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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办?”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
从两团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地拉着|乳罩和上衣。
“知道了。”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要不要擦擦?”“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的她把|乳罩跟上衣整好。
“呼!”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放心。”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一个,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东西要是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好了。恃至此,就别再生气了。”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我一下都不看,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
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
她的举动大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中的我,眼神冰冷冷的。
“你怎麽了?”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
难道她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开始恨我了?
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感到恐惧!”“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依旧是寒冷如冰。
七|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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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回
/!“我再胆大,不是也不敢对你怎麽样嘛。”话虽这样说,可我的手已经不规矩地爬上了她高挺的胸脯。
“不敢对我怎麽样?”她冷笑一声;“是不屑对我怎麽样吧?”“真的讨厌我了吗?”我的手停了下来。
“恶心!”她咬牙切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松手放开她,不然就太厚颜无耻了。
再一次伤害了她,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可这又有什麽法子,一切都怪自己以前做的太绝情了。
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但这过却一次次伤害着别人,这就是不应该的了。
相见不如不见。
我大概已经无颜在见她了。
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她眼角的泪水。
轻轻一声叹惜,朝门口走去。
“你站住!”刚走两步,手还没摸到锁把,她就喊住了我。
我以为她会扑过来抱住我不让我走。
她却没有。
我转身望着她,疑惑的眼神里蕴藏着无比的歉疚。
她也望着我,含泪的眼睛里尽是痛苦与悲忧。
心里隐隐一痛,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
一个被情绪带着走路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冲动,就会被付诸行动。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走上去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住。
这次抱着她不像刚才是为了讨好她,仅仅只是想疼疼她。
她的双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脚尖点地脚跟抬起,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她的小嘴。
盛情难却,我只好用双唇接住了她的吻。
她的唇很软,也很性感,上面还残存着牙膏的泡沫,甜丝丝的。
舌头舔着她的唇,悄然顶开她禁闭的牙齿。
突然,她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条灵活如蛇的小丁香把我的舌头给迎头堵住,把刚进入一点的舌头给我顶了出来,更以强暴的方式攻入我的口中,与此同时更有满口的泡沫也跟着被逼了进来。
她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不过这就算是对我的惩罚,但也太香艳了吧!
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这一条“百炼金刚绕指柔”岂会怕了她的一条“粉嫩丁香小灵蛇”。
看我不把你给降得服服的。
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叭嘛吽。
一时间天昏地暗,法海与小青如两条闹海的蛟龙卷起滔天的巨浪。
但说小青虽然厉害,但跟法海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的白沫,笑道:“今天不用刷牙了。”她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红潮掩不住满心的喜悦。
“不生气了吧?”我搂着她的腰肢让两个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中间不留一点空隙。
“想的倒美。”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要气你一辈子!”“气坏了身体我可会心疼的。”我道。
“油嘴滑舌!”她心里募然一酸,酸楚道:“你心里只会心疼别人,什麽时候心疼过我。”“别再伤心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但这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补偿?你怎麽补偿?”她嘴角轻轻抽动,凄苦道:“就像你跟大嫂一样偷情吗?”“你说还有别的法子吗?”我苦苦一笑,难道我想这样吗,谁不想把喜欢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个世界他妈的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不是由着我的性子来的。
“泣泣。”她哭泣道:“要是没有大嫂,当年你会接受我吗?”我用袖子擦着她的眼泪,叹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还提它做什麽?”
她仰起头,含泪的美目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就是想知道那时候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很认真地道:“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希望说过之后,以前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你能答应我吗?”“我答应你。”她点点头,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解开这十年来埋在心底的一个结。”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也知道这个结若是不解开会是她心里永远的疙瘩。
捧起她的脸,我真切地道:“说实话,你真的是一个集勇敢与美丽于一身的好女子,若不是那时我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许仙又哪里会有机会。只能怪我当时太年轻,只能怨老天只给了我们在一起的缘没给我们在一起的分。”
她凄然一笑,道:“可惜物是人非,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我们。”我安慰道:“人是变了,但变的只是外表,心中对爱的那份执著却依然没有变。”
她道:“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我轻轻一笑,说道:“我从来不哄女孩子,都是女孩子哄我。”“臭美!”她破涕而笑。
她能笑就说明心结已结,我为她高兴也为自己高兴,满心的喜悦化作力量,将她抱起在空中转着圈,呵呵笑道:“虽臭却美,这才是男人的魅力!”“男人就是一块臭豆腐!”她抱紧我的脖子,生怕摔到地上。
“女人就是一个臭鸭蛋!”我抱紧她,控制着速度,生怕脚下打滑。
“你是臭鸭蛋。”她来咬我的嘴。
“你是臭豆腐。”我去吻她的唇。
一时又是吻声四起,啧啧连声。
她的比起青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以我多年的经验,可以断定这两座小山肯定有34E,而且够软,够挺,够弹,手摸上去感觉真是棒极了。
再加上呼吸着那浓浓的诱人心魄的,我的神经大条了。
隔靴挠痒,越挠越痒,我的心也越来越痒。
渴望着一观庐山真面目,我的手忍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不行。”她捉住了我插入她衣襟的手。
“我要吃奶奶!”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处在兴奋中,有一种冲动,吃奶的冲动。
“来人怎麽办?”她朝门口瞄了一眼。
“就吃两口!”我拿开她的手,把衣襟朝两边拉开。
“只吃两口,你说的!”她见我坚持也不忍拒绝。
“嗯。”我答应着,鼻子已经埋进山间,狂吸着满山浓郁的香气。
两只硕大的奶罩依然包不住爆满的双峰,雪白滑腻的|乳肉近半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诱人流口水。
这露在外面的部分都美成这样,那里面还让人活吗?
人说好奇害死猫,不知道我的好奇会不会死人。
强忍着心脏超负荷的蹦跳,我终究还是把她的奶罩推开了。
赫然,两座雪白的小山就落在我手里。
“真美!”我由衷地慨叹。
“好了,别赞叹了。”她充满喜悦与紧张地抱住我的头,急急道:“要吃就快点吃吧,等会有人来就吃不上了。”“啧,啧,啧,咦!”我连吸数口,居然感觉吸出了奶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