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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
其 他人却低头的低头,眼神闪烁的眼神闪烁。话虽这么说,但是这地缚灵都受创至此了,戾气还这么强,可见不一般。能收服这么强的地缚灵的阴阳师门派,出了土御 门家的人,还能有别人吗?而且,这灵显然是和阴阳师一起修炼了些年头的。老实说,夏芍没理由陷害土御门家,她废了安倍秀真,土御门家一直都没有找她报仇, 她只要不来,事情就会这么过去了,何必来找不快,加深两派之间的仇怨呢?如果夏芍没说谎,那么有可能报复她、和她作对的,不就是土御门家了吗?
但秀和少爷明显不想承认,他是家族尊严的狂热分子,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事。
“哦?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土御门家的阴阳师的式神,是吧?”夏芍轻轻挑眉,不恼也不急。
“地缚灵多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土御门家的?”
“没有。”夏芍答得很干脆,让所有人都一愣。她却接着道,“既然不是土御门家的阴阳师,那就好办了。”
这 话什么意思?夏芍却不答了,带着温烨站起了身来,临走前看向老家主,“这地缚灵在我手上,还有一只在我师父手上。冤有头债有主,伤了我的人,我是一定会找 那两名阴阳师聊聊的。既然不是土御门家的阴阳师,那就是说,我不管怎么处置,都不关土御门家的事。那就好办了,有这两只式神在手,我想我很快能找到那两名 阴阳师。今天来此,打扰老家主了,告辞。”
夏芍说罢,转身便带着温烨往外走。这并非装腔作势,夏芍走得很干脆,任凭老家主在后头 喊了三声“留步!”她也不留。门口两名守门的弟子上来就要拦她,却只见她微笑着随意摆了摆手,那两人便忽觉劲力震来,双双仰倒,夏芍带着温烨信步迈出土御 门家的大门,慢悠悠走远了。
屋里一片死寂,不少人还在震惊中,谁也不敢看老家主的脸色。
老家主脸色少见地难看,望着已不见了人影的大门,脸色发沉。那式神是不是土御门家阴阳师的,他心里有数。但问题是,这女孩子果然不好对付,想必她也心里有数,这是在威胁他……
唐宗伯来了日本,之前夏芍废了安倍秀真,土御门家没有追究的事已经被各阴阳道场得知,若是这次他们师徒在日本找到那两名阴阳师,土御门家任由玄门在自家地盘上处置了自己的人,其他到场的家主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他。
土御门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可是,现在想管又不能管,谁叫刚才秀和再三否认,称那两名阴阳师跟家族没关系呢?
秀和的脸色也很难看,他抬眼,瞄向祖父。老家主正向他看来,祖孙俩的目光对上,秀和顿感压力,目光一飘,便低下头去。
老家主怒哼一声,站起身来,“你跟我过来!”
秀和一惊,却不敢违抗,只得跟着祖父出了主屋,往祖父独居的房间走去。
走到房间里,门一关上,老家主便道:“说!这次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 第五卷 国士无双 第十章 处置与会面(补)
秀和震惊地抬眼,不知祖父为什么会怀疑到他身上。
“祖父,您真的认为这件事是我们土御门家的阴阳师所为?”但这话一说出口,土御门秀和便感觉到祖父威重的压迫感,他立刻一低头,改口道,“就算是,也一定是旁家所为。秀真一族一直在为此事而怨恨……”
“没有人在背后默许,他们敢实施吗?”老家主目光威慑,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以为这样可以瞒过他?
秀真一族系出旁支,怎敢如此大胆?以往他收秀真为弟子时,他的家人尚敢蛮横,如今他已成废人,家人在族中地位不保。再怨恨,他们怎敢无视家主的命令?难不成,他们是想犯家规,被彻底逐出京都,成为更偏远的旁支吗?
这件事,必然有人在背后为他们撑腰!能让他们这样有恃无恐的,必然是本家直系子孙,除了他这个孙子,还能有谁?
老家主恨铁不成钢,他原本有意将孙子作为下任家主培养,但他实在让他失望。
外 界看土御门家,风光无限。但其实,只有他知道,土御门家正面临着很大的问题,那便是继承人的问题。他膝下只有长女和次子,本该把继承人的位置传给次子,但 次子……善吉的理念与土御门家一直以来的理念相差太远。自从土御门神道成为宗教法人,以家学的名目生存下来之后,历任家主都以将传道为重,善吉却看重土御 门家在政要心目中的地位,主张以政要的支持和庇护来发展壮大土御门神道。他这几年跟一些政要走得很近,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修心者,而成为了谋略家。
唯一的儿子对家族传道的理念与自己相差太远,他不得不考虑长女。长女与自己理念相合,她却偏偏是女子,不符合传承家法。哪怕她招赘入门,孙子的血统也终究会遭到族老会的质疑。但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总不能把家族交给太过激进的儿子。
但 就算是这个孙子,也令他不那么如意。这孩子虽然不像他的叔叔那样是个谋略家,可他缺少的正是谋略,他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阳师至上的狂热者!狂热烧昏了 他的脑子,秀真的事,反应最激烈的便是他。不管他跟他说过多少遍,那是秀真自食其果,他总觉得阴阳师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一心想要报复。他严厉施压,他这才 安分了下来。但他是真的安分,还是内心仍然躁动不平,他活到这把年纪,还能看不出来?
身为家主,他诸事繁忙,不能事事顾着他。但既然事情发生了,他还能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授意的?
“秀和,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土御门家的子孙,永远不惧承认失败,更不惧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罪责。不能坦诚地面对自己的人,心境永远不会提高,永远也无法成为传道之人!”老家主眼神失望,家族的继承者到底谁才合适?
“祖父……”秀和抬起眼,为这话的严厉而震惊,但同时又欣喜。震惊的是祖父这话说得很严重,仿佛在否定他成为传道者的资质,但他欣喜的是,祖父肯以传道者的要求来教导他,说明祖父确实有考虑将他作为继承人培养!
“抱歉,祖父。这件事情是我默许的,我不该惧于承认!”秀和猛地低头,认错,表情严肃。
但他刚才眼底的欣喜又怎能逃得过老家主的双眼?老人顿时失望地摇摇头,“既然是你,你知道家法,自己去领吧。”
“是!”秀和低头,但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抬头问,“可是祖父,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置?难道任由风水师在我们阴阳师的地盘上处置我们的族人?”
老家主叹了口气,这次他还真不能允许。事情传出去,丢的是家族的脸面,“这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秀和在祖父严厉的目光中低头,他原以为不承认就行了,说不定还能让祖父以为风水师诬陷家族,到时就可以一雪前耻。哪里知道会被夏芍给坑了一回,导致她怎么处置秀真一族的人,家族都不能过问……
“迅速把他们召回家族,我助他们解除与式神的契约。”老家主负手道。
秀和眼神一亮,这样对方凭式神就无法找到那两名阴阳师,也就赖不到家族头上了!
“要快!赶在对方回去东京之前!”
“是!祖父。”
“去吧,办好了这件事,再去领罚。”
“是!”
……
在土御门家主发出命令的时候,东京。
三个人找到了那两名阴阳师。
土 御门本家虽然在京都,但东京是仅次于本家重要传道地,在安倍秀真成为老家主的弟子后,因受老家主赏识,这一脉的旁支便作为了东京到场的重要理事。虽然秀真 已被废,但老家主没有就这件事报复玄门,已经引起了一些不理解,在对待秀真这一脉旁支的问题上,老家主便采取了怀柔政策,没有剥夺他们在东京道场的理事 权。
秀真旁支这一脉就住在东京道场,要找他们实在很容易。
当这两男一女的风水师找到东京道场的时候,那两名阴阳师已经担惊受怕了一晚。他们并不在道场,而是被安排出去躲着了,因为他们的式神被收了。
他 们没想到玄门的反应会这么快,而且来的竟然是唐宗伯。当警视厅受到各方压力的时候,东京道场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但当时他们以为是玄门利用人脉,远在香港操 控这边的事,因此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人被放走,道场才接到消息,来接人的有位坐着轮椅的老人,他们这才感觉到不妙,想收回式神已为时已晚。这件事让道场的 家里人感觉到不妙,东京道场的地址人尽皆知,家里人担心唐宗伯找上门来,便连夜遣两人到外头避风头。
但式神在对方手上,这一晚 上,两人的感觉很不好。式神在虚弱,两人也忍受了一晚的元气受创带来的苦果,但这也没办法。式神被收,他们就算逃到国外也没用,那是以阴阳师元气供奉的式 神,一旦式神有事,隔得再远,他们都会受创。不过对方没有杀了式神,显然目的并不是重创他们,而是想留着式神找到他们的藏身地。两人为此而担惊受怕,只期 望道场那边赶紧联系上秀和少爷,让他想想办法。
但等了一晚上,上午,道场那边没带来秀和少爷的消息,却带来了三名风水师。
两男一女,都是普通面孔,两名男人都是四十岁上下,元气内敛却深厚,女子二十来岁,身上竟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元气来。
两名阴阳师很奇怪,家族的人却为他们做了介绍,“这三位是玄门来的风水师。”
“什么?!”两名阴阳师一惊,如临大敌。
那名女风水师却笑了笑,道:“应该说,以前是。”
两名阴阳师一愣,看向道场的来人——秀真的妹妹,爱子。
爱子并非阴阳师,而是家族的出色忍者。在土御门家,本家的女性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