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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盏渐渐身体发软,浑身失力,不一会儿,肌肤也变得潮红,轻轻喘声起来,却没等到独孤羿的进一步行动。
李墨盏忙睁开眼,见独孤羿停了下来,且面上一脸疑惑,而他身下那物却还耷拉着。
独孤羿一间李墨盏睁开眼,脸色大变,一个翻身躺到床的外边,闷声道:“朕今天累了,早些睡吧。”
李墨盏心里大惊,没听说独孤羿有不举的毛病啊,难道是这段时间耗精过多,所以身体虚了?
这样也好,李墨盏拿了帕子简单地擦了擦便盖上被子睡觉了。
半夜李墨盏却被一阵动静给弄醒了,忙睁开眼一看,竟是独孤羿在她身上摸黑折腾。
不是累了体虚吗?大半夜的还折腾?难道是另有原因?李墨盏忙闭上眼睛装睡。
不一会儿,就听见独孤羿沮丧地叹了口气,停止了折腾,回到床外边睡下了。
李墨盏这回有些明了了,看来真的是另有原因。想起之前看见独孤羿自己也很困惑,莫非独孤羿只是对着她才不举?
李墨盏自问还没有那气魄能逼得自命不凡的天子独孤羿不举,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独孤羿对她这副身体有心理阴影。
而独孤羿和自己这副身体上一次发生关系却是在她穿越前,也就是云空寺之事。可云空寺之事不是独孤羿将计就计为原身解迷情香吗?
难道独孤羿是因为那次的事良心上过不去而有了心理阴影?
李墨盏被自己推测出的结论雷到了,合着素来暴躁残酷不可一世视人命如草芥视女人如无物的独孤羿竟然良心未泯?
这一刻,李墨盏看着独孤羿侧躺的背影,心中莫名地有些心软。
而这心软很快就被独孤羿第二天的一道旨意给抹掉了。
李墨盏坐在出宫的马车上,憋着一肚子气,独孤羿明知自己与都督府毫无感情,竟还下旨恩准她回都督府哭丧!这不是存心坑她吗?
小家伙才刚满月,不能带出宫,把小家伙一个人丢在宫里李墨盏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临走前特意命映寒把小家伙送到太极殿让皇上看着。但愿宫里那些个女人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她这个皇后也不是吃素的。
第24章 了结旧事
马车行至闹市,突地停了下来,只听外间拥拥嚷嚷的传来起哄声,映寒下车一探,竟是一秀才的钱袋被偷了,秀才非但没去追小偷,反而站在原地念圣贤书希望借此感化小偷回来。
这才引来众人围观。而除去围观的众人,就只有一个人急急忙忙地往人群外赶,这人定是小偷无疑。
映寒禀了娘娘一声便往小偷追去,不一会儿便追上了,三两下制住了小偷,押着他往回赶,稍一松懈,小偷竟一散袖子撒了迷药,这下三滥的迷药自是迷不住映寒,却是激怒了她。
映寒当下用力拧折小偷的两只胳膊,将他带到秀才面前,一把扔到地上。顺手从小偷身上搜出钱袋抛给秀才,开口道:“喏,这是你的钱袋吧,拿好了就别在这瞎念了。”
秀才接过钱袋,打开数了数见没少,这才正色拱手道:“多谢姑娘相帮。只是即便姑娘不出手,这小偷也会自动回来的。姑娘这一出手,反倒伤了小偷,还请姑娘拿出伤药费为这小偷治伤。”
“什么?”映寒瞪大眼睛,这秀才是疯了吧,她帮他抢回钱袋,还得自出银两给小偷治伤?何况,小偷敢偷东西还敢对她撒迷药,便是剁了他双手都不为过,如今她只是拧折了他两只胳膊而已。
“小生的意思是,伤人犯法,为免姑娘被抓进衙门,还请姑娘拿出些银两为这小偷治好伤。”秀才彬彬有礼地解释道。
“伤小偷也犯法吗?”映寒疑惑道。
“小偷也是人,只要伤人就犯法。”秀才点点头道。
“那我是为了帮你才伤的人,便是出银两不也该是由你来出吗?”映寒辩解道。
“非也,是姑娘伤了人,自是姑娘出银两。小生并未请求姑娘出手伤人,因此这银两不该由小生来出。”秀才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不该出手帮你了?”映寒气道。
“姑娘英勇侠义出手帮人自是好的,却不该出手伤人。小生说过,今日即便是姑娘不出手,这小偷也会自动回来的。”秀才语气很是诚恳。
“我若是偏不出银两呢?”映寒气急道。
“那小生就只有送姑娘上衙门了。”秀才一脸正气道。
“你……”映寒一气之下一拳轰向秀才面门。
秀才被打倒在地,摸了摸流出的鼻血,拿帕子擦了擦,爬了起来,拱手道:“便是姑娘打小生,小生也还是要送姑娘上衙门的。不过,姑娘放心,小生不会计较姑娘打伤小生这一拳的。”
映寒傻眼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映寒,你便帮那小偷把胳膊接上吧。”李墨盏在车里听了半晌,这才出声道。
映寒听是娘娘的声音,忙听命行事,接上了小偷的胳膊,随后依旧瞪着秀才。
秀才满面欢喜道:“原来姑娘可以帮这小偷治伤,这样就好,小生也不用送姑娘上衙门了。小生这就带这小偷上衙门。”说完,押着小偷走了。
映寒目瞪口呆地看着秀才的背影,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回到马车上。
没热闹看了,人群自是也散开了,马车继续前行。
“娘娘,您为何让奴婢帮那小偷接上胳膊?”映寒疑惑问道。
“你若不接,那秀才如何肯放你走?”李墨盏闭目养神。
“管他放不放,奴婢要走,他还能拦得住吗?”映寒辩解道。
“他力气虽敌不过你,却可以向对待小偷一样对待你。”李墨盏平心静气道,
“娘娘是说,他会在那继续念书?”映寒还是不解:“即便是他念书,奴婢该走不是还会走吗?就像那个小偷,他再怎么念,小偷也不会自动回去啊。”
“你的确可以不理会直接走,可围观者众多,附近巡视的衙役们也该到了,许是不等你离开,便会与衙役们碰上。那秀才是为了你好,才让你出银两给小偷治伤的。”
李墨盏说完,又道:“至于之前的小偷,你都可以从众人中直接寻到他,别的人自是也可以,只要有一两个热心人,小偷不就会被抓回去吗?即便没有热心人,衙役们听风而来,小偷的相貌身形围观的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岂不是轻而易举便能将小偷抓获。”
映寒听到这里有些明白了,可还有有一个问题很疑惑:“那秀才若是为了我好,何不自己出银两,偏要奴婢来出?”
李墨盏笑了,睁开眼,摇摇头道:“他不是不愿意出,而是囊中羞涩出不了。”
“可他钱袋里不是有钱吗?”映寒不解道。
“钱袋里的钱只怕只够他参加恩科了。”李墨盏解释道。
“娘娘怎么知道他是要参加恩科的?”映寒很是疑惑。
“你且看他一身外乡人的衣着打扮,身上还背着包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如今恩科将临,一个书生此时急赶到京城,自是为了恩科而来。”李墨盏平静道。
映寒点了点头,想了想,突地惊道:“糟了,那他不会被那小偷再偷一次钱袋吧?”
“不会的,这秀才如此聪颖机智,被偷一次只是不小心,绝不会被偷第二次。”李墨盏摇了摇头道完,又闭上眼睛继续养神。
马车一路行至都督府,府外却无人恭迎,只门口守着俩仆人。
李墨盏见此不以为意,平静地让仆人带领着进了内堂,只见赵氏正带着两个儿子跪在棺材前。
李墨盏取了几支香插上,恭敬地跪下叩了三叩,也算是替原身拜她父亲这最后一次。
拜完,李墨盏起身,却见身后赵氏等人愤怒地仇视着自己。
“怎么?本宫特意回府祭拜,夫人这是不欢迎本宫吗?”李墨盏笑道。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不孝女,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跟皇上吹的耳边风,这才害的老爷惨死。”赵氏激动道。
“哦?夫人是从何得知的?”李墨盏平静道。
“老爷惨死,都督府势败,若不是你出卖老爷,岂会依旧稳坐皇后之位?”赵氏喝道。
“夫人此话本宫听不明白,都督大人是护国而死,都督府如今也是堂堂侯府,又何来惨死势败之语?更惶及出卖一说?”李墨盏面色淡然地辩解道。
“你……都督临死前明明传过消息回来,说是……”赵氏指着李墨盏声音很是激动。
赵氏说到一半却被她身后的长子李子峰打断道:“娘娘见谅,母亲是伤心过度胡言乱语触犯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李墨盏不以为意,传过消息回来又如何,事已至此,都督府也翻不起浪花。
“夫人对都督情深意切,本宫又岂会责怪呢?”李墨盏摇摇头,接着道:“不过,夫人便是再情深意切,死后却无法与都督相伴长眠,真是可惜!”
“你说什么?”赵氏瞪大眼睛。
“本宫的意思是,都督大人当与本宫的母亲葬在一起,至于夫人你,一个妾室,死后当然不能与都督合葬了。”李墨盏笑道。
“你……那个水性杨花的贱人,都督绝不会愿意跟她葬在一起的。我才是正室夫人,我才是与都督合葬的人。”赵氏语气激动道。
“好啊,若夫人真的如此情深,本宫现在便可下令将你与都督合葬,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李墨盏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氏。
“什么?你想杀我?”赵氏不敢置信道。
“本宫如今若想杀夫人,不过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本宫不过是念在夫人对都督情深,这才想给夫人一份恩典。”李墨盏语气平静,话音一转:“既然夫人不想要这份恩典,那夫人便只能一辈子在本宫的母亲面前执妾礼,他日死后也只能葬在妾棺。”
“凭什么?就凭你那个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