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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佩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发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佩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么,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佩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佩虹登上高峰,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佩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欲火焚身的感觉。骆佩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佩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你走吧。”随之,将骆佩虹赶出病房外。满欲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周都被骆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欲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这时候,骆佩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蔚淫具
“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的女孩吗?”骆佩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佩虹,你真是个贱货。表面上一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爱。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欲求不满的浪荡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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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荫部。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来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激阴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塞进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凯毫不怜香惜玉地**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两眼迷濛的说道。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制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右手握着假**,对准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泛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佩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链。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佩虹不禁落下泪来。
珍珠项链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链的骆佩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链!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链,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开始愉快的和朱毅辉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佩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佩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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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佩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仿佛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她凄然一笑心想:
一阵忙乱方歇,骆佩虹来到柜台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弥漫全身,让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佩虹的心头,当她正准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这个周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你回来。
P。S爸妈说他们很想你。】
回家?多么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佩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没回来了。多吃一点,瞧你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佩虹。
“嗯。”骆佩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你在医院的实习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你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么无聊。真多亏你细心,我跟你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佩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佩虹!我去你家、医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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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佩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情。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佩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佩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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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亮高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佩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佩虹。