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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公子喻闲适地喝着酒,“现在那么晚了,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就算是现在遥王还没有睡,太后也睡了,就这么贸然进宫,而且是为了一个画师,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怎么就他是那个做事冲动的?刚刚已经被有琴无涯说教了,想不到到这边还是要被说教,南风祁尴尬地回到座位,“那么现在要做什么?”
“喝酒啊,有那么好的酒,怎么不喝?”公子喻看着桌上的美食,“有美食在前而不吃,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公子喻这样的想法,跟有琴单单还真是如出一辙。
南风祁有些坐立不安,他实在做不到跟有琴无涯和公子喻一样那么镇定,铃兰不断为他斟酒,几杯下肚,脑子又开始晕了起来,铃兰叫回了舞女,脑子也开始在歌舞中变得昏昏沉沉的了。
南风祁已经忘了公子喻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当他想到他也要走的时候,就感觉有人抱住了他,四肢冰冷地露在外面,只有胸口是暖暖的,然后就触到了一片柔软,好舒服的被子,他这样想着,还有一股墨香。
铃兰把南风祁放在床上,摇了摇头,真是个冤家要是哪一天,他能为她借酒消愁就好了,看着他俊俏的面孔,心又开始在乱撞了,真是的,什么男人没见过她暗骂了自己一句。帮他盖好的被子,就打算去睡在客房。
“别走”睡梦中,南风祁拉住了铃兰的手腕。
铃兰心中的柔软被触及,转头看着那个睡梦中的南风祁,就算是不清醒的时候,也想要做一次这样的梦。可是她也知道,他叫的不是她。
南风祁梦到那天他在树林里跟简兮告白,可是简兮就这么离去,他就冲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说着:“不要走,不要走。”
南风祁一个用力,铃兰就倒在了他的胸口,躺在他的怀里。
如果能这么一直靠着他,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铃兰靠在他的胸口,没有离去。南风祁也梦到简兮靠在他的胸口,两个人就这么一直相拥,这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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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码出来的,热乎着呢
第八十章 杖打
第八十章 杖打
第二天醒来,南风祁,就看到躺在同一条被子里的铃兰,她还没醒。洗去铅华的铃兰闭着双眼,平时的妖娆换成了一种恬静的气质,南风祁没有离开推开她。她身上的衣衫已经是褪了一半,**半露。
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不会尖叫着把铃兰揣下床,只是尴尬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好,虽然不整,但也是穿在身上的。他红着脸推了推铃兰。
“嗯?”铃兰揉着眼睛,睁开惺忪的双眼,喉咙发出一个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当见到南风祁一张大脸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立刻就清醒了。
铃兰捂住嘴巴,让声音不发出来,抢过被子盖在自己胸前。不,不对,她不应该是这个反应的,那么好的机会,她应该是赖上去的,可是作为一个女人,这是她本能的反应,当她思考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她就后悔一开始就推开了南风祁了。
“那个。。。我。。。”南风祁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发撩到身后。
“昨天你喝多了。”铃兰恢复的状况比南风祁快得多,“我就让你睡在我床上了,可是后来你拉住了我,我又不好睡在被子外面,就睡到被子里面了。”
铃兰腾出一只手揉着肩膀,昨天睡得还真是不舒服。铃兰有果睡的习惯,她会到处说?
“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如果就这么不说些什么,他也觉得不对,虽然现在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懊悔,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不需要说什么负责之类的,本来就没发生什么。”
“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守口如瓶。”南风祁扶着额头,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里的,可是出了事情,他一定要负责,哪怕是人家不需要他负责。
“无所谓,本来这里就是风月场所,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就算别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铃兰风轻云淡地说完,就扔下被子,扭着腰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你现在就要走吗?还是要留下吃个早膳?”
铃兰的态度似乎大大超乎了南风祁的意料,她是当她自己是什么人?她是当南风祁认为她是什么人?情妇吗?南风祁才不是那种只是要玩弄女人的人!昨天的事情完全不是他想要的!
南风祁整理好了衣服,还是不知道要对铃兰说些什么,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面目去面对铃兰了,虽然他感到难受的时候,第一时间总是想到的是这里,自从这件事之后,他也不知道他对铃兰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铃兰从镜子中看着南风祁离去,捏着簪子的手也松开了。还是这样走了是吗?没关系,我不需要这样的手段去抓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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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太后之命去抄了简兮家的人,也已经功成而反了。
有琴无惑坐在太后身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后那么心急着就去抄了简兮的家,根本现在连罪名都还没定下。
“有何发现?”太后虽然把事情交给有琴无惑去查,但是抄家这种旨意,她还是有权来定夺的。
“这些,是从罪臣家中搜出的。”他指了指后面的那个箱子,里面有幅画,他打开过,但是再也没有胆子去看第二眼。
那些都是些作画工具,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矿泉水瓶,化妆盒,充电器)。
太后扫了一眼,“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启禀太后,卑职也不知晓。”
“母后,简兮游走四方,有些奇怪的东西也不为过。”虽然有琴无惑也看不懂那些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
太后皱了皱眉,只要不是危害国家的东西,她才不管!
“太后,皇上,其实还有一幅画。。。”他小心地把画递给唐顺,低着头,“卑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带回了宫。”
唐顺拿着画,有些担忧,恐怕这副画才是重点,他小心翼翼地为太后跟有琴无惑展开画卷,画中的内容,让他都害臊不已。
那。。。。那居然是玉妃的裸(和谐)体画像!而且看着这个,居然有些眼熟,居然就是那天简兮为玉妃画画时候的动作,连眼神也是如出一辙。唐顺顿时感觉手中拿着的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快点把这种东西给销毁!”太后连忙闭上眼睛,“实在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有琴无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知道玉妃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子,完全跟画中的不同,但是画中的玉妃更加有女人味,更加丰腴。他虽然知道这画不好,但是脑中竟然出现的都是那画,而没有想到玉妃本人。
“来人!传令下去!画师简兮,侮辱皇室,革去官职,先杖打三十!”太后一排扶手,怒气冲天。
有琴无惑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不就是一幅画么!好吧,他是个男人,而且比这种画更加露骨的他都见过,只是看这副画的时候,他完全没有yin邪的念头,只是觉得这画中的美人十分美丽,而且带着母性的光辉。
有琴无惑使了一个眼神给唐顺,唐顺也立刻意会,要是这三十大板真的打下去,就简兮那样的身边,半条命肯定没了。
太后还在气头上,真是乌烟瘴气!这是什么人,果然宫外来的人都是如此!
“遥王驾到!”外面传来声音。
有琴无涯一听说太后抄了简兮的家,就往宫里赶,然后就在慈宁宫门口听到太后怒气冲冲地发布懿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抄到了什么?可是简兮是有什么能让太后如此动气的?
“参见太后,参见皇上!”
看见她这个小儿子,她心情变好了些,只是想到这个小儿子还没有王妃,也是悬在她心头上的事情,“你今天怎么来了?”
“儿臣听说了宫中之事,特意来给母后请安。”
“算你有心了,哀家没事。”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心里还是由疙瘩在。
“母后,你还是要好好休息,就让皇弟去朕那边吧!”
“好了,就知道你们兄弟俩有事情要说,你们先退下吧!哀家要休息了!”要好好休息,才能忘了刚刚的事情。
有琴无涯跟着有琴无惑到了御书房,一路上兄弟两都没有任何交流,但是有琴无惑一早就知道有琴无涯要做什么,只是想知道他要说的跟自己知道的有多少出入。
关上了门,唐顺已经去了大牢。就只剩有琴无涯跟有琴无惑两人。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有琴无惑开门见山。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种默契。
“皇兄,虽然这是你的家事,但有些事情,有人托我告诉你。”有琴无涯想起南风祁早上那有些困窘的表情,怎么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有琴无惑想了想,基本可以知道是谁那么关心这件事情了,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站在桌子后面,“尽管说吧!”
“其实这些都是顾一诺的发现。。。。”有琴无涯把公子喻的发现跟猜测都告诉了有琴无惑。
有琴无惑听完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头时而皱一下,但是眼神一直放在书架上的花草上,什么也没说,良久之后,才说出一句:“那么。。。这些都是顾一诺说的?他怎么不亲自来找朕?而且当天为什么没说?”
有琴无涯不置可否地笑笑,顾一诺的心情,难道有琴无惑现在都不知道吗?先皇后去世的那一年,公子喻不是就这么失踪了一年。有琴无惑是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朕明白了,他还是不想跟朕多说。”皇后的弟弟,他至今对他还是没有办法。
“皇兄,其实这些你都知道了,对吗?”
他们两个相视而笑,“只是没想到如妃白茶的事情,你可以先去告诉南风祁,那红蕉美人是朕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