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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那些“秋波”,都被银衣男子直接淡定的无视了。
玄星兰在心里给这男子鼓掌放炮外加叫好,说的话太对她口味了,禽兽就是要这么骂的。
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也不是个好惹的,能跟黄思浪对着打嘴皮官司的,最差也是五大家族中排名第五的百里家的人吧?可是和百里无双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百里无双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便每天闭关,楚凌霜也只有每天送饭的时候才能见到他,谁也不知道他和五大家族中的百里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黄思浪一听那人的声音,便赶紧放开了抓住玄星兰手的爪子,脸上的表情好似刚才调戏良家女子的人不是他一般。
“白兄,多日不见,近来可好?”黄色狼开始文绉绉,一派君子坦荡荡的表情。
玄星兰很想翻白眼儿,心中鄙视至极,暗骂黄色狼装傻叉,早晚出门被马车撞飞。
“当然好,没事儿就陪着舍妹相相亲什么的,怎么能不好?”银衣男子脸上挂着一弯浅笑,却在看到玄星兰的一刹那晃神了两秒,随即恢复正常。
黄思浪光想着那男子说的什么“陪着舍妹相亲”了,根本没注意银衣男子一瞬间的失神。
玄星兰却从二人对话中听出了门道,能让黄色狼管这人叫“白兄”,而且态度不显高傲,这男子最有可能的身份,就是五大家族中排名第三的白家长子——白玉风。
他们来到仙地也快一个月了,自然知道各大家族的家主名字和嫡系子女名字,还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白月歌是白玉风的妹妹,黄思浪追了人家妹妹十年都没追上,而且那女子据说比自己还要大一岁,是仙地三大美女之一,至今未婚,也算是个奇葩了,有机会倒是想会会那女子。
没等黄思浪开口,白玉风看也不看他,便对玄星兰说道:“姑娘,天色已晚,早些回家吧,免得碰上一些见到女人就起色心的不良男子。”说完,眼神有意无意的瞥了黄思浪一眼。
某“狼”憋的眼冒蓝光,惨白的脸皮上忽青忽紫,有些扭曲。
玄星兰知道,这个时候黄思浪是不可能对自己再下手的,否则岂不是破坏自己在未来“大舅子”眼中的形象?
不过这人貌似早就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了吧?
玄星兰对白玉风微微一揖,算是谢过,随后便走了,只给两人留下一个笔直、妖冶、轻灵的背影,映在心里。
“黄色狼,真不巧,其实我妹妹刚回去,你若是早一步赶来,是能见到她的。”白玉风看着玄星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目光对黄思浪开口。
黄思浪紧紧攥着手,强忍着一拳打上白玉风鼻梁的冲动开口:“白公子有时间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婚事吧。”声音中带着后槽牙摩擦的声音,说完一甩袖子,知道反正今天也见不到白月歌了,便带着自己的人回客栈了。
白玉风闻言,也走出了茶楼,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映在红霞与银衣交会的地方,随即打了个手势,便上了马车。
……
玄星兰七拐八拐,确定将身后的尾巴甩掉了之后才回到凌仙宫,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先去纳兰初的房中,见儿子已经睡下,才回卧室。
刚一进去,便看到某男已经洗漱完毕,脸色阴沉的躺在床上看书,也不理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玄星兰眼角一抽,很想告诉某醋缸——嘿,书拿倒了!
但是快走到床前的时候,忽然拐了一个弯儿,进了浴室,纳兰瑾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尾随而入,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引人鼻血的阴恻恻浅笑——不错,这女人胆儿越来越肥了!
回想着自从他们来到仙地,貌似每天都忙到晚上,以至于自己很久没抽出时间和自家爱妻好好的“谈心”了——恩,今日月黑风高,很适合!
但是某人等了半天,也没见某女出来,心想着不会是在里面睡着了吧?这般想着,行动却更快他一步向着浴室走去。
一进去,纳兰瑾的脸就黑了,玄星兰果然睡着了。
他轻轻走到温泉池边,浴室内水雾朦胧,她静静的靠在池壁的凹处,哪里是专门让人把脑袋靠上去休息的地方。
安静的她纳兰瑾不是没看到过,但是此刻借着氤氲看去,却更加撩人,她难得的那份恬静美好的让人炫目,眉目间轻蹙的秀眉惹人疼惜,吹弹可破的肌肤水水润润,能让任何男人为她化身成野兽。
这样的认知,让他只想将她藏在自己的臂弯下,任何人都无法窥视一角。
但他明白,她要做的从不是温室的雏菊,而是能和他比肩而立的雪中寒梅,她是绽放在雪山之巅最难踩颉的那一朵盛世莲花,他能拥有她何其幸运?
曾经,母后被掠走,他被重伤,隐忍多年,养精蓄锐的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让自己的心也跟着跌入了黑暗,因此他才只穿黑色,直到她的出现,让自己阴郁的世界逐渐发生变化。
阳光拨开阴沉的云层,终于照在他封闭的心上,一点一点,将其融化,让他知道,自己的心还能为一个人这般跳动。
纳兰瑾褪去身上的里衣,蹲下身子进入水中,轻柔的将她抱出,为彼此擦干身子才回到卧房,手指一弹,屋内的烛光全部熄灭,只留下透过窗纸照进来的淡淡月光,柔和而梦幻。
红罗帐内,他将温软香甜的她揽在怀中,那感觉十分幸福,也十分……受折磨。
美人在怀,睡意全无,不能享用,情何以堪?
他无奈的叹口气,这一刻突然英雄气短,自从他们来到仙地,玄星兰便一直忙着炼丹和布置阵法,虽然她没喊过累,但每天和她睡在一起,他又怎会不知道她有多辛苦?
纳兰瑾为她掖了掖被子,准备自我催眠一下,好让某处消停一些,就在这时,怀中的小女人突然动了,抬起修长的玉腿,压在纳兰瑾身上……
“嗯……”纳兰瑾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是爽的呢?还是太爽的呢?
此刻,纳兰瑾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是个妖精,还是个专门制他的妖精,随便一个动作,便让他肖魂至极,也抓狂至极!
因为,好不容易压一下去的浴火,又被那让他无时无刻不想摸一把的玉腿,一瞬间就点燃了,而且来势凶猛,很难扑灭。
若不是看她脸上没有异样的表情,纳兰瑾真怀疑这小妖精是故意在折磨他的,呼出一口长气,准备下床去后山洗个冷水澡。
这时,那长腿的主人却突然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将整个身子从头到脚都埋进了被子里面,赖赖的抱着他。
“嗯……”这次的闷哼比刚才的还要压抑,声音很像野兽的低沉嘶吼。
纳兰瑾现在是想起床去冲凉也不行了,刚才腰被缠住的一刻,如果是两人欢爱的时候,玄星兰若能这般死缠,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爽的魂归九天!
可是!现在……他只想仰天长啸,你妹!
某男感受着自家小女人温香软玉的同时,还要忍着她被子下面,对着自己腹部的脸上喷洒的热气,那种感觉痒痒的,让他腹部的八块儿肌肉绷的死死的,有些颤栗……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带着独属于他的玉兰香气。
纳兰瑾的手此刻抓紧了被子,意志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然后,忽然有什么情景突然闪进了他的脑海中,让他的脸竟然出现了一丝红晕……他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要玄星兰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死死的抓紧被子、颤栗……
正在某人脑子有些发懵中,被子里的女人又动了,将自己身子往下挪了挪,开始干坏事。
“嗯……轻点……小妖精……”某爷的手抓被子抓的更紧了,如果不看纳兰瑾爽到快崩溃的脸,此刻发出的声音,活像个正在被女汉子蹂躏在身下的伪娘!
被子下,某个女人笑眼弯弯,板脸的时候干啥去了,想轻?那就反其道而行!
良久过后……
“人家错了,以后再也不对你摆脸色了……”这般委屈婉转的话是纳兰瑾说的,此刻这货正软绵绵、羞答答、俊脸带着满足感的,靠在玄星兰的小蛮腰上。
“恩,知道就好,累死老娘了,嘴都麻了……”这般威武霸气的话是玄星兰说的,此刻这货正懒洋洋、很汉子、很爷们儿的拦着自家相公。
恩,挡住脸,画面感十分温情,否则就是违和感十足的三流搞笑镜头。
纳兰瑾一听,双眼放光,顿时心生“愧疚”,也不软绵绵、也不羞答答了,一下转换了角色,声音低沉,磁性而诱惑的对玄星兰开口说:“兰儿,这回为夫好好服侍你,定然不让你累了……”
玄星兰立刻瞪圆了眼睛,忘记了揉腮帮子的动作,刚要哀嚎,便被勾起兽欲的某禽兽堵住了嘴巴。
这一吻,不似往日令她晕眩,却依旧让她呼吸急促,不似往日那般霸道,却依旧让她无法招架,彼此的呼吸在这狭小的一方空间,混合着彼此特有的香气,重新融合,又被彼此吸入,或者,已经不分彼此。
他的长驱直入让她疯狂,想要尖叫,身前的樱色的粉红绽放出一朵又一朵,已经分不出哪朵才是她的,她的香汗混合着他男性的麝香,为帐内平添一分旖旎,她娇喘的声音宛如一首催情曲,让他不知疲倦,只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髓,永世不在分开,那曾经被束缚住的情欲只因那人是她,便犹如脱缰的野马纵情奔跑,无法停止。
朦胧的月光下,两道人影,一次次携手进入天堂的极乐巅峰……
……
此刻,不远处,同样的一片月光下。
白玉风倚在客栈楼顶的长廊上,纤长的手指关节,映着有些清冷的月色,显得更加透明白皙,手中的玉杯端详很久,也没见他喝下去一口。
脑海中,想到了父亲前些日子对自己说的话。
“风儿,你妹妹的事情,是爹当初错了,害得她如今这个样子……可你都二十八岁了,又担负着未来家主之责,不能再任性下去了,爹知道你心高气傲,一般女子你都看不上,但幽幽毕竟是圣殿的人,你就看在爹这把老骨头的份儿上,好歹跟她单独吃个饭聊聊吧……否则白家今年的排名恐怕……”
月光下,男子的身影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