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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也只能想想,皇上现在本就厌了自己,自己再这么做,只怕就要被皇上彻底厌恶了。
苦思冥想许久,贵妃终于决定去向皇后求助,她就不信皇后看到淑妃那么嚣张没有什么想法。这才饶了那被掌嘴的嫔妃,往未央宫行去。
嚣张?李墨盏斜倚在塌上,看着一脸怒气的贵妃,心道:淑妃嚣张吗?淑妃每日都会按时来给自己请安,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在宫里也是和善行事备受宫人尊敬。反倒是你贵妃,这段时间在宫里上蹿下跳的,刚刚还听说你在御花园重罚了一名无辜的嫔妃。
“那你想怎么做?”李墨盏懒懒问道。
“当然是毁了她的容,让她不能再勾引皇上了。”贵妃气冲冲道。
李墨盏心里翻了翻白眼,还是耐心劝解道:“淑妃初进宫,皇上自是多喜爱几分,何况皇上最近预备开恩科,许多事都还倚重着柳丞相。你这个时候去跟淑妃作对,不是平白招皇上厌烦吗?”
“难道就由着她继续嚣张,继续勾引皇上?”贵妃仍是不肯放弃。
“你是皇上身边的旧人,皇上跟你的情分岂是一个新进宫的淑妃所能比的。且等着日子久了,皇上对着淑妃没新鲜感了,自会回到你的身边。你又何必如此计较眼前这三分地?”李墨盏分析道。
“可臣妾就是等不了。”贵妃很是执着。
李墨盏扶了扶额,很是无奈,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看似娇柔的贵妃竟是一头倔驴。当下只好安抚道:“也罢,今儿个十五,皇上应该会来未央宫坐上一会儿,到时本宫劝劝皇上,让皇上雨露均沾,总行了吧。”
贵妃犹豫了一下,终还是点了点头,只要皇上不再独宠那个贱人,自己总有法子把皇上从那些低等嫔妃宫里抢过来。
傍晚,独孤羿果然来了未央宫,两人用了膳,聊了聊恩科的事,气氛还算融洽。
李墨盏看了看独孤羿的神情,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这才开口道:“皇上,臣妾有一事请求,不知皇上可否答应?”
“说吧。”独孤羿爽朗道。
“臣妾斗胆,为子嗣计,请皇上雨露均沾。”李墨盏声音清亮,神情严肃地上了这一坑爹的谏言。
“怎么?又嫉妒起淑妃了?嫌朕来你这来少了?”独孤羿笑道。
李墨盏愣了,她设想了独孤羿的许多反应,或生气、或不屑、或赞扬,就是没想到独孤羿竟然会笑着扯到这上边。
是有人嫉妒,有人嫌你去少了,可这人不是我啊!
堆起一脸笑,李墨盏辩解道:“臣妾已经有了身孕,又怎会嫉妒淑妃呢?臣妾真的是为子嗣计,为宫里众嫔妃和睦相处着想,才会这样请求的。”
“是吗?”独孤羿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墨盏,心道,这女人连说谎都不会,明明是想朕了,还编出这么多理由。
李墨盏见独孤羿表情这么诡异,明摆着是不相信自己,难道自己要背上争宠之名吗?不要啊,自己还大着肚子,传出去不是笑死人!
贵妃,对不住了!李墨盏默念了一声,这才收起脸上的假笑,道;“既然皇上看出来了,臣妾也就不瞒您了。今天贵妃来求过臣妾,哀怨皇上最近都不去看她,让臣妾在皇上面前说说好话。臣妾见她思念皇上甚是辛苦,便答应了她。臣妾的话已经带到,至于皇上去不去贵妃那儿臣妾也管不了了。皇上请便吧!”
独孤羿的脸瞬间黑了,这女人的意思是朕自作多情了?还要赶朕走?
李墨盏见独孤羿脸色不对,很有上回一怒劈桌子的前兆,不由看了看自己已经快五个月的肚子,只觉脑中瞬间浮现出被开膛破肚的惨烈场面。
当下嗖地起身准备溜掉,谁知才走两步胳膊便被拉住,李墨盏心道,完了,这是要大卸八块的节奏啊,忙闭上眼不敢看。
独孤羿本气得冒火,却见女人吓成这样,一下子气全消了,哭笑不得道:“胆子这么小,偏还总是惹朕生气,说不定朕哪天一气之下真的灭了你!”
李墨盏被这句阴森森的‘灭了你’吓得一缩,独孤羿则趁机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抚了抚她的背,安抚道:“好了,朕逗你的,别怕了。”
李墨盏深深地感觉到男人此刻的温情,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忙欢喜道:“那皇上您是答应了?”
刚说完这话,李墨盏只觉背上的手改抚为抓,阴森森的寒意扑面而来,李墨盏此时却淡定下来,方才那温情实在令她不自在,她宁愿独孤羿永远凶恶相待,也不愿要那一时的温情。
不过,激将一句可以,李墨盏可不敢继续浑说作死,只有赶紧的道歉赔礼才能保住小命。
谁知,正要开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李墨盏瞪着双目看着独孤羿放大的俊脸,一时痴呆了。
待游舌试图钻进自己唇齿间,李墨盏这才反应过来,她竟被强吻了?
李墨盏下意识地便要伸手推开男人,却被男人一手禁锢得紧紧的,不得脱身。想要移开头,男人的唇却随影随行地紧贴着自己的唇,见自己乱动,男人还腾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头。
李墨盏无奈之下只好用力捶打独孤羿,却如同磕到硬石头上一般,受罪的却是自己。
咬他?却一时被男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浑身失力便要往下坠去。
独孤羿这才松开李墨盏,见她往下坠,忙扶住她,却见她手摸在肚子上,口中j□j不已。
独孤羿心下一慌,忙一边大声唤人传太医,一边抱起李墨盏往内室奔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
独孤羿攥住女人的手不肯松开,见她蹙着眉闭着眼,忙担心道:“你感觉怎么样?”
李墨盏只觉腹中阵阵疼痛下坠,心下一片凄凉,这是,要小产的征兆吗?可是自己明明很小心,而且有雨柳看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独孤羿见女人不出声,眼角却流下两行泪水,知道她定是很不舒服,而此时自己竟无力可施,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松开她的手,大步往外奔去,亲自去催太医。
而雨柳此时则赶紧奔了进来为李墨盏施了几针,喂了几颗预备好的保胎药,李墨盏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杨太医近乎是被独孤羿一手拎过来的,一见皇后便知是胎气不稳,只是似乎被人先救治过,看来皇后身边有能人,杨太医只好开了几个方子让宫人速去煎药。
独孤羿见李墨盏气色好了些,这才问杨太医:“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娘娘这是外物导致的胎气不稳。”杨太医答道。
“什么外物?”独孤羿追问。
“似乎是几种药性剧烈的活血药混合在了一起,而且应该是从口而入,这才会如此凶险。”杨太医思忖道。
“从口而入?快给朕查!”独孤羿沉着脸。
杨太医查了一圈,却并未从皇后所用过的食物茶水中发现药物,再查看皇后接触过的碗筷茶杯上,也不见蛛丝马迹。
鬼使神差间,杨太医拿起了桌上另一只茶杯,却发现这只茶杯杯口上有淡淡的药物气息,忙惊呼道:“皇上,这只茶杯上有活血药的气味。”
独孤羿一看,瞬间脸色沉下来,怒道:“这是朕用的茶杯。”
杨太医听此忙道:“微臣斗胆,想为皇上请脉。”
这一请脉,杨太医脸色顿时凝重下来,好一会儿才大胆开口道:“皇上体内有大量的活血药物,与皇后体内的药物成分是一样的,只是比皇后体内多得多。应该,应该是皇上服用过这种药物,才转移到皇后娘娘体内的,这也解释了皇上用过的茶杯上为何会有这种气味。”
“大胆。”独孤羿怒斥一声,吼道:“谁敢对朕下药?快去给朕查!”
杨太医忙跟着太监去皇上所居的太极殿查探。
而独孤羿吼完,则不自觉地看向李墨盏,却见她以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透骨的恨意。
独孤羿慌忙解释道:“不是朕,”却见李墨盏直接闭上眼睛不愿看自己,独孤羿头一次尝到被人误会却解释不清的滋味,好一会儿,才压下心里的不平,平静道:“你放心,朕一定会查清真相的。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大步离开。
第11章 究竟是谁
不知为何,李墨盏心里其实是相信独孤羿的,只是一想到方才那凶险的处境、那绝望的心情,她便对这个带给她凶险绝望的独孤羿满怀恨意。
可是,这次的事绝不会是独孤羿做的,他若想对付自己,只需暗中出手,何必要亲自上阵?
那么到底是谁做的手脚?是谁竟能把手脚做到皇上身上?有是谁竟能预算到皇上今晚会与我有亲密接触?究竟是谁?
难道是新进宫的淑妃?她近来得皇上盛宠,日日伴在皇上身边,若要对皇上动手脚,应该不难。可是她才刚进宫,怎么就敢这么快就出手?以这几日她来请安时的表现,她若是要出手,定是长久酝酿后才会动手。何况,此时她刚进宫,我这个皇后就出事,那她的嫌疑岂不是最大?
若不是淑妃,难道是贵妃?贵妃今天特意来向我哭诉,莫非就是故意引我与皇上接触?等我出了事,她再将嫌疑栽到淑妃身上,岂不是一箭双雕?难道一直以来贵妃竟是藏得最深的人,她一直以来只是在扮猪吃老虎?
想到这里,李墨盏决定第二日召贵妃侍疾,试探一二。
第二天,华清宫贵妃听到皇后召她侍疾,很是淡定地来到了未央宫,也没做出上回的悲伤模样。
李墨盏躺在床上,见贵妃只是平静中带着一丝急切,全无为自己侍疾的关心模样。不由揣测道:贵妃这是在装作不知道自己有恙,来摆脱她的嫌疑吗?若是这样,本宫的确是低估她了。
“昨晚本宫已经跟皇上说了。”李墨盏开口道。
“那皇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