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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堂儿这错能和你当年比吗?你当年是吃喝嫖赌样样都干,他在外面可是行端止矩的,孙氏不过是他自己的老婆,在自个儿府里,怎么玩闹都不为过,你少在那瞎起哄了。”二老爷怒斥着三老爷道。
“哎,二哥,你这就不对了,他这事做得比我当年过份得多哦,孙氏身份可不差,可是孙老相爷嫡亲的孙女,孙大将军嫡亲的女儿哦,堂儿连她都如此虐待,此事若是传回孙家去,你们可有想过后果?哼,若他如此亏德败行也能进祠堂,那我也要进,你们谁也别想拦我,我玩的还不过是几个奴婢呢,对正经老婆我可是指甲壳也舍不得弹一下的。”三老爷被二老爷一骂,也生气了,硬着脖子说道。
王爷倒觉得三老爷这话很是有理,加之他先前就对冷华堂有了疑心,如今再看他做事如此缺德,便对他更是失望透了,也不等二老爷再说什么,便手一举道:“来人,将这逆子给我送进黑屋里关着去,过年都不许放出来,谁也别想为他求情,如此丧心病狂,哪里有资格继承世子之位,别丢了祖宗的脸了。”
冷华堂听了如遭当头棒喝,吓得就就王爷扑了过去,抱住王爷的腿就求:“父王,堂儿昨夜不过是喝多了酒,堂儿平日里一直约束自己,从不也乱行半点,您在外也能听到,堂儿的名声一直不坏,若是……若是不让堂儿进祠堂,只怕族里的亲族们会乱传,堂儿一次酒醉犯下的过错,便会变成终身的污迹,父王,如此可是要毁了堂儿一世的清白啊。”
“放心,大哥,爹爹只会说,你病了,病体沉疴,无法进祠堂的,小庭我当年不是也因为病得利害,没有进去吗?祖宗会明白你的。”冷华堂笑着推了轮椅在冷华堂边上转悠着,嘻嘻笑笑地对冷华堂道,一副小孩子看好戏一般,欢欣雀跃的样子。
王爷听了便慈爱的看他一眼,眼里露了心痛和怜惜,对他道:“嗯,庭儿如今是越发的懂事了,今年,你就替你大哥祭祖上香吧。”
二老爷一听大急,顾不得那许多,冲口就说道:“大哥,那怎么行,小庭可是个残废之人。”
王爷最是听不得人家当他面说小庭是残废,不由勃然大怒,对二老爷吼道:“老二,你也管得太宽了,此乃我府里之事,由不得你来多言。”
三老爷听了倒是幸灾乐祸地笑道:“可不是,二哥就是操心太多了,对堂儿可是比对轩儿还要关心紧张呢,哎,可怜的轩儿哦,听说有个丫头被他弄大了肚子,他想给自己儿子一个正经的出身……”
“三弟,你也管得太多了,那是你二哥府里的事,也由不得你来多嘴。”一旁的二太太听这话又要扯到素琴身上去,忙冷冷地拿王爷的话来堵三老爷的嘴。
“那感情好啊,以后你们可别再在我跟前说三道四,指手划脚啊,城东铺子我也管了不少日子了,出过岔子没,大哥从来没斥责过我,你们两口子倒是隔三差五的来找我麻烦,再如此,我就当你们是放屁,风吹过便散了。”三老爷听了斜了眼睨着二太太,说话一点情面也不留。
二太太被他的粗言粗语气得脸直抽抽,狠狠地瞪了二老爷一眼,转身拂袖而去,连给老夫人,王爷,王妃行礼都免了。
二老爷看着就皱眉,如今话也被王爷说到这份上了,他再说什么,也是无用,便跺了脚对冷华堂道:“你就闹吧,如今人家越发的偏心眼了,你再不自律,人家正愁抓不到你的把柄呢,你就可劲的闹吧,闹死你自个最好了。”
冷华堂撇了嘴就喊了声:“二叔……”二老爷便对他猛使眼色,不住地往孙玉娘身上瞟,冷华堂终于理会过来,转身边对玉娘作揖:“玉娘,为夫错了,为夫只是一时酒后发狂,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如此,父王长辈们都可以作证,我若再对你恶行恶言,你自可来告父王母妃便是。”
孙玉娘先前看王爷为了她而踹了冷华堂一脚,看着便觉得解气,但她一直只是哭,不敢多说半句,后来听王爷和三老爷说的全都是向着自己的,心里也有了几分胆气,只是真将冷华堂的世子之位去了,她心里又觉得茫然了,如今自己已是他的人了……
再看他又诚心地求了过来,心里便发怵,矛盾得很,很想上前去猛打这禽兽一顿,可是又怕他以后会伺机报复……想了又想,还是低了头,对王爷磕了个头,柔弱地说道:“请父王放过相公吧,只要以后他不再犯,儿媳……儿媳便不计较他这一回了。”
锦娘差点没被玉娘这话气死,这个玉娘,平日在娘家嚣张跋扈的紧,怎么到了王府里来了,却又胆小如鼠了,对个冷华堂竟然如此的宽容?还真是贱呢,只会欺软怕硬,算了,懒得管她,以后任她被那禽兽折磨好了。
王爷原就是想让玉娘转脸,如今看她果然肯为冷华堂求情,便叹了口气,轻声对玉娘道:“让你受苦了,是父王没有教好那个逆子,他如此败德地对你,你还肯为他说情,真真叫父王汗颜啊,你是个好孩子,这事……可千万别说回娘家去,别再让老相爷操心了。”
玉娘听王爷的口气有松动,忙点了头道:“父王放心,儿媳决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半句,儿媳……也觉得没脸的很,求父王,就放过相公吧。”
冷华庭听了便又将椅子转到玉娘身边,歪了头看着她道:“还没看出,你是个忍气吞声的主呢。”
玉娘自进门起,就一直不敢抬眼看冷华庭,她怕自己会失态,更怕自己的心会更痛,如今贞洁已失,早已没了资格再做他想……可是……心里痒痒的就是想看他,只是死命地忍住罢了,这会子见他离自己近了,又好生地跟自己说话,便抬了眸,咋看之下,立即垂了眼帘,也不敢答话,却也嗡声嗡气地对王爷道:“只是……儿媳遍体磷伤,心中还是有气,父王,小惩大戒就好,别不让相公进祠堂了。”
第一百零三章
王爷看玉娘受了如此虐行,还肯为冷华学说话,倒是对她高看了一眼,不过,方才二老爷极力地护着冷华堂,这让王爷很是光火,儿子是自己的,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堂儿如今变得越发的浑了,保不齐就是老二平日里教的,他怕是巴不得自己的儿子个个都出了问题,爵位就给了他儿子承继呢,哼,堂儿再不重罚,再不好好的扭转性子,将来必定会成了老三那个样子。
“堂儿,你看玉娘如此替你求情,你以后再不可伤害她了。”
冷华堂听王爷语气松动,忙老实地应道:“父王放心,儿子以后便滴酒不沾了,再也不敢犯如此大错了,玉娘……是好女子,儿子一定会好生待她。”
抬了头,想要扶玉娘起身,但却又听王爷又接着说道:“以后改那是肯定的,但这一次,也不能轻饶,你最近总是一再地犯错,很让父王痛心和失望,所以,来人,将世子拉进黑屋里关起来,年节时,不许进祠堂。”
冷华堂正装作体贴地去扶玉娘起来,被王爷这话震得如遭棒喝,手一松,玉娘原就双腿跪发了麻,倚着冷华堂才站了个半起,这会子失了力,人便又跪跌了下去,她衣服遮掩下的肌肤无一处是好的,这会子再一跌,痛得惨呼一声,声音凄惨得很,就连一旁看着的老夫人听了也觉得一阵肉酸发紧,原本想为冷华堂求两句情的,这会子她怎么也开不了那口了,将头偏向了一边去。
这时,进来两名侍卫,架了冷华堂就往外面拖,上官枚见了向前走了几步,很想为他求情,但耳旁又响起了昨夜那狰狞的笑声,她一阵恶寒,下意识就收住了脚,没有再追下去。
锦娘看着玉娘的惨样是既同情又气恨,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谁,明明可以将冷华堂惩治得更厉害的,她却放了他一马,为他求情,原来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不是她自己太过任性妄为,又怎么会有如今这个下场,这还只是个开始,若她还是如此欺软怕硬,以后还会有更苦的果子吃的。
二老爷见冷华堂仍是不允许在年节下进祠堂,心里更加郁闷,暗恨冷华堂的不争气,却在心里存了更深的担忧,最近堂儿这里总是连番的出状况,以前他也曾玩劣过,只是也没闹开,王爷和王妃都是不知道,堂儿一向也谨慎,这几日子却是常常被发现……看来,那个孙锦娘是该想个法子治一治才好,若再让她纠查下去,只怕好多事情都会败露。
思及此处,二老爷凌厉地扫了锦娘一眼,锦娘正在为玉娘的事情而忧心,突然便感觉背后升起一股凉意,她不由转头看去,正好触到二老爷如恶狼一样凶残的目光,那样儒雅的一个人,竟然会有如此摄人的目光,锦娘心里的警铃大起,只怕二老爷看冷华堂和刘姨娘连番吃亏,又会起什么妖蛾子呢。
王爷将方才在屋里的还有外面服侍着的,有可能知道冷华堂虐妻一事的丫环小厮便全唤了进来,下了封口令,就说世子爷得了怪病,见不得生人,不到开年,不得出府门。
上官枚听得眉皱了,大年初二可是回门子的日子,王爷那时候还关着冷华堂,难不成让自己一个人回门子么?而且,听王爷这口气,冷华堂若是再犯个什么事,怕是爵位的承继都要给他夺了……他虽不好,但毕竟已经是自己的丈夫,没了那世子之位,自己呆在这简亲王府还有什么意思?
节前,必须去宫里一趟,好些事得跟太子妃姐姐商量商量,她可不想,自己堂堂一个郡主,嫁了个庶子,连世子妃的位份也被夺了,那可真没脸见人了。
第二日便是二十四了,年节越来越近了,府里头也开始忙碌地布置起来,各种采买都得提前准备着,乡下庄子里来赶着年节前,将上好的大米,鱼肉送进府里,又要备下亲戚六眷的礼,节前节后要送的,一样都不能少了,还有下人们也忙碌了一年了,该赏的赏,节前还得给他们再制一身新衣服,王妃在府里忙得焦头烂额的,锦娘自然也是没闲着,一大早帮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