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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吗?”
“嗯。”
“这么快?洗干净了?”
“嗯。”
“放去碗柜前消毒过了?都摆整齐了?”
“……唔。”男人看着她,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她生气了。
夏芍看他这副呆萌的样子,便咬了咬牙,表情纠结,最后无奈一叹,把刀往前一递,“喏,送给师兄的!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谁要你跟过来的。”
徐天胤的目光明显愣了一下,看向她的手心,没接。
夏芍这才笑了笑,把他的手心翻过来,把刀放上去,“打开看看吧,以后师兄再遇到执行任务,有它在身边,有危险的时候说不定能帮好大忙。”
但徐天胤还是没打开,只是盯着手心,抬起眼时眸底又有莫名的情绪在涌动,“你说要修炼龙鳞的,在弄这个?”
这一年半,夏芍天天都会打开龙鳞的鞘,她告诉他要修炼,现在看见手中匕首,徐天胤又不是傻子,自然猜到了她撒了谎。
夏芍只是一笑,“快看看吧,试试趁不趁手。”
男人却是张开双臂把她拥进了怀里。夏芍感受着他胸膛烫人的温度和沉沉的鼓动,不由目光柔和地一笑。她知道他又感动了,他向来容易满足,容易感动。当初不过是一条围巾,就能让他感动。
“师兄要愿意让它认主,将它收服了也行。”夏芍又催他。看他这反应,就算是没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给他惊喜,她也觉得值了。
“嗯。”她给的东西,徐天胤自然是收服了认主,好好带在身边的。
但除了符箓之后,徐天胤却是微愣。显然,这把匕首超出他的想象。
它入手的感觉冰凉,一点没有青铜匕首的厚重感,反而入手极轻,因为刀身很薄,薄得不像是青铜的料子能打出来的薄度,且刀身整个是黑的,对着屋外月光看去,才能看见一层青幽的冷光,两边锋利的刀刃不像大多数匕首那样能看得见雪光,它整个是黑的,锋利,却看不见锋利。就像是隐藏里暗夜里的杀手,致命,潜伏得彻底。
“这是将军墓里出来的,我对古兵器没多少研究,看不出是哪个年代的。但是这匕首既然是收在将军身旁的,必然是他生前所爱之物。看这工艺,在当时必是奇兵了。”夏芍从旁解释。
这匕首的薄度和内敛的杀气,一看便是适合暗杀的兵器。而徐天胤将这把匕首拿在手中,与他的气息确实很契合,暗夜般的男人和在暗夜里收割人命的刀。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就叫将军。师兄以为呢?”夏芍毕竟是女孩子,女孩子在任何时候都浪漫些。即便是一把匕首,也得取个帅气的名字,这样用着舒心些。这把匕首与久远的年代里那位将军的故事已经无从考究,从今以后,徐天胤就是它的主人。
“好。”夏芍给取的名字,徐天胤自然应允。他将匕首收好,眸便凝着夏芍,气氛微窒了起来。
夏芍一感受到这气氛,便觉得不妙,顿时警觉地退开,红着脸往外走,命令徐天胤去院子里研究匕首去,而她要去洗澡。并且,她勒令他不许在浴室门口伏击她。
话是这么说,但夏芍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还是遭到了伏击,男人一把抱起她来便往卧室走。这两个月,他早就想她想得难受。
他现在解她的衣物很熟练了,大掌往她腰间一掠,浴袍便落了地。他坐在床边便开始吻她,双手有力地掐着她的腰就把她以跨(禁词)坐的姿态拉到腿上,手掌沉沉抚着她的腰身和光滑的背,低头沿着她的脖颈往下,一路深吻。
房间里是难耐的喘息和湿濡的声音,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来,落在少女的脊背上,她皮肤润得暖玉一般,半点瑕疵也没有,捧着手里,入了怀便是暖香。
男人沉浸在这融化春水般的柔软里,少女的腰身却在他的怀里微颤。她耳根子发红,脸颊亦染上红晕,眼眸迷蒙,分明被撩拨起情欲,却嘴唇发抖,试着打商量,“师兄,能不能……嗯,再过段时间……”
其实,她身体早就养好了,只不过心理上还是有点惧,毕竟那晚太疼了,才两个月,她不太想再次尝试那种疼痛。
但男人就像小孩子吃糖一般埋首在她腰侧,明显不肯放过她,他抬起眼来,眼眸沉暗,声音暗哑,语气带点诱哄,“慢点来。”
但他的行为却是不容拒绝的,想了想,便又把手指伸来她面前,“弄湿。”
夏芍顿时脸上红晕又重一层,自然不肯。但徐天胤看起来也很坚持,而且他总有办法让她就范。大掌压去她脖颈后,他看起来要吻她,夏芍顿时露出苦笑,她越是不配合,他吃到的就越多,拖延的时间也就越长。
夏芍顿时露出一副上刑场的模样,低头,乖乖照做。
看着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在少女口中进出,像是某种行为的暗示,男人的眼神顿时又血腥了。但他这次却是忍住了。她坐着的姿态很方便他,他不用再跟她商量把腿张开一点,而是直接就找到了她。
夏芍也意识到这一点,她脸都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她趴在他身上,感觉身旁就是一匹化身成人的狼,而她现在离他这么近,只要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她就能把他放倒,顺利把自己解救。
但她却是没敢这么干,谁知道把一口咬下去,是能把他放倒,还是把他咬出原形?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能在夏芍的脑海里充斥太久,她感受到男人很卖力地在捣鼓,还是有那么一点疼和酸胀,但是因为循序渐进的关系,这次真的没有她想象得那么难受。反而因为他的缓慢和轻柔,让她感受到了一点麻痒和甜,慢慢地有一种类似于口渴的难耐,就像是走在沙漠里,想寻找水源,脑海里却不知去哪里找,一种没有着落、挠心挠肝却又迷失了方向,不知去哪里的感觉。
很矛盾的感觉,难受,但是又不太想失去这种难受。
男人很认真地在做着扩张工作,感觉身上的少女渐渐放松下来,不再是那么紧绷,甚至趴在他脖颈旁,发出猫儿一般呜咽的声音,他这才知道她准备好了。
把她放去床上,这次的一切都是缓慢进行,他的挺进慢得对自己都是一种折磨,但他却全程克制着自己,保持着一分清明,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皱眉时,他就停下来,等她眉心舒展,他再进行。
对夏芍来说,这次一切都很缓慢,徐天胤很克制也很缓柔,虽然免不了她还是觉得有些疼痛,时间持续之久也让她腰酸背痛,体力消耗严重,但她最后在迷糊中却好像进入了梦幻的国度。就像是在沙漠里快要干渴至死的旅人找到了绿洲一般,那一瞬间,简直就是天堂。
之后,徐天胤依旧是抱着她去浴室泡热水缓解疲劳,而且这次他没再狼性大发再来一次。泡好了之后抱着她回到床上,将她揽进怀里盖好薄被。泡过澡之后的舒适极容易使人入睡,夏芍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圈着,有一种难言的安全感,一合上眼就很快睡着了。
她的呼吸在月光朦胧的屋里平稳和微沉,躺在她身边的男人却在半夜里缓缓睁开眼,轻轻帮她翻了个身,确定她略醒,过了一会儿又睡熟了之后,他才无声无息下了床,出了房门。
一出卧室,徐天胤便来到客房,那里的桌子上放着今天上午结印好的结印册。他没开灯,只是拿到院子里树下的桌子上放好摊开,就着月色,男人凉薄的目光落在那三道结印上,手中虚空制了三道符出来,压制在那三道结印上,最后以朱砂笔横臂一扫,在结印册上果断一划——
接着,他拿起毁去的结印册便出了住所,来到停在会所停车处的车子里,从后座拿出一卷竹册,来。直接开了车里的灯,取出她今晚刚送给他的匕首,在指腹间一划!
这匕首比想象中还锋利,轻轻一划,便是一道极深的口子,鲜血涌出,刀身上的青幽忽而大盛!徐天胤眸色一寒,周身元气霸气地涌出,虚空制符,硬生生将匕首的青光压下,暂时封住,这才将滴着血的手指送往一盒朱砂里。精血滴入,男人蘸着朱砂在竹册上开始作结印符。
一模一样的竹册,一模一样的三道结印,里面的精血却是换成了他的。
将结印册原模原样放回客房桌上,徐天胤一眼瞥见桌上放置着的制作石碑护身符的材料,他抓起来,似乎是想要帮她做了,但想了想便又放下了。
之后他来到院子里,盘膝坐下,将匕首将军又取了出来,刀刃上还残留着他的精血,他看了眼,便开始了收服的工作。
……
夏芍早晨是被一道元气的震动给惊醒的,她迅速下了床,顾不得腰还酸着,穿了衣服便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一看,徐天胤正把将军收起来。
夏芍愣了,很明显,徐天胤这是把匕首给收服了。她还以为,他收服的时候,会让她在一旁护持着。毕竟他不是她,她的元气没有耗损,而他却是有耗损的。将军虽然不是龙鳞,但在七星聚灵阵里以龙鳞的煞气蕴养了一年多,说是抵得过在风水凶穴里蕴养个百年也不为过,那威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知道徐天胤在玄门术法上也是极有天赋的,但他元气可是有耗损的,独自收服也太乱来了。夏芍惊得连刚醒的朦胧睡意都没了,但这惊里却是包含了对徐天胤修为的惊异。她知道,在这阵里一年多,他的修为也是大涨,只不过,他向来都是深敛的人,平时一般不露。但这次看来,他的修为也是很惊人的。
夏芍知道,她还缺个契机便能再进一重,不知徐天胤到达了什么程度。
或许,并不比她低。
这念头只是在夏芍脑海里一闪而过,她便快步走了出来。见她走得这么快,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明显是有些关切的。夏芍却顾不得自己,其实她也不是很难受,只是有些腰酸而已,并不觉得痛了。她一把拉起徐天胤的手,果见他手指上一道很深的伤口,虽然血已凝固住,但很明显这一晚他没处理伤口。
拉着徐天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