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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我却可怜地不知道该先采哪朵花儿好。
经再三思量,始终觉着罗丽肯定好到手些,寒玉珠若是回过神来,恐怕很难再有下次机会,虽然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颇为放心的,但最终决定还是先把她给搞定。于是便埋首于寒玉珠的胸脯上,口含舌吻,嘴巴不停地在她稚嫩的双峰间游走,当然同时也不能把罗丽给晾在一边,厚此薄彼可不是我的作风,更且还要一直保持着她高昂的情趣,所以虽然嘴巴逗弄着寒玉珠的,可双手却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抚摸,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时间分秒过去,我的欲火在不断地膨胀,终于达到了顶峰。
感觉自己变的有些粗鲁,拉过寒玉珠的双腿,一把除下她宽胖的裤子,白色的蕾丝内裤浸湿了一大片,用手在上面一摸,感觉肉肉的,柔柔的,很多水,沾了满手都是。轻轻将之褪下,那诱人迷失的迷人之处便豁然露出。
“咕噜!”我口干舌燥,再也无法忍住,托起她的美臀,靠上前去。
“啊——”一声春燕初啼,落红点点,这美丽的警花终于献出了她人生的第一次,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我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那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诱惑,那样的让人无法不陷入其中。
“啊,疼疼,慢点,慢点,啊……”Chu女的呻吟总是让人百听不厌。
“啊,用力,用力,快……啊……”即将来临的时刻才是女人声音最美的时候。
“哦哦哦……要死了……”女人的第一次总是最为美好却又是那么的壮烈。
解决一个,还有另为一个在等待。于是又一番龙凤之战争在斗室中上演,这一夜地下室里春色无边。再把最后一枪喷射到罗丽体内的时候,我也忍不住累趴在她的身上。
休息片刻,在进入梦乡的时候,突觉有点寒意,这地下室确实有冬暖夏凉的作用。
看着两个不成样子的美丽女子,我不由为自己感到高兴,幸福。把两女抱到寒玉珠的床上,我躺在两女中间不一会也睡着了。
夜色静谧,悠悠而过。
鼻孔微痒,慢慢地我从香艳的梦境中醒来。
“哈——”揉了一下鼻子,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便见到两双明亮的大眼睛在不断地盯着我看,其中的一个手中还捏着一根头发,想必就是这根头发把我从香艳的梦境里给弄出来的。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我摸了摸脸颊,故作不解道。
“少装蒜!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罗丽捏着我的小耳垂,牙咬着,好似回答的不满意,这小娘皮就把它给拉下拉似的。
“没什么啊,不就是跟珠儿干了一架吗?”我才不怕你,你还真的给我拧下来啊。
“之后呢?”寒玉珠的手则朝我的腰间伸去。
“就是跟两个赤身的女子干了一架,然后做了一个香艳的梦。”
“坏蛋!”“坏人!”两处受到温柔攻击的我在这早晨的阳光还没有出来之前发出了恐怖的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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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回卸磨杀驴
/!“你们两个要谋杀亲夫啊?”终于让她们出了一口气,我的身上至少青紫了五六块,耷拉着眼皮可怜巴巴的。
“吃喽你都不解恨。”寒玉珠眉眼娇俏地瞥了我一眼,玉手滑过我的小腹,握住了我的把柄,掀开它的头盖,笑骂道:“尤其是这个东西最坏了,大清早的就这样不要脸,你看筋都爆出来了。”罗丽脸颊飞虹,把滚烫的头脸埋进我的腋下。
“喜欢吗?”温香在怀,即便性无能也无法抵抗两个处子花苞初绽的娇嫩美女的诱惑,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们身上游走着。“恶心。”寒玉珠红霞照脸,赶忙把手松开,啜骂道:“鬼才会喜欢这玩意。”“不喜欢?嘿嘿,不喜欢,昨天晚上干嘛叫的那么大力?”搂着她的胳膊一用力,她那大大的挺翘的双峰便挤压在我的胸膛上,嫣红的大葡萄像是两只大白兔的红眼睛,绵绵的热力让人浑身酥麻。“还不都是你这个坏家伙害的,也没经过人家同意就把人家给……不要脸,大色狼,大淫棍。”我亲吻着她可爱的小鼻子,呵呵笑道:“干这事那还有先打声报告的,你以为都像小说里面那么写的,之前还要先问一下可不可以,然后前戏做完,还要男人问一问女人要不要插进去,俗!俗不可耐!小说中的东西都是唯美的,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感情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并不都是能够日积月累的,它是顷刻的,瞬间的,眨眼之间一见钟情的。只要两情相悦,何须天长地久,爱是一瞬间,爱也是一辈子,只要有了就不可能忘记,直到永远。”“你说的是什么狗屁道理?未经允许,你就把我们给那啥了,我们有权告你。”寒玉珠把一条美腿压在我腿上,小腹下温暖的所在靠在我的大腿根部,让下面激动得弹跳连连。左手搂着她的美背,右手从罗丽的腰部拿过来拉住她的腿朝上搬了搬放在我的小腹上,让她的热源中心紧压在我的腰部,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告我,可是你们先诱惑我的,要告也是我先告,最多算咱们个通奸。”
“噗哧!”本来埋头装睡的罗丽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寒玉珠隔着我的身体朝罗丽的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死丫头,笑什么?没看见我被欺负了,还不赶紧来帮忙。”罗丽噱噱呼痛,“哎呀,你不是跟他玩的正高兴嘛。”“死丫头,团结就是力量,知不知道啊?呜……”寒玉珠还想说话,小嘴已经被我给擒住,大舌一卷填满了她的口中。
想达成统一战线野,休想!
翻身压倒在寒玉珠的身上,双手抱紧她的翘臀,长枪单挑,蓬门初开的玉门关再次遭逢长枪的蹂躏。
“啊……”寒玉珠一阵闷哼,盘骨澎涨酸麻,感觉身体内的某处又被撕破了,阵阵胀痛让她有种战栗的感觉,银牙紧咬,却还是呻吟出声。清晨的火气高涨,腰部力量奇大,次次都如打桩,“哦……”处子刚破的紧窄夹的我奇爽连连,嘴里喊着她的大葡萄,含糊着说道:“珠儿,你的洞洞好小,夹的哥哥好舒服。你的奶奶好美,好好吃。
哦……”寒玉珠的身体里好像有亿万只虫子在蠕动,酥麻瘙痒,双手胡地抓着,面热似火,杏眼微睨,小嘴儿哼哼唧唧唱着歌儿,只管任我大力施为。
“丽儿,你也别闲着。”罗丽坐在一边,愣愣地看着我们两个颠鸾倒凤,身体里好似有虫子在爬动,一股邪火从心底冒起,燃烧着她的欲望,欲火奔腾,身体迅速地火热,双腿间隐隐有某种液体流出。我拉她过来,张嘴含住她的樱唇,边在寒玉珠的身体上耕耘着,边挑逗着罗丽的激|情,大手在她的双峰上游走,沿着香滑的柔腹,找到她热力四射的源泉,轻轻揉捏挑逗,不片刻便水流潺潺,汩汩如泉。
“嗯啊……”寒玉珠再次败倒在我的枪下。罗丽紧跟其后补上位置,我一记单刀赴会,便狼入虎|穴,东奔西跑,慌不择路,任她壁垒千丈,我却独龙直捣,终于水涌山叠,无路可逃,狼终于被虎擒住,然一股白浆喷出,狼却再次逃出。
早晨的美好时光里,我精力充沛,再接再厉让她们两个三次才终止了这场艳事。
“太阳晒到屁股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天老明,轻柔的霞光穿过窗棱的缝隙射到房间里,白色的光带中漂浮着淡淡的微尘,在这夏秋之际,照射到人身上,让人感到无比的舒服。
“明透了吗?”罗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躲着刺目的阳光。
“嗯。”
“几点了?”寒玉珠也从熟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
我抬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铃,“9点50。”
“啊!”寒玉珠猛然坐起,想起来昨天只顾着抵死缠绵,却忘了将闹钟定时。
“怎麽了?”我坐起来,扶住她的香肩。
“都怪你,我今天迟到了。”寒玉珠把柔美的娇颜靠在我怀里,粉颈摇,娇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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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所长,这儿就数你最大,谁敢管你,继续睡觉。”我抱着她又躺了回去。
寒玉珠挣扎要起来,“不行,我必须以身作则。丽儿,把我的衣服给我递过来。”
“这里又不是在城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又用不到你。”
“你啊就知道睡觉,别睡成了大肥猪了。”寒玉珠娇媚地啐了我一口。
“快起来吧,你昨天没回去,她们肯定该想了。”罗丽笑嘻嘻地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披着衣服回她的房间去了。
“光是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不顾别人了,也不想想我昨晚把你们弄的多爽,连个陪人家睡会儿觉的时间都没有。这回啊,我可真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卸磨杀驴了。”
“瞎胡说个什么,不想起来就自个儿继续睡,反正这儿也不怕有人打搅。”寒玉珠穿好衣服,咬了我的嘴唇一下,急忙跑了出去。
“我以前到这里办什没见着你们这么积极。”我独自抱怨,接着便传来洗刷声,跟着听见了开门关门声,轻叹一声,只好把气撒在梦里头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闹钟的指针指向了10点50,正好刚刚又睡了一个小时。
罗丽与寒玉珠都没有回来,我便只好穿起衣服,洗把脸,走出了房间,看四下静悄悄的没人,便走出了派出所的院子,经过派出所的办公楼时,朝里边瞄了一眼,见门口都是人便没有进去,直接沿着大马路出了镇政府的大院。
今天是逢集,现在还没到下集的时间,街上的人很多。
刚出了镇政府的大院,便步入了热火朝天的集市中。迎面碰见一个卖烤火腿肠的大姐,肚子饿的咕咕叫,便要了两根,可伸手掏钱的时候才发现兜里半毛钱也没有。
“呵呵,不好意思,兜里忘了带钱,不要了。”我掏了掏裤兜,尴尬地笑了笑。
“没关系。你先拿着。”那大姐把两个烤好的火腿肠递到我手里。
“谢了。”我不好意思地接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