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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怎么搞得!——”好几个匆忙的脚步声向这边跑来!“快!快通知医生!!”
衙内的王八脖子已经缩进床底下,抱着腿蹲在下面,那牙呀就直咬自己的唇!———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叫你yin心大起!——
黄东东被扒到一旁,“这,我——我也——”一副说不清楚的样子,
很快医生们都集结了过来,东东站在外围努力撑着脖子往里看,又担心地瞄床底下,——东东终究还是更心疼犰犰,她蹲下面多难受啊——脑子飞快转!怎么把她搞出来咧?
却,这时候听见惊心动魄滴鸟,
“首长?首长!——”那些军装和医生们这样喊,东东还以为真把小韩将军怎么了咧,吓得一身冷汗,可,揪心撑头一看!———更揪心!——哪里是怎么样了撒,这么剧烈一拔针头,还错成了一桩强心剂,将无论如何昏迷不得醒的韩应钦一下从迷雾中拔将了出来!——韩帅昏昏悠悠,醒了——
这下,东东已经出冷汗了,他这一醒,可想,这房间从此就不得离人了,那,衙内怎么办?!!
“首长,首长,听得见么,——”
“首长,可算醒了,——”
围一团,都是关怀的松了口气的话语。
只有外围再外围的东东,酱个被打肿了的肉包子,鼓着脸,深皱着眉头,就盯着床底下!
我看你怎么出来!!
20
唐敬宗有个特长就是睡觉,从来不早朝天天躺床上呼呼睡,睡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跟狗熊一样除了冬眠还有“春眠”、“夏眠”、“秋眠”。唐敬宗还是个运动健将,要是参加奥运会马球比赛能得个不错的名次。但估计不会让他参加,因为别人都是骑马打球他是骑驴。除了骑驴他还喜欢夜里抓狐狸做大衣穿。
之所以现如今窝在床底下的衙内会想念起唐敬宗,主要是,她现下的感受跟这爷儿们的爱好实在太相近鸟:又想睡觉,又想伸展一下腰骨,又想抓个狐狸来好好蹂躏一下,因为,外面说话那人的声音太像狐狸了!
“仔细检查过,装置掉下来有些蹊跷。”
“嗯,是装置本身还是帐篷。”高犰听见了韩应钦还略显虚弱的声音,不过不囊。
“这个我们会再去仔细调查。”
“嗯。”
狐狸声音消失了,又是另一个敦厚的声音,
“您饿不饿,还是吃点东西吧。”
“没事。东东,你饿不饿。”
高犰诧异,东东还在房间里?!
听见沙发那边东东的声音,“不饿不饿,您还是吃点儿吧,他们炖了小米粥。”
高犰感激啊,为了自己,东东肯定是硬着头皮赖这儿不走鸟——这韩应钦看来也是疼极自己,爱屋及乌咩,他们谈事儿也没说避东东的嫌。——
“嗯,吃到真不想吃,要不,给我去冲杯蜂蜜水儿进来吧,温热。”
听见敦厚声音那人应了声儿“好”,出去了。这人许是有些纳闷的,他属于韩帅身边人,知道高犰,也知道每次高犰在,韩应钦总要冲蜂蜜水给这位主儿喝。现在这位娇客不在,小韩将军看来也是习惯了,醒来就要喝这玩意儿。是想念他的犰犰了吧——
其实东东也是这么想的,这谁都知道蜂蜜水谁最爱喝。所以,当韩应钦突然问起他“犰犰”,东东并没有那样慌张,只以为他想念犰犰了。
“东东,犰犰玩到欧洲哪儿了,”
“荷兰吧。”东东也是鬼话张嘴就来。
“阿姆斯特丹?”
“哦哦,呵呵,荷兰跟那地儿重名,她肯定要带犰犰去那儿逛好几天。”
“嗯,看时差,我们这里凌晨四点,她那里大概晚上九点,正是玩儿的时候,你给她打个电话吧,我来告诉她几个阿姆斯特丹好玩儿的地方。”韩帅不紧不慢的声音,
这下,东东有点慌鸟!
莫说东东,就算床底下的高犰也是绷起一根王八弦!她算机灵,赶忙去摸手机,震动都不要,直接关机!
“咳,她们那俩儿,知道钻哪儿逛去了?又说不准这个点儿,她们都睡了。犰犰在外面有点认床。要不,您一会儿中午再打给她?”
别说,东东心提到嗓子眼儿望着他,连犰犰都提着脖子侧耳倾听!生怕他非要这个时候打电话!
还好,还好,
依然俯趴着的小韩将军只是笑了笑,“好吧。”正说着,蜂蜜水儿端进来了,韩应钦朝他们都轻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我睡会儿。我这会儿也清醒了,有事儿,我再叫你们。东东,这一晚也辛苦你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这意思很明确,我想清静清静,不叫你们,别打搅我了。
“没事没事,我——”东东实在不晓得怎么办好!人家都这么说了,你还赖这儿,说不过去了撒,只得,“好吧,您休息,我回去炖点鸽子汤来,放冬瓜。”
这话儿,——细听,可好玩儿咧。炖鸽子汤就炖鸽子汤,特意强调“放冬瓜”干嘛。————呵呵,东东这是说给床下的衙内听咧,晓得她难受,晓得她爱喝鸽子汤炖冬瓜,那意思就是,照业(可怜)的犰犰,你蹲会儿咧,我一会儿就来,还给你带鸽子汤炖冬瓜来!
床底下的犰犰直瘪嘴,早蹲不住了,腿都麻了,这家伙开始慢慢挪,慢慢挪,变成蜷在地上了。真照业!还在想,我什么时候可以溜出去呀?等他睡着了吧——最要命,我要上厕所了怎么办!———不行,不能想着上厕所,要不越来越有感觉———
她这胡思乱想呢,东东已经走了。再细听,屋里好像没人了。
犰犰几小心谨慎地攒开一点点拖下来的白色床单,——果然没人了。她才要舒心地出一口气!———
突然!
“出来吧,你窝这么长时间在下面不想上厕所?”
犰犰猛然抬眼望过去!就撞进一双宠爱黠弄的眼——
韩应钦忍着背痛,硬是移着身子微弯下掀开床单,一手还扎着点滴针。———他怎么忍心叫自己的犰犰在下面窝这么长时间呢,虽然他确实好想逗逗这个不听话的小劫数,回来了怎么不吭声儿?
咳,确实如此啊,身体,随时都是她的。就算昏迷中,对她独一无二的感应怎么错得了?犰犰刚才一定在这儿!!
再加上仔细瞧东东的脸色——东东确实也算会掩饰了,通共貌似无意看床底下两眼,都被他准确捕捉到了,这一推想,就不得而知了。
韩应钦也是觉得好笑,再细想之前东东突然说要见自己,———咳,这鬼孩子玩什么呢。
看了半天,死犰犰像傻了的,蜷那儿像个僵尸,就瞪大了眼望着他,一动不动!
“怎么了?是不是腿僵了?咳,我下来抱你,———”韩帅温柔又无奈地望着她,眼看着就要强忍着背伤下床来,犰犰一下反应过来,“别!你别动!别动!小心伤口——”她自己爬了出来,
一出来,她扶着自己的腰,微弯身,有些站不住,腿确实麻的,
韩应钦还是强撑起身体过来拉她,犰犰一躲!——
这下,两个人都愣了!
犰犰脸通红,心纷乱如麻!————我还没做好准备!!妈妈的,我还没准备好咧!!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是活的队伍第一次见面,还是我最心爱的!——她转身就往厕所跑,“我去上厕所上厕所!”
韩应钦慢慢又趴回床上,无敌的俊脸陷入枕内,眼光就注视着洗手间的门,呈现一种十分魔迷的色彩———
21
镜子前,高犰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儿门!
你躲什么?高犰觉得自己刚才那一躲太他妈小家子气了,不镇定。
她咬着唇一手叉腰就站那儿想啊,是我的男人我怕什么!就算我满嘴跑火车乱说一气,他能怎样?你这一躲,多伤他啊,———她没叉腰的手又拍了下自己的脑儿门!
她微低着头又想了下:高犰,你想把生孩子的事儿搞顺咯,现在就得干脆利落,这样一点也不镇定,还不如趁早回老家!
下定决心,她扭开门锁出来了。
看向床,韩应钦正看着她。她笔里笔直走过来,先端个椅子过来准备坐他床边儿上,后来又觉得不够亲近,一屁股就坐在他床沿边上了,
侧过头来看他。他一直看着她。犰犰心砰砰跳,可还是憨勇十足地伸出手覆上他正扎着针的手,“疼么?”
韩应钦手反过来捉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不疼。”
犰犰脸微微发烧。活生生的他,气场实在强大,那双眼——犰犰自己也不知此时不敢看他,是害羞还是心虚。可是,既然下定决心,就要遇险而上!她望向他,注视着他的眼睛——犰犰心跳得有多快!——就这么看着他,犰犰觉得心紧得都是疼的。
“你怎么不喝蜂蜜水?”她是没话找话,
“这是给你冲的。”
“哦。”傻子够过身子拿起来就喝。喝一口,瞟着眼睛又瞄他一眼。再喝一口。突然,放下杯子,俯下身鼓着腮帮子就要凑近他的唇!
韩帅没动,却笑望着她,
死犰犰反而纳闷愣那儿,一口把嘴里的蜂蜜水又咽下去了,问,“你笑什么?”
“你要干嘛,”韩帅明显逗她咩,
死犰犰脸庞烧红,“喂给你喝啊,你又不能动———呜——”她的唇突然就被他含住!“呜——”犰犰只剩下小小的呜咽声儿,完全被一股刚强霸气掌控在他的世界里!
犰犰肯定不对劲!
这是韩应钦的直觉。不仅刚才她那一躲,就这往后一连串的小动作小神态,都不是平日里犰犰所为。莫非———又是间歇性失忆?———
咳,荷兰高犰啊,这俩儿本是嗜玩儿,又有骨子“偏向虎山行”的不信邪。偏偏存侥幸,以为她的这一众队伍精头油脑也总有马虎的时候。或者,还是小看了一个男人如果真掏心掏肺把一个女人摆命门儿上,那种不可思议甚至到可怕的直觉,——
更叫人顿足的是,阴错阳差,你说她第一个“挑战”的竟然还是最高段位的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