黑砖”,可吴永成一有一点无可奈何的样子。
通过非法的以暴制邪手段,吴永成还是不赞成的。别说这会儿的社会上,还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黑道形成,就是有,吴永成也不准备沾这些人的边。因为现在既然自己身处官场,那就要遵循官场一定的游戏规则,自古以来,官匪勾结,那是一定没有好下场的。
可要是通过正常的组织程序来进行的话,那也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别的先不说,单单就说想办法收拾背后的主使牛存杰吧,那丫的现在连一个正式的工作单位也没有,你想通过哪一级组织来和他算账?!更何况人家也是属于北京市户口,你就算在其他方面有所打算,那也是鞭长莫及呀!
剩下的那个省政府办公厅的保卫处副处长李军生,从吴永成的角度来说,要想给人家一点颜色看,那就更难办了。级别人家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可人家是省级机关的,还是处于省级机关中的中枢首脑机关。
也就是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在牛存杰的那份匿名信送到了省纪检委以后,巧妙地推波助澜、引起了有关省委领导的重视,并且在那份匿名信上做了一些批示,列为省级督办案件,指示梁州地委纪检委限期结案。否则的话,每天省委纪检委的匿名告状信没有一万,也够八千的,哪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迅速引起有关领导的重视哪?那可是查处一位在任的县长啊,要是有一点闪失,给观众上造成的影响不会太小的。
吴永成很清楚地认识到,如果说,自己能认识省政府的一些省级领导也成,最起码和省政府办公厅秘书长、副秘书长关系密切也算的,可偏偏自己在省直机关工作的时候。却是在省委办公厅工作,平时和省政府办公厅那边地领导们,打交道可真不是很多,更谈不上有什么很深的交情了。
因此,别说是自己想要对人家李军生有什么复仇的想法了,人家以后给自己找的麻烦少了,那也算自己走运,该找个地方、好好地拜拜神、烧烧香了。
唉。还是地位太低、没有更多的话语权,这才让这些小人们时不时的想给自己下点绊子。吴永成郁闷地点起一颗烟,恨恨地吸了一口,鼓起腮帮子猛然吐了出去。望着不断缭绕上浮的烟雾,皱着眉头苦恼地胡思乱想着:不收拾、收拾这几个背后砸黑砖的,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既是心里地那一口恶气吐不出来。又担心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牛存杰阴魂不散,死死地缠着自己,讨厌得要命;可真要是收拾的话。自己一时半会儿还没有什么好办法。
省里的领导嘛,虽然说自从原来地省委副书记渠月连和文两个人调走以后,肯给自己撑腰的省委领导还有几个。比如说原来的省委老书记罗老。还有分管农业的省委副书记李钊对自己印象也还不错。可小事自己要是端到人家地桌面上。那不是也显得自己太无能了吗?再说了,人家那些省委的大领导们。每天要操心的大事还忙不过来,哪能陪着你搞这种小儿科的游戏,真是岂有此理!
罢、罢、罢,既然现在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那就先把那几个砸黑砖地家伙放一放吧。吴永成狠狠地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中,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以后有了工夫,咱们再慢慢见个高低,咱现在权力还太小,无非是以后加倍注意一点罢了。
至于村里的那辆小轿车挂着地军牌,到了晚上地时候,再给杜三儿那小子打个电话,看看采取什么办法,干脆把它闹得合情合理一点,免得以后有些别有用心地人,再那这件事情来说事。换车牌的事,吴永成想都没有想过,就因为牛存杰这个丫挺地这么一闹,自己先吓得把军牌摘了,那也太显得自己熊包了点吧!
不过,那个车自己以后是要少开了,毕竟目标太显眼:这一次的祸根,与这辆车的车牌也有直接的关系,要不是这辆车太过于扎眼,李军生那伙人,哪能那么轻易地给自己来了一个全程监控呢!
一想到这里,吴永成就有加倍地郁闷起来了:***,没有想到混这个官场,还是这么憋屈,连坐个车也没有一点的自由,要不是自己一直还对那个梦想念念不忘,早就脱下这张官皮,自谋生路去了。这会儿的国家政策对于私人企业,也不是卡得那么紧了,几年的功夫,混一个千万富翁估计有一丁点的难度,可要是资产上个百万,吴永成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坐奔驰、抱美女,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啊!!
刚一想到这里,吴永成就被自己这种无耻的想法给逗笑了:想什么哪?刚刚还在想怎么收拾那几个家伙,怎么这会儿就能天马行空地拉扯到了下海经商、当富翁、泡妞的这一方面了,还真是色心不小啊!不过,细细想起来,你这会儿就是有了钱,那也不可能做到像后世的一些种马、YY小说中描绘的美女一大群围着你转。
时下,改革开放虽然有了一些成就,可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相当保守的,西方的那些性自由之风,还没有在中国大陆上流行开来,更没有什么风情万种的女郎到处傍大款、当二奶的事情。女人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守妇道。
就比如说自己的新婚妻子文丽吧,人才那也算够优秀的了,可在男女之事上,从来显得不是那么主动,也不懂得什么是浪漫,对于床底之事也不是那么很在乎。这就是八十年代的年轻人,这也与他们自小受到的教育有关,从他们自身来说,这会儿最大的愿望,就是一心一意做好本职工作,为早日实现四个现
奉献自己的青春。这不是空洞的口号,这是那一代念。
所以咱们的吴永成这会儿就是想那么去花心,也还没有产生滋润浪漫的那一块土壤出现哪!!
不想那么多糟心的上去了。吴永成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外面地新鲜空气猛然间涌了进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昏昏沉沉的头脑马上就变得清醒了许多。
呸,不管那些破事了,还是抓紧时间干正经事情吧!哼,现在有和你们怄气的时间,还不如我扎扎实实地为永明县的老百姓们多想一想,怎么才能让他们早点富起来!
想通了这些。吴永成的思想负担一下子就全部放了下来,重新坐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笔,摊开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考虑自己近几天的工作思路。
全县这一段时期的地农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