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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他们几个,让他们帮我办件事。报酬好说,事成之后,一定亏待不了他们。”
……
刘板旺周刊上的这篇报道,淹没在地产行业的风波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引起太多民众的注意。
但却引起了媒体同行们的注意。这媒体对刘板旺的动作一直都比较在意,因此对他的周很关注,这篇报道本身就像娱乐八卦一样,可看性不大。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夏大师会去湿地大楼那边现场堪舆。
对于她这么个一直不面对媒体的神秘人物,这条消息倒是值得跟进!说不定,能在现场看见她,或者能采访到她。
那才是大新闻!
因此,这条报道一刊登,立刻便有多家媒体开着车前往了报道中的地方。
但众人到了以后,才发现这附近的废弃大楼可真不少,根本就不知道是哪一幢大楼。最后四处转了转,发现一幢大楼前聚集了一些工地的工人和附近村民,这才赶紧扛着摄影器材聚集了过去。
大楼外头果然停了辆空的媒体车,看样子人已经进去了。
夏大师来了?
众媒体记者眼神一变,赶紧往里进,不想却遭到了村民们的阻拦。这些村民手里都拿着棍棒等家伙,气势汹汹,谁敢进便要揍谁的架势!
“不能进!大师来之前,谁也不许进去破坏里面的法坛!”
“谁知道那法坛是干什么的?万一你们进去把法坛碰坏了,对我们村子里的风水有影响怎么办?”
一众记者都愣住,“大师来之前?夏大师还没来?”
“没有,说是一会儿就来。你们记者也不许进!弄乱了里面法坛怎么办?等大师来了,让你们进才能进!”有位村民拿着大棒子吆喝道。
这时,聚在大楼门口的工人们翻着白眼道:“有没有搞错?那家记者怎么就能进?”
他们一指外头停着的一辆空车,表情不忿。
村民们皱着眉头,语气很冲,“他们是请大师来的人,有本事你们也去请!请来了也让你们进!”
“操!看不起我们是怎么着?今天就进了!怎么着?!”工地上的工人们顿时便脸色愤怒,吆喝一声便往里闯。
村民们见了也是大怒,顿时拿着木棒锄头等物挡着门口,见人往里冲,两帮人顿时便打了起来!
众记者见了,交换一个眼神,竟也不管这些打架的,趁乱便往里挤。村民总共十来个人,哪里挡得住这么多人?一下子便被众多记者闯了进去!
顶楼,刘板旺亲自带着人在拍摄,身旁跟着的六子听见下面的吵闹声,探着头往下一看,便奔回来道:“人都来了!还不少人呢!嘿嘿。”
刘板旺目光一闪,顿时一笑,“按计划!拍你们的,其他事不用管。”
几个人点点头,便围着法坛似模似样地拍了起来。
法坛在顶楼,十二层楼高爬起来也不算费力,众家媒体记者不一会儿就到了,其中领头的自然是港媒周刊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免不了一番挖苦。港媒周刊的记者见刘板旺又亲自带人来了,顿时便嘲讽笑道:“刘哥是太忙了,还是太清闲了,这样的活儿都要您亲自跑。”
刘板旺身边的六子表情一怒,刘板旺接着就把他拦下了,不在意地笑了笑,“夏大师要来,我当然是要亲自来的。”
他这么一说,众家媒体脸色都有点难看。谁不知道,夏大师的真容也就刘板旺见得最多!也不知道他是烧了什么高香了,时来运转,夏大师就看上他了!香港这么多家媒体,刘板旺获得夏大师青睐的时候,可还是三流的,也不知道夏大师什么眼光,那时候随便哪家周刊,不比刘板旺的销量高?
他现在靠着夏大师东山再起,回到二线,说这话分明是在炫耀!
港媒周刊的记者脸色难看地给身旁人使了个眼色,让摄影师赶紧拍摄!也有记者拿着麦克风,现场报道了起来。
今天来的记者并不少,楼顶中间这处法坛摆着的地方其实很宽敞,但有些人总是时不时地把刘板旺的人挤到一边去。六子顿时愤怒地上前,“你们干什么!明明是我们先到的!有没有点行业规矩?”
“呵,你们先到的怎么了?这报道是独家么?兄弟们也是混口饭吃,刘总编不会吃独食吧?”港媒周刊的人立刻嘲讽。
刘板旺沉着脸,将六子往旁边一拉,说道:“没事,反正夏大师是只接受我们采访的。”
众媒体记者撇撇嘴,心底暗笑。只接受刘板旺的采访?不见得吧?以前那是因为别人都遇不到夏大师,苦于没有门路。今天她要是来了,众人可就一拥而上了。
刘板旺想抢独家?门都没有!
众人把刘板旺的人排挤出法坛外围,抓紧时间拍摄报道,却没看见,刘板旺和六子在外围互望一眼,眼底均有哼笑的光芒一闪。
接着,六子趁人不注意,手放进口袋里轻轻按了按,刘板旺的手机铃声顿时响了起来。
手机一响,众家媒体纷纷转头,看向刘板旺,当看见刘板旺盯着手机屏幕,脸色一喜的时候,众记者本能地目光一闪,知道他接的定然是夏大师的电话了!
所有人都停止了报道和拍摄,竖着耳朵听。
只见刘板旺一副殷勤的笑脸,声音讨好道:“夏大师,您快到了?什么?有事来不了了?这……您看,我们都在这边拍上了,就等您来了……这样啊,好!好!没问题!一定按您说的做!好的,好的,谢谢您!再见。”
刘板旺接电话的时候脸色连番变幻,众家记者的脸色也是连番变幻!
不来了?
这……怎么就不来了?
今天众人大老远地过来,为的可不是拍这么个莫名其妙的法坛,就是为了采访这位神秘的风水大师来的!
她居然说不来就不来了?
顿时有人觉得扫兴,气就撒在了刘板旺一行人的身上。
“哼!还以为刘总编真能把夏大师请来呢,结果还不是一个样?请不来人,下回就别说这种大话,叫同行们看了笑话!”
“呵呵,刘总编可是夸下海口,说是明天刊登夏大师对法坛的堪舆结果呢。这下子,明天岂不是开天窗了?”
身为媒体人,已经对外公布了的事,如果兑现不了承诺,别说在民众面前失了信用,就是竞争同行也会对其大加抨击的。这简直是白白给别人攻击打压自己的机会!
当即,便有人从郁闷改为了幸灾乐祸。
刘板旺好不容易爬回二线,如果这次失手,被众竞争对手抨击打压,人气说不定要落。
而刘板旺此刻脸色也很难看,他看起来像是更清楚自己所处的势态,因此便黑着脸抬头对六子道:“夏大师让我们把法坛所有的细节都拍摄好,到时候送给她看看。”
“好!”六子应下,扛着摄影机便走近法坛,对准了仔细拍摄。
其他媒体脸色一变,这才知道高兴得太早了。港媒周刊的记者给摄影师使了个眼色,那名摄影师顿时也挤了过去,“算了算了,见不到夏大师,总得拍点东西回去,不然会被主编骂死。让开让开,都让让!”
那名摄影师嘴上叨念着,便粗鲁地撞向六子!他哪里是要拍摄?分明是要阻碍刘板旺的人拍摄,好让他们拿不回去好的资料。拍摄的如果不理想,若是夏大师从片子里看得不清楚,那么刘板旺的周刊明天还是要开天窗,还是要面临着信誉危机和被同行抨击的形势。
六子一怒,抬头便要骂人,但正当他抬头间,对方厚重的摄影器材不经意间一抡,正撞上他的额角!
六子一个趔趄,登时便向后翻倒了过去!
“六子!”刘板旺惊喊一声!摄影器材的重量他是清楚的,这一下撞在脑袋上,必然受伤不轻!
这可是在计划之外的事。
而六子却在被撞倒之际,牙一咬,目光一扫法坛中间的香炉,用手一摆!香炉翻了的同时,他也抱着摄影机摔去了地上!
这一摔动静可不小,六子被磕得眼冒金星,额头已经见了血。但他倒下的时候却是后背朝下,死死抱着摄影机,硬是没让摄影器材伤到。
“六子!”刘板旺急奔过去扶他,抬头怒瞪港媒周刊的摄影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故意伤人?我可以告你的!”
那名港媒周刊的摄影师却没说话。
所有人都没说话,只是目光震惊地齐聚到法坛桌子中间翻到的香炉下面。
香炉下面,竟然压着张黄纸!
黄纸之前被压在下面,如果不是港媒周刊的摄影师撞了六子一下,导致他摔倒碰翻了香炉,谁也不会知道这下面压着东西。
而那张黄纸上,竟然写着生辰八字一样的东西!除此之外,还写着什么!
众媒体记者一愣,赶紧凑上前去看,一看之下,顿时目光震惊了!
那张黄纸上,竟然是写着姓名和住址的。而这姓名和住址,在场的人都不陌生!
瞿涛!世纪地产大厦!
“……”
这突如其来的事让众人沉默了下来,震惊的气氛在四面墙上都是朱砂符箓的诡异现场蔓延,半晌之后,闪光灯打爆了一般,记者们也不管倒在地上的六子,对准那张黄纸便猛地拍了起来!
六子倒在地上,眼前还直冒金星,却是冲刘板旺咧了咧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在笑。
这期间,唯有港媒周刊的记者怔愣着,被这突如其来的事震惊得有点懵!
这件事怎么又跟瞿董有关?!
本来是冲着夏大师来的,怎么这香炉下面会发现跟瞿董有关的东西?
这是不是……也太巧了点?
但港媒周刊的记者不知道,香炉下面有东西,一点也不巧。这本来就是五鬼运财法所需要的。
五鬼运财法,是祭祀供奉东西南北中五位鬼神,以求财的法术。起坛作法时需准备一张桌子,放五碗米、五只盛了米酒的酒杯、香炉、清香、金银纸、蜡烛和五牲。
而后,准备五支竹片,以黄纸或白纸剪成五张纸人,画人形躯体,注上五方生财鬼的字,贴于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