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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就没机会来。到了宅子之后,她先是吹了声口哨,接着便参观去了。
晚上,姐妹两人睡一张床上,聊天聊到天亮。
早晨,夏芍起来,先去师父唐宗伯那里告别,陪老人吃了早餐,这才回到家里收拾行礼。
行礼压根就不用她收拾,李娟早就准备好了。华夏集团的商务车开进小区后,夏志元和李娟就忙着往车上放行礼。
女儿要走了,夫妻两人自然不舍得,李娟眼圈又红了,拉着女儿的手,一个劲儿地嘱咐,“回来可不许再瘦了!妈好不容易把你养回来了些,你要是再瘦了,妈可不饶你!”
这离别的气氛让站在一旁的张汝蔓很受不了,她手放在裤子口袋里,耸肩出主意,“这好办!姐,下回你回来之前,提前一个月顿顿下馆子吃饭,总能吃胖的。这样回来之后,舅妈就看不出你瘦了。”
“去!”李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掩着嘴笑瞪张汝蔓一眼,“就你鬼主意多!”
张汝蔓在这里,确实是让离别的气氛冲淡了不少,李娟又嘱咐了两句,让夏芍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就去掐丈夫,使眼色,“女儿要走了,你也不说两句!”
夏志元苦笑,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说不出太感慨的话的,但妻子盯着,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听你妈的话,走吧。慈善基金会的事别挂念,爸帮你打理好。”
夏芍笑着点点头,这才跟表妹作别了父母,坐去了车里。
车子缓缓开起来,夏芍回身看着,见父母在后面跟着,不住地跟她挥手作别,直到渐渐看不见……
车子里,夏芍和张汝蔓坐在后座。两人昨夜一晚没睡,沿途却是个睡觉的好时机。
张汝蔓舒服地往座椅里一靠,“睡觉!希望一睁眼就能看见军区。”
夏芍无奈一笑,“这么喜欢军区,以后当军人得了。”
这个问题,夏芍前世时也问过张汝蔓,她的回答却跟如今如出一辙,“当军人好是好,但是要转业的,就像我爸。我现在想想以后不能去军区了,就吃不下睡不着的,以后要自己当了军人,遇上转业复员,那还不如杀了我好呢!所以,我还是不当兵了。”
“那你想做什么?”夏芍随口问。但她却知道,张汝蔓的志向一直是当一名外交官,但她曾经提醒过她,她的性子太直,不太适合从事这一行。这小妮子不信,发誓要勇闯外交部给她看看。结果前世时最后考上的却是法律系,那时候她父亲已经从军队转业,家庭条件不如以往,过得有些辛苦,她性子虽说平时大咧咧的,但其实也很心疼父母,只是嘴上不说,也不提复习一年再考的事,直接便去京城大学法律系就读了。
人生的理想与现实总是相差太远,那时候的张汝蔓已不复当年的英姿飒爽,敢打敢拼,平时虽还吊儿郎当,但许多事都已埋进了心底。父亲的转业让她明白了很多,也明白了什么是人生的无奈。
记得当初两人通电话,夏芍又问她人生的理想,她说理想就是毕业工作,让父母不必再为她操劳。如果连这也做不到,再多的理想都是空话。
那时候,她曾感慨,也曾惋惜。感慨能说出这番话的人,终是长成了。但也惋惜,惋惜当年英姿勃发,立志勇闯外交部的表妹,也明白了什么是现实。
而这一世,姑父张启祥的工作势必是有着落了,徐天胤安排的,自然不会差了。有很多人的命运轨迹都已经变了,虽然夏芍不知道自己改变了这些是好是坏,但她却很想表妹留住这份冲劲儿和英气,不再为现实所折。
却不想,张汝蔓对夏芍的问题,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一阵儿。
夏芍奇怪地看她一眼,却见她眼底有光彩亮出来,转头问自己。
“姐,你对国安部这方面的事知道些么?”
夏芍一愣,“国安部?你问这做什么?”
张汝蔓英气地一笑,神采逼人,“我听我爸说,咱们省军区新上任的司令以前好像是在国外执行任务的,军功赫赫呢!听起来是不是很帅?我跟我爸说,我也想接受国家训练,当名特工多帅啊!我爸除了瞪我还是瞪我,说那职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做得了的,太危险了,让我死了这条心。说我要是真喜欢部队,以后可以考国防大学。”
张汝蔓说得神采飞扬,夏芍却是愣了愣,接着垂眸一笑。这真是跟前世不同了呢。
前世的时候,师兄应该也没有来青省军区任职吧?他或许有去军区,但必然不是青省。不然,张汝蔓前世的想法就会改变。
师父曾说过,他当初来到东市就是因为看出这地方天机紊乱,莫非……这天机是应在她身上?
凡是跟她接触过的人,命运多多少少都改变了。
夏芍垂眸,这对从小就学习玄学易理的她来说,实在难说是好是坏。但还是那句话,老天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绝不会畏畏缩缩,再走以前的路子。所以,这些事,她也不想太多,是好是坏,且看吧!
叹了口气,夏芍摇了摇头。
张汝蔓在一旁有些惊奇地看向夏芍,“姐,你也会叹气?有心事?说来听听!”
夏芍却笑了,“怎么?就你这性子,还想学人当心理咨询师?”
张汝蔓挑眉一笑,笑容带些英气,“别人我是没耐心,可你不是我姐么?”
夏芍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便让她趁着路上赶紧休息,接着便自己倚在座椅里,闭上了眼。她眼虽闭着,眉头却皱着,明显有心事。
她担心的自然是徐天胤在国外执行任务的情况。
夏芍将放在一旁的包拿过来,里面还放着那把将军墓里的青铜匕首。这匕首应该除了青铜还有别的材料,匕首本身很薄,不像大多数青铜匕首那般厚重,而且通体玄黑,对着光看才有幽绿的光。这几天夏芍把它带在身边先用自己的元气养着,她没敢动用龙鳞,就怕徐天胤感觉到。他这次任务危险,她自然是要防止他为她分心出事。
算算时间,徐天胤是大年初三早晨走的,今天是已是元宵节后。他都走了十多天了。
过年这段日子,两人天天都有电话,突然间断了联系,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最主要的是,知道他此次任务危险,她如何也放不下心,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此时也是睡不着。
夏芍睁开眼,又望着车窗外,看着高速公路沿途的风景,深吸一口气。
师兄,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路,夏芍都在挂念着徐天胤的安危,手握着那柄青铜匕首,以自己的元气蕴养了一路。
而她这副看起来有心事的模样,也让平时大咧咧的张汝蔓放不下心,但她又不擅长安慰人,就只能在旁边坐着干着急,结果一路两人都没睡。
下午两点,车子驶入青市之后,蔚蓝的海面渐渐出现来眼前,令人心神开阔起来。
张汝蔓虽说要回军区那边,但中午没吃饭,夏芍便让她先跟自己去酒店吃顿饭,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让公司的车送她回去。
对此张汝蔓没什么意见,车子便直接开去了离海边近的望海风酒店。
眼见着要到了,夏芍便低头把随身带着的包收拾好,准备下车。然而,就在她低头的时候,听见身旁张汝蔓帅气地打了声口哨!
只听她道:“哇哦!我只听说过酒店用美女挂绶带迎宾的,没听说过找帅哥抱鲜花迎宾的!姐,你快看!太帅了!那男人就跟雕像似的!”
夏芍闻言,手中动作倏地一僵!
她唇角的笑意都僵了僵,心头不知为何停跳一拍,有些不敢确定地抬眼望去。
这一看,她便愣了。
只见望海风酒店门口,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立在酒店台阶上,一手揽着大捧的玫瑰和百合搭着的鲜花,一手放在裤袋里,西装条纹暗敛,尊贵内敛,雕像般立在门口。
男人气质本就孤冷,却偏偏连衬衣领带都是黑的,更衬得眉宇锋锐逼人,抱着鲜花的手腕上黑色的玻璃表盘反着冷光,更让初春的气温都降了几度。
他这么站在酒店门口,还真是吸引了来来往往不少的人。但他气质尊贵,哪里真会有人把他当成酒店迎宾的?这架势,一看就知道在等人。
男人手捧鲜花等女人的场景多多少少都有人见过,没现实里见过的,电视上也看过。但男人这种生物,向来是最烦等人的。见过不少男人等女人时不耐烦地原地溜达,频频看表的事,就是没见过等人站得跟雕像似笔挺的男人!
而且,这男人从中午就站在这里了,算起来少说有两三个小时了。
中午有在酒店用餐的宾客留意到他,结果看见这么久了他还在门口,这才有一些人怀疑是不是酒店弄出来的吸引人气的新花样。
有好奇的人去跟大堂经理打听,闹得大堂经理频频苦笑,不停地跟人解释,“他不是酒店请来的,他不是迎宾的!”
大堂经理也是频频看向酒店门外,但奈何男人站在那里抱着花,死活不动。
这场景看得酒店大厅休闲区里的一名男子笑得肚子都疼了,他弯着腰,捂着肚子,笑得十分痛苦的模样。
男子也不过二十六七岁,一身米色休闲西装,气韵风流倜傥。只是笑得太没正形儿,引得休闲区的人频频侧目。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瀚霖。他边笑边转头看向大厅窗外,看着进进出出的宾客对着徐天胤行注目礼,他就捂着肚子直笑。
啊哈哈哈!迎宾?堂堂省军区司令被当成酒店迎宾的?
太逗了!真是收到意外的效果了!
这也算是给他出了口气了,再叫这小子灭他的桃花!
不过,真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会给女人送花,今天当徐天胤开着车在花店门口停下的时候,真是叫他大跌眼镜,几度以为自己眼花了。更奇的是,那家花店的女店员见他来了,也不问他要什么花,直接就给包好了。显然他不是第一次来了。
这太稀奇了!徐天胤会给女人送花?啧啧!夏芍那小丫头是怎么让他办到的?今天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